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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高干 招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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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听了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可心里却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又气急败坏又窝火。
眼看就到年根儿了,还有一大堆儿事儿等着掂量,因此她也没工夫顾虑太多,寻思先过完年再想吧!
春节过得还算欢喜,其间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儿想念隋黑炭的,但占得比重不多。
年后,万象更新。
三月的天气,何欢走在南安街头,想起年前总跟黑炭哥一起压马路的情景,瞬间有些孤独的意味在心中升起,便埋怨自个儿先前不该那么冲。
突然,手机响了。
接起,竟然是猪大肠的狗腿子韩红春打来的。
“怎么着孙子,哪儿又不痛快等着奶奶去拾掇呢?”
那边儿一阵赔笑:“哟,何总,我们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招您啊!是这样的,你姐想你想得都病了,现在医院里住着呢,我们朱总一寻思就让我给您老打个电话,要不您走一趟来看看?”
何欢一听这个便没再骂娘,说声知道就挂了。
打车去公司见程浩,把事儿一说,程浩也眉头紧锁,要说这哥们儿还真是货真价实的情种。纵然何笑嫁了人,可至今为止他仍然洁身自好,旁边儿连个亲近的女人都没有。
“小欢,韩红春这杂种怎么给你打电话啊?他们安的什么心啊这是?”
何欢想了想,说也好久没见我姐了,要不我去趟北京吧!他们安的什么心去了一看便知。
程浩说这行吗?猪大肠可是一直恨着咱们呢,万一是故意憋着算计你呢?
何欢一笑,说浩哥,就他那两下子,我还不清楚?算计我,他得再练两年!再说了,京城那边儿还有阮逸尘阮三哥,我还真不信他猪大肠能玩儿出什么花儿来!
程浩一想也有道理,说那行你就收拾收拾去吧,多陪陪你姐,有什么事儿早告诉哥。
于是第二天傍晚,何欢就飞北京了。
下了飞机,首先去何笑那儿。到了保姆说在医院呢,就又打车去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何笑见了妹妹不免一惊,说小欢你怎么来了?
何欢说姐,你这不病了嘛,我来看看。
边说边抽个凳子坐在病床前,两姐妹于是唠起家常。
何欢问:“姐,你这什么病啊,怎么还住院了?是不是猪大肠欺负你了?”
见妹妹瞪了眼,何笑连忙解释:“没什么小欢,你别瞎琢磨,我就是前几天食物中毒,吃坏了肚子。”
“什么?”何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正待往下问,这时候猪大肠竟然来了。
“哎哟,这可是稀客啊!”就见猪大肠满脸堆笑地走进病房,对何欢一阵奉承,“听说小姨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何欢打眼儿看着对方,寻思这怎么看怎么像黄鼠狼给你拜年啊!
“我说猪大肠,又跟奶奶变什么脸呢?找抽是吧?”
“哟喂,瞧你说的,何欢,可不是我说咱这都一家人,你也不能老往坏处想你姐夫啊!”他说着,就看向何笑,“是吧老婆,你看,你妹子老认为我亏待你呢!跟她说说,我最近对你可不错吧?”
何笑这人心肠好,甚至有些圣母,见此就忙帮着丈夫说好话,“对啊小欢,你姐夫早就不是以前那样了,你别老猜疑他。”
猪大肠于是笑得闭不上嘴,顺竿儿就往上爬,道,“小欢啊!知道你来了,我就人去订了包间,北京最好的饭店,也快到吃晚饭的点儿了,怎么样,咱去吧?”
何欢懒得理他,转而问何笑:“姐,你想吃什么,我去准备,咱姐俩儿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何笑也挺想妹妹的,可是一见猪大肠有些尴尬,便心软了,劝道:“小欢,你姐夫也是一番好意,我这儿病着,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一会儿保姆会来给我送饭的。达昌房间都订好了,你们去吧!”
“就是就是。”猪大肠赶紧附和,“你不知道啊小欢,隋少跟徐家那位听说你来了,也特意推了应酬说要见你呢!咱快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听他提到隋抑,何欢没来由地心就蹦蹦乱跳起来,叹口气,心说老娘是真的想这黑货了。扭头又跟何笑说了几句,便看着猪大肠:走吧!
何欢这一趟北京之行,就此正式拉开了帷幕。
28。风水轮流
到了一看,呵,认识不认识的,坐了一屋子。
猪大肠乐呵呵地给那些人引见,这我小姨子何欢,又对何欢道:啊,这是潘总,这是赵董……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挨个儿介绍了一番。最后到隋抑徐子烨那儿了,几人互相看着,一下子也不知说什么,尤其当何欢跟隋抑对视时,不知不觉地竟有些耳根子发红。
猪大肠不动声色地看着,暗自高兴,心说今儿个这事儿果真有门儿啊,看情形就成了一半儿了。
“哎,何欢啊,别光站着啊!你跟隋少是吧,都认识,先坐下,最下慢慢聊。”
说着就把何欢推到隋抑跟前那座儿上坐下。
“怎么着颜颜,见了爷们儿不高兴啊!”黑炭哥突然开着开了口,“年过得还好吧?”
“好不好的,就那样儿!”见对方先说话了,她也就不再尴尬,一时想起年前两人的别扭,不禁翻了个白眼儿。
“哟,颜颜,你这还生气呢!”隋抑笑得更欢脱了,“这可没有哈,你说你,大名鼎鼎的欢姐儿,是吧!为了点儿小乱子记恨我到现在,传出去人可笑话。”
边说边伸手去抓何欢的腕子,何欢想躲没躲了,桌子底下两只手挣扎了一会儿便十指相扣。何欢看了隋抑一眼,脸上正颜正色的,心里却喜不自禁。这要是别人敢动手动脚,何欢当时能抄起茶壶来给那位开瓢儿,足见隋黑炭在她心里的位置。
桌上很多人察觉了他俩私底下的小动作,却都假装没看见。
过了会儿服务员开始上菜满酒。
“来,小欢啊!这一杯姐夫敬你,给你接风洗尘。”猪大肠一脸殷勤,笑得跟招财猫似的,何欢见了微微皱了下眉头,暗道这孙子没病吧?怎么热情地这么不正常啊!
正想着,就觉得隋抑碰了她胳膊肘一下:“颜颜,你看,你姐夫都敬你了,别愣着了赶快喝了呗!都没外人儿你还拘谨什么啊?”
何欢又看看隋黑炭,左右觉得不对劲,可一桌子人都打量她呢!一想:喝就喝,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奶奶倒要看看你们能耍出什么花枪来!
端起酒杯冲猪大肠比划了下,仰脖子一饮而尽。
“好!”酒杯见底儿,徐子烨带头喊好,剩下人一看也连忙附和:女中豪杰!
何欢象征性笑笑,有人便开始介绍菜肴,倒也没发现更多异常。何欢琢磨着可能自个儿想多了,就拿起筷子开吃,其间隋抑频繁给她夹菜,也偶有几人跟她搭讪几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满屋子人都吃饱了喝足了。
这时就见徐子烨满脸堆笑地走过来,坐到何欢身边儿:“哟,妹子,几个月不见,还好呢?”
何欢冷眼儿打量他,也不说话。
徐子烨倒是不生气,一招手把服务员招呼过来。
那小姐手上拿着一瓶酒:“徐先生。”
“嗯。”徐子烨点点头,一指面前两只高脚杯,“满上!”
不大会儿功夫,两只杯子满了。
“妹子!”徐子烨将一杯酒推到何欢面前,稍后端起另一杯,“先前在南安,咱们有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爷们儿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是吧!妹子你大人大量,就别往心里去了,现如今你到了北京,我也尽尽地主之谊。来,我也敬你,不管以往有什么误会,今儿个一杯酒泯恩仇了!”
徐子烨边说边乐儿,何欢却并不接茬儿。按理说她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但凭这些年看人经验分析,总觉得这小子口不应心。
“哎哟妹子,你不信是吧?那成,哥哥我先干为敬,这总成了吧!”说罢,就“咕咚咕咚”满满一杯全灌下去了。
满桌人叫好,何欢打量了两眼,心说话都到这一步了,我再爱答不理可就说不过去了。于是也端起杯子,微微颔首,转而干了。
“哎,这就得了!”徐子烨笑得都脱相了,又扯了几句,忽作恍然大悟状,站起身“呀!差点儿就给忘了,那啥诸位,有急事儿,我先走了。”
有人还拦,哪知道徐子烨蹿得跟兔子似的,几步走出门没影儿了。
何欢瞄了一眼,也没往心里去。过了会儿,忽觉脑袋发晕,心说这酒怎么这么大后劲啊?赶紧晃晃头,想起身出去洗脸清醒一下,可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稳。恍惚间觉得肩膀被人搂住了,就听对方道:颜颜,想去哪儿啊?
何欢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那杯酒有问题!
可为时已晚,她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燥热难耐,眼儿也开始发花,意识渐渐模糊……
看着隋抑扶着何欢身子半搂半抱地出了门,猪大肠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
有人见了也不怀好意地笑道:“行啊朱总,这线儿拉得好啊,小姨子都献出去了,你跟隋老二这关系,算是铁了,以后可别忘了多关照大伙儿啊!”
“哈哈,客气客气……”猪大肠撇着嘴从那儿假谦虚,心说这次老子可算扳回一局,我们几家的仇都搁这儿一起报了。
放下他不讲,单说另一边。
何欢半靠在床头,面色绯红,目光涣散。
隋抑坐在一旁,笑意吟吟地看着她:“颜颜,是不是觉得很热?”
“王八蛋。”何欢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骂道,明显气力不足。
“瞧,还这么大火气,来,哥哥给你降降温。”他说着,就去解何欢的扣子,不大会儿功夫,外面的风衣就被褪了下来,“还热吗?你今天穿的可不多啊!”
“草你大爷!”
“呵呵!”隋抑笑了,“志向还挺大,不过这真满足不了你。我大爷都一把年纪了,可经不住你折腾,还是我代劳吧!”
看着那张黑中透亮的脸,何欢头一遭觉得怵得慌。
下一刻,何欢便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毛衣里游走,虽然还隔着一层的面料,可所及之处,却仍令她汗毛孔直立。紧接着毛衣也被脱去了,隋抑的手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她的皮肤,似要点起一把火来。
衣衫除尽,春色无边。
“还受得住吗颜颜?”男人将头埋在她脖颈处,软语轻声,“觉得难受你就求我……我还没见你服过软呢!”
药力作用使何欢的喘息声更重,她的身子越发无力,渐渐瘫倒下去,虽如此,却仍咬着牙,一副不屈的样子。
何欢知道,什么都晚了。她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许久不见的眼泪随之落下。
“怎么还哭了,我以为欢姐儿一辈子都不会掉眼泪呢。”他凑过去吻住她的唇,很久才作罢,歪着头道,“颜颜,能让你这样的女人在我床上哭,我觉得自己做的真是一项创举。”
顿了顿又道:“怎么,还撑着呢!”手停在何欢胸口,恣意轻薄,却不知为何,何欢觉得浑身没上一刻那么难熬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抗拒,但有句名言说得好:人不要跟人性作斗争。
“啊……”
一声娇吟,隋抑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覆在何欢身上:“颜颜,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骚……”
好色风流,不是冤家不聚头。只为淫人妇,难保妻儿否,嬉戏眼前谋,孽满身后,报应从头,万恶淫为首,因此上媒色邪淫一笔勾。
清早,何欢幽幽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生疼,转头看见隋抑,顿时急火攻心。
“啪!”虽然昨晚上体力消耗挺大,但这一巴掌何欢是卯足了全身得劲儿,直接给隋黑炭打醒了。
“你干嘛?”那位还没反应过来,揉着眼问道。
“我他妈弄儿死你!”
何欢说着,就翻过身子去卡隋黑炭脖子。瞬间,隋抑就觉得嗓子眼儿一紧,脑子一下子明白过来,连忙伸手招架,开始他还只挡着不还手,可何欢这时候是恨从心头起,手上也没轻没重,连搓带揍还扇巴掌,一会儿就把隋抑打毛了。嘴里说着“你他妈以为老子不打女人是吧”,便跟何欢招呼在一处。
虽说何欢也挺有劲儿的,可终究对方是个男人,体力悬殊太大,所以这么闷打根本不是对手。几个回合过来,她就落了下风。隋抑趁着一个空档将其掀倒在床,紧接着拽着头发使起身子半悬空起来,何欢每挣扎一下便觉得脑袋上死疼。
“臭娘们儿,爷还降不住你?”隋黑炭目光中带着狠凝视着何欢,手上的头发也越攥越紧,突然将其往某个方向一甩,何欢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又重重的挨了隋抑一巴掌,身子重心不稳,霎时跌到在床上。
何欢哪儿受得了这种欺负,嘴里骂着“你个婊子养的”,握起拳头就要拼命,谁知隋黑炭动作比她快,立马结结实实地钳住她的双手,头发又被拽了起来,两具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一起。
“风水轮流转,别他妈在老子的地盘儿上耍横!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头,你连自个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嘴里他妈干净着点儿,靠着婊子赚钱,你当自个儿不是婊子?”
“我操你妈姓隋的,有种你现在弄儿死我,别他妈让老娘翻了身逮着机会!”
29。虎落平阳
“翻身?”隋黑炭冷笑出声,“别做梦了颜颜,你这次就不该来北京知道吗?来了这辈子就别指望翻身了,你姐夫盘算了这么久,哪儿会让你轻易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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