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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嫂子是我的情人-第14章

小说: 嫂子是我的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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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生气,但我似乎看到她脸上流露出哀痛,眼神不可捉摸。
“对不起,我感觉写得太好,所以就留下了。”我意识到做错了,就在陈家默紧张地看着我时,顿然明白了。那个故事多少和陈家默有些关连,也许是真实的。陈家默把它给了我,希望忘了过去,开始重新生活。可现在,那些又被提了出来。
陈家默很平静,平平淡淡地说:“那也不是我写的,只不过是我丈夫的一些习作,我做了整理而已。”说后,继续吃饭。
我感到意外,原来那不是她写的。
浪子也感到意外,也许没想到陈家默已经结了婚。
“是吗?写得很好,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介绍出版社把它出版。”浪子说。
“那倒不必,也没什么好的,好老套的故事,我正准备进一步据实修改。”陈家默脸上露出恬淡的笑容,可我感到她笑容蕴含悲凉。
“老套?实际爱情故事都很简单,几千年来不外乎这样,认识、仰慕、恋爱、婚嫁,再普通不过。但是不同的人却演示不同情趣。有同样的开始未必有同样的结局,不同的开始说不定有同样的结局。所以就是同一个故事,视角不同,感悟不同,写出来给人感觉也会不一样。”浪子长篇大论起来。
“是吗?”陈家默附和一句。
“吃饭,吃饭,饭桌上不是谈论文学的地方。”我说。
三个人都笑了。
“你就知道吃,简直是饭桶。”浪子笑我。
吃过饭,陈家默收拾餐具后,就说有事回房。我注视她回房,她一定很伤心。当时为什么认定是她写的呢?也许那个故事写的就是她丈夫的经历,主人公不也是自杀吗?
我与浪子回了房,开始工作。
“真怪,我有些爱上这个女人来。”浪子叹口气。
“是吗?”浪子的口气像我以前对陈家默说的一样,有些爱上她,这算什么玩意啊。
“你说,她今天是不是为了见我,才穿得这样衣衫齐整?”浪子想入非非。
“你别自作多情!”我嘲笑他。
“我很敏感的,我相信我的鼻子,这个女人一定很寂寞,她对我有好感。”浪子一往情深,傻傻地呆在那里,两眼都迷茫起来。
我感到好笑,也只好笑了笑。“你这色狼!”
“你别笑,我看你小子也不怀好意。”浪子指着我呲牙咧嘴。
“你说那个主人公会不会是她丈夫?”浪子问我。
“谁知呢,写成小说就不要当真。”我多少不会相信故事,但是心中正在猜想陈家默在她房中干什么。
四五点时,浪子回去,他也许感觉到我与陈家默不是一般关系,所以没像以前留下来过夜,临走时说:“给我看住这个女人,除了你,可别让别人吃了螃蟹。”说着笑嘻嘻走了。
“走你的。中午的螃蟹没吃够?”
浪子笑着走了。
我上了楼,就往陈家默房中走,结果房门锁着。我敲了几下门,没人出声。只好进了自己房间。房间已经变得幽暗,我一人端坐在陈旧的书堆之间,有些困倦。
几天后,陈家默向我要走了那部文稿,她要修改。我只好给了她。
第十一章 没有将来
    十一、没有将来
人一生有许多东西注定要碰到,世界的大门会在一瞬间开启。
我与陈家默的关系在纵深发展,可是激情过后,夜笼罩我们时,我倍觉困惑。我扪心自问,我们有将来吗?一直这样吗?开始这种关系的时候,我没有深想,只为欲望张扬而沉醉。可是现在,激情渐渐平淡下来,欲望开始沉滞,我难免会自问。在纯粹的性生活中,虽然我们仍像开始那样卖力地阐释欲望,但烟雾缭绕的升腾感没了,感受到的只是肌体的沉雷。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没有深层次的感情,没有感情维系的关系也仅仅是欲望在作祟。
可是,如果陈家默一晚没有过来,我又会感到失落,心神不宁。在一起,又需要故装精神。我像走进一个怪圈,被紧紧束缚。有时我希望浪子留下来,我们工作到半夜也没什么。有人就行,只要不是我一个人就行。
陈家默似乎也厌倦这种生活,脸上又恢复以前的凝重,烟吸得更多。晚上她有意减少过来,一天晚上,我感到寂寞,忍不住起来敲她的门,她面无表情地开了门。就在看到她时,我又感到索然无味。
“有什么事?”她没有兴奋,像问候陌生人那样问我,好像我是推销员似的。
“一个人有些闷,可不可以一起喝点酒什么,喝茶也行。”我微笑着,实在怕一个人生活。
她没让我进去。“好吧,可以喝点酒。”她说着走了出来。
我拉了她的手,感到她手冰凉,不觉心疼她来。
实际我不在乎喝不喝酒,也不在乎做不做爱,只要两个人能够在一起就行,即使一句话也不说。
我把灯光调暗,放上轻音乐,葡萄酒变成玛瑙红色,高脚玻璃杯泛着流光。然后我们沉默,小口喝酒,偶尔碰一碰杯。这就足够。
也许她也这样看待,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小夜曲很欢快,几杯酒下肚,我适应了欢快的音乐,没了孤寂感。那时她的表情舒朗,眼睛有了光彩。我有点期望我们一醉方休。
我们都有些酒量,想喝醉也不容易,但是就在头稍稍有些昏时,彼此醉眼迷离,感到这恰恰合适,人想做爱来。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把她抱起。她没有反对,酒杯还在她手里,举杯让我喝。我噙了杯沿,抬头一饮而尽,随后嘴一张,酒杯落到地上碎了。
响声让我们清醒,但是我已经处于兴奋之中,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陈家默搂了我哭了。“佑南,我爱你,我爱你。”她说着紧紧搂住我。
我僵硬在那里,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表达她的感情。可是我没有激动,感到茫茫云海中自己找不到来处,所有的一切都玄虚起来。这仅仅是醉酒,我感到自己醉得厉害。
激情一下子没了,我不知道怎样剥她的衣服,只是紧紧地搂住她。嘴唇挨上她的嘴唇,也仅仅是挨着。我感到酒意上涌,连忙深深地呼吸,嘴中的酸水重新回到肚里。她没有睁眼,像睡着一样微闭双眼。我亲了亲她的嘴唇,那样的冰凉。我恍恍忽忽,若有所失·;·;·;·;·;·;
半夜我被冻醒,那时我清醒来。我还伏在陈家默身上,都赤条条的。她已经睡熟,可人还紧紧地抱着我。我用手拉过被子,搂着她侧了身,就在这时,她松开了我。我感到头混混的,可是睡不着,也没想什么,只是想起来抽支烟。我坐了起来,摸了一支烟抽。我把黯淡的床头灯关了,让黑暗彻底覆灭我。
“你睡不着?”陈家默忽问,说着翻了身,我感到她在盯着我看。
“有一点,我在想将来。”我忧虑地说。
“我们没有将来,只有现在。”她说着冰冷的手就搂了我的腰,随后下摸到我的腹部。
我一时无语。我们没有将来,只有现在?
“你不用想了,不用你为我负责,我们仅仅彼此需要。”她平平淡淡地说,也许她从梦中清醒过来。
她落了眼泪,她的脸挨着我的胸脯,几滴眼泪落在胸脯上。我实在无话可说,她竟会这样说,那是我们最始的约定。我并没有想我们的事,脑海中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感到焦灼,有点恐慌。
我掐灭烟,躺了下了,紧紧地搂了她。我亲了亲她,她在流眼泪,一个说彼此仅仅是需要的女人淌什么眼泪呀。可是我的心揪着疼,我亲吻她的眼泪,泪水咸涩,我心中更是苦涩。我后悔有了开始,一旦开始都会一发不可收拾。可开始我为什么那样想占有她呢?
我们仅仅是需要,为了表示我们还需要彼此,我们紧紧地搂着,又开始进行新一轮的角逐·;·;·;·;·;·;
早上醒来,陈家默已经离开,我呆在被窝里不想起来。这时浪子鬼头鬼脑地进来。
“我的天,都十点了,还不起来。”他说着把风衣挂在墙上。
“外面是不是很冷?”我问,还是想睡。
“什么味道,这么难闻?”浪子没有回答我,说着去开窗,随之一股冷风吹进来。
“我知道什么味道,是男人分泌物的味道,你是不是在手淫?”说着就来掀我的被子。
我赤身裸体,只好紧紧地拉了被子。“别开玩笑,天这样冷。”
浪子也没认真,嘿嘿地笑了。“好了,不看也知道。起来吧,任务艰巨,胡老板让我们一月底交货呢。” 
我只好起来。天气变得阴冷,我穿着单衣感到寒气逼人。我赶忙跑到洗手间洗刷。一嘴泡沫时,我听到陈家默和浪子说话。
“我说陈小姐,几天不见,好像瘦多了。”浪子笑着说。
“我正减肥。”陈家默不冷不热地应付一句。
“你还减肥?再减肥就剩皮包骨头了。我看你呀是为伊消得人憔悴。”浪子故意挑逗她。
“还说我,看看你自己,变成熊猫眼了,说说是谁把你油水榨干?”陈家默不甘示弱。
她的话让我吃了一惊,我从没想到她这样睿智,会说一语双关的话。
浪子噗哧笑了。“我呀,不榨干别人油水就算好了。”
陈家默连说:“厉害,厉害,黄世仁再生,当心人民公决你。”
陈家默的话惹得浪子嘿嘿只笑。
我洗了脸出来,浪子指着我就说:
“你看这个人才是熊猫眼,也不知道是哪个在榨他的油水。”
我连忙说:“狗日的,熬夜熬的了。”
浪子笑嘻嘻地看着我。“熬夜熬的?你尾巴不翘,我也知道你拉啥屎。”
我懒得理他,开了冰箱看里面有什么吃的。只有一块干面包。我打开了火,准备煮点牛奶。
陈家默说:“哦,我早上剩了点牛奶,刚才替你热了。”
我这时才看见桌上一杯牛奶冒着热气,连忙说:“谢谢了。”
陈家默出来显然是为了告诉我牛奶煮好,此时见没事,就说:“你们忙,我回房去了。”
浪子看着她走进房间,扭头对我笑:“我看了,你小子与她关系不一般哩。”
“胡扯什么,邻居而已。”我狡辩。
“好啊,你不从实招来,看我下次怎样捉你。”浪子给我做了鬼脸。
我喝了牛奶,打了响嗝。“走了,开始工作。”
回到房间,浪子问我:“佑南,你有女朋友吗?”
我一时语塞。是啊,我有女朋友吗?以前的已是过去式,现在陈家默是不是呢?能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吗?起始,我们在一起仅仅因彼此需要,现在我们之间能说有了爱的成分?
浪子指了我笑:“你该不会是处男吧?难怪你的小说一涉及性就变得虚无飘渺,让人眼花缭乱,却没有一点真实感,只能骗一骗小青年。”
我只好笑了笑。难道我能对他说我与陈家默有过那么几次?就那么几次经验,就足够了?
“嘘,白活了,我上大学时就与三四个女生上床了。”浪子兴奋起来。这让我感到意外,虽然我知道浪子一生会有上几个女人,却不希望他这样糜烂。在我眼中,不管是才子佳人还是英雄美人,都希望他们从一而终。
“拉倒吧,一大堆工作等着做呢。”我有些尴尬。
“我看你是性冷淡,要不放着这样漂亮的MM,你会心安理得?换了我早上了。”浪子说得粗俗。
“唉,我的大哥,她可大我好多岁的。”我支吾起来。
“是吗,我可没看出。只不过现代了,大几岁也没什么。况且又不是让你娶老婆。”浪子缓了口气,也许他相信我与陈家默确实没什么。
“你呢,你女朋友也在广州?”我反击。
“我吗,不会因一棵树而失去一片森林的。”浪子话虽这样说,人却迟疑了一下。
“一个女人都应付不过来,若是一群不榨干你的油水才怪。”
“看看,又露馅,一看你就是江湖老手。”
我懒得理他,不知道会扯到哪里去。“干工作吧。”
“别假正经。怎样,今晚和我一起出去打猎,破了你那杆枪?”浪子神神秘秘地对我说。
我不知所措,连忙推脱:“会中标的,到时后悔也来不及。”
“别前怕狼后怕虎,我约的绝对一万个清纯,而且大多是处女。能被语言骗住的,没几个老江湖。”说着,浪子打开手提电脑,随后用手机联网,又打开QQ,半个多钟头,他便对我说:“搞定,据我推测是两个高中生。”
“拉倒吧,肯见网友的,不是恐龙就是太上老君。”我才不信他那一套。
“你不信?咱俩打赌,这个女孩我可是交往半年之久,互发了照片,虽不算漂亮,但很耐看。”
“你犯傻啊,一个女的,我俩咋去?”我没有胆量去。
“我让她约一个朋友,早为你想好了,让她找个漂亮的。”
“我才不去,与女人混要花钱的。”我还是不敢去。要是晚上陈家默来找我,那我该说什么呢。
“得了吧,那么抠门干啥?钱是用来花的可不是用来看的。”他睁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你看,要买房,娶妻生子,孝敬老人,这些花销大着呢。”
“别成了呆子,你还真想在这个城市住上一辈子啊。你呀,为将来打算好了,就是不顾眼前。我看你是完了,单那房子就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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