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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杀后余生·盛唐遗梦之逆宫案-第5章

小说: 杀后余生·盛唐遗梦之逆宫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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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是第一次来,而且没有找过其他住户。我就是在等你。”白赤用很轻的声音说。   

  ——这是在击溃我的心理防线吗?他的言下之意是:“我,就认定人是你杀的!”   

  他只是点点头。继续无言。   

  白赤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家里的家具都很旧而且很少,所有的物品都收拾得井井有条,用完的牙膏管、旧报纸和一些空瓶子被收集在一个纸箱子里,唯一的一个软垫子上补了一个很拙劣的补丁。柜子上放了几瓶新买来的药,充分显示了这间屋的主人身体不太好。   

  “如果余飞不是自杀的,”白赤清了清嗓子,说,“那现场就是伪装的。伪装成那个样子,很可能凶手是把他勒死后再摆到床上,用床头的柱子绕着绳子再放进他的脑袋,做出一个自杀的现场。但问题是,一般犯人在勒死被害人后采取的伪装方法是吊死——悬梁自尽,这也符合很多自杀者的心态。很少有自杀的人想出一个这样的方法杀死自己……但为什么,我是说如果是他杀的话,凶手为什么要这样煞费苦心地把尸体放到床上?仔细研究这个问题之后,我就怀疑到了你。”   

  他嘴角抽动了一下,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白赤看了看对方的表情,说:“因为体力有限,如果要做成悬梁自尽的样子,你至少要把尸体抱到凳子上,再把头挂在绳子里。但你做不到,余飞就算死了他也是具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很壮实的尸体,你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所以只好把尸体放到床上……你,没有什么要说吗?”   

  他无力地看看窗外,始终没有正视面前这位的眼睛,然后,用细小的声音说:“他,不是写了遗书吗?”   

  “是的,字是余飞本人的没错,每字每句都是他亲手而且心甘情愿地写的,是在他不知道你要杀死他的情况下写的。”   

  “一个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写遗书?”他毫无自信地说。    

  “你叫他写的。”   

  “我能支配他吗?”他的声音里已经带着些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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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杀后余生(6)         

  “那张叫做‘遗书’的纸,之所以警察们理解为遗书,是因为它被放在尸体旁边。如果换了在其他任何场合,任何人都不会认为那是一封遗书……你应该明白的。”   

  他静静地坐着,唯一只感觉到了胸口的心跳。   

  我,还能说什么吗?我,也不想再辩解。   

  那个叫做白赤的年轻人突然站起来,说:“我们的谈话就到这里吧。”然后,他快步地走出这个家。   

  他以为他会面临一番激烈的唇枪舌剑再被带到公安局。没想到,那个人说完这些话后就走了。意料之外的结局,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这时,窗子遮住阳光的部分变成影子照在地上。多好的天气啊。他眯着的眼睛,像穿透了墙壁一样,直击隔壁当晚发生的事。   

  那天下午,恶魔来到他家,伸手向他要2万块钱。两年来被恶魔无条件地勒索,他的存款早就所剩无几,每次恶魔都是几百块几百块地要,从来没有要过这次那么多。他自己过着相当清贫节俭的生活,对于恶魔的勒索已经软弱地默认了,只要自己拿得出来都会给。但这次2万块,已经远远超出他能负荷的金额。恶魔也猜到他这个穷家伙要拿出那么多钱很困难,便叫他去筹措。那个时候,谋杀的念头就出来了。其实他早就该知道,恶魔的嘴是个无底洞,永远不可能填满。于是,他答应了2万块的要求。   

  他说:“我已经没有钱了。我去向亲戚借,但我也不可能还得起他们,以后再借也不可能了,所以,求求你,这是最后一次了,好吗?”   

  恶魔听到他借得到钱,便随便满口答应下来。其实也只是敷衍眼前这个软弱的人。   

  “那,我晚上拿到你家里来。我现在就去借。”   

  于是,他出了门。坐公交车去市郊的一个市场上买了根麻绳。他拿着家里收集的一个纯净水瓶子去打了2两白酒,一口喝光。   

  恶魔早就在家等得不耐烦了。   

  “钱借到了吗?”   

  “嗯。但你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   

  “是的,最后一次,我知道你也没有钱了。快把钱拿出来吧!”   

  “写个字条吧,白纸黑字地写这是最后一次。”平时的他不敢要求恶魔做事的。   

  “你是叫我写我最后一次勒索你?你想拿到公安局告我吗?!”恶魔的眼睛发出一阵寒光。   

  不过,他一点都没怕。酒精很好地麻醉到了一个精神不坚强的人。   

  “不,不是。你就写‘一切都到此结束’,再落下你的名字。这样的话,只有我们两个明白这上面写的究竟什么意思。”   

  “哦。”恶魔松了口气,带着卑鄙的笑容,“好吧。我们俩之间的事……咦?笔和纸都准备好了,你真是个谨慎的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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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杀后余生(7)         

  恶魔便伏在桌子上开始写,当他看到恶魔最后写下名字,放下笔的一瞬间,他手中的绳子猛然套在恶魔的脖子上,再用尽全身力气,使劲勒,在杀的过程中,他不忘把绳子和力往上移,因为他要把恶魔的尸体放在床上,柱子在头的顶端,绳子的印迹一定要和勒时的印迹相重合。   

  就算身体再弱,他也是个男人,花费最大的力气后,恶魔并没有挣扎多久,就完全投降,献出生命。   

  然后就是清理现场。本来也没有留下太多痕迹,他把床单理好,把那张写有“一切都到此结束”的字条摆在床头。再用手把那张扭曲的脸尽量搓揉得柔和些。哦,他还把恶魔的鞋子脱下来摆在床下。因为如果在床上自杀的话,不可能穿着鞋子。当布置好了一切,他回头整体地看了一下,心怀满意地离开了。   

  眯着的眼睛又张开了,好像电视节目中断了一样,他又回到现实中来。想起刚才有个叫白赤的人来过,这件事就像过了很久一样。他站起来,走到柜子前,看着那些白色的药瓶。   

  “我可能无法承受在监狱里的痛苦。”他对自己说。   

  两天后,当地报纸在社会新闻版刊出了一则新闻。内容是,独居老人在自家服食过量安眠药致死。老人的名字叫凌雨田,终年71岁。         

。§虹§桥书§吧§  

第20节:杀人者(1)         

  杀人者    

  夏慕龙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日已西沉,不洁和罪恶都隐身于黑暗之中,不复得见;而迷离的夜色却给蜀都大学增添了几分朦胧之美,同时予人以静谧、安详的感觉。    

  此时此刻,林荫道下,荷花池畔,成了情侣们漫步谈心的天堂。若隐若现的淡淡月光和轻拂过脸庞的阵阵微风,自有一种撩人的情致。在这样的氛围里,任谁也会变得比实际上温柔几分,更何况热恋中的情侣们。他们的喁喁低语,其中有多少不足为外人道的柔情蜜意啊。    

  在这令人羡慕的人群中,却有与众不同的一对:从外表上看,两人虽然不像一般的情人那样亲密,倒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要是有谁从他们身旁经过,听到他们的交谈,一定会觉得有些煞风景的。这一对好友的“情话”,确实是大大地有些惊世骇俗。    

  “袁横波,你再给我讲一些你参与过的案子吧,”那个容貌甜美的可爱女孩说,“要恐怖的,越吓人越好!”    

  “怎么突然想听恐怖故事了?我是个侦探,可不是写恐怖故事的小说家啊。”袁横波笑着说。    

  “是这样的,我们推研会(推理小说研究协会)最近有一个推理小说的征文比赛,我当然是要参赛的;可是有些家伙却说我的推理小说太素了,不够恐怖,还说不恐怖的推理小说根本不能算好的推理小说,所以我想以你的案子为素材,写一部恐怖的推理小说给他们看看。”熟悉我的故事的读者当然已经知道,现在说话的就是美少女秦宜雪了。    

  (关于袁横波与秦宜雪的故事,请参看《图书室女尸之谜》'《推理世界》4B'。)    

  “我也看过很多的推理小说,让我作为一个资深的读者谈谈我的意见吧,”袁横波说,“推理小说的恐怖与否,并不决定作品的成败。有些作品胜在恐怖血腥,有些作品胜在推理的缜密和出人意料的结局,甚至有的推理小说还可以写得幽默风趣:这都取决于作者的写作风格。舍己之长,可不是明智的做法啊。”    

  秦宜雪撅起嘴不说话了。    

  “不过,一成不变也是不行的,推理小说本身就到了应该求变、创新的时候了。老路子走下去是没有太多前途的:情节的变化曲折,有谁能强过阿加莎·克里斯蒂吗?而气氛的诡谲神秘,就要算横沟正史为翘楚了;至于不在场证明、密室手法、临终留言等等圈套诡计,就像武侠小说中的武打招数一样,不写是不行的,但要是不能写得别出心裁,就会显得陈腐无趣……自从爱伦·坡开创推理小说一脉以来,经过多少大师的开拓,才使得这种畸形小说形式不但没有灭亡,反而路子越走越宽。只是如今的推理小说作家囿于前人,模仿的成分过多,开创的气魄不足,才使得推理小说有了势微之感。”    

  “看你说得头头是道,关于新型推理小说要怎么写,你一定也是胸有成竹了吧。”    

  “人,写人,”袁横波越说越兴奋,“推理小说最着重的人物当然是侦探和罪犯。侦探先不说,对于以前推理小说中的罪犯,我很不满意。他们被赋予最多的禀性就是狡诈和凶恶,但他们没有被写活。如果我们要写推理小说,我们笔下的犯人应该是和拉斯柯尼科夫(陀斯妥耶夫斯基《罪与罚》中的主人公)一样生动的人物。”    

  “正好有一个案子,是很好的小说素材,既可以不失推理小说悬疑的本色,又有很大的发挥空间。就是不久前那桩连环杀人案——宜雪你也参与了的呀,只是有些内情你还没有知道。”    

  “好啊,关于那个案子你果然有很多瞒着我,还不快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你先看看这个东西,”袁横波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秦宜雪,“看完了我们再来商量小说的事。”    

  以下摘自“某人”的手记:    

  我很想知道,当一切真相大白之后,人们会怎样评论我?一个天生杀人狂?还是嗜血的恶魔?那个时候,肯定会有一大群苍蝇围着我这堆腐肉打转,要在这上面搞点甜头。我为什么要便宜这些家伙呢?当我成为“现象”,成为热门话题的时候,在关于我的问题的研讨会上,为什么要让那些突然冒出来的所谓专家来出风头呢?他们了解我多少?他们对于我的行为有什么发言权?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比我本人更有资格来解释我自己的行动呢(如果这些行动是可以解释得了的话)?那个时候,我当然已经身陷囹圄了,而我的指定人会公开这本手记。这本记载着我杀人前后思想的笔记,是最接近事实的。如果有什么连我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让事实来说话吧。          

◇欢◇迎◇访◇问◇。◇  

第21节:杀人者(2)         

  当然,我并不准备束手就擒,说不定案情永远都不能水落石出呢,那样的话,这本小册子也将不能得见天日。而要想逮住我,就必须有胜过我的智慧,我很怀疑谁将是与我势均力敌的对手。不管怎样,警察和侦探们,行动起来吧,这本手记,还有我的性命,就是我们这次比试的彩头。    

  以下摘自秦宜雪的小说:    

  “小王,出了什么事了?”匆匆赶来的警察局陈局长迫不及待地问他那个正在维持现场秩序的手下。    

  “报告局长,有人跳楼,是这所大学的一个学生,已经当场死亡。”    

  “唉,现在的年轻人……”陈局长叹了口气,又问道,“是谁报的案?有没有目击者?”    

  “一个路过的学生目击了事发过程,也是他报的案;他还联络了医院,在我们到达之前,也是他保护了现场。”    

  “真是难得啊,要是所有案子的当事者都有这样的素质,我们的工作就轻松多了。”陈局长一边向那个高素质的目击者走去,一边自语道。    

  “咦?你不是横波吗?”陈局长突然发现那个人的背影是如此熟悉。    

  “是啊,陈局长,可不就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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