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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鄂东匪事-第25章

小说: 鄂东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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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当真?……这么说二十三亩好地换来匹骡子?……”
    老财摔了粪勺,一股黑风似地向堡子里卷去。
    新媳妇在房中自艾自叹,就听院中响起了炸雷:“妈拉巴子,老子花钱买了个花瓶咋的?整日光吃不做!养条狗还能看家护院,养条驴还能拉车驮物呢,养个废物有啥用!……屋里的都挺尸了咋地?都他妈的给我下地!……”
    老财跳着地骂了一气,觉得还发泄得不够,在院里巡了一圈,终于寻到一条狗,便狠狠地踹将过去,狗哀叫着满院猛窜。待老财黑风似地旋出院后,新媳妇含着泪眼跟出房门,用足跟向堡外的地里颠去。
    实在有些难为了黄家的娇小姐。
    黄家的娇小姐方明白曾家大院的饭碗远非好端。
    下章预告:第26章两个黄鹂书喃大家看也看了,还希望各位给我扎起,多多推荐,多多投票,多多收藏。只有你们的大力支持,才是我更快更新的巨大动力三。 
第27章保安团长(长篇连载詹玮
           第27章保安团长(长篇连载詹玮著)
    温馨提示:在看本书前请先点击拙作《鄂商家族》、《**的旗帜》、《鄂东情事》、《风骚的雷池》、《大别烽烟录》、《鄂东秦淮河的风流娘们》、《黄梅挑花论》、《黄梅逍遥游》、《风流探花帅承瀛》、《红色间谍梅龚彬》、《日军军妓》、《异域烟花散墨》、《飞向天王星天堂》、《黄梅戏祖邢秀娘》、《雷池往事》、《红尘魔王张宗昌》、《慰安妇1938》、《雷池三部曲之丰乳肥臀》、《花道》、《名伶与迷恋她的风流才子们》、《抗日1943》,顺便推荐本人另一拙作《谍战黄梅》
    鄂东匪事内容简介
    描写的是;解放前发生在鄂东大别山区的匪患故事。小说通过湛人杰和梅子的风流故事,展开了一场情仇恨怨。湛人杰被迫当了土匪,引起了大别山座山虎、孔垅座地虎、张家河平原虎,三虎争雄。抢地盘,争山头,烽烟四起;美人计,连环计,计计相连;夺妻恨,杀父仇,仇深似海。争斗中,湛人杰救了李平儿,二人结为患难夫妻,又被座山虎强占为压寨夫人。李平儿与仇人朝夕相处生不如死;为了爱,湛人杰卧薪尝胆,铲除座山虎;为了爱,湛人杰单枪斗众匪,以身殉情。小说三条线索同时展开:一是三省通衢的水码头孔垅镇,各色人物竞相上演,也是土匪掠夺的对象;二是千里大别山藏龙卧虎,多股土匪盘剧,官匪猫捉鼠,土匪抢地盘,争山头;三是鄂东平原典型村落张家河,封建家族势力、农民长工与地主、地下党与保安团矛盾四起,演义了一幕幕血与火,灵与肉,情与恨的动人故事。
    本书三个重要人物简介:
    ——座山虎许光头因情杀人,从此混入大别山林海之中。
    ——平原虎费正卿本是老实农民躬耕孔垄,因失地杀恶,成为平原悍匪。
    ——座地虎王焕庭是富家子弟,因身怀异能从军,因沟引军阀姨太太召来杀身之祸,避祸入山寨,成为风行张家河的土匪。
    还有诸如女匪徐小燕、孤儿狗娃、保长等人物本是正直平民百姓,因家仇国恨,逼上梁山,众多为匪人物或因情或因恨,双重煎熬。面临时代大浪淘沙。
    小说塑造了湛人杰、崔奠明、兵痞梁在耕、梅子、李平儿、黄幼红、李金金、陈卉、徐小燕、陈亚玲、寡妇张二嫂、王汉阳、卢黑豹、寨主任金水、秀才丝瓜、郎中舒潇等众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形象。情节曲折,动人心弦。是作者十年时间呕心沥血写成的一部力作。
    众匪的人生经历为旧中国黑暗社会现状缩影,反映旧中国“草根”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鄂东匪事群号QQ329362217
    上回书说到光头施救的故事;这回书说的是石南屏请保安团长程汝怀打土匪,结果引狼入室,让程汝怀强奸了自已的大儿媳的故事。
    程汝怀的性命毁在了一根驴鞭上。事过多年,许多知情人回忆起这件往事,都一致这样评说。
    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鄂东秦淮河畔孔垅镇商会会长石南屏在迎宾楼宴请程汝怀。迎宾楼是石家开设的,位于镇中央,是孔垅镇最豪华高档的饭馆兼旅馆。筵席十分丰盛,不过程汝怀近几年吃过如此丰盛的筵席无数,并没吃出什么特别来。宴请接近尾声,跑堂端上一个冷盘菜。石南屏躬身给程汝怀布菜,笑容可掬地说道:“程团长,尝尝这道菜味道怎么样。”
    程汝怀夹起一片酱红色的肉片扔进阔嘴,细细咀嚼。第一个感觉是筋道,第二个感觉是肉细,越嚼越香,便说了声:“嫽!”
    这时坐在侧位的孔垅镇镇长方日东笑着说:“程团长能说出这道菜的名么?”
    这一问,程汝怀便仔细看那菜。石南屏笑道:“程团长吃过的美味佳肴无数,这道菜还能难住程团长?”
    程汝怀摇头:“南屏兄错了,还真把我考住了。不知此菜叫啥名。”
    方日东笑答:“金钱肉。”
    “金钱肉?不是程某在二位老兄面前夸口,这几年也见了些场面,还真的没吃过这道菜。”
    方日东笑脸盈盈,夹起一片肉片,举到齐眉高:“程团长,你看像不像铜钱?”
    程汝怀再仔细看,果然似铜钱。肉呈酱红色,铜钱一般大小,中间有筷头粗的圆眼。
    方日东又笑问一句:“程团长,你尝得出是什么肉么?”
    程汝怀夹起一片塞进阔嘴,细细品尝,半晌,说:“狗肉?”随即又摇头否定,“不对,也不像是马肉……嗯,驴肉,是驴肉”
    石方二人一齐笑赞道:“程团长可知道这是驴身上的什么东西?”
    程汝怀用筷头挑在金钱肉的圆眼里,举在眼前细看,顿时醒悟,哈哈大笑:“原来是驴鞭!二位老兄真能打马虎眼,驴鞭就是驴鞭,硬说成是啥‘金钱肉’。程某今儿个差点儿栽在了你们手里。哈哈哈……”仰面一阵大笑。
    石方二人也陪着大笑一阵。
    程汝怀一筷头夹起一摞肉片塞进嘴,一阵猛嚼,随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手抹了一把粘在唇髭上的酒珠,笑道:“谢谢二位,用这么好的东西招待我。”
    方日东说:“君子不掠人之美。程团长不用谢我,这全是石会长的一片美意。石会长有匹叫驴,是心爱之物。有人出五百大洋要买,他也没舍得出手。今儿个给程团长接风洗尘,他忍痛割爱,把它杀了。”
    程汝怀有点儿不相信:“一头驴能值五百大洋?我那匹赤兔胭脂马也不过值四百五。”
    方日东说:“驴跟驴可不一样。程团长,你要见了那头叫驴保准也会喜欢的。那驴长绝了,方圆数百里不一定找得到,浑身乌黑如炭,油亮如缎,没一根杂毛。可那四个蹄子是白的,洁如白棉,名曰:雪里站。真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走手更好,骑上它不觉得是在驴背上,而像是驾着云在空中飘。百八十里路,半晌的工夫就到。”
    程汝怀心里一震,望着石南屏。
    石南屏冲程汝怀一拱手:“程团长,孔垅小镇地处偏僻,穷山恶水,实在拿不出啥好东西为你接风洗尘。再则,程团长官居要职,住在县城,啥样的东西没吃过?石某献出爱物,理所当然,略表寸心而已。”
    程汝怀有点感动了。起初他还盛气凌人,此刻便谦恭起来,抱拳还礼:“南屏兄如此盛情款待,小弟受之有愧。”
    石南屏急忙摇手:“程团长千万莫要这么说。偏野小镇,常有土匪出没骚扰,以至民不聊生。往后还需仰仗借重程团长的声威,剿灭匪患,石某就感激不尽了。”
    话说到这里,程汝怀完全明白了石南屏的用心所在。石家三代经商,在石南屏手里已经很有了一些资产。孔垅镇的多半条街的铺面作坊都姓石,而且县城和黄州府都有石家的店铺门面。别说在孔垅镇石南屏是头面人物,就是在鄂东县石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富户。在黄州专署、武汉省城,石南屏都有能说上话的人。可土匪却不买他的账,专吃他这样的流油大户。石家的铺面作坊多次遭抢,却抓不住个匪毛。为此,石南屏大伤脑筋。上次负责孔垅镇治安的是县保安团的第五中队,中队长梅祖尧是个很刁钻的角色,精尻子过河尻渠子都要夹点儿水。为保家保业,石南屏在梅祖尧身上花了不少银洋和烟土,却屁事没顶。平心而论,也不是梅祖尧不尽力,实在是土匪头子平原虎费阎王胜他一筹。他不但没剿掉费阎王,反而让费阎王抢走了他的小老婆做了压寨夫人。这实在是给保安团丢脸!要不是梅祖尧是程汝怀的表弟,程汝怀就一枪崩了他。程汝怀只是一巴掌扇掉了梅祖尧的两颗门牙,算是出了口心头的窝囊气。
    保安团丢脸是小事,石南屏却坐卧不宁,茶饭难咽。如此下去,石家的家业还不让土匪抢光球了!后来还是他的挚友方日东给他出主意,让他去找保安团团长程汝怀,请程汝怀亲自出马剿灭匪患。石南屏经商多年,交往颇广,却很少交军界朋友。俗话有“当兵吃粮”一说,在他眼里当兵吃粮的都是些游手好闲不安分守己之徒,特别是保安团那伙团丁,更是些地方上的痞子街楦子,不愿与他们为伍。他跟程汝怀见过几面,并无深交,但对程汝怀的处世为人素有耳闻,知道此人有些本事,心狠手辣,常会干出一些令人咋舌的事来。方日东出主意让他去请程汝怀,他虽心存顾虑,却也无可选择。他知道方日东和程汝怀有些交情,就把球踢过去,让方日东出面去请程汝怀,尽快剿灭费阎王这股土匪。当然,方日东去县城时带了不少银洋和烟土。银洋和烟土自然都是石家的。程汝怀虽目中无人,却也知道石南屏是鄂东县出了名的富户,根基不浅,不可得罪,加之看在银洋烟土和方日东的面上,再者,他本来就打算出马剿围费阎王,给保安团捞回点脸面,正好借水放船,落个顺水人情。他当即决定,撤回梅祖尧的五中队,换上吴用霖的一中队,并亲自前来布防。
    方日东给程汝怀的小碟夹了一筷头金钱肉,笑问道:“程团长可知道金钱肉咋样烹饪功效最佳?”程汝怀嘴里塞满了肉,摇了摇大脑袋。
    “当真不知道?”
    程汝怀咽下肉,说道:“当真不知道。日东兄你给咱说道说道,让我长长见识。”他的兴致空前高涨起来。
    方日东饮干一杯酒,笑道:“其实也没啥特别的窍道。先要拉来一匹母马或草驴,把叫驴逗得性起,那驴鞭坚挺而起,这时突出奇手,宰杀叫驴。叫驴将死未死之时,割下驴鞭当即下汤锅功效最佳。倘若不懂窍道,随便杀死叫驴取鞭,久放再入汤锅,那金钱肉啥功效也没有咧。”
    程汝怀将信将疑:“日东兄咋知道的这窍道?”
    方日东答道:“我的一位表叔是个屠夫,他也懂医术。是他跟我说的。今儿的金钱肉就是依此法烹饪的。”
    闻听此言,程汝怀更有几分感动。他吃喝得面红耳赤,有了几分醉意,朗声说道:“过去常听人说石南屏兄待朋友义气慷慨,今儿相交才知此言不虚。南屏兄,你放宽心,这回我一定要叫吴用霖提回费阎王的人头来!”
    石南屏斟满一杯酒,双手递给坐在程汝怀身旁的吴用霖:“用霖老弟,老朽敬你一杯!”
    今儿宴请的贵客除程汝怀外,还有保安团一中队长吴用霖。吴用霖坐在一侧,和程汝怀的卫队长郭栓子只是吃肉喝酒,一直没有开言。他是个精灵人,明白啥时候该他说话啥时候不该他说话。此时石南屏敬酒,他急忙起身接住酒杯:“石老伯,我和您的大儿子望龙同过学,论理是您的晚辈,您叫我用霖就行了。”说着,干了那杯酒。
    程汝怀笑道:“用霖才二十啷当岁,在你面前还是个娃娃。你称他‘老弟’还不折杀了他。叫老侄好了。”
    石南屏笑了:“既然二位都这么说,老朽就以老自居了。用霖贤侄,往后就仰仗你了。”
    吴用霖站起身,朝石南屏行了个军礼:“石老伯,用霖一定竭尽全力剿匪!”
    方日东在一旁击拳赞道:“用霖扎的这个势就够梅祖尧学上一两年的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我也敬用霖一杯!”
    程汝怀一拍吴用霖的肩膀:“用霖可是我的心腹爱将,他的一中队是我的保安团的刀刃子,生铁疙瘩都砍得开!”说罢,哈哈大笑。
    石、方二人陪着大笑。吴用霖矜持地笑了笑,接过方日东的敬酒一饮而尽。
    这桌筵席直吃到红日西坠才撤席。
    孔垅镇,古老的南方鄂东秦淮河水镇,虽然它早已没有久远朝代的建筑物,可人们总认为它是古老的。
    孔垅镇有两条街,正街几乎全是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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