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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唯我独食-第28章

小说: 唯我独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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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连一根毛发都压不弯。



  我和花相容走出来,她的高跟鞋走起路来,产生强烈的振动,使我挂在那三根细链上,象打秋千似的。



  我开始后悔跟她出来了,她愿意干啥就干啥,愿意见谁就见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好那个奇干啥?这一不小心,我被她抖落在外边,那我可就惨了!



  但是,事已如此,后悔也没用了,咬牙坚持吧,别说这象打秋千,就是真打秋千,又能咋地?只不过晃荡晃荡,有点晕而已。



  花相容走出了我们家的生活小区,在路边,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她坐在后排座上。



  她对司机说,“在注意安全的情况下,能开多快就开多快。”



  司机问,“去哪儿?”



  “国人。快!”



  “好嘞,坐稳。”司机说着,就加大油门儿,开了出去。



  花相容真急了,她把韩主任去卫生间和回来喝口茶算作一瞬间,她要赶快去,不能让领导等咱,那成什么了?



  ——绝对没错,她肯定是这么个想法。



  到了国人宾馆,她扔给司机一张纸币,就匆匆忙忙地钻出了车,司机找她钱,她都来不及拿,就以手指顶着右胸拾阶而上。



  国人宾馆就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市政府招待所,后来,被一个温州人承包了,直到现在。



  温州人对这座国字号的招待所进行了全方位的、南方私有化的改造,完全把官方驿站改造成现代的行乐宫,一应俱全,应有尽有。来石弓山市公干的人员还认准这个地方了,好说也好听——就是原来的招待所。可是里边的设施,却金碧辉煌,光彩夺目,足可以把任何坚硬的骨头软化了。



  花相容坐着电梯来到有舞厅的那层楼,在舞厅的门口,看到了建委的吕主任。她来到吕主任跟前,对吕主任说,“从单位直接来的,在单位干活,也没来急换一身衣服,我这一身是不是不好?”



  “好,行,咱们基层干部吗。”



  吕主任说完,让出他身边的一个矮小的老头,对花相容说,“这是咱省建委的韩主任。”



  花相荣不知道吕主任身旁这个有些邋遢的老头就是韩主任,刚才还当着人家的面,说了那么一番话,就非常不好意思地说,“失敬失敬,我不知道这位是韩主任,恕我说话唐突。”



  “哪里哪里,”韩主任说,“基层的干部就是朴实,干劲儿大,这么晚还工作。向你学习。”



  韩主任向花相容伸出手,花相容松松地握上去。



  韩主任握手的时候,有动作,大约是用一根手指在花相容的手心里挠巴两下,花相容低眼去看他们握住的手,害怕样地急忙松开。怎么也得装一下淑女啊,对韩主任这种调/戏的动作分外的不好意思,难为情呢。



  韩主任一般是个副主任,且快到站离岗了,才敢对下边县、市的人这么放得开。



  韩副主任一般管拨款之类的,吕主任尽量投其所好,极尽巴结,不惜把他的王牌——花相容,都抛了出来。



  吕品对花相容说,“韩主任知道你来,特意在门口迎候你呢。”



  “噢,不敢不敢。”



  花相容手伸向右胸,半途意识到了什么,又停下了。



  小木杜里,你真伟大!你让这波一奥子难受了,真让我开心!



  看这情态,花相容和这韩主任以前并不认识,吕主任不当韩主任说了什么,才使韩主任在门口迎候花相容,这里一定有猫腻。
第51章 走啊走啊走啊走
  偌大个舞厅,都在等着花相容、吕主任和韩主任。



  他们一进屋,室内灯大哗。我看到室内正中的沙发上早已坐了好几个男男女女,这些男女看到花相容三位走进来,都起立为他们鼓掌。花相容显然熟悉其中的几个男女,那几个男女向花相容打招呼,花相容也回应他们。



  这些人一般是“委上”的人。象韩主任这样副厅级干部来到石弓山市,如果没有市领导奉陪的话,说明和下边部门处的很亲密,而且带有某些私人性质。这样,这个部门的领导一定纠集部门里的好酒好唱好舞的男女来奉陪。来客如果放开量来喝,喝完了,就瘫了,那就扶回房间里睡觉。



  来客喝酒时,要矜持,保持清醒,那就是想去唱歌、跳舞,以及其它所想。



  这是我爸几十年接待经验所得。



  看来委上给韩主任准备了舞伴,喝酒没和哪个女士喝出密切来,没有对上眼光的,吕品才想到给韩找花相容这个舞伴。



  吕品找来的这些自己委上的舞伴,都是年轻不经世事的,免不了青涩,不解风尘,吕品看出韩的反应才想到把花相容找来。



  如果要是我分析的这样,花相容就是屡次救这样的场,补这样的缺。



  我爸没有提及过,我也不得而知,只是瞎猜而已。



  我想一会儿花相容肯定会坐下,坐在沙发上谁都好往后一靠,靠坐在沙发上,那我在她夹克衫后边的商标上,就可能被压住,不得把我憋死呀?我赶紧跳到她的前边去。她的夹克衫左胸上也有一个商标,是电脑刺绣上的,不很大的地方,足够我抓住的了。



  我是怎样一种形态呢?通俗一点讲,有的时候,我象一滴露珠。有的时候,我象一粒尘埃,更多时候,我象一块不粘胶纸片,随便可以贴在哪里。



  现在,我就是不粘胶纸片,贴在花相容正面左胸的商标上。



  她这里有很大的隆起,我坐在隆起最高的那一处,下边机绣商标还好附着,坐着挺稳的。这里是她心脏部位,外边不吵闹,我可以听到她心脏跳动的声音,还觉得弹弹的,起起伏伏的,说实在的,这是个令人愉快、惬意的地方。



  我是肉身时,怎么没感到她这里如此迷人?



  大家都坐好了,吕品和他身旁一个女的附耳说了句什么,那女的走向播放间,和播放间里人说了一句什么,舞厅瞬时暗下去,顶棚出现了深邃、蔚蓝的苍穹。苍穹上繁星点点,不时还有一颗流星划过。



  我惊叹,他们是怎样做到的?



  紧跟着,音乐徐徐响起,大屏幕上也出现了MTV。。



  有歌名影印出来。座上几个姑娘、小伙子纷纷走向播放间,和里边的人说着话,我想,是点歌吧。



  在学校里,我们有的同学过生日,也去舞厅、练歌房,也这么点歌,我唱过一首《小苹果》。老三走过来说,“你那苹果没熟,有虫眼儿,烂了。”



  我没明白他说的意思,心里骂道,“你个歪老三,整这么乌七八糟的字眼儿,和我唱歌有什么关系?”



  有个小个子拿起了麦克风,准备要唱歌了,前奏就响起来了,我一看歌名,是《流浪歌》。



  心里想,我咋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首歌呢?



  韩主任一看是这个歌,就站起来,去拿另一个麦克风。先拿起麦克风的小子一看韩主任上来了,手一荡,下去了。



  他是不是抛砖引玉啊?也不好说。这么说来,这是首老歌,不然韩主任不能会唱。



  我向来认为老歌好听,你听听,那苍凉的旋律,不由得你不对人生进行一番严肃的思量。



  吕品探过身来,对花相容说,“韩主任是你老乡。”



  “啊?他也是广/东人?”



  “肇/庆人么。”



  “肇/庆?紧挨着我家!”



  啊,我知道了,宴席上谈起老家,韩主任说他老家在肇庆市,吕主任立马就想起来了,“我们园林处有你的老乡,她家在云/浮市。”



  韩主任吃惊,“没想到我们广/东还有人在这扎根呢,我以为就我自己呢!”



  “我把你老乡叫来吧,说说乡音,聊聊乡愁。正好,她是我们系统的舞后,只有她能配得上您。”



  这样,就想着把花相容叫来了,原来不涉及到什么关系呀。



  花相容对吕主任说,“我去助唱。”



  “那你得去。”



  花相容呼地站起,拿起刚才那小子放下的麦克风,走到韩主任身边,唱了起来。我注意到,她拿着麦克风的手蹭着右乳,我心里畅快极了!



  韩主任看她走过来助唱,伸出手,揽住了花相容的腰,花相容往韩主任身边靠靠,靠得非常亲切非常温暖,两个人就在屏幕的MTV的伴奏下,唱起了“流浪歌”。



  正好,屏幕上的歌手和一个女性拉上了手,共度艰难人生旅途的意思。



  韩主任的手不由得从花相容的腰际垂下来,花相容把麦克风导了一下手,自己的手也垂了下去,与韩主任的手拉在一起。



  吕主任带头鼓起掌,是对他们牵手的称颂,还是对他们合唱的赞扬?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大家也都和着吕主任鼓起掌来——没想到刚刚开始,就掀起一个小高潮。



  我感受到花相容心脏咚咚地跳动,她是真动情了。



  她放开了韩主任的手,全身心地偎过去,腾出手围着韩主任的腰揽了过去,我看到她右侧那只乳/房牢牢地顶住了韩主任的胳膊上。时不时地蹭两下子——那里仍旧很辣呀!



  韩主任在她的髋骨处轻轻地地拍了两下,两人又开始了第二段唱:



  “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



  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



  没有一个家,



  冬天的风啊夹着雪花,



  把我的泪吹下,



  走啊走啊走啊走,



  走过了多少年华,



  春天的小草正在发芽,



  又是一个春夏……”



  韩主任扭过头来看花相容。花相容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



  他挣开了花相容的顶靠,一把把花相容揽在了怀中,花相容的歌声里已有了啜泣的声音。
第52章 肉弹
  花相容动容了,原来她的感情这么脆弱,在此之前,我一向认为她是个母老虎、恶魔。姐,我错怪了你,你能原谅我吗?看你那么伤感的样子,我都想哭。



  一个女孩子,千里迢迢,孤身一人在外边,多不容易啊?



  “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没有一个家。”好不容易有个情人,还撤手西去了。



  姐呀,咱俩的命咋都这么苦呢?



  我哭了,我感到我流出了泪水,但是当我用手去揩泪的时候,却空空如也。我这才意识到我是以真魂的形态存在于这个空间的,我永远也哭不出泪来。



  花相容坐了回去,吕主任递过来一个纸巾,她拿去,沾她眼角的泪水。同时,象不经意似的揉一下她的右胸。



  小木杜里,你做的太过分了!



  韩主任对吕主任说,“小花动容了。是啊,想当年,我为了能看到雪花,来到了东北。转眼就是四十年,一辈子过去了。‘走啊走啊走啊走,走过多少年华?冬天的风啊夹着雪花,把我的泪吹下。’”



  “哎,韩主任,你一点儿也没有南方口音。反倒象我们小花似的,东北大碴子味儿很浓。”吕主任调侃道。



  韩主任转而用粤语和花相容说话,花相容破啼而笑,也用粤语回应韩主任。



  “看,家乡话还是没忘啊!”吕主任说。



  韩主任很感慨,“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改什么,也改不了乡音。”



  又一新舞曲响起,花相容站起身来,“韩主任,我们跳舞吧。”



  韩主任站了起来,走出茶几,向舞场走去,花相容跟在后边,两人一个挽腰的,一个搭肩的,和着舞曲的节奏,开始跳舞。



  他们俩跳舞,不象一般人那样,跳国标啥的有许多花架子,而是那么相拥着走小步。



  一个往前蹭的,一个向后退。



  我们同学间称其为“小步舞”。这样跳舞,不在舞上,而在两个要说些话,交流一下。



  韩主任问花相容,“年年春节回家?”



  “不,毕业这么多年就回去一次。”’



  “怪不得一提到家,你就伤感。”韩主任继续说,“直到十年前,我最后一个亲人去世,我才没回去。以前,年年回去,有的时候一年回去两趟。现在回去,怕生死两茫茫,更加伤心。你老家还有啥人?”



  “啥人?连爷奶都还健在。”



  “哎呀,你这种情况,应该回老家,咱那边,你这个专业很吃香的,我听说,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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