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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天地万年情-第107章

小说: 天地万年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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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再骗我了,别再不愿承认了,对你而言我是危险的存在,我让你感到威胁,所以你才欲将我赶走,却又不敢杀我,你怕我死后脱离肉体找你复仇,只好趁我有肉身之时,将我的力量封印住。”白颜瑜冷哼一声,撇首不看她,不想再看她那张虚伪无辜的脸孔。

    “什么脱离肉体?真不懂你在想什么,你凭什么让我感到威胁?在我眼中你只是一个平凡人,好吧就算你会蛊惑人心好了,也不到威胁这世界的地步。”

    话语甫顿,刘羽臻心突凛然,她双瞳大瞠,手指隐隐颤栗,一改之前无奈莫名的表情,是含着恐惧的神情。

    “对了蛊惑你是靠什么下达指令的是本身的魔力,还是妖蛊?”刘羽臻心跳加速,耳股似能听闻自身心脏的怦怦声响,她眼瞳微微颤动,深深地瞅着眼前神情冷寒的白颜瑜。

    “适才我不是说了,我能驾驭蛊术控制人心?”

    闻言,一道窒息感冲上刘羽臻的脑际,一时之际她的世界似无声,却又似有狂浪之声拍打,充斥着矛盾的不和协感,她不想思考,可脑袋却不停思考着、打转着。

    驾驭蛊术驾驭蛊之力,不要告诉我你是羁罗,不要慕容霞才是羁罗,你不是

    刘羽臻唇一掀一合,话语却含在咽喉之中,未有发声。

    其实她真的很喜欢过去与白颜瑜的相处时刻,就算他现在误会了她,陷害了她,她也只是感到生气,却未有恨意,她以为只要误会解释清楚了,他们还可以继续当朋友的。

    只要他不是羁罗就好

    其实不只白颜瑜想要朋友,她也很想要有朋友。在这世界,她的朋友都一一离她而去,她想要一个不会离开她的朋友。

    虽然过去的白颜瑜有时候会欺负她,可是她知道他也是会担心她的;虽然他们不曾谈心,不曾将心底话说出来,可是他们至少早晨入宫会相偕而走,离宫亦然;晚上共同进餐,谈天说地;无事便下棋打牌,揶揄对方;遇到麻烦时,也尽力地保护彼此

    对如此一想,他们本来就称得上是朋友了,就算没有谈心,就算没有将心底话说出口,他们也已经是朋友了!

    “白颜瑜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说的‘手下’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说你是魔,可我觉得你身上一点魔息也无。”

    真要论气息,也只有今早在雅艺殿时,有一股妖艳之气自他身上散发而出,如果他是妖灵转生为人,她倒是不怕,比起魔界的邪恶魔灵,妖界中也是有好的妖灵,只要他的心是存有正气的。

    刘羽臻将他是羁罗的可能,下意识地排除掉,只要他不是羁罗,是妖灵也没有关系。

    “呵,无魔息”白颜瑜踱回桌前,指腹轻划杯缘,卷长的睫毛上头跳跃着点点的橙芒,他静默一阵,耳闻火矩燃烧的微弱声音,许久才道:“你说我不是魔,那么我问你羁罗是不是魔物?”

    闻言,刘羽臻倒抽一口气,僵着笑容,以颤抖的嗓音道:“你怎突然提到羁罗?”

    “传说中毁天灭地的魔物啊”白颜瑜淡敛眼眸。

    “他不是魔。”刘羽臻抿着唇瓣,深凝着他,落下的话语充满坚定,那双墨色眼瞳却蕴着浅浅的哀伤。

    “哼,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你在撒谎。”白颜瑜瞥了她一眼,眸瞳虽因敷上焰芒而现暖橙色彩,却掩不去他眼底的冷寒。

    “你真是说谎成性,女扮男装连我也被蒙在鼓底,又称自己本无性别,面对这样的你,说羁罗不是魔物,倘若我信了你便是世上最可笑、最愚蠢之事。”

    “他不是他真的不是!”刘羽臻握着木栏的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她紧蹙着眉,身子隐隐打颤,嚅唇好半晌才艰难地启唇沉道:“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提到羁罗?”

    语落,她几乎是含着热泪,等待白颜瑜将落的答案。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七十五节 固执与善疑

    第一百七十五节 固执与善疑

    火芒透过木栏,映在刘羽臻那双染上薄雾的眼眸里,是漾着红橙的波光、化之不去的苦涩。

    “呵你怎会问我呢?你明明就知道的。”他缓勾扬唇,轻挑优眉,双瞳凝锁着刘羽臻,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真不知道!”刘羽臻咬着牙,神情尽是由哀愁交织而成的无奈。“别再这样子了你突然扣着一顶灭门的大帽子给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不明白,就因未同你明说我是女非男,未同你说我尚有办法能变身,所以你就宁愿听信当初灭了你们白家的凶手所言,而不信我?”

    “因为你是黑龙尊者啊,锦玥。”

    刘羽臻闻言心一震颤,扣着木栏的指下意识敲动着。“你这是什么意思?”

    “传说中黑龙尊者欲封印魔物羁罗,却是失败,后而天帝下降凡间,施法将羁罗的怨气封印,又将羁罗的灵魂打散封印于地底”白颜瑜噙着狞笑,墨瞳略略眯起,声沉且缓言道:“你的手下让我见着了当初被封印的画面,我是羁罗破散之魂,我的能力正是羁罗所拥有的锦玥,你是我的敌人呢!”

    白颜瑜落下话语之际,上扬的唇瓣是覆尽寒霜般地冷魅。

    闻言,刘羽臻终是抑制不住涎眶的热泪,在火芒照射下,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灿华色彩,可她的心却是痛苦且难受的。

    “真的是你我以为我以为是‘她’,可没想到竟是你”刘羽臻哽声喃喃自言,突伸手扯住白颜瑜的衣襟,将他拉近自己。“是因为恨吗?所以轮回后与我长相相似,为了让自己记得对我的恨?”

    白颜瑜没有反抗,仅是无声地与她相视,却因见她泪水沾满面容,心头隐隐浮躁起来,再次撇首不看她。

    “你哭什么?”白颜瑜嗓声平静,可心底却不怎么平静。“伤我者是你,我不怪你过去封印我,毕竟毁灭世界本就错,我也算是罪有应得”

    方闻言,刘羽臻黑暗的心潭似照上一缕曙光,那双悲哀的眼瞳瞬转清澈明亮,因紧咬而泛白的唇瓣也松了开来,她愣愣地望着白颜瑜,泪水骤然止住,仅剩无声的看望。

    “可是我恨你因畏惧什么都不懂的我而灭了白家,恨你连无辜的老弱妇孺都不放过,若非当初我死命地抱着芷烟,以己身挡住朝她刺去的剑,你的手下也不会放过她。”白颜瑜扣住她的手,将她的指一一扳开。“锦玥,我恨你灭了白家却不敢承认。”

    “等等!”方松开指,刘羽臻再次反手一捉,不让他离开。“你再说一次”

    白颜瑜眯起眼瞳,冷声道:“我恨你灭了白家却不敢承认。”

    “不是这个,是更前面的”

    白颜瑜蹙起剑眉,面露狐疑,沉声道:“我恨你连老弱妇孺都”

    语未落尽,当即被她急急地给截了去。

    “不是!是更前面的,你说你不怪我封印你是真的吗?”语落,她展颜扬笑,双眸蕴着绚丽的华彩,含泪的笑颜晶灿得令人难以别开视线,也使白颜瑜为之怔愣。

    “你说你灭了世界,被封印也是罪有应得,所以你不恨我”刘羽臻边笑边淌泪,垂眸,原先炫灿的笑颜又渐缓染上灰暗的情绪,她喃喃言道:“如果‘他’也能这样想就好了,不过怎么说都是我的错,若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他也不会变得那样但是我又觉得如果他能这样想,我心中的愧歉也能缓一些”

    刘羽臻猛抬眸,紧揪他衣襟的指益发紧缩,使了些许力道将他拉近自己。

    “白颜瑜!你冷静想想,你既然会这么认为,不就代表你的想法其实挺正面的?既然如此你怎会是魔?再者你可曾想过,是有人想陷害我才这样同你说的。”

    “是有想过。”听闻话语落,刘羽臻松了一口气,却又因他后落的话而紧拧了心。“可是你的欺瞒却实实在在地告诉了我,你的话不可信,是你自己将我原本对你的信任给打破的。”

    “好,我未同你明说是我的错!”刘羽臻啮着丹唇,神情比起适才却是坚定了些。“我问你,我的徒弟难道未曾告诉你,我来自别的世界?他难道未曾告诉你,我失去了许多记忆,过去的我原本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怎可能有能力做出灭门之事?”

    “皇上是曾说过你不记得与他相处的记忆了,可是如此看来,你也只是忘了那一百年罢了,要不你现在怎知道自己是谁?”

    “那是在这一、两年才记起来的!”

    “哼,随你怎么说,我就是不信你!”再次,白颜瑜扳开她的指,一摆衣袖,浅浅淡香轻撩送,是因他稍早力量骤现而散发的灵体香息,尚未完全消失,那香味令刘羽臻感到熟悉,她伸长手臂欲再次抓住他,却见他轻松地侧身闪过,往后退至她捉不住的位置,冷眸盯着她兀陷烦躁与沉默。

    “你这固执的家伙!”刘羽臻无奈低吼一声,指曲成拳击上木栏,白齿相切,未几,落下的话声却是浓郁的哀愁。“呵一样啊与羁罗一样,总是不信我、总是这般多疑。”

    她好怀念过去的羁罗,那个一心一意信任着她的羁罗,现在的羁罗和眼前的白颜瑜,对待她正如羁罗过去对待其他神祇一般,总带着冷意,善疑且不易相信他人,固执到了极点!

    唉不过想想,现在彼此会变得如此,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早知道当初就不要怕麻烦,说自己已不会变身,以此当作逃避与无缘徒儿见面的借口,一失足成千古恨,便是如此罢

    白颜瑜剑眉略蹙,心底浮上一层疑惑。

    什么叫做总是这样?为何她会说总是不信她、总是这般多疑?羁罗与她应该是敌人,怎听她所言好似认识已久,难不成曾经是朋友?不不可能,她是神祇,羁罗是魔物,他们怎可能是朋友!

    念及此,白颜瑜未再言道,心里头就算有着疑惑,也仅是举步朝门口而去。见他欲离,刘羽臻猛然回神急急喊道:“等等!”

    闻声,白颜瑜顿住步伐,可身子依旧背对着她。

    “你去问问我的徒儿,我是否是这两三年才来到这世界的,刚来之时,我是否没有往昔的记忆,到时你看他是怎么回你的!”

    “锦玥,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白颜瑜回首,上扬的唇瓣掠过不屑的嗤笑,后转诡谲的和善笑意。“对了,差点忘了告知你,你不用担心会受到狱卒的欺负,因为我会好好善待你的尤其绝对不会让你染上半点疾病,好好迎接秋天的来临。”秋后的问斩。

    刘羽臻闻言怔愣了好一番,不记得自己何时曾告诉他变身的方法,除了不解还有震惊,倘若他未询问皇上,一心认为她在欺骗他;倘若她真是没办法发烧,那秋后当真会被处斩的!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七十六节 有理说不清

    第一百七十六节 有理说不清

    待遇真的变好了。

    若现在同别人说她是名死囚,别人应该不会相信吧因为就连她也感到疑惑,她真不明白白颜瑜到底在想些什么。

    牢房内,原先的污臭已不在,只剩下淡淡的青草味和花香,是缚在肩上的药膏味,还有洒落一地,为除臭的花瓣。

    牢内满地的脏污已洗净,老鼠洞也堵死了,就连解放的木桶也换新,又有屏风遮掩,铺地的被毯有两条,一条垫地一条盖身,饮食方面虽然没有多高级,却也足够饱食。

    被捉到来这有一周了,除了牢房内有所变动外,其他倒无太大改变,没有行半点疼肉的刑,且白颜瑜每日都会来牢里看她,大多时候未言半句,也不搭理她,想来只是想看看她是否有得病与感到不适吧。

    可如今被照顾得妥当,除了因无聊而感到烦躁外,倒也没机会让她病着,原先胸闷疼痛的痼疾,早在几个月前给太医调理,也好上了一大半,如此环境让她想发烧也无法,就连几日未洗澡,全身搔痒难过,同白颜瑜讲一声,竟能让他神通广大地找人搬来木桶,就地洗了个温水澡。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有眼无珠,以前不觉得白颜瑜的身分有多大,虽知道是二品官员,可相处下因为无隔阂,全然忘了自己是九品芝麻点大的小官,有时还会同他打打闹闹的。

    如今他摆明地“罩”着她,且说她是名犯了死罪的犯人,更是伤了淑妃娘娘的凶手,刘羽臻臻是不明白他怎会这般大胆,又不怕让人诟病,近日来,甚至狱卒在看到白颜瑜如此“礼遇”她后,也不敢怠慢她了。

    明知她会落得这般地步,都是白颜瑜害的,他待自己好也不过是怕她会发烧变身罢了,可刘羽臻仍不免有所多想:他会不会其实仍念旧情,所以才未让她过得太糟呢?

    “喀”地一声响,令刘羽臻思绪回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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