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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高干 招惹-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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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
就是这么一想,可哪儿知道秦媛是个三青子,她前脚进“帝宫”,那位愣是后脚跟进来了。
“哟,欢姐,可好几天没露面儿了,都想你了。”吴湮儿媚笑着上来打招呼。
“是嘛?”何欢一咧嘴,拧了对方脸儿一把。
两人往楼上走,吴湮儿就瞥见后头跟着的秦媛了,问道:“诶,欢姐,那谁啊?新来的?还怪漂亮的。”
何欢说隋黑炭青梅竹马,赖上我了这是。
吴湮儿闻言就打量何欢,发现她不是开玩笑,于是道:“欢姐,看这样就挺难缠,要不我们帮你打发了?”
何欢想了想,说这女人应该挺有来头,先别碰她。又问:最近这儿没出什么乱子吧?
吴湮儿一拨楞脑袋,说咱“帝宫”什么地儿啊,谁还敢到这儿惹乱子?顿了下忽然道:对了欢姐,钱贵儿值着班儿又喝醉了,最近也越来越无法无天,前几天还偷着给VIP房的客人推销“白面儿”,要不是小爽她们看见了,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呢!
说着,就到了办公室门口,何欢突然叫住一个小姐,指着不远处的秦媛道:给那女人单独找个房间。
进了门,何欢就问吴湮儿:钱贵儿哪儿来的“白面儿”?
吴湮儿摇头说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最近好像结识了新门路,私下里还撺掇咱们的弟兄反水呢!
何欢听罢吸口冷气,暗想这个人不能留了。
钱贵儿是省厅那位李队长的小舅子,实打实的混混儿一个,当时何欢让他来“帝宫”,纯粹是为了拉拢那姓李的,却不道这姐夫小舅子都是属白眼儿狼的,怎么喂都喂不饱。何欢早就想除了这个钱贵儿了,苦于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才留到现在。如今这小子竟敢背着自己倒腾“白面儿”,何欢不禁发了狠。其实早两年,这小子就曾经忽悠过程浩,让把“帝宫”弄成一个贩“白面儿”的场子,何欢听说后,立马给制止了。的确,比起窑子,毒品生意可以说利润更大。但何欢始终记得她爷爷当年说过的话:再硬气的英雄,沾了大烟也得怂。大烟尚且如此,何况比大烟纯度高很多的毒品。
而且何欢这人有原则,她虽然是召集小姐赚皮肉钱的,但从没逼良为娼过,一切都出于双方自愿。再者,害人家破人亡的生意她不做,所以说盗亦有道,何欢深知毒品的威力,因此自己不碰,也不让别人碰。
“湮儿。”何欢招了招手。
“哎,欢姐您说。”
“你去,安排一下,咱们今儿个就除了钱贵儿这个祸害……”
听何欢吩咐完,吴湮儿笑着出门。
再说秦媛,一个人坐房间里,满脸横气。
“砰!”
突然见一个男人踹门进来,又将门反锁,流里流气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小姐?妈的到这儿了还敢撒野打客人,看老子不收拾你个小婊子!”
说着,一扯衣襟就朝秦媛扑了过来,满身酒气。
“你干嘛?”秦媛吓得花容失色,哭喊出声。
“干你!”
那人摁住她,连啃带咬,霎时间布帛撕裂声便传出。
“救命啊!”秦媛脸上已挂满了泪痕,看着这男人要硬来,情急之下张嘴咬了对方手指头。
“草,你他妈还敢咬我!”男人疼的一缩手,气急败坏,顿时一个巴掌抽过去。
“咣当!”此时,反锁着门忽的被人撞开,隋抑和徐子烨黑着脸就进来了,冲着那男人一顿毒打。
边儿上有小姐还给求情:“哟,这可别打坏了,钱贵儿也是喝醉了,让他去对门儿跟那屋里姑娘谈谈,哪儿想到跑这儿来了。哎呀隋少,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隋抑哪管这个,直接性把邪火儿全撒钱贵儿身上了,打得那小子哭爹喊娘。
这时候何欢带着人也赶到了,冲身边两个弟兄一摆手:愣着干嘛,还不给拉开,等着闹出人命啊!
两人便上去架开隋抑。
此时钱贵儿跪那儿一个劲儿求饶,一看隋抑这么来气,他就明白刚才调戏的女人不简单,一下子便明白了这是何欢借刀杀人,可这时候再后悔已经晚了。
“诶,黑炭黑炭,你别急,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何欢轻言安抚隋抑等几句,就去正中坐下,看着钱贵儿,“吃里爬外的东西,连秦小姐的主意都敢打,来啊,给他醒醒脑!”
所谓“醒脑”就是群殴,管你三七二十一,先打个半死再说。
几个兄弟闻言都跟磕了药似的,气势汹汹地奔着钱贵儿就去了,吓得钱贵儿连连爬着后退。说来也是这钱贵儿自个儿作死,平日里仗着姐夫是省厅的,在“帝宫”横行霸道,谁都不放在眼里,一个人儿也没为下,要不是何欢镇着他,这小子估计早上天了,此时听说当家的发了话让打,这还不得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
钱贵儿一看这一顿也免不去了,于是赶紧抱头蜷缩屈膝护裆,几个人上去乒乓五四连踢带打,揍得钱贵儿嗷嚎连天嘴角往外渗血沫子,吓得在边儿上围观的徐子烨和秦媛直打哆嗦。
过会儿,脑儿醒完了,几个人去场外休息。
何欢一摆手:“去,给省厅李队长打个电话,说他小舅子触隋先生逆鳞了,让他来一趟看怎么办吧!”
有人点头出去了,隋抑从那儿想这小娘们儿真狠啊,早就算计好了的吧,借爷的手除了钱贵儿,啊,最后再不忘让姓李的跟我也结个梁子。那位说他都知道?他当然知道,是吧,都不是好人,谁瞒过谁啊!
何欢要借他的手拔掉钱贵儿这根儿肉中刺儿,隋黑炭也憋着就此机会甩掉秦媛这个麻烦的心,故而这些事儿两人都心照不宣配合得很默契。就是可怜了秦媛,哪儿哪儿都不招待见,白让这俩给使唤了一回。
屋子里非常寂静,谁也不说话,那气氛有点儿让人发毛。就这样过了四十来分钟,忽见有人把姓李的引进来了。
“哟,李队长,您可来了!”何欢笑着起身迎过去。
“何总,你的人在电话里火急火燎地让我过来,到底怎么个情况?”
姓李的明知故问,何欢也懒得矫情,一努嘴,“钱贵儿,过来自己交代吧!”
钱贵儿哭着喊着爬过来,“姐夫,我错了,我不敢了,我是让人冤枉的……”
“冤枉?”何欢一挑眉,厉声道,“话给我说清楚,谁冤枉你了?秦小姐人还在这儿呢,怎么你就敢睁着眼说瞎话!”
边说边凛了秦媛一眼,两人目光对了一下,秦媛心里没来由的一紧,顿时大哭出声。
“你个王八蛋!”姓李的见秦媛抱着隋抑胳膊痛哭,就猜出她来头不小,又听说是姓秦,顿时身上冒了冷汗,阮席纪徐秦,白晏隋岑孙,京城十家,这他一个地方小吏哪儿惹得起?说时迟那时快,就见李队长抬脚稳准狠朝着钱贵儿就踹了过去,钱贵儿躲闪不及,身子朝后仰着滑出半米去,反应过来仍然哀嚎着又向何欢他们这儿爬。
“李队长。”何欢一本正经着,“按说呢,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儿,要依着一般人,我直接让人送进局子也就行了,可这钱贵儿是您的内弟,您李队长面子大,我何欢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所以就破个例徇个私把您请来,横竖您是个铁面无私的人,应该会给秦小姐一个公道是吧?”
姓李的心里这个恨啊,这手活儿太绝了,那意思:啊,钱贵儿你的人,我私下处置他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所以叫你过来,怎么处置你自个儿看着办,是吧?这秦小姐来头大,你惹不起,想简简单单完事儿人家可不干。就等于把烫手山芋丢给了他,这可要亲命了。
过了三分钟,房间里仍旧鸦雀无声,姓李的脸上神色换了个百八十遍,最后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暗说我大丈夫受得了胯下之辱,舍不得小舅子保不住自个儿乌纱,得!钱贵儿,你姐夫对不住你了!
就见李队长满脸阴云密布,几步走到钱贵儿面前,抬起脚来。
“姐夫,我不敢了,姐夫你饶了我吧……”
“啊……”
一声惨叫,霎时间响遍了整个“帝宫夜总会”。
姓李的是干刑警出身,能打能斗,这一脚下去,钱贵儿左手腕子骨当场就给跺碎了,脸色惨白,疼得直接昏死过去。
“何总,意下如何?”
姓李的转身,阴沉着脸问何欢。
“哟,这怎么话儿说的?”何欢并不害怕,反而笑了,“大义灭亲,奉公执法,李队长真当得起警界楷模呀!不过,满不满意,得问秦小姐啊!”
27。北京之行
秦媛早就木那儿了,见何欢语笑嫣然地看着她,“秦小姐,您觉得解不解气啊,要是还窝火,李队长可不会姑息的。”
秦媛却连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眼儿直愣愣地空洞无神,半天不知如何是好,忽觉被隋抑碰了一下,她才跟明白了似的,一个劲儿点头。
“那就好。”何欢莞尔一笑,转头道,“折腾一晚上了,李队长也是辛苦了。这事儿就此打住,以后谁也不提,钱贵儿的医药费我们出,不过人都伤成这样,再来上班儿显得我不仁义不是?这样吧,一会儿让财会算算,这个月工资连带下个月的都开给他,以后呢就好好在家将养,我给他放个长假。李队长没什么异议吧?”
姓李的心说你都把老子坑成这样了,我还有什么能异议的啊?于是点头:“何总费心了。”
“那好。”说着朝手下弟兄一指,“你们几个,过来搭把手,帮着李队长把钱贵儿扶出去。”
姓李的见状也没再说什么,连招呼都没跟隋抑他们打就迈脚往外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何欢嘴角漾出一抹冷笑,暗说给老娘我这儿安插眼线,你他妈找错人了!
那话儿怎么说的呢?赔了夫人又折兵,姓李的这次就是这样。之前因为有钱贵儿在,他们里应外合,好几次何欢都不得不满足这只大开口的狮子。如今他亲自把钱贵儿左手废了,这一养伤,就再也不会回到“帝宫”了,再想敲诈何欢可就难了。再有,姓李的跟隋抑间也难免有了隔阂,虽然碍着隋抑的背景,表面上他不敢有什么怨怼,但以后隋黑炭要是再想找李队长办事儿,可就没之前那么爽快了。
一石二鸟。
何欢心想给我使绊子?不毒不狠不女人,当奶奶这些年的《厚黑学》白看的?
转身,装作善解人意地看着秦媛:“天儿也不早了,秦小姐也是跟了我一天了,要不这样,我送小姐回去休息吧?”
说着就要过去拉秦媛的手。
“不要,我不要你送!”秦媛吓得猫到黑炭哥身后,带着哭腔儿哀求道“隋抑,我不要她送,你带我回去……”
要是往常,隋黑炭直接就“去你的吧”给推出去了,可今儿一看秦媛着实给吓得不轻,也就没有说什么,跟徐子烨一左一右半扶半架着秦媛也走了。
何欢站了会儿,对身边人说家务事儿也办完了,内贼也清理了,让人来收拾收拾,该干嘛干嘛去吧。
单说隋抑,安置好了秦媛独自回家,本想去何欢那儿坐会儿,一想起“帝宫”那事儿又觉得火儿大,便不声不响地进了屋。
坐客厅里越想这事儿越来气,倒不是因为何欢用如此毒计吓唬秦媛。虽然说隋秦两家有通家之好,可他却一直对秦媛不感冒,怎么看怎么烦。真论起来,隋黑炭觉得比起秦媛,自己还不如对何欢有感情呢!只不过这事儿他真窝火儿,心里腾起一种自己被欺骗瞒哄的感觉,他挺气愤何欢不跟他打声招呼就算计秦媛的。
第二天,跟何欢打了照面儿。
“哟,爷们儿,挺好的?”
隋抑也没说话,一副别人欠他几千万的样儿。
何欢本来笑着的,看这位拉长了驴脸,也不禁别扭:“你他妈给谁撂脸子呢?”
隋抑火儿也上来了,说给你啊,你干那么下九流的事儿,还非让人都竖着大拇指夸你啊?
何欢说我呸,我下九流,你他妈少装正经人,要不是你前几天话里暗示老娘摆平那娘们儿,我他妈还懒得理呢!怎么着,事儿完了就过河拆桥给脸色?当老娘是你养的那些娘们儿,非得哄着你呢?做梦,他妈你乐意耍脾气耍去,奶奶不伺候了。
抹头就走,隋抑看见了也不管,一生气干脆腾出空来到处陪着秦媛吃喝玩乐。
僵了得半个月呗,还没好转迹象,徐子烨又急了,他是真心记挂着报仇雪恨的事儿呢。找来黑炭又劝,让他忍辱负重二次装孙子。隋抑说滚,去他妈的,那娘们儿谁爱惹谁去,爷不管了。
徐子烨说兄弟,革命尚未成功,你别撂挑子啊!是吧,咱哥俩儿跟她可有一辈子的冤仇啊!你看哥哥我,啊,让她折腾得多惨?
隋抑脸一沉:凭什么每次都是我服软?合着她就回回儿都对的?爱谁谁,家里头老太太也打了电话让回去过年,明天我就走,眼不见心不烦。
徐子烨走到外头,不禁长叹一声,报仇无望啊!
第二天下午,隋抑把公司事务交代给心腹,还真跟秦媛飞北京了,徐子烨一看自个儿势单力薄斗不过何欢,于是搭下一班机也撤了。
何欢听了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可心里却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又气急败坏又窝火。
眼看就到年根儿了,还有一大堆儿事儿等着掂量,因此她也没工夫顾虑太多,寻思先过完年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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