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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高干 招惹-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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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斜射进屋里,何欢忽的一个激灵坐起身来,打眼儿一瞧是隋黑炭家,站起来抻个懒腰揉揉眼,抬脚就往洗漱间去了。
“我靠!”
“你干嘛?”
一推开门,两人都懵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何欢:“你大爷的洗澡怎么不插门啊?”
边说边背过身去。
“他妈的这是我家,插什么门?”隋抑正搁浴缸里泡澡,不过显然也吃了一惊,“老子还没问你呢,进来怎么不敲门?故意的耍流氓是吧?”
“你妹啊,你洗澡不开灯,也没听见水声,我知道你在里面?”顿了顿又道,“想起来了,你觉得昨晚上姑奶奶故意吃你豆腐才扒你衣服,所以今早上来报仇的是吧?”
刚说完,何欢就发觉肩膀上一紧,两条黑胳膊已将她环住,隋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颜颜,反正该看的都让你看了,别人该传的闲话背后也都传完了,要不咱假戏真做吧,你这个年纪我这岁数,谁也不亏。”
何欢给说的面红耳赤,虽然有些感性思维作祟,不过好在她是一个很理性的女流氓,一琢磨:从昨晚上到现在这货一直很反常,那些嚼舌头根子的说的也不无道理。
“滚你妈的,放开!”
“颜颜……”隋抑说着,就含住她的耳垂,然后双手也开始四处活动,何欢霎时间觉得让雷劈了似的。
“我操你妈!”何欢当机立断,手肘猛往后一顶,恰击在隋黑炭肋下,那位当时手就松了,也顾不得那货没穿衣服,何欢立马转身,趁其站立不稳,一把给推浴缸里,紧接着过去把隋黑炭头摁浴缸里,呛了几次水,然后举起拳头就打。
乒呤乓啷,连掐带扇,得过了两分钟吧,何欢一看:差不多了,再打就反应过来了,老娘撤吧!把隋黑炭一丢,扬长而去,片刻就听门被狠狠地摔上。
隋抑趴浴缸里连咳嗽带喘粗气,只觉得腰酸背痛,心说我这不吃饱了撑得吗,从昨天到现在光挨揍了。一会儿翻个身躺好了,不禁发狠:他妈的臭娘们儿你等着,总有一天老子得把你压身子下边儿让你求饶!
再说何欢,疯子似的跑回自己家,倚着门心还“嘣嘣”直跳,她此时脑子很乱。对隋抑,喜欢是很正常的,哪个女子不怀春?之前没喜欢过什么人,所以也不想着,如今突然蹦出这么一个,大献殷勤,而且各方面也过得去,她没理由无动于衷。可何欢不傻,久经江湖,欢场里什么人什么事儿她都见过:有个小姐,只坐台不卖身,曾经有个客人因此神魂颠倒要死要活,后来那小姐很感动,便跟那位上床了,还是初夜,结果到了手后客人就翻脸了,睡完觉直接走人,立志不卖身的小姐也下了海。她常听“帝宫”那些娘们儿念叨,说现在的男人,比鬼都精,没得手前什么招儿都使得出,说到底就是引你上床。干完事儿之后就神马都是浮云了,男人的鬼话信不得,信了你就是作死。
何欢越想越佩服那些娘们儿,她可不觉得隋黑炭是什么情痴情圣,所以她虽然心先动了,但还是尽力地把持着自己。
一连三天,两个人面儿都没碰。隋抑不去蹭饭,何欢有些空荡荡的感觉,但转念一想也看开了,横竖自己没做错什么,你跟一个男人才认识多久,什么都没了解清楚呢,他就跟你求欢,对这种人不打不骂还笑脸相迎那叫傻逼。
隋抑开始是想欲擒故纵,心说以爷历年来的经验判断,这小娘们儿绝逼对咱动心了,我得欲擒故纵,就不信她丫不上钩。
结果整整一星期,听说各省流氓都送走了,何欢还愣是没甩他。
隋抑就有点儿急了,心说这不成啊,失算了!徐子烨比他更急,叫来商量:我说兄弟,你跟那娘们儿怎么发展的有些脱轨啊,是不是哪个环节出漏子了,说说,哥哥给你参谋一下。
25。青梅竹马
于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隋黑炭都讲了一遍。
徐子烨听完一拍他肩膀:“弟弟,对付这种女流氓,咱不能太操之过急啊!是吧,何欢可不是那种傻了吧唧的娘们儿,几句话就能蒙上床,你得沉住气。”
隋抑点点头,心想徐子烨在别的事儿上好犯二百五,唯独摆平女人上他门儿清。
“那你说怎么办?眼下这局面算是僵住了,总不能让我自己主动再贴上去吧,她可揍了我好几顿了。”
“这怕什么呢,大丈夫能屈能伸啊!”
“我没你那么贱骨头。”
“哟,你看我这好心没好报的。”徐子烨埋怨着,一嘬牙花子,“要不这样吧,为了咱俩的伟大目标,这次哥哥冒险帮你约她一回。”
隋抑说这行,反正你是打不死的小强。
下午,何欢电话响了。
“哟,妹子,吃着呢?”
何欢一听是他,抢白道:有事儿说事儿,吃什么吃,这是饭点儿啊?
“呵呵,这不跟你客气一下嘛!”电话那头的徐子烨笑得很贱,“那啥,小黑,想你了,晚上,啊,咱一块儿吃个饭呗!”
小黑?何欢听见这称呼不禁乐了,明知故问道:“老娘以前养条狗也叫小黑,我知道你说的谁啊?”
隋抑就从电话边儿上听着呢,把他气得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妹子你真逗,能是谁,就隋抑啊!是吧,上次他犯了错误,吓得不敢找你了,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他计较了吧就。”
“他犯了错干嘛让你说啊,隋黑炭哑巴了?”
“他这不是不好意思嘛,是吧,哈哈……”徐子烨可谓精通装孙子之道,何欢都不好找茬儿骂他,“咱别置气了,晚上隋抑给你赔礼道歉,大富贵房间都定好了,等你啊!”
何欢放下手机,坐办公椅上哼曲儿。
孙玫走过来,半开玩笑地问道:“欢姐,咱姐们儿可不带藏着掖着的啊,你是不是看上那个隋老二了,透个底呗?”
平日里这两人私交最好,因此孙玫跟何欢没那么拘谨。
“看上怎么说,看不上又怎么讲?”
“你看,连我你都不说实话。”孙玫瞋她一眼,“其实吧,这事儿我们早就踅摸出道道儿了,就是都不好问你。不过说良心话啊欢姐,隋老二可是根儿情场老油条,要是跟他打感情牌,你得小心着点儿。”
“嗯,有道理。”何欢点点头,眼里却有几分无奈。
孙玫最会来事儿,见状又道:“不过欢姐,你要真对他有意思也不用担心,是吧?他再怎么奸猾那也寡不敌众,旁的不说,单‘帝宫’那群女人,情商可都不是盖的,斗他不跟玩儿似的。”
“对,怎么把这茬儿忘了。”何欢一拍桌子,奸笑道,“老娘后边儿可有一个连的情场高手!”
晚上,何欢如约赴宴,这场耍流氓引起的小风波也就此平息。
隋黑炭继续去何欢那儿蹭饭吃,显然这次他学聪明了,而何欢仔细琢磨了孙玫的话,也欢欣鼓舞起来,暗想老娘看上的男人,跑得掉?
这两位大神各怀心腹事地又搭伙儿凑一块儿,所营造的范围也越发温馨,几乎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的事儿了,但谁也不先开口。隋抑不说是他奸诈,何欢则是动了心不好意思,又绷着了。
转眼,冬月天气,年关将近。
何欢跟黑炭哥在西郊逛南安很有名的景点——紫皇阁。
隋抑站在阁上,说在北京的时候就听我奶奶提过这紫皇阁,里面供的那女的是谁啊?挺漂亮,可看着哪路神仙都不像,怎么那装束,还是晚清民国的打扮。
何欢愣了一下,说你奶奶也知道紫皇阁?
隋抑说是啊,我奶奶说她还在南安呆过好几年,离开去找我爷爷的时候也才二十多岁,结果一走就几十年,再也没回来过。
何欢听他一说,忽然就想起件事儿来,想了想却没再接这茬儿,转而道:“南安曾经有一陆姓世家,祖上四世三公,到了民国年间,陆家的长子雄踞一方,算得上南边儿最成气候的军阀。可那位陆司令几个儿子却都不成器,反是七姑娘陆姝颜杀伐果断,听说后来陆七小姐代父将兵,守得东南半壁安宁,这紫皇阁便是以陆家小姐的号命名的。”
“陆姝颜?”隋抑口中叨念着,“好像在哪儿见过……”
何欢说得了吧,你能见过?传说陆七小姐不到三十就病死了,你见的鬼啊?
那位想想道也是,两人正要往别处转,隋抑手机就在这时响了。
看着眼来电显示,隋抑不禁皱下眉头,又瞄了眼儿何欢。
“你怎么不接啊?有事儿?”一看这表情何欢就觉出不对,瞪着眼问道。
“不是。”隋抑讪笑一下,按下接听。
“隋抑,你在哪儿呢?我到南安了……”是个女的,声音很娇气,话说到一半儿,突然又换了徐子烨的声音,“啊,小黑啊,没事儿,这儿交给哥哥了,你们继续。”
通话结束前,何欢听见里面传来了女人朝徐子烨吼叫的声音。
“哟,有美女找啊!”何欢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隋黑炭。
“不是你想的那样儿。”隋抑自个儿也纳闷怎么冒出这么一句,其实他是想问“怎么着,你吃醋啊”,结果嘴不听使唤了,于是又接着补充,“她就是我发小儿。”
“噢……”何欢点点头,“这么说还是青梅竹马的。”
“靠!你他妈故意的是吧?”黑炭哥急了,拽起何欢手腕子就往市里赶,“走,老子带你去见她!”
何欢给他抓着手,嘴角隐隐有笑意。其实女流氓动了春心,也跟良家妇女无异。隋黑炭脸上看着挺火儿的,其实是装出来的,他心里比谁都美,暗说就不信你不上钩儿。
秦媛正在盘问徐子烨关于隋抑的动态,忽见门开了,她朝思暮想的黑郎君拽着一姑娘就进来了,不禁傻在一旁。
“隋抑,她是谁?”秦媛瞪着何欢,心头无名火起。
“我女人,有意见?”隋抑一副横样儿,边说边扳过何欢脑袋在脸上亲了一口。何欢也给弄得一懵,不过看着秦媛在面前,她破天荒地没骂街也没动手。
“你?她……”
“哟,听说你们是发小?”何欢上一眼下一眼的瞅着这位秦小姐,直看得对方背后发凉,“来者都是客,这样吧,晚上我做东,也尽尽地主之谊。”
“诶,这敢情好这敢情好!”徐子烨听罢连忙笑着附和,他是真怕俩姑奶奶打起来,这玩意儿要是撕扒到一块儿,跟男的打架何欢都不贰乎,那秦媛不是白给吗?
“隋抑,我要吃虾,你帮我夹过来好不好?”饭桌上,秦姑娘娇嗲嗲地出洋相。
何欢不禁一乐儿,看了隋抑一眼。
“你没手啊,自己夹,夹不着站起来!”
“你怎么这样啊隋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隋抑说是啊,我以前不是这样,我一般都是给惹烦了直接揍你,怎么着,你来这儿就是讨打的?
几句话说的秦媛变颜变色的,反是徐子烨,一想好歹也是从小就认识,不好让她太没面子,因此连连哄着,结果秦媛反蹬鼻子上眼起来,好几次弄得徐子烨都下不来台。
吃饱了,何欢一拍手,叫来服务员结完帐,说要不你们玩儿,我先回家了。
站起身就要走,隋抑也跟着起来,说等着我,咱一块儿。
“你们住一起?”秦媛目瞪口呆地望着两人。
“嗯,对门儿。”何欢说完抄起口袋儿就出去了,隋抑也紧随其后,两人转眼间就消失了。
秦媛恶狠狠地看着徐子烨:“你不是说帮我看着他的吗?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徐子烨顿时一个头俩大,心说我这儿招谁惹谁了我!
第二天,大清早的就听见有人敲门,何欢开门一看,又是昨儿个那位秦媛秦小姐。
“隋抑呢?你们不是住对门儿吗?怎么我敲了这么半天门没人开?大早上的他干嘛去了?”对方跟个神仙似的杵那儿,那语气,跟监狱里审问犯人没两样儿。
何欢看这样儿就烦,皱了下眉:“我怎么知道!”
“他说你是他女人,你不知道谁知道?你说,你是不是把他藏起来了,他是不是在你家?”
“草,你他妈有病是吧?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智商低啊?”
“砰!”何欢说完一关门。
秦媛还叫:你开门,你开门给我说清楚……
隔着门喊了三分钟,分贝有增无减,何欢烦了,打电话给下面保安:“爷们儿,帮个忙,我门外有个神经病,上来把她扛下去。”
五分钟后,秦媛被两个保安架着下了楼。
下午四点来的,何欢在家看了一天书,忽想起好几天没去“帝宫”了,决定今儿个去视察一下。
换了身衣裳,拿着包就下楼。
刚到小区外边儿,面前突然就多了个人影儿。
呵!何欢心说这娘们儿真有毅力啊,从早上八点一直守到下午四点,干小偷儿的把这个?蹲点儿踩点儿很专业嘛!
26。一石二鸟
秦媛上来不问别的,就仨字儿:隋抑呢?
你猜。
何欢撂下俩字儿,绕过她就走。
“你别走!”秦媛过来就抱住何欢胳膊,胡搅蛮缠。
“滚啊,老娘对女的没兴趣!”
吼了这么一嗓子,吓得秦媛哆嗦一下,手上就松开了。
何欢瞪那位一眼,接着转身走人。因为迫于何欢的淫威,秦媛只能隔那么十几步跟着她,这何欢倒无所谓,心说有种就跟我进“帝宫”。
就是这么一想,可哪儿知道秦媛是个三青子,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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