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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天地万年情-第105章

小说: 天地万年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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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东西不多,作画用具也全放在宫内,她只消简单收拾便可,昨日她还犹豫着该不该留封信再走,可是后来她决定先同总管知会一声,看看白颜瑜是否会找她谈谈,然而他却无丝毫动作,看来她在不在这里,果然对他而言无有差别。

    刘羽臻喟然一叹,伸手将包袱拎着,举步出了院落,朝大门而去。

    沿途她放慢脚步,朝四周景致凝视着,欲将此景烙入脑中。小桥流水依旧缓缓流动,她转瞳朝左方望去,那是一座凉亭,过去时常与白颜瑜对坐下棋,她甚至还做了一副扑克牌,令他倍感新奇有趣,那阵子只要白颜瑜无事,便会邀她玩一场“捡红点”。

    思及此,她不免莞尔一笑,然而那点喜悦,却又被急追而来的惆怅感给掩盖了过去。刘羽臻再转眸瞳,扫看四周的假山柏树、艳绽的彩花,这一切都令她感到甚为不舍。

    或许,其实她最不舍的是,她和白颜瑜当初的相处吧

    她不明白那时的相处,对白颜瑜而言是真心还是假意,还有她受伤时白颜瑜对她的担心是真是假?她不怪他给古靖煌出了个坏她名声的主意;也不怪他对她的隐瞒;她在意的是,他有无将她当做朋友过?

    不过现在想想,白颜瑜不曾将心底话告诉过她,也不会过问她与白驹逸之间的事情。还有过去的总总,除了他想知道的事,其余的刘羽臻未主动言说,他也未有过问,彼此都保有着自身的秘密。

    如此思着,她不禁自嘲笑着,那笑有些苦涩,有些懊恼,更多的是惆怅。

    想当初,她还下定决心要当白颜瑜的知心朋友,可如此看来,他们这种相处模式,却是连个知心的边都沾不着,说是朋友也不知算不算。

    食客与主人?呵看来这形容才是最贴切的。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七十一节 诡异的白颜瑜

    第一百七十一节 诡异的白颜瑜

    离开了白颜瑜的府邸,夜里,隔道白墙的另一方依旧悄然无声,由此可知羁罗应当未继续住在那间院落内了,这也令刘羽臻吊着的心松了下。这晚除了些许因离开白颜瑜府邸的惆怅感外,她睡得算是安稳。

    翌日,刘羽臻起了个大早,她先至巷口买了个肉包,简单地解决了早餐,而后再于梳妆台前,利落地将假胡子与疤痕贴上脸庞,指腹沾上深色粉末,于透白的脸庞敷上深褐色,如此熟稔地改变容貌、打理了仪容后,她才戴上遮面纱帽从容出门。

    入了宫,她又将脸上的假疤痕与胡子撕开,卸下纱帽徒留那张深褐的面容,因为早在几个月前假疤痕毁坏之时,她就是以此模样现身,所以在宫内她只消将脸涂黑;在宫外她则会贴上假疤痕,会如此做仅是怕遇见羁罗,易容过后也较安心。

    今日她入宫时辰较早,又因皇上生病取消了早朝,所以宫内除了几抹较早入宫的官员外,大多都是宫女与太监。

    为了不让古靖煌有机会发现她的身分,她已将随身配戴的手表卸下,刘羽臻眯眸望向日阳,大致猜得出此时约卯时初。

    这世界的官员上班时辰,除了早朝日外,大多都是以辰时为准。

    步行片刻,刘羽臻穿过御花园,来到了雅艺殿前,眼前殿门尚未开启,见状,她明白自己定亦如过往,是第一个入殿的人。

    自从不再同白颜瑜相偕入宫的一个月后,她开始强迫自己早起,比以往更早入宫,那是因为她有心避开白颜瑜。

    起因是自白颜瑜对她莫名疏离的前一个月,某日她与他恰巧同时出门,当时也有几日未见了,刘羽臻心底漾着喜悦,想说可趁这段短暂的路程好好聊一聊,孰料白颜瑜虽仍朝她展笑,可一路上对于她开口的话题,却仅是漫不经心地答腔,甚至时似出了神,连点响应也无。

    见他如此,刘羽臻虽然觉得尴尬,却也不气馁,甚至邀他晚餐,当时他也应了,让刘羽臻以为彼此情况其实不糟,谁知他应是应了,却未记入心坎,令刘羽臻等了又等,整晚呆坐于客栈内,最后自己吃下一顿气闷的晚餐。

    后来她寻他找理,却被他两三句给打发了,甚至未有正眼瞧她,只望着掌中书册静凝,看来书比她还重要呢

    而后几次不约而同相偕入宫,只要刘羽臻未开口,他便是一路保持着静默,纵使她开口也难有回应,那感觉甚不好受。也因这样,刘羽臻下定决心提早入宫,不想再有相偕入宫的机会,这也是让她想离开白颜瑜府邸的因由之一。

    忆及此,刘羽臻不免发出一长喟叹,毕竟他们之前相处极佳,她到现在还是不了解白颜瑜怎会这般反复无常,到底他为何会突然讨厌她了呢?

    抬眸回神,刘羽臻走上阶梯,伸手推开阖上的殿门,岂料方入内,原以为应无人的雅艺殿,竟突现一道利眸射向她,令她身心一凛,转首望去。

    眼前人身着绯色袖口官服,手执书卷,倚着安放于梁柱旁的桧木椅背上,身姿看似慵懒,然而眼神却是罕有锐利与冰冷。

    “白颜瑜!你怎会在这?”甫念及他,就遇上他了。

    刘羽臻双瞳一瞠,原先的讶异却被扑疾而来的莫名冷意给淹盖,定睛而看,眼前人俊雅面容依旧,唯那张常灿扬笑的唇梢与双眸有所改变。

    彻骨的寒意使刘羽臻倍感莫名,她步伐略往后退,却见原坐于椅上的白颜瑜骤然起身,见状,刘羽臻心跳登时漏了一拍,出于下意识,她旋身举步欲离,孰料肩臂陡然传来一阵刺疼,转首而望,速冲上前的白颜瑜皓指已紧扣至她的肩臂之上,一力道猛地将她往后拖,刘羽臻未及反应,“碰”地一声彻响殿内,但见她的纤腰撞上身后绘图的长桌,桌上几枝毛笔随之滚落于地,发出清脆细声,再于地上打滚,半晌而止。

    “你怎么了?”惊于他如刀锋般冷冽的眸光,以及突发的举动,刘羽臻掌压着撞疼的腰,想转身跑离白颜瑜,却他被攫住双腕,压制于桌案上。

    一直以来,她以为白颜瑜力气薄弱,未想到他的力量能将她箝制住,是因他在生气,突发的力量使他得以攫住她?还是因为自己心生骇然,而使反抗的力量降低了?又或是自己其实没有在挣扎反抗呢?

    面对紧抿双唇,神情冷寒的白颜瑜,刘羽臻心跳如擂狂鼓,彼此相距甚近,隐约能感到他口鼻吐纳出的热息,单启的殿门透射出金黄日芒,背着温煦的阳光,白颜瑜的周身仿若绽着黄光,几墨发因光芒而透浅褐,周身流露出一股暖意,然而,这样的姿态却与他的神情成了强烈的反比。

    “你在生气吗?为什么生气?”刘羽臻张着一泓不解隐带恐惧的眼芒,瞳波流过一丝迷人的清澈媚意,来自于那双本就勾人的桃花眼。

    “我不想同你玩了。”白颜瑜嗓声冷意十足,唇角缓缓勾扬,那笑不似春风迷人,倒似寒冬彻骨,令刘羽臻全身麻意一波又一波地袭上。

    “你到底怎么?你最近真的很奇怪,玩?我不懂你说的‘玩’是什么?”

    闻言,白颜瑜眼瞳敷上冷笑,薄红的唇角勾扬得极魅,一时之际,竟令刘羽臻看傻了眼,眼前这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孔,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却大不相同。面对这模样的白颜瑜,竟让她脑海里闪过一张全然不同的脸孔,那是一张俊雅中参着艳魅的脸庞,墨绿眼瞳似能摄人神魂,红发似火,总朝自己绽着冷笑。

    羁罗

    刘羽臻速眨眸瞳,回过神识。眼前人明明就是白颜瑜,她怎会突然想到羁罗去了?是因为那副神情吗

    她知道他眼底蕴含着恨意,却不知到那个“恨”是来自于何事。

    “锦玥,别再装得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了,不要再露出单纯稚气的表情了,我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你的残狠,别再演了,别想再骗我了!”白颜瑜将指上移,扣住她的皓颈。“我豁出去了,大不了就让你施法杀死,呵什么友情戏码,什么肉身与神祇,说你无法再施法,根本全都是狗屁!”

    扼住颈项的力道加剧,刘羽臻双瞳大瞠,伸手欲扳开他的指,然而陷疯狂状态的他力量却不亚于她,刘羽臻的挣扎,反而抓伤了自己的颈。

    他怎么了?他在说什么?可是为她几个月前发烧变身后,与无缘徒儿见面,未同他说而生气吗?

    不可能,单凭这样怎会恨她?甚至想置她于死地,他到底怎么了?好难受不能喘气了这一切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七十二节 白颜瑜的秘密

    第一百七十二节 白颜瑜的秘密

    “怎不施法?你不是有法术能定住皇上吗?怎不施法定住我?”白颜瑜陷入一阵犹豫。指爪力道明显骤减,刘羽臻趁此之际扳开他的指,强烈的窒息感令她险些晕厥,好不容易得来新鲜的空气,她费劲地深吸吐气,颈项明显的瘀痕与指爪血痕,令她看来颇为狼狈。

    “他皇上跟你说了?”刘羽臻一手捂着颈项,另一手皓腕仍旧让白颜瑜紧扣着,她眼眶蕴着波芒,心底惊惧却也感到莫名。

    古靖煌不是答应她不说的吗?竟让他知道了,可是他又为何要这么生气?

    “呵”白颜瑜嗤声冷笑,锁视的眸芒噙着诡狞之色。“他未说,可我都知道,别以为你要他别同我说,我就不晓得你欺骗我别以为,我会被你的假友谊给唬住。”

    差一点啊他差一点就相信眼前人了,他差一点就以为锦玥是真心待他的,他差一点就管不住心,愿意接受他,接受眼前这个害他们白家灭门的凶手!

    ‘白家会如此,全都是锦玥害的。呵,当然也与你有关系,不过你要恨就恨锦玥吧,恨入骨髓,烙入灵魂然后’

    曾经充满邪魅的朗笑声犹似复苏于心,不停回荡于白颜瑜的耳际,他永远也忘不了灭门那日,那名浑身充满邪气的男子,领着一群诡异的黑衣人,施上术法控制了他与芷烟,甚至改变了芷烟的记忆。

    他永远记得“锦玥”这个名字!不是来自于白堡主,也不是来自于皇上,是灭门那日锦玥,是害了他们白家灭门的凶手!

    蜇伏于心底数年的秘密,连芷烟也不知道的事实。

    起初他不知锦玥是谁,但他憎恨着他,后来遇见白堡主竟说他与锦玥相似,再遇到拿他当作锦玥替身的皇上,他对锦玥的恨更加剧。

    事实上他比皇上更欲寻找锦玥,后来皇上酒后吐真言,让他明白了锦玥的身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没有能力与神祇对抗,他只能靠皇上找出锦玥,然后一步一步使计让他走入灭亡。

    他不知道神祇会不会死亡,但他知道现在的锦玥,肉身的锦玥也是会死,会得病的。

    好在天也可怜他,令他比皇上更早知道锦玥以何身分躲藏。甚至住他的府内,且时间正好,令他得以提早布局,等待今日的到来。

    他将心中的恨意掩住,假意与他友好,倒没想到锦玥戏也演得精,差点令他中了计,差点就让他以为这样的锦玥才是真实的,差点让他忘记灭门之恨!

    他曾提醒过锦玥关于白府的灭门案,他认为锦玥一定无法找出“真正的凶手”,呵,因为真凶就是他。果真啊他堪称自己无能力,无法变成神祇,以此逃避查清灭门血案之责。

    若非那日皇上为使锦玥现身做了傻事,真将他给逼了出来;若非他私下派人冒充锦玥,参加了那场飨宴;若非他派出的人躲过了侍卫,藏身于阁楼外,将事情看个清楚,传达了当日事发经过,他真不知眼前看似真诚的锦玥,竟欺瞒着他。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好个无法变身,锦玥分明就有办法变为神祇,却骗他无法!

    那日见锦玥因病而奄奄一息,他是真心感到担忧,甚至超乎了他所以为的感情,竟有着恐惧,恐惧他因病而离开自己,不知何时,他对锦玥竟由假意转为真心,却忘了自己该有的提防。他信任着锦玥,以为他是唯一真心待自己的朋友,以为他将是自己寻了许久的知己。

    他假设锦玥与灭门血案无关,假设自己给人骗了,可是呢?朋友,呵果然一切都只是假象!

    受伤了啊在得知锦玥欺骗他之际,他果然感到伤心难过,他不想面对锦玥,他努力将对锦玥的信任、友情一一抽回,等待此时的到来,至少下手后他不会难过、不会伤心。

    呵他的存在本就是个罪过,早在许久之前他就知道自己无法得到真心的朋友,他是被诅咒的,不只害了白家灭门,还有那奇怪的异能,当初就已令白家为了夺他而陷纷争。

    他所拥有的并非什么好的能力,却令名为经商,私为江湖暗杀家族的白家为之疯狂。

    可笑啊可笑,暗杀世家竟让人给灭门了,这定让道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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