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嫂子是我的情人 >

第16章

嫂子是我的情人-第16章

小说: 嫂子是我的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真的不考虑将来吗?彼此需要真能解决一切疑问?我们将等待的结果会是怎样的情况?痴男怨女,被世俗棒打鸳鸯散吗?实际,我们心里都有一个结果,总有一天,她会离你而去的,郝佑南!
有时我更相信婚姻,它是一个圆,会把一切圈住,让你彻底高枕无忧。即使会有离婚,但总会有一个前凑,让你做好心理准备。恋爱我多少不信了,曾经欺骗过朱文君,就感到爱情就是欺骗的代名词。
是的,陈家默会离我而去,因为我不会给她将来。我能对她说,我爱你,我要和你结婚吗?这样未免太幼稚吧。
换了浪子呢,他们年龄相当,俊男靓女,天生一对,这再好不过。我低头喝了一口酒,有想哭的冲动。坐在这样一个幽暗的酒吧,想着与欲望有关的问题;又是一个凄冷的冬天,人难免想哭。这也是一个想哭的季节,而我又是一个该哭的人。只不过,我已经不会流眼泪了。
既然我与陈家默在一起就没有想到过责任,我今天又为什么忐忑不安?难道苍茫之中已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来困惑我,或是渺渺中有了什么机缘就要降临?我不知道,只能感觉,我一本正经,整装待发。这一刻,我的心不再属于我自己,它就悬挂在眼前,扑扑腾腾地跳动。是的,我要准备好,等待将要来的和未来会有的,就这样,干杯,微笑。
我醒悟过来,浪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你怎么了,发搔啊。”
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只好笑了笑:“也许是药酒起了作用。”
“看来,你真是处男,没有一点抵抗力。”浪子笑了。
女人如期而止,就在一瞬间,我又死了一次,其中一个女孩如我脑海中那个千锤百炼的刘莹莹,我在震惊中不知所措。发式似乎也一样,头发有松有紧地束着,紧处有辫有结,松处飘散飞扬;在额头上方横向编织一平贴头皮的发辫,并在耳朵上方将其用素条绸带扎紧,打上一个蝴蝶结,显得有些稚气,但也显得清纯。怎么会这样,人旋转一圈,又碰到一起,同样的面对面?我无法呼吸,更说不出话。
可这仍是隔世,两个可人的女孩都没有正眼瞧我,那个“刘莹莹”更是面无表情。另一个女孩不太漂亮,但很耐看。可是此时怎样看她,都看不成块,大嘴黄牙狮子头,这是过后我对她的评价。幸好她是浪子约的“妩媚”。
情爱中的女人格外敏感,妩媚一下子认出浪子。“哎呀,拔地而起,让你久等了。”女人对浪子很热情。
拔地而起是浪子的QQ名,而此时,浪子正在盯着“刘莹莹”看,看来英雄所见略同。
“这是我朋友,鸟朦胧。”妩媚介绍她的朋友。
原来她不是刘莹莹,只不过是形似而已。她俩竟然看也不看我,我感到失望,难道我一点魅力也没有?
“这是我的朋友,鞭长莫及。”浪子招呼两人坐。
我在桌下狠狠踹了浪子一脚,谁要他乱报名号,但面上我仍然对两个女人笑了笑。鞭长莫及,亏你浪子想得出。
酒上来后,浪子娴熟地与妩媚调情,但眼睛洒向鸟朦胧。鸟朦胧好像要帮朋友似的,对浪子不屑一顾,开始盯着我看。我一时拘束得不知怎样说,好在不需要说什么。人就拼命地喝酒,不理会浪子在桌下踢我。
我感到尿急,只好歉意地笑了笑,起身去卫生间。
对着便池我吐了酒,顿时清醒许多。浪子也进来。“我说,哥们,宰我也不用喝醉啊。”
“不是你说的,喝醉了可以浑水摸鱼?”我醉眼昏花,浑身发热。
“说你傻,你真傻。你以为女人想闻你一身酒气啊。我怕你醉了,小弟也焉了。”说着捣了捣我的下身。我恍然大悟,难怪有点酒量的浪子小饮两杯,就醉态百出。
“哥们,帮个忙,你替我应付一下妩媚,这个女的搔着呢,适合你这个处男,到时你俩就到国防大厦开房吧。”浪子搂了我说。
显然他要对付鸟朦胧,我唯唯诺诺。
回到座位,我抢先坐到鸟朦胧那边。妩媚显得醉呼呼的,整个人倚在浪子身上。浪子知道她装醉,连一点厌恶的情绪也不敢流露,绝望地看着我。我故装傻乎乎的,木木地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浪子想和鸟朦胧搭讪,但鸟朦胧冷冰冰地坐在那里,浪子便没有开口。
鸟朦胧忽对我说:“你陪我出去一下,我要打个电话。”
我受宠若惊,身子一下子绷紧。
浪子连忙说:“我有手机。”说着去摸手机。
“我有手机,这里太吵没信号。”鸟朦胧没理会浪子递过的手机,站了起来。
“那好吧,快去快回。”妩媚整个人贴上浪子,手还紧紧握住酒杯。
我头昏眼花,但很知趣,立即站了起来。我有意看了浪子一眼,昏暗灯光下,浪子眼睛迷离,绝望地看着我。
我与鸟朦胧走了出来。月光如雪,照得地面一片惨白。微风醉人,我感到自己昏了。我与她离得很近,但不敢倚靠她。
我们沿着林荫道,很快走到黄埔大道。鸟朦胧什么话也不说,往暨大那边走,我只好跟了过去,怀疑她是不是暨大学生。路过国防大厦的时候,我心跳得厉害,想起浪子说在国防大厦开房的话。可是她在那里停也没停,继续往前走。我心顿时平定许多。
结果我们从暨大门口的隧道过了马路,她依旧不说话,往跑马场走去。我浑身发热,跟在后面。这种感觉很奇妙,使我紧张的心情平静下来。
后来我们走到临江大道,这里我很熟悉。有时候,傍晚时分,我会沿着江边散步。我俩沿着江岸走了好长时间,我忽然有点冲动,想拉住她的手,但迟迟不敢。就在这时,我一个趔趄,趁机拉住她的手。鸟朦胧显然吓了一跳,我骤然清醒,忙松了手。两人互相看着,时光停滞,我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彼此挨得那样近,我想吻她。脸就要碰在一起时,我看到她的眼睛在月光下雪亮,含满泪水,我一时不知所措。
良久,我转过头。“我送你回家吧。”
夜这样美,圆月皎洁,明星璀璨,高楼上的激光束把天空映得分外妖娆。临江大道上行人很少,安静极了。对岸的彩灯把江岸衬得很美,花花绿绿的光束合上银白的月光把江面照得瑰丽。我如在梦中,灿烂得有些不真实。
我们坐上出租车,都沉默不语。忽然她哭了,人也顺势倚在我的肩上。我不知怎样好,忙让停车,两人就又下了车。
坐在江边,无语。凉风习习,我酒意全无。远处高楼隐在夜幕里,近处的珠江酒厂黑黝黝地倚在江边,只有转动的激光束在天空旋舞,乳白的月光在水面上舞蹈。四周很静,静得可以听到我的心在咚咚跳。
“我见过你!”她捡了一块石头扔进水中。水波骤起,整个水面传延月华的光亮,很美很美。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害怕造次,担心破坏美好的感觉。难道我也对她说我见过你,而且刻骨铭心?我什么也不说,不喜欢说谎,可是我必须欺骗。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对她的喜爱又怎样坦言啊?况且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或者一个开始也不是。没待到水到渠成,我该怎样说呢?即使水到渠成,有了今夜,还会有明天吗?
她又扔了一块石头。“你说我们为什么要喝酒,让自己醉醺醺的?是不是我们不想承认这个现实,想为自己不负责任的所作所为找个借口?你可知,这不仅仅不尊重我们女孩们,也不尊重你们男人。做爱吗,有什么难为情,喝什么酒啊。”
我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目瞪口呆看着她。她竟然说出做爱来。
她站起来,往前走。我连忙爬起来,赶上她。“往哪里去?”我柔和地问。
“到你住处去!”她明明是无目的地往前走,而我惊呆了。
“我·;·;·;·;·;·;”我不知怎地忽涌出泪水来。这是为何?我不明白自己,更不明白眼前的女人。
最终,我领着她回到我的住处,我已经想好,她睡床,我打地铺。我把她领进房间,准备去厨房打点开水。
“这么多书,你是学生?”
我的房间乱七八糟,我感到歉意。
“以前是学生。”我说,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开了厨房的灯,一下子呆住了。这么晚了,陈家默默坐在椅子上,面无血色,神色黯然。
“她是谁?”她忧伤地问。
我领鸟朦胧回来时,竟忘了陈家默的存在,忘记了她会看到,心里一下子长出茅草来。
“她一时回不了家,我暂时收留她,明天她就走。”我还是说谎了。对有些人,你不知怎样说谎,可对另一些人,你怎么说都是谎言。
“她很漂亮,很有气质。你不是那种一夜留情的人,我倒希望你能珍惜她,机会不是蜂拥而来的。”陈家默平静得有些可怕,黯然的灯光使她看上去有些诡异。
“我打地铺的!”我加重语气,一时不明白陈家默来,她又怎能看清鸟朦胧的样子?就在进屋开灯的那一瞬还是她自我的第六感?女人的第六感实在可怕,她的话语不刻薄,可是却像咒语。
“这又何必,你我是朋友,也仅仅是朋友。但眼前的人不仅仅是朋友。”陈家默语重心长。
忽然对这个女人吃惊起来,我仿佛受到了诅咒,莫名奇妙地害怕,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明天你俩不滚在一块才怪哩!”陈家默忽然笑了,笑得凄厉。她走了出去,紫色的睡衣裙摆扫在地上,沙沙作响。我感到冷风拂面,遇了幽灵一样。
回到房中,鸟朦胧正在翻看摆在桌上的书籍。
“作家是吗?”她平平淡淡地问一句。
“狗屁作家。”我心情极差。
我挪开书,在铺地铺时,鸟朦胧看着我,什么也没说。
“你睡床上。”我说。
“你睡地上。”她说。
我们相视而笑,真的有意思。孤男寡女居一室,我竟会没有什么企图。
熄了灯,我躺在地上,竟没有想鸟朦胧,整个脑袋都是陈家默刚才的神情。烦闷极了,酒意也趁人懈怠时上涌,我很快沉入混沌之中·;·;·;·;·;·;
第二天,当我睁开眼,整个脑海如阳光一样明净。好舒服的一夜。我伸了伸懒腰,看到自己赤条条的。我记起昨夜我是和衣而睡的,进而想起鸟朦胧,随之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难道我不自觉地爬上床?我向四周看,鸟朦胧已经不在了。我看到桌上有盒打开的避孕套,不是我用的那一种。
我愣在那里,人呆了,自己什么也没做,此时仅仅是酒后的虚脱。可我又怎样解释我爬到床上呢?
我起了床,拿那避孕套看了,确实不是自己的,该是鸟朦胧带来的。我忙向床底下看,看有没有用过的套子。什么也没有,我又翻看床上,干干净净的。这时我看到一张纸条,便拿起来看。
“这一生总是有机缘才会碰到你,你让我知道什么是男人,也让我对男人有了信心。我从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男人。可是现在,爱情之鸟已经飞来,给我深的印痕。我是在梦中,看到了你。有些真实,有些虚幻,我能抚摸到你,但却像摸着云彩。我仔细想了,我们是见过面,那是在梦中。我爱你一脸的茫然,爱你一脸的无辜。我去见你,没有寄于将来,这是我必须离开的原因。我不想因我给你带来生活的困倦。我的手机号码是:138□□□□□□□□/蓝雨。”字写得洒脱、古朴,显得大气。这个女人竟能写一手好字。
这就是一个网名鸟朦胧实名蓝雨的女孩留给我的。我一时没有看懂,鬼知道我做了什么。我忙穿了衣服,打开窗户,外面阳光灿烂,照得眼花缭乱。
浪子打来电话时,我还倚在窗口享受太阳的温暖。
“你他妈的,太不够朋友了,真不是东西。”浪子骂起来。
一想到昨晚他要和那个大嘴黄牙狮子头的女人在一起,我就嘿嘿地笑了。“实际灯一黑,女人都一样。”
“去你的大头鬼,河南人就是奸诈。你说,昨晚把鸟朦胧怎样了?”
“没咋样,她睡上面,我睡下面。”
“那还没咋样,你小子真的不是人。”
“我是说她睡床,我睡地铺。”
“不会吧?”浪子不信。
“骗你是小狗,人家是清纯的女孩,我·;·;·;·;·;·;”
“别假正经,你尾巴不翘,我也知道你拉什么屎。”浪子显然不信。
我只好笑了。
出来洗脸时,遇到陈家默,她正把衣服搓得发火。她昨晚显然熬了夜,近来忙着修改小说,看上去憔悴许多。
“怎样,我猜得不错吧。”陈家默笑着问我,笑容很勉强。
我有些脸红,但狡辩。“你看我是那样的人?”
“我倒希望你是,这个女孩真的不错。你娶了她,会有幸福的。”
我不明白陈家默为什么肯定我该与鸟朦胧在一起,她根本没有看清楚她,怎会有这样的论断?她的话就像一个巫婆的咒语,我有些反感。
我没有觉得和鸟朦胧这一生会有什么奇迹,这一别便是结束。她只不过让我拾回对过去的印记,想起那稻花飞扬的秋季。
我刷起牙,感到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