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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鄂东匪事-第24章

小说: 鄂东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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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要回去了,不晓得好久再来!”桂子把四狗的脑壳抱在软软的怀里。
    “我,我讨你做婆娘。”四狗的脸在桂子胸脯上拱着。
    桂子不相信自已的耳朵,她问:“么得?”
    “我要讨你!”四狗重复一遍。
    “你莫哄我!”
    “哄你,叫我遭淹死!”
    下章预告:第25章婊子真情书喃大家看也看了,还希望各位给我扎起,多多推荐,多多投票,多多收藏。只有你们的大力支持,才是我更快更新的巨大动力三。 
第26章两个黄鹂(长篇连载詹玮
           第26章两个黄鹂(长篇连载詹玮著)
    温馨提示:在看本书前请先点击拙作《鄂商家族》、《**的旗帜》、《鄂东情事》、《风骚的雷池》、《大别烽烟录》、《鄂东秦淮河的风流娘们》、《黄梅挑花论》、《黄梅逍遥游》、《风流探花帅承瀛》、《红色间谍梅龚彬》、《日军军妓》、《异域烟花散墨》、《飞向天王星天堂》、《黄梅戏祖邢秀娘》、《雷池往事》、《红尘魔王张宗昌》、《慰安妇1938》、《雷池三部曲之丰乳肥臀》、《花道》、《名伶与迷恋她的风流才子们》、《抗日1943》,顺便推荐本人另一拙作《谍战黄梅》
    鄂东匪事内容简介
    描写的是;解放前发生在鄂东大别山区的匪患故事。小说通过湛人杰和梅子的风流故事,展开了一场情仇恨怨。湛人杰被迫当了土匪,引起了大别山座山虎、孔垅座地虎、张家河平原虎,三虎争雄。抢地盘,争山头,烽烟四起;美人计,连环计,计计相连;夺妻恨,杀父仇,仇深似海。争斗中,湛人杰救了李平儿,二人结为患难夫妻,又被座山虎强占为压寨夫人。李平儿与仇人朝夕相处生不如死;为了爱,湛人杰卧薪尝胆,铲除座山虎;为了爱,湛人杰单枪斗众匪,以身殉情。小说三条线索同时展开:一是三省通衢的水码头孔垅镇,各色人物竞相上演,也是土匪掠夺的对象;二是千里大别山藏龙卧虎,多股土匪盘剧,官匪猫捉鼠,土匪抢地盘,争山头;三是鄂东平原典型村落张家河,封建家族势力、农民长工与地主、地下党与保安团矛盾四起,演义了一幕幕血与火,灵与肉,情与恨的动人故事。
    本书三个重要人物简介:
    ——座山虎许光头因情杀人,从此混入大别山林海之中。
    ——平原虎费正卿本是老实农民躬耕孔垄,因失地杀恶,成为平原悍匪。
    ——座地虎王焕庭是富家子弟,因身怀异能从军,因沟引军阀姨太太召来杀身之祸,避祸入山寨,成为风行张家河的土匪。
    还有诸如女匪徐小燕、孤儿狗娃、保长等人物本是正直平民百姓,因家仇国恨,逼上梁山,众多为匪人物或因情或因恨,双重煎熬。面临时代大浪淘沙。
    小说塑造了湛人杰、崔奠明、兵痞梁在耕、梅子、李平儿、黄幼红、李金金、陈卉、徐小燕、陈亚玲、寡妇张二嫂、王汉阳、卢黑豹、寨主任金水、秀才丝瓜、郎中舒潇等众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形象。情节曲折,动人心弦。是作者十年时间呕心沥血写成的一部力作。
    众匪的人生经历为旧中国黑暗社会现状缩影,反映旧中国“草根”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鄂东匪事群号QQ329362217
    上回书说到鄂东秦淮河青楼女子桂子与四狗的爱情,这回再说说鄂东北部山区大别山的国高生曾福根的爱情悲剧。
    连夜月很圆,墙上尽是斑斑驳驳的怪影,象狰狞的恶魔张牙舞爪直劲儿要揪住他。原来和他做对的不止是爹,爹只是打了头阵罢了。二少爷万分委屈的睡熟了。就有女子来推他。他倏地坐起,是黄鹂。他又惊又喜地问:“你怎么来啦?”
    黄鹂笑嘻嘻地反问:“我怎么就不能来?”
    他顾不得了,紧紧地握住黄鹂的手,唯恐她飞走。
    黄鹂责怪道:“你想学你爹,当土财主?”
    他急急地辩解:“哪是我想,是爹逼的呀!”
    黄鹂不悦地问:“你就那么怕你爹?”
    他惭愧的说:“不是怕,爹不供我上学,我有么法?”
    黄鹂撇撇嘴:“不就是钱吗?我给你,我爸爸有的是……”一副可爱的娇嗔样。
    他一喜,就搂住黄鹂,急急地把嘴凑过去,却怎么也吻不到那张脸上,一颗心便急了,一急就睁开了眼。哪有会什么黄鹂?自己仍躺在老板床上。窗子白了许多。
    二少爷再也睡不首,睁着眼想心事。牲口厩里已有声音,爹的老山鞋和草驴的蹄声掺和在一起。他知道爹今天要给自己提亲,于是又想起黄鹂,想起了梦中的每一细节,伤感地叹了一口气。
    大门吱呀呀地响过之后,驴蹄声随之远了。二少爷穿上衣服出了门。
    老曾老财与黄老财敲定儿女婚姻大事的历史时刻,二少爷已登上了故乡黄梅山的顶峰,坐在一块丑石上,凝视着山下方正的曾家大院,久久不动,与黄梅山铸成一个剪影……
    二少爷从省城归来,曾家大院整日都盎然着灼人的喜气。小脚女人代替了老头子发号施令,打短工的红妮被她支使得团团转。一大早,红妮把曾家脏衣污袄洗了两绳子,院子里挂满了大红大绿,象招展的旗幡。紧接着又给地里割麦的长工送饭。不待红妮从地里回来,小脚女人早已准备好熨斗和木炭。见红妮刚进院,就喊:“妮,给二少爷熨衣服。”红妮爽快的答应着。她觉得吃主人的饭,挣主人的钱,就该给主人干活。
    红妮端着熨斗和炭火进了二少爷的房间。
    她摊开衣服,嘴里含上水,噗地喷出一扇水雾,衣服便有了湿润。熨斗里的炭火烧得不旺,这老式的物件笨重得很,操作起来要耐得住性子。红妮等着。眼睛滴溜溜瞅着屋里的新奇物件。这时桌上的一瓶脂膏吸住了她的目光,便有了兴趣。走过去,轻轻地拿在手上,旋开盖,贪恋地注视里面雪白的奶样的东西,一股从未闻过的馨香窜了出来,直撞得她鼻孔缩了缩,便喜爱得不忍释手了。
    脂膏举到鼻端几个上下,这边的西服便出了问题,熨斗下的焦糊味压倒一切地弥漫过来。待他把熨斗移开来,一切都晚了,一块焦疤赫然地印在衣服上。红妮傻了。
    十八岁的女孩子第一次遇上这般严重的事件。主意没了,有的是低低的哭声。
    二少爷一进屋就清楚整个变故,猝不及防的情型使他简直失去了理智。这是他最时髦的一件行头。在这穷乡僻壤里找不出第二件奢侈的物品。他愤怒地盯住抖成一团的女子,一时竟想不出如何惩治他才好。
    红妮恨不得死去。她知道做下了,打吧、杀吧、反正……
    二少爷硬着的心软了下来,他最见不得人哀怜的模样,人啊人,屈下腿来那得拿出多少自尊做抵押。二少爷读书装了满脑袋平等思想,此时在他的躯体里做着号召:“起吧,起吧。”他大度地说。
    “你……你不让我赔?”红妮不放心,仍然跪得结实。
    “坏就坏吧,讲什么赔呀?”二少爷说。
    红妮于是就咚咚地磕头,眼泪更止不住了,看样子立马还流不尽。
    西服的事二少爷瞒得很紧,曾老财若知道了非得掏出红妮爹的牛黄狗宝不可。此后的日子看得出红妮明显对二少爷有了感激。瓜熟了,红妮就经常地带给二少爷一兜一篮的甜瓜。果红了,红妮又适时地把梨李桃杏送到二少爷房中。红妮爹是有名的种瓜种果的把式,如果不是抽大烟抽败了家,怕是家业也不在曾老财之下。二少爷自然对红妮有了好感,天长日久竟瞅出几分熟来,也说不出来是眼是嘴是鼻子竟和黄鹂有相似之处。
    这天,红妮在二少爷屋里收拾屋子,二少爷突然心血来潮地问起红妮的大号。
    红妮羞羞一笑:“山沟沟里的女子哪有名字,在爹娘身边就叫红妮,将来……将来还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地叫……”小女子说得有些凄楚。
    国高生心中不平,为这山里女人的命运。尔后,突兀地说:“我给起个名字咋样?”
    红妮又娇羞,软软地说:“你起呗。”少爷给佣人起名字,实在是一种抬举。
    “你姓柳,就叫柳黄鹂,咋样?”二少爷要住红妮问。
    红妮被盯低了头,含笑道:“好是好可黄鹂是……”
    “唉,黄鹂,黄鹂是很美丽的鸟。‘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二少爷抑扬顿挫地吟哦起来,摇头晃脑把省城国高校园里那位叫黄鹂的女子想得真切,竟慢慢地渗出了两泡泪水。
    红妮慌了,忙叫:“二少爷,你……?”
    二少爷从幻想中走出,觉出了自己的失态,笨嘴笨舌地掩饰,“没……没什么。”
    红妮不解地望着主人,暗想也许二少爷有窝心的事吧?眉宇间便有了关切,目光粘粘多了几分柔情。
    二少爷盯住这双美丽如小鹿一样的眼睛,忽然惊诧地意识到,原来是这双眼睛把两个不相干的女子联系在一起。她们的眼睛是那么清澈,都是那么纯情,象清碧的雷池湖水,象明净的大别山天空,让人留连、眷恋。二少爷不禁失了神。
    曾老财永远是个背时的东西,偏偏这时候在院里牛声牛气的地喊起来:“福根——,你来一趟!”屋里这对情意绵绵的家伙骤然冷了下来。
    二少爷一脸沮丧地来到爹的房中老财正式向儿子宣布了结婚的日子,并郑重其事地决定了婚礼的根根梢梢和关关节节。诸如请多少人,放多少桌,杀几头猪,宰几只鸡,喝什么酒,用杯子还是碗的问题。纰漏是不许出的,礼要收得多,钱要花得少,肚要吃得饱,而且要排场。这令神仙都为难的事,老财却有本事安排得井井有条。为此,他多耗了几个夜晚,多吸了几袋水烟,白发和皱纹明显地增加了。
    二少爷无法抗拒父亲的安排。
    旧历十月初一,是双十的吉日。一乘花轿给曾家大院抬来了那位小脚女人。大别山曾家窝堡和蔡家山的两位老财正式结成神圣的儿女亲家。
    婚宴上,曾老财捋着山羊胡子得意地问左右,少奶奶咋样?于是换来了众人“不错不错”的赞誉。老财笑道,错了还行?那是我二十三亩好地哩……
    全堡子的人都知道了,曾老板的少奶奶光一双三寸金莲就值三亩田。啧啧,好一对金贵的物件。人们禁不住继续演绎下去,估着那肥臀和**的价值,足足把一个女子分解得零七八碎。
    婚夜。二少爷房中亮起了红灯,诏示着一个幸福而甜蜜的夜。
    床已铺好。软缎的被面闪着斑斓迷人的光。新娘子羞羞答答地坐在鄂东特色绣品黄梅挑花帐帘下,二少爷却端着一本书在灯下细细地研究,颇有秀才度婚夜的浪漫色彩。直至东方发白,二少爷还没有读透那本书。
    第二夜,新娘子早早地铺了床,精心地梳洗打扮一番,直弄得新房内打鼻的香。铁石汉子也要被这异香熏酥了骨头。二少爷仍端书在灯下,身不动影不摇,一副僧人入定的样子。新娘子幽怨地盯住新郎的后背,轻轻叹息了一声,径自倒头睡下了。
    第三夜,二少爷又准时坐在灯下。书是读完了一本。然而还有厚厚的一摞,静悄悄的在橱架上戳着。新娘子失神地望着那堆老书,一颗心先兀自凉了,那堆书一页一页地翻完怕要三百六十五个夜晚。黄老财的二小姐决定弄出些手段,她不信就征服不了一男人。于是她脱下夹袄,只穿件翠绿的小衫,薄薄的裹着一身丰肌,款款地移到二少爷身边,柔柔地说了句:“福根,夜深了,明日再读吧。”
    二少爷回过头来,迷离的灯光下一眼就瞅见颤颤的两团。目光一抖,心鼓敲得紧了,目光渐渐地向下滑去,终于落到双丑陋的尖足上,心中便涌上来一阵翻肠搅胃的恶心,赶紧闭紧了眼睛,一切都不需要说明了,一切都已说得很明白。黄家的宠物在这里并不被二少爷待见,是实实在在多余的货色。
    黄家二小姐跌跌撞撞的扑到床上,呜呜咽咽地哭了半宿。
    儿子房中的情形曾老财一无所知,他痴迷于兴旺家族的梦想里。老大是傻得彻底了。传宗接代只能靠老二了。儿媳妇的大身胚看样子是能生养的茬口,养五七六个虎崽子怕是不成问题。老家伙便有盼头,以常有意地在儿媳肚腹处睃几眼,总觉得里面正在发生某种变化。
    老小脚女人在这方面比老财富有经验,常常在院中一绳子晾晒的衣物上铺捉信息。每每都使好失望。手指扳扳弄弄了许久,终于觉出事态眼睛便睁圆了。
    “这事当真?……这么说二十三亩好地换来匹骡子?……”
    老财摔了粪勺,一股黑风似地向堡子里卷去。
    新媳妇在房中自艾自叹,就听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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