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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唯我独食-第29章

小说: 唯我独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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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人?连爷奶都还健在。”



  “哎呀,你这种情况,应该回老家,咱那边,你这个专业很吃香的,我听说,广/州私营园林公司很多的,到那里找个工作,不犯难,工资也高。”



  “我,”花相容象难以启齿地,说,“快到而立之年了,出来一趟,两手空空,一无所成,何以面对江东父老?”



  韩主任想了想,最后下决心似地说,“你去省城吧?我要把你调到省建委,不犯难,省建委是厅级,规格高,你有学历,又正当年,干个一两年,提起来,没问题。到时候,你不就有所成了?”



  花相容想都不想地说,“哪也不去了,就守在石弓山了。”



  我想花相容真怪,韩主任这等于封官许愿吗,她为什么不应承?



  在省城,在省建委怎么也比石弓山市强,俗话说,“宰相府里看大门的,还五品官”呢,在省建委就是个一般的办事员,提个科级也是稀松平常的事,她怎么一口就回绝了呢?



  “韩主任你信命吗?”



  “信,也不信。”



  花相容接着说道,“如果要有当官的命,在哪里都可以。眼下,我们园林处就有一个空缺。”



  韩主任一身泥鳅油,涉及到敏感话题,再不顺着往下说了,而是说,“那个实干,人多好,说没就没了,肇事者找到了吗?”



  “没。听说车找到了,但开车的,没找到。”



  “那怎么可能?”



  “‘可能’‘不可能’都是两说着,我们单位许多人都说,应该我上位了,可是谁知道呢?”花相容还是口口不咬空,盯着处长这个领导位置不放。



  噢,我知道了,她为什么一口回绝了韩主任要调她到省建委的提议,原来她是死盯住园林处的处长位置不放啊。可是,为什么呢?天下的官,在哪儿不吃俸禄呢,非守着石弓山市这个园林处干啥?



  思谋了半天,韩主任说,“……可是,我听小吕那话的意思是要在别的单位调一个。”



  听了这句话,花相容的心脏咚咚跳了起来,她瞄了韩主任好几眼,“您不是省建委的领导吗!”



  “嗨,咱们系统的干部,由地方管,任用基层干部,省里就难以施加影响,不过……”韩主任说到这里,停下了,看着花相容。



  花相容两眼灼灼放光地看着韩主任,韩主任显然是往身上带一下花相容。



  花相容就正面靠向韩主任,两个乳峰象双管炮一样抵住韩主任。



  我赶忙跳到她的肩头上,可别挤到了我!



  ……



  宾馆房间里,花相容从卫生间探出头来问,“刚才跳舞时,你说‘不过……’还有戏呗?”



  韩主任坐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烟说,“你走出来,给我跳一个,我就告诉你。”



  “人家要冲澡呢,冲完澡穿上衣服再跳给你。”



  “那可就大大减分了……”



  花相容裸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来到房间的空地上,舒展手臂摆出舞姿,“这么的就能加分吗?”



  韩主任大兴,只吸了一口烟,“那是当然。”



  花相容收了舞蹈造型,扑到床上,偎到韩主任的怀里,“你想怎么做?和吕品说?”



  “吕品不行,他心里有的那个人,说不上做了多少工作呢,他肯定不能答应。”



  “那你找谁?”



  “嗨,你非守着这个石弓山市干啥?到省里,我保证你半年内……”



  花相容用四根指头遮住了韩主任的嘴,“别说省里,就说石弓山市,就说园林处。”



  “问题是麻烦,我得找你们左书记。”



  “为了提个科级干部找大书记?”



  “谁说不是呢?有些犯不上,人家寻思登这么一座高山为你烧柱香,咱俩啥关系呀?”



  “啥关系?老乡——哎,得说近一些,表妹。在老家就丢个表妹,现在才知道在你们石弓山市呢?”



  “咋那么巧?前两年没提这事,偏赶上没了一个‘实干’,就蹦出个表妹来?”



  “因为有了这个表妹,才没了‘实干’。”



  花相容这么个逻辑?我爸为了她当处长才死的?我爸的生死,他自己也说了不算呢!
第53章 我被一股风吹到了窗外
  韩主任是个战士,花相容用指尖一撩拨,就挺起来了,刚刚炸一次碉堡了,返身又冲上去了。



  五十多岁的人了,我这样的小伙子自叹不如。



  花相容和韩主任玩磨不开,不好意思,把灯关掉了干事。我在床头灯罩上听那些奇声怪响,一度刺激得我也想挺身而出,无奈,我只是个真魂,我的肉身在家里呢。



  人们更多的时候只关注于灵魂,不太在意肉身,其不知,失去肉身的灵魂是多么的微不足道,轻得几乎没了重量。



  而且,没了肉身,就没了许多切实的感受,没有感受来充实灵魂,就象一株长久不浇水的花一样,灵魂会枯萎的。



  花相容和韩主任在暗中久战不歇,急得我抓心挠肝的,心里想,韩主任不是吃了张国老不败的仙丹了,怎么落得个金枪不倒?快点完事了,我好和花相容一块回家,没有人驮着,我想我是走不到家的。



  大约一个小时光景,两个人才分开了。



  花相容对韩主任说,“你吃什么药了?”



  “没有啊,也没想过有艳/遇,准备药干什么?”



  “那你的身体真好。”



  “**难奈。”



  “你在省城不能少了,何以谈饥/渴呢?”



  “我这人,是宁吃鲜桃一口,不食烂杏一筐。”



  “品位还挺高的吗。”



  “这方面一定要强调品位。失去了品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花相容把床头灯调出一点点光亮,下了床,去了卫生间,喷淋起来。



  淋完走出来,听到韩主任有轻微的鼾声。她就蹑着手脚来到床前,翻她这边的被脚,找她的内衣。



  找到了胸罩,往出扯,象被什么刮住了,她就扯,一扯,把韩主任的一只胳膊扯出来了。



  韩主任说,“你别走。”



  “天亮了,我咋出去?”



  “陪领导干/部睡一觉,能咋地?”



  “好说不好听,左书记知道我陪你睡,你才来给我讲情,左书记一定不会应允的。”



  “你错了,那他才能应允呢。那是‘底扇’,是最关注的人,比亲人都关注。”



  “别给他我只要个级别的印象,我要的是权。你要强调我是本科毕业,‘实干’培养了我多年。”



  “彻底培养没?”



  花相容一开始没明白“彻底”一词的含义,看到在微弱的灯光下,韩主任冷嘲热讽的怪样子,她知道韩主任说的“彻底”是啥意思了,她就说,“当然,不彻底培养,我能知道园林处长的真谛吗?”



  “哈哈。”韩主任阴笑笑,松开了勾住胸罩带子的手。



  花相容把胸罩拿在手中,往身上挂。



  我想我应该从灯罩上下去了,找个地方呆好了,花相容一穿好了衣服,我就跳到她夹克衫后边的商标上,跟她一起回家。



  现在,我只有完全依附于她,我才能回家,才能扑回到我的肉身上。舍此,别无他途。花相容在黑暗中穿衣服。我不太适应于黑暗,在黑暗中有点头昏。花相容穿好了衣服,到韩主任跟前,俯下身去,吻韩主任。韩主任把手插入她的怀里。



  花相容问韩主任,“什么时候我才能得到实信呢?”



  韩主任说,“我要让他知道我来石弓山了,他非得中午请我,我索性在他请我的时候,再和他说。”



  “那就少喝点酒。”



  “喝酒说话不算数啊?”



  “那可不,喝得醉嘛哈的,说啥能记住?”



  “哼哼,你寻思这些人是些啥人?你以为是那些局/处长呢,信口开河,说话不给话作主,一摩挲头发:我忘了。”



  “我听说,左书记真好那样。”



  “算了吧,老左,我还不知道?在党校,我俩一个寝室,那可是个聪明透顶的人!”



  “祝你马到成功!旗开得胜。”



  花相容把韩主任的手从怀里拔出来,又吻了一下,说,“我走了。”



  韩主任应了一声,就翻转身躺了过去。



  花相容这才抓起她的手包,趟着舞步样的步伐,来到了门前。她先把自己的头发整理一下,又抻一抻让韩主任弄皱的衣服,趴着门镜向外看看,感觉安全无虞,才轻手轻脚地拉开了屋门。



  外边灯光大哗,刺得我一捂眼睛,一失手,没能抓住她后背商标的那三根细链,大头朝下跌落下来。



  我不会受伤的,只是摔得有点头昏,当我定定神,再去找花相容的时候,她已经咔咔咔地走远了,走出房间门,她怎么就跟有鬼在她后边追似地那么走,生怕有谁抓住似的。



  我翻身打把地追,追到电梯处,我以为,这下子追到她了。



  ——她上电梯怎么不得等一会儿?



  没想到她没上电梯,而是一阵风似地刮了回来,我想一把扯住她的裤腿,可是,扯突噜了,一把没扯住,再上手,她就走远了。



  我连忙在她后边追。你要知道,人在真魂状态运动速度不是很快的,再说运动也得分什么样的运动,上下左右蹿腾挪跃还可以,可在平面上奔跑就有点磕磕绊绊,跟头把式的了。



  花相容没上电梯,是她感到电梯出现了什么情况,她急忙选择了走步行楼梯。



  在追到步行楼梯平台时,我眼看一把就抓住了她,可是,这个波一奥子,一股风似地拐到了下一节楼梯,象是在逃跑。



  我要再那么一阶一阶楼梯追,以她的速度,我是没个追上。我急中生智,从楼梯缝处跳下去,我寻思我一下子跳到下一节楼梯,在楼阶上等着她,她一走过来,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裤腿,三蹿两跳就趴到她身后的商标上,没想到,我跳的角度不对,没跳到第二节楼梯上,用手扒,也没扒住,就继续往下掉。



  这时候我意识到实际上我是有些重量的,不然,不得象一根羽毛一样飘起来?而实际上我并没飘起来,而是继续坠落。



  坠落得我有些头昏脑胀,我着地了。



  四下里寻找花相容,却影形皆无,我仔细听,听到下几节楼梯上,响起她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我忽悠一下子,心想,可坏了,那么远,我还怎么追她?



  这还不算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这时来了一股风,把我吹起来,我顺着一个气窗被吹到了外边!
第54章 我随着一粒花粉坠落
  我被吹到半空中,只有恐惧,不知结果会是怎样,不知接下来发生什么。我要刮到一堵墙上,或者一丛树枝上,将会怎样?撞扁了,刮碎了,支离破碎,体无完肤,比我爸还得惨!



  我们父子都这么个结局,问题是我还年轻啊,用罗奶的话说,一朵花儿还没开呢。



  不要花!自己是个男人,怎么自比骄弱无力的花呢?我一定想办法抓住什么,结束这种毫无来由的漂泊!



  这样想之后,我开始四下里逡巡。



  我发现了一介草屑从我身边吹过,我要伸手抓它,可中途又缩回了手——我不至于和草屑同行吧?怎么我也是……又有一羽毛飘过,我也没有伸手抓它,那,等我真要死在一片羽毛上,别人会怎么看我?说我死得比羽毛都轻。



  司马迁先生曾经用两件东西比喻生命的价值,一个是泰山一个是羽毛。



  羽毛之死不值一提。但我还是四处找寻,找寻我能抓住,最终降落、停止在空中飘荡又不失体面的东西。



  这时,我又看到一根毛发从我身边掠过,这不是那种短的、卷曲的,收拾睡具时在床单上时常看到的那种,而是柔软的,说长也不算长的那种。



  这是短发女人的头发!是戚丽嫣那种发丝。是了,就是戚丽嫣的发丝,那美少妇的发丝!



  今天我和她有个约定,明天她要看我爸去,我得按时赴约,了却一个美丽女人最低的要求:在最后见她所爱的人一面。



  我爸的眼光不错,这样的女人值得一爱,要爱就大胆地去爱,不顾一切地去爱!



  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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