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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明朝好丈夫-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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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有机会;一定将柳乘风置之死地。”
    “是吗?”徐贯却是一副狐疑的样子;随即微微一笑;道:“好吧;且就信你这一次;既然如此;那就等到两天之后;等那万国的使节朝见天子的时候吧;你们也都去做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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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柳呆子出击
    第三百三十七章:柳呆子出击
    京师里安静了片刻;不过这个安静也只维持了一天而已。
    好戏开场了。
    距离藩国们入宫朝见还有一天;在顺天府大牢;柳乘风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盘膝坐在榻上;叫外头的狱卒将牢头叫来。
    牢头不敢怠慢;飞快地赶了来;在外头俯首帖耳地听候柳乘风的吩咐。
    柳乘风坐在里头显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可是他的第一句话就让这牢头吓了一跳。
    “李牢头;这些时日多蒙你的照料;今日柳某人就要出狱了;特给你道一声谢。”
    这李牢头大吃一惊;出狱……
    他身为牢头;可没有听到柳乘风出狱的风声;昨天府尹大人还叫了他去;让他好生看管呢;怎么今日就要出狱?
    李牢头不禁道:“侯爷当真要出狱了?”
    柳乘风坐在囚室里不由爽朗地笑起来;道:“这难道还有假?本侯今日出狱就今日出狱;临行在即;本侯有些事少不得要向李牢头交代一下;在我的被褥里有一些碎银;到时候你自管拿去;还有;李牢头为本侯买的这些书籍、笔墨以及日常的用具;李牢头若是觉得合用;就拿去用吧;全当是柳乘风赏你的;你不必气。”
    “是;是……”李牢头带着狐疑;可是当着柳乘风的面;只能连声是;不敢忤逆什么。而且柳乘风的这些用具;价值还真是不菲;人家肯赏他;对这李牢头也是有好处的。
    “不过嘛;本侯还有几句话要吩咐;待会儿呢;你去买些糕点来;我这里的茶也用完了;就称一两武夷茶吧;今个儿早餐要丰盛一些。”柳乘风一丁点也不气地吩咐;随即又道:“对了;你叫个人到东宫去;不必去见太子;只需和东宫的门房打一声招呼;就柳乘风做好了准备;其余的事拜托太子殿下了。”
    听到东宫;李牢头顿时明白了;人家柳乘风是什么人?那可是和太子殿下称兄道弟的人物;这样的人;他他出狱当然能出狱;倒是自己多心了。不过随即;李牢头又想起了一些传言;据这个柳乘风犯下的罪可是不;太子殿下当真能助他脱困?若是能脱困;早几日不就已经出狱了吗?又为何等到今日?
    李牢头左思右想;更加一头雾水;不过柳乘风既然吩咐;他也不敢什么;连忙道:“侯爷要采买的东西;人这就遣人去办;至于给东宫传递消息的事;人亲自去一趟。”
    罢;李牢头再不什么;叫来个狱卒;吩咐一声;随即换下自己的公服;穿了便装;出了这大狱。其实出来的时候;李牢头甚至在想;这个时候是不是要把消息给府尹大人禀告一下;毕竟禀告大人有吩咐;这个柳乘风的一举一动都有汇报。可是很快;李牢头便打消了念头;这种事不能;毕竟是给东宫传信;若是到时候府尹大人作梗;那柳乘风和太子岂不是要找他算账?得罪了府尹;至多这牢头不做了而已;得罪了太子;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
    李牢头飞快地到了东宫这边;向门子通报一声;那门子慵懒地看了他一眼;都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东宫其实也是如此;门口的太监;谁也不放在眼里;对这李牢头自然不会有什么气。不过门子听到是柳乘风叫人递来的话;倒是不敢轻慢;连忙进去禀告;过了一会儿;对李牢头道:“太子殿下请你立即进去回话。”
    李牢头不禁有些激动了;整了整冠帽;心翼翼地进了东宫;由人引着到了一处殿;只见朱厚照一副戎装;似乎即将出征的将军;见了李牢头;道:“柳师傅还好吗?”
    李牢头当然知道柳乘风和太子之间的一些事;因此对太子称呼柳乘风为柳师傅倒是不显得惊讶;只是他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吓得连头也不敢抬;只是道:“回殿下的话;人不敢轻慢了廉州侯;廉州侯在狱中还好。”
    这李牢头也是个有些心机的人;这句回话很是妥当;既明了自己伺候柳乘风功不可没;又报了个平安。
    朱厚照不禁笑了;道:“好;很好;你这个家伙倒是个懂事的人;刘伴伴;待会儿打赏他。”罢又向李牢头道:“柳师傅当真让你来给本宫传递消息;叫本宫现在就动手?”
    动什么手;李牢头不知道;不过李牢头却知道此事关系很大;连忙道:“人不敢相瞒;侯爷的原话是:叫人到东宫来;不必亲自见太子;只需和东宫的门房打一声招呼;是侯爷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其余的事就拜托太子殿下了。”
    朱厚照吁了口气;打起了精神;一下子变得跃跃欲试起来;道:“好;你下去吧;本宫知道了;刘伴伴;领他出去。”
    站在一边的刘瑾躬身朝朱厚照行了个礼;便引着李牢头出去。
    朱厚照兴致勃勃地叫张永取来一封信;随即对张永道:“张伴伴;本宫素来知道你的胆子最大;你去鸿胪寺一趟;把这封书信递交给瓦刺国使;张伴伴;这事儿干系很大;若是有什么差错;你也不必再回来了。要是做得好;本宫自然有赏。”
    朱厚照极少会有正儿八经的样子;今日和往日多了几分不同;那嬉皮笑脸的神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庄重肃然;张永当然知道朱厚照话语中的份量;哪里敢什么?连忙道:“奴婢这就去;殿下放心;莫只是瓦刺使节;便是刀山火海;奴婢也不皱一皱眉头。”
    罢;张永接过了书信;连看都不看一眼;飞快地贴身收起来;快步出了东宫;叫人备了马车;直接往鸿胪寺去。
    到了鸿胪寺;门口的差役要阻拦;毕竟现在鸿胪寺不同往日;这么多使节进出;防禁自然要森严一些。
    张永扯着嗓子大叫道:“瞎了你们的狗眼;瞎了你们的狗眼了;你们可知道杂家是谁?奉了谁的命令来此公干?快快让开;再敢阻拦;杂家抽死你们。”
    这些差役一听张永的话;又自称杂家;立即明白过来;这位是个公公;能使唤公公的人;整个大明朝半只手就能数得过来;那嚣张的气焰自然打消了几分;一个差役换上笑容;朝张永行了个礼;道:“不知公公来鸿胪寺有什么公干?人们也好向堂官禀告一声。”
    张永脸色铁青;恶声恶气地道:“放肆;宫中有什么公干;也是你们能打听的?快快给杂家引路;去见瓦刺使节”
    张永越是一副颐指气使的强硬姿态;越是让这些差役感觉到事出非常;话到这份上;他们也不敢再犹豫了;几个差役对视一眼;随即一个差役笑嘻嘻地道:“请公公随我来。”罢领着张永进了鸿胪寺。
    另外一个差役则是飞快地去禀告了。
    张永随着差役到了一处院落;在这院落外头;只见几个穿着皮裘的蒙古武士正在外头守卫;打量了来人;叽里呱啦地朝着张永了几句话;随即挡住了张永的去路。
    张永尝试交涉;却发现这些蒙古武士不懂汉话;正在为难的时候;倒是有一个蒙古贵族模样的人出来;打量了张永一眼;用着僵硬的汉话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张永正色道:“杂家奉大明太子殿下之命;有书信一封;要面呈瓦刺使节。”
    那蒙古贵族似乎犹豫了一下;随即便进去通报了。
    每年蒙古人入朝的时候;瓦刺和鞑靼两部都是一同入京;不过规矩还是有的;就比如这代表蒙古的正使是两部的人相互轮替的;上一次的蒙古正使是鞑靼人;这一次便换上了瓦刺的太傅庆格尔泰。
    无论是瓦刺还是鞑靼;都自称是北元的正统;就连官职也都继承下来;只是蒙古人在元朝的时候官职繁多;如今势微;要把所有的官爵全部分封出去;还真有些为难;就比如这瓦刺部的太傅;在元朝的时候;那可是堂堂正一品的大员;可是到了瓦刺;其实只是个称谓而已;一个太傅;最多每年有三头羊的俸禄;连正儿八经的权臣都不算是。
    这种情况在瓦刺尤为严重;现在的瓦刺虽然人口不过数百万;可是太傅、少傅、少师之类的官员就已经分封了数百人;瓦刺人喜欢这个;反正也没人管。
    不过这庆格尔泰却也不算是一般人;此人乃是瓦刺一支部族的首领;素有勇力;又懂汉话;因此深受瓦刺汗的喜爱;这一次让他挂帅出使;瓦刺人提出由大明门进宫来为难大明朝廷就是庆格尔泰的主意;庆格尔泰的用意很简单;拿这个难题逼迫大明在其他方面做出让步。
    庆格尔泰此时正在后院的校场里演武;听到有人汇报是大明太子传来书信;便擦了擦汗;将手中的长刀丢在地上;道:“蛮子的太子要做什么?不过久闻他爱喝我们草原上的马奶;喜爱住我们草原上的帐篷;或许他是来巴结我们这些草原上的勇士也不一定。”
    罢;庆格尔泰不由自得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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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战书
    第三百三十八章:战书
    张永在外头等候了一会儿;先前那进去禀告的蒙古贵族去而复返;朝张永打量一眼;随即道:“你;随我来。”
    二人一前一后地到了一处厅;张永不禁皱了眉;按规律;接见贵一般选择在大堂;若是在厅待;要嘛是对方与自己关系亲密;要嘛就是故意表露出轻慢的态度。
    很明显;张永和这庆格尔泰并不熟;对方这是故意羞辱自己来了。
    张永虽是个太监;可是代表的却是大明朝的太子;这庆格尔泰倒是够胆;居然敢在北京城欺负到大明太子的头上。张永毕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脸上倒是没有露出胆怯之意;反而昂首阔步到了厅外头;却是驻足不前。
    那蒙古贵族见他不肯进去;不禁带着几分不耐烦地道:“快随我来;你不是要见我们的太傅大人吗?”
    张永正色道:“杂家奉太子之命前来递交书信;代表的是大明太子;岂可屈尊在厅中让贵国使节接取信笺?”罢;一副要拂袖而去的样子;道:“杂家听瓦刺人自称北元正统;真是可笑;北元虽也是蛮夷;却久受中原教化;北元前国主孛儿只斤亦是知书达理的人;妄你们还自称是什么正统;依杂家看;不过是一群不知礼法的禽兽而已。”
    这句话得有点重了;可是张永也是没办法;若真是被那瓦刺使节羞辱;如何回去交差?若是被人知道;肯定会被言官弹劾;东宫里头哪里还会有他的一席之地?既然如此;那就索性态度强硬一些;谅这些瓦刺人在天子脚下也不敢对他怎样。
    那蒙古贵族呆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张永的态度如此强硬;沉默片刻;又去通报了;回来时;则是乖乖地请张永到大厅与庆格尔泰相见。
    大堂里;庆格尔泰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原本想给张永一个下马威;谁知道这如意算盘却是打空;让他处罚大明东宫的太监;他未必有这胆量;最后只好对张永做出妥协。
    张永见到了庆格尔泰;索性光棍起来;也没有行礼;进来之后大剌剌地寻了个椅子坐下;抬眸看了庆格尔泰一眼;庆格尔泰肤色黝黑;如寻常的蒙古人一样;身材不高;却是虎背熊腰;一双眼睛有些狭长;鼻子有些塌;让人看了;颇觉得有些滑稽。
    庆格尔泰看着张永道:“公公身负大明太子的书信要亲自递交本使;那么就拿书信来吧。”
    庆格尔泰也不是什么绕弯子的人;此时他倒是想看看大明的太子突然给自己送来书信;这书信里头到底写着什么。
    张永嘿嘿一笑;道:“这个自然;不过嘛……”张永一边掏出书信;却没有起身递过去;而是捏在手里慢慢地把玩。
    庆格尔泰的脸色变了;张永的意思很明白;这是叫自己去接信了;这个太监倒是和其他的太监不一样;很有胆量。
    可是在张永看来;太子殿下命他来送信;他代表的就是太子;若是这个时候乖乖地把信送到庆格尔泰的手里去;难免弱了太子殿下的威风;张永是个有些胆魄的人;庆格尔泰要看信;就得自个儿来取。
    庆格尔泰冷笑一声;道:“太子的奴才;原来这样无礼”
    张永见庆格尔泰发怒;抿抿嘴;笑嘻嘻地道:“非是杂家无礼;只是书信是太子殿下的;你们瓦刺自称是大明藩国;年年岁贡;照理来;贵使就是太子殿下的臣子;这世上有身为臣子的等着太子送信来的吗?”
    张永的一番话让庆格尔泰无言以对;庆格尔泰冷笑道:“本使是来与大明加深友谊;而你这奴才竟是来消遣本使;好大的胆子。”
    张永就不话了;和庆格尔泰吵闹起来没有任何意义;他的使命只是体体面面地把书信寄出去而已。
    庆格尔泰见张永不言;压尊气;对堂中站立的一个蒙古武士叽里呱啦地了几句话;这武士行了个礼;随即走到张永身边接过了信;再呈到庆格尔泰的案上;庆格尔泰当着张永的面撕了书信的封泥;打开信笺一看;顿时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
    “本宫久闻蒙古以骑射勇武著称;可是瓦刺人既然骁勇;为何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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