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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唯我独食-第27章

小说: 唯我独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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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跳到她的肩头上,和她一起看电脑。



  我想我要真是透露了秘密,在她要打开文件的时候,我就想法把密码破坏掉,我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唯我独食的地位,不能把我爸留给我的遗产拱手让人!



  她是祼着跑出来的,她的肩膀很滑,我蹲上去,直打出溜,我只好拽住她的一缕头发。她有感知,感到那缕头发不很舒服,甩了两下,没甩得动,就用手来抚。



  我手疾眼快,腾的一下子跳到她的头顶上,两只手抓住她的头发。这样,她更不得劲儿了,就用手在她的头顶上胡搂开了,我趁机跳到她的手表上——她脱衣时,没有摘手表。



  我也戴过手表,但睡觉的时候必须把手表摘下去,否则我睡不着。



  她真有本事,竟然可以脱衣不摘手表!



  落在她的手表上,一手把着她的表带,一手把着表钮,这回牢靠了,她也感知不到了。



  她把我从呓语中说出来的密码输进了电脑,可是,根本不是199061或者611990,而是320826。



  这是一组什么数字?



  哦,我想起来了,网上有一则消息,说美国一个天文台在拍摄星空时发现一颗小行星。经计算,这颗小行星将在2032年8月26日和地球相撞。虽然这颗小行星的直径才410米,但它与地球相撞之后,其威力相当于2500万吨级TNT当量,那差不多把地球毁了,所以2032年8月26日相当于人类的末日。



  我在学校的电脑,用的是320826作为密码,刚才我的肉身不怎么把这个密码说了出来,这当然不是我爸电脑文件的密码。她如何能打开我爸的文件?



  她又试着将这组数码重新排列组合,也都无济于事。



  她又返回屋里,伏在我的耳边又问了起来,我的肉身稀里糊涂地说了些什么,把她惹怒了,她把她的皮带从裤子上抽了出来,轮圆了,往我祼体上抽,抽得我看着直呲牙。心里想,这女人忒狠了,亏得我灵魂出窍了,我要是灵魂附体,那得多疼啊!



  人家唱道: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可你个波一奥子!你拿个腰带,用带金属扣儿那头,轮圆了往我身上打,一点儿也不值得唱!



  她这样还不足意,一脚把我从床上蹬到地板上。亏得我爸的床侧有块真毛地毯,不然,得把我摔个好歹的。



  她显然是打累了,把手里的腰带甩在了地上,一口一口地大喘着。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地走出门,来到电脑旁,又输进一组数字,还是打不开电脑文件。她把那组数字经过几次排列组合,都不起作用。



  她思考着,用桌上的一只铅笔扒拉着电脑桌上的那盆九节兰。



  她这种扒拉是一种无意识的,思考时的一种下意识的动作,可是,这个动作却把小木杜里搅醒了,它见一个女人体站在跟前,吃了一惊,那女人体还拿个小棍棍在它周围划拉,它大怒,喷出一种粉红色的东西在她的右侧乳/房上。
第49章 花相容的官梦
  钻心的辛辣袭击了花相容,她大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用手去揩。



  但是,手又被辣着了。她抖着手往卫生间跑。进了卫生间,她扯过一块浴巾,就去擦,越擦辣得越厉害。



  她“啊啊”地叫着,打开喷头去喷淋,但是水把那种物质冲下来,淋到哪里,哪里就开始辛辣,亏得她吸取先前的教训,不再去擦了。



  这样,虽然身体很多地方都沾上了小木杜里喷射出的物质,但毕竟是被水稀释了,辛辣感减轻了许多。



  尤其是她□□也被辣着了,令她大张着嘴痛苦至极。



  我躲在淋浴的喷头上,看到她无比痛苦的样子,开心极了,心想,小木杜里,你替我报了仇,解了恨,小木杜里,我爱你!



  花相容长时间喷淋,虽然冲下的水也辣着了她的脚,但她大张着嘴,隐忍着。



  大量的水冲淋着,使她的辛辣感减轻了一些,但她乳/房上的那块,用浴巾擦过的地方,把小木杜里喷出的物质擦到皮里边去了,她那个地方被辣得通红,不管怎样喷淋,也无济于事。



  我想,把那块皮割下来,象纳粹似的做个灯罩,也许被灯的热度烘烤着,才能减轻疼痛。我恨那块地方,有几次它堵住了了我鼻子和嘴巴,差不点儿令我窒息。



  花相容停止了喷淋,她又扯下一块大浴巾擦拭身上的水,擦干,又扯下一块干浴巾,缠在了身上。



  我躲在她系浴巾的结上,随她进了我爸的屋,她捂着右胸上了床,看来那个地方还是很辛辣,她直呲牙咧嘴吗。



  她趴过来,勾着头,看看被她蹬在床下我的肉身,伸出手摸了摸我脖颈上的动脉,她以为我停止呼吸了。看我还有气儿,就扒拉扒拉我,“哎,姓干的,你起来!你整家里什么东西,喷出来的东西这么辣?起来起来,把你那东西扔出去,这家成什么了?成危险动物园了!”



  我不应她,不论你怎么说,我的真魂不扑向我肉身,我就不会醒来的。



  “醒了醒了,别在那装犊子,谁不知道,你迷着呢。”



  我还是不动。



  “看来不采取极端的手段,你是不能应声啊。”说着,她呲牙咧嘴忍着右胸的辣疼下了床,她大概又要找什么针之类的玩艺儿。



  可是,她没有找到针,却从厨房里拿来一把水果刀。我的天哪,她要干嘛?用刀扎我吗?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在她拿着刀,倒在了床上,趴向床侧寻我的时候,我都想一下子扑向我的肉身了,可是,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晚上八点多了,谁能给她打电话呢?我这么想,她大约也这么想。



  她急忙把手中的水果刀扔到了床上,爬吧爬吧,爬下床来,到沙发上取来她的手包,从里面拿出她的手机。一看显示屏,她慌了,手都有点抖着,按了接收键。



  然后扣在耳朵上,“吕主任。”



  我赶忙跳在她的手机上,听她和谁通话,都说些啥。



  她称为吕主任的在电话里说,“小花呀,休息了?”



  花相容慌忙说,“还没呢,我正核对西北山苗圃送来的苗木数。”



  “查出问题来没有?”



  “还没有,我想,苗圃里的苗木应该不会有问题,况且也不值几个钱。”



  “要注意休息呦。”



  “看领导一天忙到晚,自己偷懒,有点不好意思。”花相容用大拇指的关节蹭着右胸。眯着眼呲着牙,显然,那里还辣着。



  “哎,我今天也偷懒了,你信不信?”



  “我不信……委里又有客人了?”



  “你这个鬼丫头,什么事让你一猜就猜中了,省里韩主任来了,给他接个风,喝完了,想到上边活动活动。”这时,姓吕的压低了声音说,“寻思找小/姐陪着跳舞吧,怕整出啥说法——也是我考虑问题不周,吃完饭了,才想给你打电话,你出来方便不?”



  “方便方便,可是有些日子没跳舞了,怕是都生疏了。”



  “嗨,你就是不会跳舞,在人前一转悠,别人也得围着你翩翩起舞。”



  “谢谢吕主任夸奖,你们在哪里?”



  “当然是‘国人宾馆’了。”



  “在几号间?”



  “韩主任去卫生间了,他回来,我们喝口茶,就往楼上舞厅活动,你在舞厅等我们就行。”



  “好嘞!”



  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好象是建委……



  对了,吕主任吗,可不是建委咋地。吕主任叫吕品,是我爸坚辞建委主任后,又极力推荐的一个人选。花相容和建委主任搭搁上了?



  她和安凌颜在值班室说的话,听着象是笑谈,却是她的肺腑之言,她真想当这个处长啊。



  园林处处长和书记是正科级,副处长和副书记是副科级,下边各科科长、办公室主任,就是股级。



  股级不卡级,和一般干部一样。但我爸任处长时,没设副处长,副科级就有个姓刘的副书记。这个副书记年岁大了,还多病,相当一个干事,党务方面,抄抄写写的。



  我爸死后,王书记有意接我爸处长一职,那个副书记,提半格升为正书记,到秋天就“到站了”,该下岗了。提半格,算是奖励。谁想到,王书记坐进我爸办公室没几天,也“光荣”了。



  那这个处长,如果“委上”不外调的话,就得从现在科股级干部里选拔了。



  一般人都想往这上钻。一是,要提,就抛开副科级,一下子进到正科级,那可是一大级,有的人干到退休,也仅仅是个副科岔子,一辈子都不用想上到正科级;二是,此正科级非彼正科级,这个正科级管好几十号人,集人财物相对独立的单位,说句不好听的话,是黑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哪;三是,市里主管书记,市长往往撇开建委,直接和这个处长联系,安排部署工作。长此以往,就和市领导熟悉了,那提拔不快吗?



  象花相容,年轻,大学毕业,有学历,在园林处长任上,不出两年,很有可能从一个科级处长升到处级局长,这太有可能了。



  她早就有这个意思,在她老家把自己改成一个少数民族,又是女的,长得还漂亮,干个三年五载,提到市里,升到市级干部,也未可知。
第50章 我的真魂跟花相容出行
  花相容赶紧收拾自己。她把我爸到巴黎出差买回来的一瓶香水找出来,迎空喷出一团香雾,她再从香雾中穿行而过。



  我直呲牙,据我爸说,这瓶香水在机场买的,免税的,还花五百多欧元。这么贵的东西,她就这么铺张地用,敢情没花她一分新台币。



  从香雾中穿行就满身香了?



  其实她又臊又臭,她把我折磨得灵魂出窍,我也没大轻饶了她,我听她叫起来,“哎呀!”



  花相容换了件内衣内裤——她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放我爸屋里的?



  这显然是新买来的,有一种生蒿蒿的味儿,穿上时,她把鼻子贴上去闻,从皱紧眉头来看,味道不太乐观。



  于是,她又在屋里放出一团香雾,她又从香雾中穿行。她用手指肚儿去揉那块辣痕,看样子,那里还是很难受。



  她这才去穿外衣,她上身穿一件夹克衫,下身穿一条牛仔裤。



  看上去质地很好,也干净利索,但是,她在屋里的穿衣镜前左转身右转身,还是不太满意,嫌没把她身材的美干脆彻底地表露出来,但也没办法,在这屋里,她没有备用的外衣。



  一度我寻思她要走了,我可以扑向我的肉身,起来泡一碗方便面。



  我在真魂的状态不知道冷热、饱饿,但我有思维、记忆,我知道我中午没好好吃饭,晚上根本就没吃饭。灵魂附体之后,我会很饿的,那碗方便面既能裹腹,又能很香,尤其那烫烫的,有些麻辣的汤汁是我想好几天的美食了。



  “舌尖上的中国”,其实是“思维中的中国”——你想什么好吃,比你真吃到什么好吃更加渴求,更加美好。



  我一度盼望她快些装扮完自己,剩下独我的空间。可是,怎么的一转念,产生了跟她一起走,一探究竟的念头。问题是,我怎么才能附在她的身上呢?她身上哪一处可以让我扎扎实实地附上去,不至于掉下来?



  要掉下来,将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就象个破纸片子似的,被风刮来刮去?那我就找不到我的肉身了,成为一个满世界飘荡的游魂。象我这类游魂能不能托生?如果不能托生,我将会怎样?会象鬼魂那样变成蒿子杆上的疙瘩,最终随着蒿子被火烧掉,变成一缕青烟或者一撮草木灰吗?



  花相容往出走了,容不得我做这种哲学意味很浓的思辨了。



  在她打开防盗门,往出走的一瞬间,我一把抓住了她夹克衫后背的商标。那商标做得郑重其事,是一块镀铬的金属牌。牌的下边还有三条细链子修饰着,我正好抓住了那三条细链子,我拉了拉,发现它是可以负担我的——其实,我犯了肉身思考问题的错误,我的真魂,几乎没有重量,有好事者测量过真魂的重量,说是0。0001毫克,完全是纳米的级别。这么个重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更不能把个金属链子压断了,恐怕连一根毛发都压不弯。



  我和花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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