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圈套 解码篇:圈套玄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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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钧现在要更加关注的是自己未来的舞台,而不是眼前分配的角色。职场失意的时候,退而求其次也属正常,不然也就谈不上“失意”了。但是,这时所谓的“次”,如果是能让洪钧的看家本领得到最大发挥的地方,恰恰也就是蕴含着最大机会的地方。
一些文艺作品中的主人公常常在人生失意、遇到重大挫折后,抛家舍业,远走高飞,若干年后再奇迹般地衣锦还乡,卷土重来,这些恐怕只会在艺术作品里有。当然,跳出圈子,放弃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专业造诣和人脉关系,到新天地中去碰碰运气,也可能有一番作为,但这样做,的确碰运气的成分大于理性分析的成分,退而求“未知数”恐怕还不如退而求其次呢。
可能有朋友会质问我:“可是你自己怎么就离开了软件的圈子,跑去写小说了呢?”呵呵,我写小说属于“玩儿票”的性质,而且,我写的小说不也是关于软件圈子的吗?可见,是很难跳出圈子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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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贴士(1)
——机会成本
“机会成本”这个词是个舶来品,opportunity cost,其实它在英美国家的词典中的存在也算不上历史悠久,是最近这些年才开始变得耳熟能详的,而且在管理学和决策学中的地位越来越显著,大牌企业家和学术泰斗们常常把它挂在嘴边,如果一份商业计划中没有对机会成本加以分析,简直就是一份半成品。
“机会成本”并不玄妙,理解起来很简单:如果用某些资源来做一件事,当然就不能同时用这些资源去做其他的事,就是放弃了做其他事的机会,也就放弃了这些机会可能带来的收益,这些被放弃的收益就是做这件事的机会成本。机会成本是无形的,而且用任何资源做任何事都会产生机会成本。原则上,做一件事的收益本身最好大于它的机会成本,这样的决策才是明智的。
其实,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极注重对机会成本的辩证分析,可以说已经是中国文化和智慧宝库的一部分,“舍”与“得”、“得”与“失”的权衡都有很多出名的典故。每个人每天其实也都在不停地做着机会成本分析,当然大多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做的,当面临重大选择的时候,倒有可能心血来潮、意气用事,而忘了加以理性的分析。
所谓“科学理性的决策”,其实就是考虑两点:可行性和机会成本,分析可行性来得出这件事是否现实,分析机会成本来判断这件事是否值得。大到国家的战略决策,小到个人的日常小事,都该对可行性和机会成本这两点进行评估。
如今的社会中,每个人都有着众多的选择,都面临着很多的机会。是求学深造,还是工作挣钱?是出国发展,还是留在国内?是做销售、做业务,还是搞技术、搞研发?是坚守阵地,还是跳槽转行?是打工还是创业?是去政府部门、去企业还是去学术机构?是去北京、去上海还是去深圳?是去大公司做凤尾还是去小公司做鸡头?这样的选择数不胜数。
既然已经是摆在面前的选择,好像每条路的可行性都不是什么问题,不然也就不必发愁如何选择了,所以当各种选择都是现实的而没有哪一条
是痴人说梦的时候,决策的重点就是对机会成本的分析了。
在我们每个人拥有的各种资源之中,最宝贵的资源是时间,因为时间是不可再造和无法挽回的,用这段时间做某件事情就肯定无法同时做另一件事情,当决策失误时就无可救药,不像当选择一笔钱是用于投资房产还是投资股市,即使决策失误所损失的金钱也是可以再挣回来的。所以在考虑机会成本的时候,就应该着重考虑时间因素所导致的机会成本,如果一个事情需要你投入的资源中最主要的就是时间,对这个事情的决策就必须慎之又慎。
正是基于这个道理,青年人就比中年人在做很多事情上的机会成本要低,因为青年人相对于中年人而言,时间资源还充裕一些。同样,当前收入低的人比当前收入高的人做大多数事情的机会成本要低,也是因为他们在同等单位时间内的收入差距所致。而大致的规律是随着工作年头资历的增加,收入一般也会提高,所以把上述两条综合起来,可以发现青年人在机会成本上是有优势的,因为他们的机会成本低廉。
这也就不奇怪,一个刚工作没两年的人可能轻易地下决心去念MBA,而一个工作十年,事业有成的人要想下决心去念一年书就要困难得多。同样自然的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可以轻松地下决心白手起家开始创业,而一个资深的职业经理人就很难横下心来单起炉灶。
这里就揭示出了一个很有趣的辩证关系:一个人做某件事的可行性和机会成本往往是成正比的。可行性高,说明这个人的资源和能力等等都比较丰富,他既然能做成这件事,他做成其他事的可能性也很高,而这些丰富的资源和能力就可以在其他事情上产生很大的收益,所以他的机会成本就很高。
小贴士(2)
很多矛盾和尴尬的现象就源于可行性和机会成本之间的正比关系。没有任何资历的年轻人想到名校读顶级MBA课程的可行性不大,就只好先努力工作,增长自己的经验和资历,攒够MBA的高额学费,而当他已经“够格”去念那个MBA的时候,他的机会成本可能也已经高到他无法下决心去实现他当年的夙愿了。没有任何金钱、人脉和经验资本的年轻人想成功创业的可行性较低,就只好先去打工,积累各种有形、无形的财富以期时机成熟再来创业,而当万事俱备,一切变为可行的时候,他的机会成本也已经很高,他恐怕很难割舍既得利益,也不愿去冒险了。
就像那首歌里唱的:“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可是有时间的时候我却没有钱;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可是有了钱的时候我却没时间……”这里的钱和时间,正好分别象征了可行性和机会成本,年轻时什么都想做却又都做不了,后来有了钱,但时间因素导致的机会成本也已经很高使其下不了决心了。
事情就是如此,条件也是负担。所以有很多事情是应该趁早做的,因为可行性是可以争取的,条件是可以创造的。正如洪钧,如果他再年轻几年,转行从头做起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如今他的机会成本已经很高了,他的时间已经很少,而他在软件行业的资本已经很多,所以他的能力和优势反而把他束缚在眼前的圈子里了。
案例回顾(1)
——改编自《圈子圈套》第九章
洪钧刚到维西尔北京办公室上任的头一天,他的老板杰森就交给他一件差事,让他代表杰森去新加坡出席维西尔亚太区的会。洪钧连着好几天都在琢磨,为什么杰森让自己替他去,好像猜出来一些,但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合常理,最后只好摇了摇头。看来杰森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像个不定向导弹,让人琢磨不透,更无法预测他下一步的轨道是什么样。
按杰森自己给洪钧的说法是,他之所以自己不想去,是因为他不想浪费时间听那些老外们的指手画脚,他说他们是在“聒噪”。而他给亚太区找的理由是他的太太忽然病了,可能是因为在上海水土不服,所以杰森不能在这时候飞到新加坡去开两天的会。洪钧觉得好笑,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台湾人在上海会水土不服的,起码台湾男人对上海的水土和上海的水土养的一方女人都“服”得很,也许正如此,台湾女人也可能会对上海不“服”了吧?谁知道。
至于杰森为什么选洪钧代替他去,杰森自己的说法是希望洪钧利用这个机会去熟悉一下环境。洪钧觉得更可笑了,他刚来公司,连维西尔北京这个小环境他都还没熟悉呢,跑去熟悉维西尔亚太区干什么?用去趟新加坡作为对他加入维西尔的奖赏?应该不会。洪钧不是没出过国的人,他已经跑过世界上太多地方了。
自从杰森上次当着洪钧的面把维西尔亚太区的那些老外称作“那帮混蛋”的时候,洪钧就已经很清楚杰森和维西尔亚太区的关系不好,当时还只是以为那是杰森内心情绪的宣泄,没想到他竟这么直截了当地拒绝去开会,简直是向亚太区示威和叫板。洪钧总觉得这样做过于情绪化,他很难理解杰森怎么会这么不加掩饰地公开他和亚太区的矛盾。
另外,洪钧推测杰森让自己去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进一步向自己示好,表现他杰森对洪钧毫无戒心,完全信任,没有任何顾忌,可能他也有些后悔上次透露出他曾经担心维西尔亚太区把洪钧挖过来替掉他,所以想打消洪钧的疑虑。的确,杰森肯定已经不再担心,洪钧现在只不过是他手下的一个小经理了。另一个隐藏得更深的原因,是因为洪钧新来乍到,对维西尔的情况不了解,杰森就不必担心他向亚太区当面告状了。
在两天的会议里,除了在一开始的时候做了下简单的自我介绍,洪钧就一直没再发言,他一直在观察每个人,在熟悉每个人。奇怪的是,从一开始,洪钧就有一种感觉,感觉有人也在注意着他,也在观察着他。时间一长,这种感觉就更强烈,等到为期两天的会议即将结束,他也已经彻底验证了,的确有个人一直在观察着他。这个人,就是维西尔亚太区的总裁,澳大利亚人,科克·伍德布里奇。
会议最后一天的晚上,晚餐直到十点才结束,时间虽然拖得很长,但洪钧却并没有吃饱。大家散了以后,洪钧被科克约到所住的新加坡里兹·卡尔顿饭店的酒廊。这酒廊很别致,高高的玻璃拱顶,仿佛能看到天上的星空,里面的陈设,包括沙发、桌椅都色调明快,远比一般低矮阴暗的酒廊让洪钧感到惬意。
科克也看出洪钧对这里的环境和气氛很满意,脸上便露出一丝欣慰的神情,和洪钧一起坐下,准备点些喝的。科克自己要了杯啤酒,什么牌子的洪钧没听清,但好像是澳大利亚产的一种。洪钧自己点了杯热巧克力,弄得科克和侍者都扬起了眉毛,一副不解的样子,洪钧又接着点了几种小吃,像花生豆、爆玉米花和曲奇饼。侍者记下了一串名字便离开了,科克还睁大着眼睛看着洪钧,洪钧便笑着说:“老实说,我没吃饱,现在正想吃些东西。”
科克听了哈哈大笑,说:“其实我也没吃饱,但我想忍着的。你做得对,我也要吃一些曲奇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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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回顾(2)
很快,好像知道这两个人都急等着要吃似的,侍者把吃的喝的都送上来了。洪钧喝了口巧克力,手上抓着几粒花生米,一粒一粒往嘴里送着。
科克吃着曲奇饼说:“我发现你的英语很好,没有口音,不像新加坡人,他们老带着一种‘啦’的音。”说着,就学着新加坡人说话时常带的“尾巴”。
洪钧笑了,其实科克自己的澳洲口音就很重,“吞”音吞得厉害,每次洪钧和澳大利亚人说话,刚开始都不太习惯,这次已经听了两整天,总算是适应了。洪钧开玩笑说:“我的英语比大多数中国人好一些,比大多数美国人差一些。”
科克又瞪大了眼睛,问:“那就是比一些美国人好了?不会比美国人的英语还好吧?你开玩笑。”
洪钧便笑着解释:“因为美国也有很多婴儿和哑巴的,我的英语比这部分美国人的好。”
科克听了大笑,非常开心的样子,然后,止住笑,冲洪钧眨了下眼睛说:“而且,美国也有更多的傻瓜。”
洪钧知道,有不少澳大利亚人对美国人是很不以为然的,他们觉得美国人无知而又自大,目中无人,科克的话里可能也带有他对维西尔美国总部那帮人的不满。但洪钧心里也明白,科克也可能是有意无意地在用嘲笑美国人来拉近他和洪钧的距离。
洪钧便笑着说:“我同意。至少我相信,大多数中国人对美国的了解,比大多数美国人对中国的了解,要多得多,美国人觉得美国就是整个世界。其实我们中国人在好几百年前也是这样的,所以中国后来才落后了,美国这样下去也会落后的。”
科克连着点头说:“是的,美国一定会被中国超过去的,我完全相信,而且我认为可能用不了多久,可能五十年,最多一百年。Jim,你可以看看亚洲的发展,这几个国家都在增长,像中国、香港、台湾和韩国,亚洲一定又会成为世界的中心的。”
洪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