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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天地万年情-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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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所拥有的并非什么好的能力,却令名为经商,私为江湖暗杀家族的白家为之疯狂。

    可笑啊可笑,暗杀世家竟让人给灭门了,这定让道上其他门族耻笑。

    灭门那日。他的能力被封印了,被一名长相年轻俊雅,全身上下却透着邪魅之态的男子给封印了,他不知道他是谁,是人、是妖、是神,抑或是魔?

    那能力唯在每年的生辰之时得以破解,对,就是今日的现在这个时辰!

    这局布了这么久,连天也助他,让整个计划不用花太多心思就已非常完善,只是现在得慎防锦玥得以变身的契机,不过这很简单,只要自他口中探出答案便可。

    哼,倘若当初他的能力未被封印,伯母怎可能有办法长期欺辱他和芷烟,还有白翼书院觊觎着他的冯安,又怎能对他不规矩?统领中圣王朝的皇上,又怎能对他上下其手,将他当作锦玥的替身呢?

    过去他的笑容,是为了掩饰自己不平的心绪,然而面对锦玥,那笑却是为了压抑心中的仇恨,够了。他不想再朝这张虚伪的脸孔扬笑,让他见着自己的真面目也罢。

    一连串的思绪于白颜瑜脑中打转,他双眸锁凝刘羽臻,墨色眼瞳熏出一道晶灿透着诡魅的波芒。

    “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可是你不能不问我,就认为事情如你所想的那般,我不懂你怎会认为我们的友谊是假的。”她缓缓地说,极力维持着声调平静,遏制恐惧的抖音,吞下涎眶的泪珠。

    她可以趁机逃离的,她可以使劲将白颜瑜推开,甚至压制他。可是她不想,她知道现在若用武力反扑,他对自己的误会定会加重。

    “你到底怎么了”刘羽臻话语中透着明显的担忧,是对他性情大变的忧心。

    没想到她提早来到雅艺殿,竟遇到比她更早,且不该出现在这的白颜瑜。为何他会在这时找她?又这么待她

    “误会?呵你骗我你无法施法,却对皇上施了定身术,你骗我无法变身,却在众人面前变成锦玥。”白颜瑜睨锁着她,骤然间,那双墨瞳流泄出诡异的媚意,波荡似水酒,邀人陷入酣醉之中。

    一股妖艳的媚态自他身上淘涌而发,顿令刘羽臻无法撇开双瞳,似被他给攫住了灵魂。

    “我”她该开口解释的,可是她脑袋一片空白,她呆望着眼前人的眼瞳,红色的墨绿色的黑色的

    她的世界仅剩这三种色彩,白颜瑜眼瞳里色彩,霎那间,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完全无法思考,脑袋嗡嗡作响,眼见白颜瑜唇瓣一启一阖,似说了什么问题,她登即回答,却不知自己回答了什么。

    白颜瑜剑眉一拧,垂眸兀陷凝思,蓦一抬眸,在他眼中闪过一抹犹豫,后见他咬咬牙,落下一道指令,撇首不再看她。

    刘羽臻见到自己跨过了门坎,出了雅艺殿,御花园的粉蝶、花草,在她眼中是黑白的,她脑中只剩一道指令。一道她觉得很可怕,却不得不去做的指令。

    然后她朝后宫方向步去。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七十三节 入狱

    第一百七十三节 入狱

    潮湿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恶臭。黏稠的恶心感充塞着刘羽臻的口鼻,她缓缓睁眸,晦暗的四周使她一直怔愣,倍感困惑地眨眨眼,然,晕眩的脑袋似有千斤重,太阳穴的胀疼骤发,她蹙起双眉以指揉压。

    怎么了她怎么了?

    天黑了吗?怎么这么暗好臭啊

    刘羽臻缓坐起身,清脆的敲击声回荡四周,是铁链的声音,来自沉重的脚踝。

    她在作梦吗?发生什么事了唔,肩膀好痛!

    刘羽臻压住强烈刺疼的右肩,脑中浑噩思绪未明,她不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花了好半晌思琢,她才猛然想起最后所见的是白颜瑜,却对后来的事情没有半点印象,倒隐约记得好像看见了一双血红的眼瞳,还有墨绿色?

    不可能,应该是记错了,那双眼瞳不可能来自于白颜瑜可是她后来怎么了。还有这里到底是哪儿呢?她脚上怎会有铁链?

    等等!铁链,灰暗潮湿还有恶臭,难不成是在监牢之内?

    “有人在吗?”刘羽臻声不掩惊恐,却闻嗓音回荡于幽暗的室内,久久才散,却无人给予回应。

    好半晌,一道门启的敲响声骤然发出,自右方传来一抹刺目的亮光,令久未见光的她眼瞳一缩,眯眸拧眉,片刻后的适应,才使她睁眸环顾四周,再垂首看着自己。

    白色囚衣沾上斑斑血渍,尤其肩上的血甚至已染红了一片囚衣,怪不得她会晕眩,肩膀刺疼,定是失血过多,却又让人以药草敷上,包了起来,为何会如此呢?

    “犯人刘宇,你可知罪!”

    刘羽臻望向来人,是不曾见过官员,他点燃了火炬,黄橙之光映灿在她那张面露迷茫,懵懵不解的脸庞上。

    “我怎么了?什么罪?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竟敢睁眼说瞎话,适才你行刺淑妃娘娘。伤及多人,甚至还欲奔至皇上寝殿,行刺皇上。”话语顿,官员冷眸一瞥又道:“刘宇你女扮男装,欺君为官,光这两项罪状,就足以秋后问斩了。”

    闻言,刘羽臻脑袋嗡嗡作响,仿若雷击,呼吸一窒,难以置信的道:“你说什么?我行刺淑妃娘娘?”

    “又再装傻,事已证据确凿。”

    “不、不我是被误会的!这我完全无意识啊!白颜白大人呢?拜托你帮我找白大人来对质,我绝对是无辜的!”刘羽臻心急如焚,慌张不安,冲上前握住了木栏杆,几乎未多想便急急言道:“我是锦玥,我是皇上的师父,我怎可能会行刺徒弟的妻子?我被控制了,是”

    话突顿,她声音哽在咽喉,实在不想继续说下去。却是不得不说。

    “是白颜瑜,是白颜瑜控制了我!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量,竟能控制我的神智,蛊惑我的灵魂!”

    官员闻言嗤声一笑,一点也不相信她。“哼,若非白大人念在旧情,护着你,凭你还有这间上等牢房可住?面对这样待你的白大人,你竟然还欲污蔑他。”

    上等?刘羽臻慎视四周,顶多也只是间“个人房”罢了,哪里来的上等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她是无辜的啊!

    “林青。”一道熟悉的嗓音来自门边,刘羽臻闻声转首,见白颜瑜浅噙扬笑,朝前方官员道:“你先下去,让我同她说些话。”

    “等等!”刘羽臻握着木栏的指一缩,力道加剧,急急唤住欲出牢房的林青。“你留在这,听我俩对质,我真是无辜的!”

    林青朝白颜瑜点头作礼,再瞟了她一眼,轻哼一声,甩动衣袂,头也不回地出了牢门。

    见状,刘羽臻气闷地以掌敲击木栏,孰料下一刻,反倒吃痛地捂着掌,低声哀嚎。“痛痛痛”

    白颜瑜冷眼睇她。却因她的举动剑眉微微蹙动了下,嗓声平静无波的道:“在我面前,你就别再演戏了。”别又再装蠢、装单纯了。

    “演什么戏?疼的又不是你”刘羽臻朝他白了一记,心底甚为气愤,真不明白他在搞什么鬼。

    此情此景,刘羽臻看来很是狼狈,可是她心底虽急,却不觉得会真被砍首,她想,就算无缘徒儿不信她是锦玥也没关系,因为在如此糟糕的环境下,要她不生病也难,只要病至发烧,届时就能逃跑了。

    可现在刘羽臻完全无法了解白颜瑜在想什么,就算她未说清楚自己发烧能变身,他也用不着这样陷害她啊!还有他的能力是怎一回事?她确定自己是被白颜瑜给迷惑了,只是不知他怎么做到的。

    “我不懂你怎么了,就算我真能变身好了,你也没有必要这样陷害我,你说我的友谊是假,那我反道你的友情才是假!”这话不说清楚不行,她真是被他给气炸了。她是真的想珍惜彼此的友谊,如果话能说开。如果能明白他到底在纠结什么,她还是想和他做朋友的。

    白颜瑜长指拨了拨沾附于衣上的尘埃,表情淡然,可眸底却掠浮冷冽的寒意。“你当真不明白?”

    “不明白,非常不明白。”刘羽臻指攥成拳,轻击木栏,却又因此扯痛了肩伤,再度闷声哀嚎。

    白颜瑜冷冷地扫视她,突踱至一旁木桌前,执起茶壶斜倾壶嘴,见凉茶化作一弧晶珠倒入空杯之中。发出湍湍水声而后止,他纤指一扣杯身,优雅啜饮之,淡敛眸瞳沉道:

    “数年前,有一个小男孩无师自通,能驾驭蛊术控制人心,受到江湖中人觊觎,多数人以为他年纪小,是个很好利用的工具,就连他家族中人也是一样,以为有了他,就能够控制整个家族。”

    白颜瑜抬眸,对上蹙起双眉,眼瞳尽染疑惑的刘羽臻。

    “但他的存在却是毁灭的开始,亲戚为了争夺他而弑去他的父母,说是要养育他成长,却要他下术控制所有杀手的心智,将杀手的能力发挥到至极,以此掌握家族势力。”

    话一顿,白颜瑜搁下茶杯,浅笑道:“忘了同你说,那小孩的家族名为经商,私为江湖上有名的暗杀世家。”

    刘羽臻听得有些颟顸,睁着一泓清澈的眼瞳,却令直视她的白颜瑜感到心烦,撇眸不再看,续道:“可是他厌恶自身的能力,他喜欢读书不爱打打杀杀,然而因家族的关系,他不得不做,他间接地杀了许多人,岂料后来他的家族在一夕之间被灭门了,如果死的只是那些利用他能力的亲戚,他倒不会觉得感伤。可是他唯一的亲妹妹,还有待他极好的堂兄、堂姊们,全都在那日”

    白颜瑜长指紧握成拳,那力道几乎将指甲烙入掌心之中。他眼底是无尽的恨意与悲痛,还有隐掠的自责愧疚。

    见状,刘羽臻登即恍然,明白他所说的小男孩,就是他自己!可是怎么与之前从白芷烟口中得来的消息全然不同?而且这与陷害她有何关系?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七十四节 白颜瑜是

    第一百七十四节 白颜瑜是

    “锦玥你以替天行道为借口,却连无半点反击之力的老弱妇孺都不放过,这就是神祇的作为?”白颜瑜唇角噙着狞笑,眼底是一片蕴灿的憎恨之芒。

    “呃你在说什么?”刘羽臻为之一怔,由原先的震撼转为不解的迷茫。

    “别再装傻了,你做的事我都知道!”白颜瑜邪魅的眼瞳直锁着她,切着白牙,手掌紧握成拳,其猛攥的劲道使手背冒浮青筋,甚是压抑。

    “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我怎么都不知道?”刘羽臻还是不懂,将额抵在木制牢房上,陷入一阵莫名的纠结。

    “你的手下都同我说了。”白颜瑜上前一步,伸手探入牢房内,隔着木栏扣住她的下颚,怒瞳似燃两簇蚀人的火焰,仿似欲将她烧灼地狠睨着。

    “手下?”刘羽臻有听没有懂,却十分了解不可激怒眼前人,否则下巴可能就不保了。

    “你要我恨你,恨入骨髓,烙入灵魂然后你要我走该走的路,你说我不配当人,你说我妄想当人,因为我本该是魔,所以我才会有那种能力,我的存在只会使人类相残,白家灭门是因为我!”

    “啊!等等嘶痛啊!”骤然增加的力道,使噙在刘羽臻眼角的泪珠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甫见她的泪水,白颜瑜心一凛,掌上的力量下意识松了下来。

    “我真不懂你在说什么,手下?如果我有什么手下何必这么狼狈,还因为没钱得借住你家。”

    “哼,再装啊!你靠近我,只不过是怕我伤害他人罢了,可我的能力早被你的手下给封印住,你这般做也只是多此一举。”他嗤声冷笑,抽回箝住她下颚的手,垂眸一睇,指腹上头沾附些许血渍,他眉宇轻蹙以袖拭去,未几,寒笑续言道:“不过也因如此,你一步一步地走入我的布局之中。”

    “如今皇上不可能会相信你是锦玥了,纵使他知道锦玥就在宫内,也不会将有着重罪的你放入眼底。”白颜瑜抬眸锁凝她,上扬的唇是不灭的狠意。“或许几个月前他会相信,可是后来太多人谎称自己是锦玥,以此逃避罪行,使得皇上再也不相信犯人话,毕竟真正的锦玥怎会做傻事被捉呢?”

    闻言,刘羽臻拧起双眉,切着白牙,心里暗忖:“原来是么一回事,怪不得他会找人冒充我,就是要让无缘徒儿由深信转为怀疑,最后都不相信是吧哼哼,反正我还能变身,只要病了、发烧了,我就能逃了,用不着无缘徒儿帮忙。”

    “我不懂你怎会认为那灭门案是我做的,单凭别人的片面之词你竟也信,我身为神祇,怎会做出这等事来?更何况当初我根本就不在这世上,那时我与你年纪也是差不多的。”

    “你别再骗我了,别再不愿承认了,对你而言我是危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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