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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杀后余生·盛唐遗梦之逆宫案-第7章

小说: 杀后余生·盛唐遗梦之逆宫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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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掏出两张大红请帖递给了袁横波。    

  “生日晚宴的请帖?”    

  “是的。明天是盛家英少爷的二十岁生日,他准备在他郊外的宅第举行盛大的庆祝宴会。他一向很仰慕二位,希望二位能赏脸光临。明天下午我们会派车来接二位,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这个叫窦洋的下书人虽说胖得快成一个球了,但是却像风一样行动迅疾,来去飘忽。他出现总共才几分钟,撂下两张请帖和几句话就消失了。    

  “袁横波,你知道盛家英是谁吗?”    

  “盛家英?他的大名倒是久仰了。虽说不是同一年级的,但他是盛氏集团总裁的独生爱子;他们家家财亿万,他老子又对他百依百顺,他的少爷架子摆得极大,这个小小校园里,怕是没有人不知道他了。本来以他家的财势,剑桥、牛津才符合他的身份,可是他执意要留在本校,可能在这里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摆谱吧。也怪不得那个窦洋既不介绍一下主人,也不问问我们到底答不答应赴宴。在他看来,怎么可能有人拒绝他少爷的邀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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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杀人者(7)         

  “怎么我听这话里面这么多酸味呢?”秦宜雪浅浅地坏笑着,“那么我们到底去不去呢?”    

  “我们现在这么忙,这个案子刚刚有了点进展,我想去查一下……”    

  “查案的事可以缓一缓嘛,你也说了,案子才刚刚有点进展,还没到决定时刻呢!最近我们被这个案子弄得头昏脑涨,正好趁此机会去放松一下头脑和心情;这样,真正的考验来到的时候才有足够的精力去面对。”    

  “可是,我们和盛家英素昧平生,为什么他偏偏要邀请我们去参加这场宴会呢?”    

  “我知道了,说不定他在什么地方见过我一面,只怪本小姐天生丽质,可能就此害得他一见倾心,对我念念不忘了。”    

  袁横波没有说话,面对古灵精怪的秦宜雪,他是经常被说得无言以对的。    

  秦宜雪拍了拍袁横波的肩膀,甜甜地笑着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本小姐眼高于顶,怎么可能看上这种纨绔子弟呢?”    

  “我担心什么?”袁横波急着说,“我担心你被他给骗了。”    

  “那好啊,你一块儿去,给我做个保镖怎么样?”    

  “也好,就去领教一下豪门巨富的气派风度,长长见识。”    

  “但是你这样去可不行,得好好地收拾一下。”秦宜雪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衣服能让你穿上去更帅一些吗?我可不想让他们笑话我的朋友不会打扮。”    

  “这个……”袁横波嘟哝着。    

  “什么这个那个的,这样吧,我们马上去买几套新衣服,有我给你当参谋,保证没错!”    

  “不要了吧,我最讨厌逛商场了。”    

  “你去不去?”秦宜雪板起了脸。    

  “去,去。”袁横波无奈地苦笑着说。    

  以后的五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都忙着出入于各种服装店。袁横波已经记不得他是第几次脱下又穿上、穿上又脱下衣服了。    

  终于,体力差不多要透支了的袁横波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秦宜雪满意的呼声。    

  “这下不是好多了吗?袁横波,袁横波,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变帅了?”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下午。    

  “原来盛家英请我们去是跟郝飞坠楼的案子有关啊?”    

  “是的。我和郝飞都是盛家英少爷的跟班,常帮他跑跑腿什么的。郝飞被害死了,少爷说兄弟一场,希望早日逮到凶手,为他报仇。所以请两位名侦探去商量一下。”    

  说话的时候,袁横波和秦宜雪正坐在盛家英的豪华轿车里,而车子在窦洋的驾驶下,正在向盛家英郊外的豪宅驶去。    

  “这么看来,盛家英待你们不错啊。”秦宜雪开朗地笑着说。    

  “哼……”窦洋欲言又止,道,“其实话也不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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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杀人者(8)         

  “窦洋啊,你们少爷不摆架子,和你们称兄道弟,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呀。”    

  “什么兄弟,我只不过是他的一条狗罢了。”窦洋话匣子打开,把一腔的怨气都倒了出来,“我家里穷,进了大学看着旁人花天酒地,自己却只能省吃俭用,心里很不情愿。后来千方百计做了盛家英的跟班,就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他领着我们去飙车,去豪赌,出入各种高档娱乐场所……在这方面,他确实很慷慨,确实对我们很好。但是,干什么都是有代价的。盛家英的狗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他这个人脾气乖僻得很,你说他家里要多少服侍他的人没有,他偏不要,就是要在同学当中来找他的跟班、手下,就是因为我们这样的人在他面前更加没有尊严,更加会拍马溜须、奉承讨好他。不管他异想天开出什么点子,我们都得照做,谁敢逆他半点意思?而且外面排着队想抢我们位置的人还不知道有多少。其实有的时候我也在想,自力更生不是更好,去打几份工,又不是养不活自己。但是不劳而获习惯了,哪里还吃得下苦,也只好一直当狗当下去了。”    

  “就说这次的事吧,郝飞的死他才不放在心上呢!要不是、要不是……”窦洋把心一横,“反正一会儿他也要跟你们说的,我不妨先说了吧——但是不要告诉他我说了这些——他这次叫你们来,是因为他收到了恐吓信。”    

  “恐吓信!”袁横波和秦宜雪一起惊呼道。    

  “从郝飞死后,他就开始接到恐吓信了;信的内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等你们见到他之后再问他吧。”窦洋好像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便再不开口。    

  暮色四合,在疾驶的汽车里,袁横波和秦宜雪回头望去,还能隐约瞥见市区星星点点的灯火。在那里,黄昏的气氛应该已被匆忙归家的人流和家家厨房里锅盆刀勺的交响渲染得很温暖了,但他们的座驾却还在一门心思地往阴暗冷清的山林深处钻去。    

  “看不出来,窦洋,你的驾驶技术不错啊。”袁横波说。    

  “那当然,平时少爷和我们几个一起出去,都是我当司机的。”    

  “说起来,你们少爷也真是的,要盖别墅哪里不能盖去?偏偏要住到这么远这么偏僻的山上来。”秦宜雪却道。    

  “要不怎么说他性格乖僻呢?他就是喜欢搞些别人想不到的花样。照他的说法,有他在的地方,就是环境再冷清荒凉,也会地因人贵而变得车水马龙的。”    

  “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他说的倒也有道理。”    

  “你看见一路上的那些车子了吗?”窦洋指着一辆被他们超过去的汽车,说,“里面的都是盛氏集团旗下各分公司的高级职员们,虽然算不上巨富,几十万、百八十万的身家都是有的,但是小主人过生日,还不是得乖乖地过来巴结。我们这些平时只会被他们当作垃圾的穷小子,因为在他们少爷跟前说得上几句话,居然可以和他们平起平坐了。可见其实任何人在他的主子面前都不过是一条狗,只不过你爬得越高,能当你主子的人就越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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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杀人者(9)         

  “今天是盛家英少爷的大日子,老爷本来打算广邀名流,把这个生日晚宴办得风风光光的,自己也要从国外赶回来为爱子庆贺生辰。但是,盛家英说他要亲自操办这件事,既不要老爷回来,身份和他们家匹配的人也一个不请。因为这样他可以享受到一种、一种……”    

  “一种支配一切的快感,是吧?在成人的重要时刻,环顾四周,身边的人都比自己低上一大头,真是有成就感啊。”    

  正说着,汽车转过了一处山坳,就看见几座与山林风物很不相称的建筑突兀地出现在远方,不用窦洋介绍,袁秦二人心里明白,这就是盛家英在本地的宅邸了。如果是在白天,这座别墅的巨丽豪华也许会引起他们的赞叹,但是在暗夜里远远看来,它给袁横波、秦宜雪留下的印象是险恶而带着邪气的。    

  在别墅的停车场里,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袁横波、秦宜雪下了车,窦洋带着他们向正门走去。    

  “这两位,就是少爷请来的侦探吗?”角落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是你呀,沈崇,”窦洋埋怨道,“你这个人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吓了我一跳!”    

  那个叫沈崇的,歪靠在旁边的墙壁上,脸上满是玩世不恭的笑容,嘴里斜叼着根香烟。他一边自顾自地吞吐着烟圈,一边不慌不忙地说:“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你是心里有鬼,才会被吓着吧?”    

  “好了好了,我没时间和你斗嘴,我还要领他们去见少爷呢。”    

  “郝飞死了,少爷被恐吓,下一个倒霉的是谁呢?”沈崇在窦洋身后叫着,“是我呢,还是你?”    

  “刚才那个人是谁呀?”等到沈崇阴鸷的目光消失之后,袁横波问道。    

  “沈崇、郝飞、还有我,是一样的身份,都是少爷的‘兄弟’。”窦洋说,“他一向就是这么阴阳怪气的,我们也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你们少爷到底有几个像你们这样的兄弟呀?”秦宜雪问。    

  “和少爷关系比较近的有四个,”窦洋暧昧地一笑,“另一个不是兄弟。”    

  盛家到底不是普通人家,晚宴的布置大气而不显铺张,华丽却不觉奢糜,素净淡雅而绝不冷清。精美的点心,举止得体的仆人,舒缓曼妙、若有若无的乐曲,虽然是二流人物却竭力表现着他们的风度的宾客,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初来乍到的袁横波、秦宜雪他们赞叹不已。    

  “少爷出来了,少爷出来了!”有人叫道。    

  只见众人群星捧月一般拥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当然就是这次豪门夜宴的主角,盛氏集团的未来接班人盛家英了。    

  盛家英轻裘缓带,神情慵懒,一副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却在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种莫名的魅力,其非凡的气质绝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可以相比的。          

虫工木桥◇。◇欢◇迎访◇问◇  

第29节:杀人者(10)         

  “感谢诸位赏光,希望大家今晚玩得尽兴。”盛家英淡淡地说。    

  “几年不见,小少爷是越发地人才出众了。”    

  “什么‘小’少爷?家英年纪是不大,可沉稳干练,多少大人都比不了。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年,老爷子就可以放心地把集团交给少爷打理了。”    

  在一片阿谀奉承声中,盛家英却悄然转身,上楼去了。一个体格健硕的大汉紧紧跟在他的后面。    

  “走吧,我带你们去见少爷。”窦洋对袁、秦二人说。    

  “你们来了,请坐吧。”盛家英伸展了四肢,躺在他的会客室那张宽大舒适的沙发上,见有人来,只漫不经心地招呼了一句。 “盛先生,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吗?”袁横波单刀直入地问道。    

  “先生?我的岁数怕是不合适这个称呼吧?”盛家英头也没抬,说,“不过,我们之间怎么称呼,也是个问题。直呼其名吧,我们好像还没有这么熟;叫我少爷呢,你们又不是我的下人……”    

  “盛家英同学,”秦宜雪插话道,“这样称呼,你满意吗?”    

  “你就是秦宜雪同学吗?”盛家英的眼光往秦宜雪那儿一扫,便稍稍欠了欠身子,说道,“果然和传言一样的伶俐。”    

  “盛家英同学也和传言一样的高傲,”秦宜雪说,“我们好歹也是客人,你不觉得如此待客有失礼数吗?”    

  “哈哈,客人可以轻忽,佳人却不能怠慢。”盛家英坐起身来,笑着说。    

  “盛家英同学,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袁横波说。    

  “正传?小洋在路上没有给你们说明白吗?真是的,还要我来费口舌。”盛家英懒懒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收到了一些恐吓信,我想你们把那个人找出来。”    

  “恐吓信在哪儿?可以给我们看看吗?”袁横波问。    

  “恐吓信我一气之下已经撕了扔了,”盛家英说,“查不到笔迹的,信是打印的。”    

  “打印的信也有很多迹象可以追查的,但是扔了也就算了。”袁横波道,“不过信上写了些什么,你应该还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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