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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杀后余生·盛唐遗梦之逆宫案-第6章

小说: 杀后余生·盛唐遗梦之逆宫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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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你不是横波吗?”陈局长突然发现那个人的背影是如此熟悉。    

  “是啊,陈局长,可不就是我吗?”袁横波回过头来,一脸无辜地说。    

  “怎么回事?怎么哪里有你,哪里就有案子发生啊?”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袁横波垂头丧气地说,“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怎么了,你又不是头一次看见尸体,还会害怕吗?”    

  “以前是见过不少尸体,但是不管他们的死状怎样恐怖,毕竟我见到的都是没有生命的躯壳了;这次不一样,”袁横波的脸还有些发白,“这次我见到的是一个生命的突然消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当时我一边低着头想事,一边走着,正好走到这幢教学楼前,就听到空中传来一声惨叫,我抬头一看,一个人已经摔了下来,就掉在我身前十多米的地方,血溅了一地……”袁横波勉强笑了笑,说,“要不是我总算比常人多了一些经验,现在可能正服了镇静剂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呢。”    

  “既然这样,你赶快回去休息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陈局长说道,“我想应该是自杀吧,现在的大学生的压力很大呀,就是你们学校,最近跳楼的也不是这一例了。”    

  “不,我觉得至少这一次不是自杀。”袁横波的眼睛重又焕发了光彩。    

  “怎么?这么快你就有什么发现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我抬头的时候,好像看到教学楼的平台上有个身影一闪就不见了,我想死者是不是被那人从平台上推下来的。”    

  “说不定是你看花眼了,在那样突兀、混乱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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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杀人者(3)         

  “有这种可能,但是我的耳朵还好,我听到了那声惨叫,就是死者在半空中最后喊出来的,”袁横波神采奕奕地说,“那不是自杀者在空中突然感到了死亡的恐怖而发出的呼救声,而是一个人想要传递一个重要信息而声嘶力竭地吼出来的一个词。”    

  “‘有为’,他这样叫道——或者是和这发音类似的一个别的词——我想,他说的会不会是推他下楼的凶手的名字。”    

  “既然你这样说,”陈局长沉吟道,“我们会仔细调查的,如果查明这个人是被谋杀的话……”    

  “我觉得你们不妨去查访一下,看看死者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叫什么‘有为’的。”    

  “那你自己有什么行动的计划吗,袁横波?”    

  “你不是说最近还有别的跳楼的事件吗?我想去了解一下,也许它们之间会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定。”    

  案发之后的调查已经进行好几天了,越来越多的事实都证明了袁横波的论断。调查得知,死者名叫郝飞,性格活泼,从来没有自杀倾向,死亡前的一段时间里,也不见他因为什么事而烦恼,并且,在他身上没有找到遗书。而案发那天,他是到教学楼去上自习的。一个相熟的同学反映,说死者的表现没有异常之处。后来那个同学去上厕所,在回教室的时候,曾看到郝飞迎面走来。他向郝飞打了招呼,但郝飞面色惨白,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和他擦身而过,嘴里还喃喃地念叨着“他怎么会知道的”。之后,郝飞应该是直接上了天台;而有人报告,说在郝飞前面有一个很可疑的人先上了天台。综合这些情况,再加上法医鉴定郝飞身上有受到暴力侵犯的痕迹以及袁横波的证词,警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认定郝飞之死是出于他杀。    

  但是之后的调查却陷入了停滞:首先,虽然经过大量的查访并查阅了学校的档案,还是没有在死者所接触的人里找到叫“有为”之类名字的可疑人物。而那个天台上的神秘人影,也没有谁能对他做出准确的描述,此后更是消失无踪,仿佛凭空蒸发了似的。而且,死者的人缘还算过得去,警方找不到谁对他心怀不满到了要杀人的地步。袁横波的努力同样毫无收获,他所得到的只是另外两例自杀确实是毫无争议的自杀的结论。    

  “我们可以确知的是,这个凶手根本就没有要将这起事件伪装成自杀的意思,他既没有伪造遗书,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下手,”袁横波说,“如果这是一种挑衅的话,我接受他的挑战。”    

  这个时候,恐怕大多数的人还没有想到,这起事件只不过是之后连环杀人案件的序幕而已。    

  以下摘自某人的手记:    

  你为什么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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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杀人者(4)         

  我为什么要杀人关你们什么事?现在这世道是怎么了?谁杀人把他抓起来枪毙了不就得了?还问什么为什么?他们杀人不就是因为他们凶恶、残忍、坏,因为他们天生就是恶棍吗?再说,你们知道了我为什么杀人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把我给枪毙了吗?难道知道了我为什么杀人能够防止像我这样的杀人者再次出现吗?要是我告诉你们我杀人是因为社会不公,难道你们会因此而去改变社会吗?难道你们可以改变社会吗?不会的,你们只会更快地消灭我,然后以我为例警告其他人社会是无法改变只能适应的,仅此而已。    

  还要说几句的是,我不承认我是杀人犯,我是杀人者。我虽然犯了法,但是我没有犯罪。因为我杀的人都是该死的人。当然,所有杀人的人都认为自己要杀的人是该死的。所以我并不希望你们认可我、理解我;你们认不认可我,理不理解我与我有什么相干呢?至少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曾经有人……    

  我的父母没有失和或者离异,我的家庭不能说是贫寒,我不是在歧视和白眼中长大的,我没有饱尝社会的冷暖,我这个杀人者跟现时流行的杀人者有些不同,不是吗?我杀人不是因为家庭或者社会的原因,我这样说,有些人终于放心了吧?    

  那我究竟为什么要杀人呢?这是我自己问自己的。也许是我有杀人者的气质吧。我这样觉得。我是一个寂寞孤独的人,因为寂寞孤独而郁郁寡欢,因为郁郁寡欢而更加的寂寞孤独。我也不是没有兴奋快乐的时候,但是我在最快活的时候也是忧郁的,在情绪高昂的时候又会突然变得沮丧。我有很多朋友,但是痛苦时能给我安慰的朋友却一个也没有。我没有信仰,没有前进的方向,最终我会毁了自己的,要不是她的出现……    

  怎么变得这么忧愁感伤了呢?这和我凶残的杀人者形象太不相称了,和我即将进行的血腥的复仇行动更加格格不入。我既不希求你们的怜悯,又何必向你们敞开我内心里难得还纯净的一片天空呢?    

  那就简单的说吧,我杀人的原因本来就很简单:我心爱的人被他们给杀害了,我要报仇。行动的第一步很顺利的完成了。我给自己化了装,跟着郝飞到了教学楼。我趁和他同来的人出去的时候,约他到天台上去。我先一步上了天台,等他来了,我教训了他一顿,然后轻轻一推……杀人其实很简单的,不是吗?然后,我趁着混乱,卸下伪装,悄悄溜走了。谁也没有怀疑我,到目前为止,我是很安全的。    

  更精彩的还在后面,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华丽舞台的搭建完成。    

  以下摘自秦宜雪的小说:    

  作为推研会的会长,秦宜雪持有推研会活动室的钥匙,在推研会没有活动,袁横波又有案子的时候,他们往往在这个房间里商量案情,就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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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杀人者(5)         

  “袁横波,那个案子查得怎么样了?”秦宜雪问。    

  “别提了,毫无头绪。首先,杀人的动机就没有着落。”袁横波一脸烦恼地说。    

  “动机有什么难找的,我随便就可以说出七八条来。我认为最现实的可能就是,凶手的爱人或者是亲人被那个郝飞给害死了,所以他杀了郝飞报仇。在近年来的推理小说里,这已经成了最常见的杀人动机了。”    

  “仇杀,这几乎是可以肯定的;至于是不是一定就是你说的那种情况……”袁横波突然瞥到秦宜雪正在作面目狰狞状,立刻改口道,“我觉得那种可能性是很大的。”    

  “好了,不用着急,凶手迟早会露出他的狐狸尾巴的,”秦宜雪笑着说,“凭我天才的侦探的直觉,我认定,以前的案子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凶手还会继续作案的,而那样一来,你就有机会逮住他了。”    

  “请问,你们二位就是袁横波和秦宜雪吗?”秦宜雪正说得带劲的时候,一个年轻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就是袁横波……”    

  “我是秦宜雪,请问你是谁?”    

  “我叫高云诚。”年轻人回答道。    

  袁横波打量了一下这个不速之客: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举止温文从容,外貌和气度都给人留下很好的第一印象。    

  “我这次来有些消息要告诉你们,是关于前不久那起坠楼事件的。”高云诚接着说道,“那起事件之后,警方贴出了通告,说在案发现场发现一个可疑人物,希望知情者提供有关他的线索。我看到了一张这样的告示,后来……”    

  “后来你遇到那个可疑人物了?”秦宜雪抢着问道。    

  “警方的告示上虽然有根据目击者描述而画的那个人的画像,但是人像很模糊,真正呈现在画面上的只有那人用来掩饰的大衣、帽子和太阳眼镜。那个人脱下这些伪装之后是什么样子,根本没人见过,我又怎么知道我是否碰到过他呢?”高云诚依然有条不紊、慢条斯理地说着。    

  “那你又说有消息要告诉我们!”    

  “宜雪,不要老是打断别人的话,好吗?”    

  高云诚不以为忤,继续说道:“昨天我去学校的澡堂洗澡,偶然注意到我所在的那间浴室的一角放着一个大塑料袋子。我一时好奇打开袋子来看,发现里面有一件大衣、一顶帽子、一副眼镜和一双手套。我开始以为那是前面洗澡的人忘了拿走的东西,就在那里等人回来取,但一直到最后也没人来拿。我突然想到那些东西和那个可疑人物的行头一模一样,会不会就是他的东西呢?于是我就把那些衣物拿到警察局去。他们叫那个目击者来确认,认定那就是可疑人的衣物。”    

  “可是那个目击者怎么能确认呢?大衣什么的,都是很常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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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杀人者(6)         

  “黑色的大衣、红色的帽子、款式新颖的太阳眼镜——那个目击者特别注意了那副眼镜,他说他也想去买一副同样的——这些物件单独一件可能还不好辨认,可是凑在一起……再加上又刚好有人把它们给丢弃了:还有什么理由会让人丢掉这些几乎是全新的衣物呢?”高云诚解释道。    

  “可是案发过后已经好几天了,为什么凶手到现在才处理这些衣物呢?”袁横波沉吟了半晌,问道。    

  “也许他本来想在以后继续使用它们,后来可能看到风声紧了,害怕亲近的人注意到他有和告示上人物同样的行头,才临时决定处理掉它们。不管怎样,当你们抓到凶手的时候,是可以问他这个问题的。”    

  “唉,这个消息除了进一步证实确实有这么一个可疑人物之外,对于破案没有什么太多的帮助啊。”秦宜雪叹息道。    

  “陈局长让我来告知二位这个消息,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如果两位还有什么事要问我,陈局长那里有我的地址和联系方法。那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高云诚站起身来,打开门走出去,一个人和他擦身而过。    

  后来的那个人看了看高云诚走过的身影,然后转头对袁秦二人说:“这里是推研会活动室吧,那么二位想必就是袁横波和秦宜雪了?”    

  “今天是个被陌生人叫名字的日子。”秦宜雪喃喃地说。    

  “我们就是,”袁横波急忙说,“请问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来人的年龄也不大,大概是个高年级的大学生,胖胖的,脸上堆满了肥肉和谄媚的笑容。“我叫窦洋,是来给二位送请帖的。”    

  他掏出两张大红请帖递给了袁横波。    

  “生日晚宴的请帖?”    

  “是的。明天是盛家英少爷的二十岁生日,他准备在他郊外的宅第举行盛大的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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