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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嫂子是我的情人-第15章

小说: 嫂子是我的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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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要买房,娶妻生子,孝敬老人,这些花销大着呢。”
“别成了呆子,你还真想在这个城市住上一辈子啊。你呀,为将来打算好了,就是不顾眼前。我看你是完了,单那房子就要你忙活二三十年,大半辈子就为一座房子,多傻!”他说着摇起头来,感到不可思议。
“可是没有一座房子,人就像一个没有佛龛的游神,终究会烟消云散。”我有我的固执。一座房子就是一个人的根,没有根,人就是飘的,会像浮萍一样随水而去,了无踪迹。
“游神?我正求之不得,那样多自由自在。而你将成为城市的蜗牛,买一座房子就像为自己加一个沉重的壳。”浪子哈哈大笑。
“那你难道没打算在这个城市住下来?”我感到浪子不可思议,原来我们不是一类人。只不过也恍然大悟,以前嘲笑蜗牛背着房子行走的愚笨,可是我们何尝不也为一座房子而背负一生?
“我从没有考虑定居在这里,要不早买了房子。这里不过是人生的一座驿站,始终我要回去,在乡下隐居。你要知道我的故乡多美,浙江的仙居,你听说没有。单听这个名字,你就会无限神往。那里青山绿水,四季如春。即使没有这一切,你单单呆在自家的竹楼里,听雨滴敲打竹节,‘啪啪啪’,如无数颗珍珠滚落玉盘上。你可以开窗与风说话,风温馨香甜,营养丰富着呢。还有竹林,诺大的竹林,屋前屋后都是,人活在这片绿色海洋中,绝对会忘记尘世纷忧,显得生机勃勃。林间还有河,水清澈冰凉,你不用过滤消毒,拿了杯子就可以舀着喝,天然的消热解毒。你知不,我太爷在其间活了一百二十六岁,我爷爷排行老小,现在已经九十九了,身骨硬朗,精神矍铄,一头银须白发,一看就是道骨仙风,世外高人。我父亲六十多了,比你还年轻哩。我吗,生就的短命鬼,也要回去活它个九十九。”浪子长篇大论,但看他那神采和劲头,让人不能不信他说的。
我笑了。“拉倒吧,躲在那里活那么久干啥,于世没有一点好处,不过是酒囊饭袋。”
“你才傻,那你说你对这个世界做过什么贡献?就你那小说,我看是流毒于世,欺世盗名。就算将来你做出什么丰功伟绩,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我对这个世界贡献了什么,活了人生的四分之一,我对这个世界什么也没做过。即使将来活出理想,那该有什么意义?
“那人总该有生活目的吧。”我底气不足,对于未来,只剩下希望。
“生活目的?这是人生痛苦的所在,眼前得不到的,就冀望未来,可不过一切都是自欺欺人。我呢,没有什么人生目的,如果有的话,那就是珍惜眼前的一切,静等某一天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挖个坑埋了自己。”浪子眼睛中放着光彩,好像对他的未来充满憧憬。
“我想问一句,你太爷活那么久,他做了什么?你爷爷呢?”
仙居,听名字就让人神往。
“咦,你较起劲来。他们植树造林,绿化祖国山水呀,单我家那十几个山头上的大树就足值千万。不说这些世俗物欲,就说他们活的方法,以及活的态度和其间的精神就值得艳羡,他们把握了中华传统思想的真谛。”
“若老子、庄子。说实话,我也想去了。”我忽然想知道粗茶淡饭中的智慧,单他们能够长寿就是一种大智慧,单他们愿意在那荒野之地长寿就很了不起。
“那好吧,我们这就去放炮去。”浪子笑了。
“我是说去你家乡。”
“你连婆姨都不带,到那里打光棍啊!”浪子故装惊异。
“好了,说完了,我们要工作了。”我懒得理会他。
中午时,陈家默做好饭,隔着门叫我们吃饭。我们才放下工作,走了出去。
“俨然成了家庭主妇了。”浪子取笑陈家默。
“哦,伺候你们吃食,倒成了家庭主妇,太不知道好歹了。我这一餐饭可要收钱的!”陈家默一见到浪子脸上就有了笑容。
“那就成了老板娘了。郝佑南发挥发挥你的文采,也写一部《生活秀》,我们这位老板娘可比那个来双扬漂亮,而且很有品味哩。”说着对我挤眼睛坏笑。
我只好笑了笑。“吃你的饭,下午任务还艰巨着。”
“得了,早知你是个工作狂,就让你一个人做了。”浪子说着敲了敲碗,发出一声脆响。
我看了看陈家默,她好像才从外面回来,穿了一件米白色羊毛衫,下身穿了一件黑色毛裙,又穿了中腰黑皮鞋,看上去庄重典雅。这个女人很会穿衣,简单不失品味。
吃饭时,浪子把刚才看到的黄色小笑话拿来讲,极尽夸张,言语诙谐幽默,逗得我只想喷饭。陈家默只是微笑地听着,不曾言语。
饭后,我和浪子又回到房中。浪子对我说:“佑南,陈家默对我有意思哩。”说着嘿嘿地笑。
“别自作多情,也没见她对你特别关照。”我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一沉。
“你这个傻冒,能看到什么?你没看她望着我的眼神,含情脉脉,把魂魄都勾去了。”
“得了,别馋涎欲滴,工作。”我一想到陈家默看浪子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
“对了,她干什么工作?她穿的都是名牌哩。”浪子问。
“我也不知道,每天呆在屋里,这你可是看到的。”我对陈家默的神秘感还没有消失,我们虽然在一起,可是我对她的过去一点也不知,就是她呆在自己的房中干什么我也不知,她房间里也不过一台电脑,一些书籍而已。她在那疯了的仙人掌之间,要承受多大的寂寞啊。
“不会吧,你到现在也没有问一问?”浪子多少不信。
“问那些干什么?人家想说那就会说的。”
“那你见过她的丈夫没有?”
“她丈夫早死了。”
“我就说么,这个女人绝对寂寞。好了,她是我下个目标,你小子可要给我创造机会啊。”浪子兴奋起来。
我该怎样说呢?
“工作工作,你不是今晚去会网友吗。”我提醒他。
“是啊,我倒忘了。好了,我们达成君子协定,我帮你破了身,你帮我把陈家默搞到手。”浪子得意忘形。
我彻底语塞。
我最后决定和浪子一起去会他的网友。我对这种艳遇生活充满好奇。临出门,我想起有一瓶好的补酒,就拉了浪子。
“要不要喝酒?”
“看,你的猴子尾巴露出来了,想浑水摸鱼?你竟是老江湖。”
“那里,我是说补酒,用鹿茸泡的。”
“啊,你用来手淫啊,竟私藏这类东西!”
“狗屁,这是同学临毕业送的礼物。”
“我不信,同学间会送这类东西。”浪子盯着我看,半信半疑。
确实,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朱文君临末会送我一支鹿茸。
我与朱文君好久没有联系,见面也装着不认识。可是在毕业前,朱文君打电话给我,让我出去一下。她把用油纸层层包裹的东西塞给我。我想是以前我送给她的东西,要不就是一个炸弹——充满仇恨的炸弹!我没说什么就收下了,即便这是一个炸弹,会让我粉身碎骨。
我当着她的面打开包裹,让她看看我被炸成肉屑粉烟。我惊呆了,竟然是一支完完全全的鹿茸,即使我想起朱文君是东北人,活在大兴安岭里,也想不到这样新奇的礼物。我不知朱文君刻薄我,奚落我还是诅咒我。我当时脸色一定很难看,感到脸在发胀。我伤这个女人太深了。
我旋即一笑,欣然接受。“谢谢,谢谢你的体贴。”人扭过身,有想哭的冲动。
走到无人的地方,我想把这枝枝杈杈扔掉,但终不舍得。并不是因它珍贵,多少因它神奇。每个男人打心眼里说,都不是那么自信,也多少想试一试其间的神效。
打开柜子,我才发觉那瓶炮制好的药酒不在了,一瓶红葡萄酒在那里。我有些犯傻,不知哪次和陈家默喝酒,拿错了酒瓶。也许就是那莫名其妙的晚上。难怪难怪,喝酒最后竟然变成脱衣上床。我一时感到脸发热,只好拎了另一瓶出来,里面还有两片鹿茸沉着。
“颜色还没纯正,若泡好,像葡萄酒一样红。不知道我那同学在哪找到这上等良品,只需一两片就行了。”
“真有你的,简直不可思议。”浪子拎过酒瓶,仔细看了看,开瓶又嗅了嗅,良久对我说:“一个男人阳痿那是因为他遇到不该遇到的女人。我那玩意管用,我才不喝。”
“随你便,我也怕浪费哩。”我感到脸发烫。
当我要把酒放回,浪子拦了。“拿就拿出来了,你不喝?到时你那玩意不管用,不后悔?”
说着着我去拿酒杯。“喝一两杯试试。”随后他诡秘地笑了,我也感到好笑。
我们打的去了暨南花园的水边吧,是住宅小区里很小的一个酒吧。因为是一楼,房间昏暗阴冷,有潮湿的霉味。应该是清吧,播放着轻音乐。摆设还算别致,木质的房梁参差挂着用避孕套和鸡蛋做成的饰品,墙壁的画作也是装了鸡蛋的避孕套,印象是什么广告的贴花。其他的很陈旧,脏兮兮的,不像一个高级酒吧。
老板是一个带眼镜、文绉绉的年轻人,看到浪子就笑了笑,随后看见我也笑了下,注视好久,这才去拿酒。酒是百威,价是150一打,但浪子是熟客算120。老板显然跟浪子熟悉,还过来和浪子喝酒。随后也客套地给我打招呼。我就和他喝了一杯啤酒。他说我像他以前的一个朋友,开始他还当成那个朋友呢。
我就笑了,问他的那个朋友现在哪里去了,有机会见一见。不知怎地,我想起哥哥来。
老板迟疑一下,随后说他回了乡下,也好久没见到了。他又和浪子喝了一杯,就起身招呼其他朋友了。
酒吧里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几个朋友在比拼喝啤酒。我第一次来这里,也是第二次到酒吧,有些忐忑不安。酒可以乱性,而我们来就是为了乱性,这多少让人紧张。
“女孩大多故装清纯可爱。”我说。
“又不是要你娶老婆,是个女人就行了。”浪子喝了小杯啤酒。
“可我不知道怎样说好。”我打起退堂鼓。
“做爱又不是谈恋爱,用不上你的嘴巴说,你紧张什么。”浪子看着我就想笑,眼睛中流露笑意。
“可我怎么也不会作出亲热的举动,与陌生人总感觉别扭。”我也要一杯啤酒。
浪子盯着我看,见我不是故装的,郑重其事地说:“老兄,你彻底完了。”说着脸色黯然,为我难过。
此时我想起朱文君,她给我的鹿茸正开始发效,我感到肢体发热。那时,我不知道怎样吻,怎样搂抱才自然。可是当我们处在一起,很自然地发生一切。我总感到奇怪,就那样拉手拥抱,就那样勾肩搭背,就那样亲吻。什么都很得体,仿佛我们都经历过一样,没有拘束感,也没有紧张。那时我还曾想过要和朱文君一生一世。
可是现在我们准备游戏,这种游戏的本身不仅在游戏别人,也在游戏自己。
我又想起陈家默。你说偏偏我们怎会有了,不过是酒后的一场混沌,便云里雾里去了。我们该是很自然地做爱,原以为做爱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我们就那样随意做了。粘粘糊糊的,没有脏的感觉。一时的沉迷,酒醉般的了无余念。也好像很清醒,在黑暗中我可以看到两人赤裸裸的样子,看到两人怎样胶合,又怎样把带有异味的分泌物涂抹。一切都是自然随意,像千百年的注定。我没有感到可恶,也没有罪恶感,整个身心都投入进去,宛如在湖中游泳,仰浮在水面,任由浪花搔痒皮肤。
我与陈家默之间有爱情吗?我不能肯定。她娇媚而忧伤的容貌让我着迷,可着迷等于爱情吗?她确实让我有过强烈的占有欲望,让我不眠,这又能说明什么?我是多么的孤独,又是那样的无助。这些会催生爱情吗?
迷恋她,尊敬她,心疼她,有时也会感激她,这些感情都很真切,可这是爱情吗?我这样想,感到对陈家默的感情糊涂得不可捉摸,可以触摸,但是又虚无缥缈。我们至少不会是游戏,我们之间有着互生互灭的需要。
而现在,我与将见面的女人们,是否有这样的需要?我与陈家默不问过去,也不问将来,我们都珍惜着现在,一切都会随缘,直至水到渠成。而我与将要见到的女人,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只今晚一夜,以后互不相干,互不相欠。关系就是这样奇妙,这种关系吸引我,也让我感到恐惧。仅仅存留现在,这种感觉实在无法陈述。
一切随缘,自然而然地发生。我饮下一杯酒。
“你在想什么?”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再来一杯酒。”我说。
“别他妈的假正经,好像要死似的,做什么思想斗争,没什么大不了的。”浪子不屑看我扭捏的表情。
是啊,没什么大不了,都会自然地发生。可是我对自然不太确信,相信自然就等于自觉放弃。我说过一切随缘,以至于我对刘莹莹的爱情来不及表白;我冀望水到渠成,可是我与文墨染的感情还没有分清也因一句“FUCK”,这样涉及实质的言语便告吹。我与陈家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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