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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仓央嘉措: 我问佛:-第65章

小说: 仓央嘉措: 我问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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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貌似无比严重的事情只两下就被轻易化解了,更可怕的是当事人还都没往心里去。

被人拿剑架着的人扫视四周,“对了,三弟,怎么没见着你家爱妾?我可知道她在这里,你们还夜夜芙蓉帐暖……咳咳咳咳……”

花渚清看向藏卿,后者露出略微困惑的神情,“我不大清楚,她似乎不大舒服的样子,说是就不来了。”

花渚清眉头微微皱起,“可有让大夫看看?”

藏卿摇头,“没,她说歇息下便好。”

花渚深晃着脑袋感叹,“哎呀呀,身子还真是不好。哈哈,这么说来,你用这个借口打发那些特意去你府上想要见我们‘戴渊第一才女’一面的才子官员,倒也不算胡揶了?”

花渚清勾起嘴角,“我的贞儿,做何给他们参观?”

藏卿也笑,“是了,这我还没告诉相夫人呢,那些想要一睹她芳容的人啊,都快排到城门外去了!”

花渚清看了站在旁边等候的楚栋一眼,对藏卿说:“时候不早了,藏姑娘,若是已经准备妥当,即刻起程吧。”

藏卿闻言止了笑,表情复杂,却仍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花渚深拦在藏卿前面,语调煽情仿佛生死离别,“小卿卿,回了家可别忘了我啊!”

藏卿顶着一头十字路口,忍着拔剑的冲动道:“岂敢!”

花渚深这才心满意足地点头放人。

花渚清冲她一点头,“保重!”

藏卿回礼,遂转身出了大门。

一出客栈冷风便肆无忌惮的呼啸而来,藏卿将身上的袍子拉紧了些,动作娴熟地翻身上马。

终于要回去了,不知父母现在怎么样了?

看到她,是会高兴,还是会难过?

她的手紧紧抓着缰绳,太多的害怕让她即便在这么冷的天手心仍然沁出了汗。

——回去吧,去看看‘父母’,替她,也替我。

耳边回响起那日的谈话,以及那灿烂到悲伤的笑容,藏卿张大了眼睛。

那声音犹如一盏油灯,虽然只有如豆光芒,却足以融化冰雪。

凛风撩起她的长发,她重重甩动缰绳,马儿吃痛一声脚下跑得飞快。

有些事情总要面对。

不管过去怎样,无论将来如何。

“这下好了,脸小卿卿都回家了,又没人一起玩了!”花渚深双手一摊,很是伤感。

花渚清双目完成弦月,“那倒未必。”

花渚深两眼发亮,“哦?”

“你随我来。”

二人朝房间走去,却发现房前的庭院中站着一个人。

那是个姑娘,外头裹着厚厚的外套,整个人像个会动的团子,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冷地不住呵气搓手,呵出的气转瞬变成白雾,升腾在空气中。

“贞儿。”花渚清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你不是不舒服么?还站在外边。”

小白转过头,看了看花渚清,要说什么,又意外地发现花渚深还在场,立刻就要下跪行礼,却被花渚深拦住。

“嘘!朕乃微服出访。”他把食指放在唇边,笑了下,“那我先进去了,你们慢聊。”说着先一步踏进房去,留下小白和花渚清独处。

花渚清走到小白身边,关切道:“怎么了?”

小白抬头勉强笑了笑,“冷些的环境,比较利于思考。”

花渚清饶有兴味地问,“哦?说说,你这个小脑袋在思考什么?”

小白笑得礼貌而疏离,“在想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怎么做?”

小白步开一些,娓娓道:“我在想,为何王爷未经藏姑娘同意甚至未和她提起就封了她忠勇女将军之位。”

花渚清笑着解释道:“我是担心她回去被欺负,所以才擅自请二哥封了这个位子给她,她不也挺高兴的,怎么了?”

小白点头,“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在我得知藏姑娘师门有命不得与朝廷牵连之前。”

花渚清脸上笑容不变,眼中的光却沉了下来,“我长在宫里,对江湖上的事所知不多。”

“或许。”小白低下头,仿佛想把脖子也缩进衣服里,“但碧落宫曾有一位弟子就是因为依附朝廷而被碧落老人重罚,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且与朝廷关系甚密,消息灵通如三王爷,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花渚清敛起笑容,“你在质问我?”

“不敢!”小白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有着恐惧和哀伤,“我只是觉得悲哀。我昨日同藏姑娘谈过,她对我说,她很感激你,因为是你给了她归乡的身份和底气,我开始也这么认为,可是我现在发现我错了,你根本不是为她好,你不过是把她当作你试探碧落宫的棋子罢了!你知道那里有许多青年才俊其实十分想同朝廷交好,却又碍于宫规和前车之鉴不敢行事,所以你让藏姑娘风风光光地回去,只是想要给那些人看而已!你有没想过,若是碧落老人发怒,那藏姑娘又会怎样?!”

小白一口气吼完,发觉心中舒坦许多,连带着那种压抑着的恐惧亦一下释放了出来,同时也禁不住惊讶,若是换作以前的她,是绝不会对着一个伸一伸手指就能把自己捏死的人物说这些话的,这根本是连做梦都不会梦到的情景。

但她为什么今天决定说出来?

是因为自己也可能像藏卿一般被卖了还喜滋滋地替别人数钱的恐惧么?

不是,不仅仅是。

因为到现在,她只要一想起藏卿的那句话和那时温柔的神情心里都会隐隐作痛,那个害羞单纯、忍着伤痛却总想着保护别人的姑娘,直到离开时还觉得自己是被爱护的。

那模样,与初见之时满目的怨恨仿佛判若两人。

那种表情,是幸福的,幸福到她甚至不忍心同她说出自己的猜测,即便是为她好。

花渚清静静地笑了,那笑容让小白忍不住退后两步,“贞儿,有时候太聪明,不是一件好事。”

他的眼睛深沉如黑洞,掩藏了一切情绪,他在笑,却隐隐露出一股压迫的气势,仿佛有无形的巨石,透过躯体压在心上,沉重而阴郁,让人喘不过气来。

冲动是魔鬼。

其实冲动本身并不是魔鬼,真正的魔鬼,是你冲动的对象。

他靠近她,她不住退后,直到背后抵着墙。他将手撑在墙上,那姿势仿佛把她囚在自己怀中。他慢慢低下头,一点一点挨近她,近的脸几乎要挨上,呼吸交缠,视线交汇,小白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他亲昵地把嘴唇靠在她耳边,轻轻呵着气,仿佛对最爱的人说着情话,“贞儿,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

小白像被抓着的小兔子般乖乖地点头。

花渚清满意地笑了,伸手爱怜地揉了揉小白的头发,悠然向房间走去。

小白在原地愣了许久,拔腿跑出院子。

花渚清推进门时,花渚深正坐在椅子上悠哉地喝着茶。

“这个丫头倒是聪明。”他将杯子放下,似赞赏地说了一声。

花渚清点头,无奈地笑了。

“我没想过让她知道,她这样孩子,只要,单纯地想着自己,开心地活着就好。”

花渚深摇摇头,“你这样一动作,只怕要吓跑了!”

花渚清抖开宽大的衣袖,坐下,低声道:“她该走了。”

花渚深亲自为他倒了杯茶,别有深意地看着他,“你这回舍得了?”

花渚清看着杯中琥珀色的茶水,没有说话,良久又露出同平时一般的慵懒笑容,“二哥你此次亲自前来不就是为了这事么?”

花渚深也不否认,表情逐渐变得严肃,“仅为了一个女子便不远千里地跑到这种地方来,可不像你。”不待花渚清反应,他又拿起茶水,惬意地呷了一口,指着地上那个从头被遗忘到尾的男人说道,“好了,先不说那个了,你倒是和我说说,这个被捆着双手双脚还被堵着嘴的男人到底是谁?别告诉我是你拿来孝敬我的,你一向知道我的喜好,要前凸后翘的,这个不仅达不到标准,还破了相,不合格!”

地上的男人额上青筋直暴,眼神是恨不得把面前二人碎尸万段,却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苦苦忍受。

花渚清毫不在意他的怒意,上前两步将他口中塞着的布取出,笑道:“委屈舒公子了。”

舒眷阅冷笑一声,“这便是官家的待客之道?”

花渚清也笑,“哦?原来尊驾是客?只是小王的客人大都从正门出入。这里明明有正门,舒公子却不喜不走,莫非是有爬墙的癖好?而且,”他眼睛完成月亮,微微透出寒光,“小王对于那些喜欢拿着刀到小王枕边打招呼的客人向来不大待见。”

舒眷阅被那视线一寒,别过眼道:“我并无意伤害王爷,我要取的,只是王爷身边那女人的性命!”

“为何?”

舒眷阅自嘲一笑,那一笑,便牵动了眼角的伤疤,显得有些狰狞,“我与轩辕明臣结下仇怨,只可惜技不如人,伤不了他,而他身边的人又被他保护的滴水不漏,我恨不过,只好找其他人下手。”

花渚清眯起双眸,“贞儿与轩辕明臣无任何关系!”

“原本我也这么以为,但那个冷情的轩辕明臣却把他最宝贝的玉送给了她,便绝不会没有关系了!”

花渚清一怔,又道:“所以你便想杀了贞儿来达到刺激轩辕明臣的目的?”

舒眷阅倒是毫不犹豫地点头。

花渚清没有说话,倒是花渚深接了话头,“只可惜想刺激的人没刺激到,反倒自己受了刺激。”

舒眷阅的瞳孔倏地放大,他猛然抬头,看向花渚深的目光仿佛要冒出火来。

花渚深耸耸肩,“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而且,你还真该受受刺激,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这么被你给毁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调冰冷地调侃,“是了,眼神不错,配这个姿势正好。”

像被雷击中一般,舒眷阅颓然垂下头,表情哀伤,“是我……对不起她,我也想要弥补,却不知……该怎么做……”

花渚清蹲下身,将他的脸抬起,双目含笑,仿佛施舍般轻声道:“你若真这么想,我倒有个法子,就是不知你是不是真心想赎罪。”

舒眷阅激动起来,“你说!”

花渚清站起来,拂了拂适才落在地上的袖子沾到的灰,用唠家常的口吻说道:“可能会丢掉性命哦,那也可以吗?”

地上跪着的人毫不犹豫地重重一点头。

“很好。”二花交换了个眼色,“果然有诚意。”

花渚清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笑道,

“那么,我们便来好好谈谈吧,舒公子。”

请看作者有话说:

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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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鸿踏雪去,梅花徒留香。」

因为是冬日的缘故,天黑的很早,天一冷,大家便都不怎么爱活动了,窝在房里烤火才是人生。

所以当许仙发现这个最应该窝在房里烤火的人突然出现自己门前时很是吃了一惊。

“怎么了?”

许仙把小白让进屋,见她冷得厉害,又倒了杯热水给她。

小白赶紧接过,放在手心捂着,这才感觉整个人慢慢回过温来。

虽然刚刚那冰冷的眼神仍会不时地一闪而过,把她惊出一身颤栗。

“小许子,”小白双眼紧紧盯着许仙,带着些紧张和慌乱,“我们私奔吧!”

许仙本以为她是因为先前他故意用了“私奔”这个字眼的事现在反过来报复他,但再看她的表情又不似在开玩笑,“出了什么事么?”他坐在她旁边,问道。

小白身子前倾,一把抓住许仙的袖子,“这你别管,总之我们快走吧!你不是要带我去天极国见你师傅吗?还有四时花开的解药还没拿呢,我们抓紧时间动身吧!”

许仙见她面上一阵恐慌,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既然她不肯说,他也不好再问,而且看着她那般惊惶的样子,仿佛掉入猎人陷阱的小兽,急于想逃脱猎人的掌控。她本是个懒散的姑娘,而现在她的模样,却让人看着心疼。

他忍不住给了她个安抚的笑,痛快地点了头。

小白舒出一口气,终于也笑了。

二人商定当晚便离开,原来准备的东西都还在,干粮和水让小二稍稍打点便好。

到了时辰,四下无人,连掌柜和小二都歇息了,小白和许仙轻手轻脚地出了客栈。她一到外边便迅速地缩进车里,拉上帘子,许仙则坐在前面驾车。

马鞭一挥,马儿嘶鸣一声,撒开蹄子向前奔去,那种因奔驰而颠簸的感觉,竟让小白生出一股安心的感觉。

马车碾过干燥的泥土,惊起阵阵烟尘。

客栈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红衣翩然,古风宽袖,未束起的青丝被风吹得略微凌乱。那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目送马车离开,眼中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落寞。

“当真就这么放他们去了?”花渚深从角落冒出来,对着红衣人道。

花渚清呵呵笑起来,“随便吧,不过一个女子。”

花渚深轻轻簇起眉头,若是往常,这个三弟定会借机同他插科打诨,而今面上虽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已很是不寻常,他于是将手放在他肩上,“三弟……”

花渚清闭上眼莞尔,“二哥你放心,如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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