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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明朝好丈夫-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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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笺一看;顿时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
    “本宫久闻蒙古以骑射勇武著称;可是瓦刺人既然骁勇;为何屡被本宫先祖太祖皇帝和文皇帝所败;依本宫之间;瓦刺人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所谓骁勇;徒有虚名;可笑可叹。贵使若是不服;可敢与本宫列阵于京师瓮城;列兵布阵;一决胜负……”
    啪……
    庆格尔泰黑着脸将手上的书信摔在书案上;恶狠狠地道:“好个南蛮子”
    先前张永的强硬;再加上朱厚照书信中的叫骂;让庆格尔泰再也忍不住了。这群南蛮子居然敢瓦刺铁骑只是徒有虚名;又言及朱元璋、朱棣横扫漠北的事;这可以算是裸地打他庆格尔泰的脸了。
    本来;庆格尔泰是想摆出强硬的态度;迫使大明朝廷这边做出让步的;所以他咬死了要往大明门进宫觐见;一副不容商议的姿态。其实真实的目的是希望大明朝廷不得不与他斡旋;让他为瓦刺争取更大的好处;好家伙;现在他强硬;这大明太子更强硬了;几乎是指着鼻子骂了瓦刺一顿;随后让瓦刺与他单挑。
    书信中还有一句话;深深地扎了庆格尔泰一下。
    “大明门乃大明国门;此门乃历代先帝横扫漠北从而定京北平而设;尔是何人;区区一手下败将;也敢奢谈……”
    后头的话;庆格尔泰没有继续看下去;不过这意思很明白;你们瓦刺人想从大明门进去;还不配……
    整篇书信洋洋数百言;没有一句不是挖苦讽刺的。气得庆格尔泰脸色紫红;随即;他不由大笑起来;不由冷笑道:“好;好;原来大明太子送来的不是书信;而是战书;太子殿下既然要教训咱们瓦刺勇士;那本使倒也要看看;你们明人何德何能;又有什么本事敢和本使的瓦刺勇士们对阵。你回去告诉太子;这战书;我收了;太子殿下要对阵;那这对阵的时间就定在十天之后;到时候咱们见个分晓吧。来人;请这位公公出去。”
    张永见了庆格尔泰的反应;也是大吃一惊;信里的内容;他不知道;可是庆格尔泰这么一;他明白了;这书信是太子递交的战书;张永的心底不由一紧;战书……战书……太子爷嘞;您可真是把玩笑开大了;在这节骨眼上;你居然玩这个。
    他的脑海一阵空白;被人请了出去。
    大堂里的庆格尔泰又将书信捡起来看了一遍;确认了太子朱厚照的意思之后;这一次却是没有生气;反而眯起眼来;似乎想起了什么。
    “太傅;这明人未必也太大胆了一些;竟敢如此挑衅瓦刺;我们不如立即出了大明的京城回到国中;借着这个借口请大王带十万铁骑;踏平明人的边镇。”边上接引张永的一个贵族忍不住道。
    庆格尔泰却只是摇摇头;淡淡地笑道:“就算要战;也得带着大明的赏赐回去之后再战。再者了;不管这太子的书信到底是太子一人所为;还是他们的朝廷授意为之;这对我们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我们索性趁着这次对阵让明人见识见识我们瓦刺勇士的厉害;若是得胜;看他们的脸面往哪里搁;到时候被我们吓破了胆;还不是乖乖对我们让步吗?他们既然要打;那就和他们打一场吧。这件事;你去安排;此次随本使来的武士都要召集起来;最近好好地操练一下;十日之后和明人见个真章。”
    “是。”
    太子向瓦刺人投递战书的消息不消半个时辰就已经不胫而走;整个坊间一下子热闹了;瓦刺对京师人来;印象非常的坏。当年土木堡之变;瓦刺人兵围北京城;烧杀掳掠;到现在还让人记忆犹新;现在又听瓦刺的使节居然想从大明门进入紫禁城;这摆明了是要羞辱大明;不少人早已愤愤不平了。
    现在太子殿下居然挺身而出;摆出了一副强硬的姿态;坊间的言论几乎一面倒的倒向了太子这边;弘治朝承平日久;经历的战事少得可怜;励精图治之下;国力虽有提升;可是对寻常的老百姓们来;所谓久乱思平;久平思乱;意思就是;若是混乱得太久;人心就会思定;希望战乱尽早结束。可是天下太平的太久;大家都没有经历过战乱之苦;反而希望战争。这种心理之下;朱厚照的强硬不知引来了多少的掌声。
    朱厚照的名声其实并不好;谁都知道这位太子殿下不好读书;每日游手好闲;可是现在他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反而让无数人为之赞不绝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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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柳呆子出更
    第三百三十九章:柳呆子出更
    内阁外头;是一处与宫中隔绝的独门院落。。KE。oM ._&
    这样的格局倒也正常;内阁虽设在宫里;可是相对来;内阁是较为**的;与宫中的气氛格格不入;所以围着这内阁值房的;就是一处高高的院墙;院墙将内阁值房与外宫隔开;沿着这高墙;还有一队队的禁卫来回巡守。
    想要从外宫进内阁;就必须经过一处不显眼的门房;这门有些低矮;甚至因为有了些年头也多年没有修葺;虽这紫禁城修葺了一遍又一遍;偏偏这内阁这边;却总是个例外;从门口这边;飞快跑进来一个书吏;这书吏看服色就是通政司那边的;所谓通政司;就是掌收受、检查内外奏章和申诉文书的机构;里头的官吏;配有出入宫禁的腰牌;专门在司礼监、内阁和六部之间走动;交通消息。
    不过书吏的行走范围也只是这几个点而已;至于内宫;那是连边都别想沾的;宫中防禁森严;除了太监;没有特许谁也不得入内苑。
    这书吏脚步匆匆;一脸的惶恐;飞快进了内阁;随即直入内阁值房;一边撩着袍裙登上值房前的台阶;一边大呼:“不好了……不好了………”
    在内阁里这样喧哗;并不多见;书吏飞快进了值房;纳头便拜;道:“回禀诸位大学士;出大事了……”
    听到这动静;三个俯首在案牍后的大学士纷纷抬眸。
    刘健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一惊一乍;遇事就慌乱的人;所以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
    李东阳倒是气定神闲;不过眼眸中分明掠过了一丝惊愕;这个时候;会出什么大事;这书吏平时也是个顶知趣的人;进出内阁时都是蹑手蹑脚;怎么今日情绪这般激动?李东阳眯起眼睛;心里不由的想:“莫非是顺天府的那位;已经不甘寂寞了?”
    谢迁性子急;已是拍案而起;大喝道:“嚎丧吗?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这样喧哗;天还没塌下来;就算真塌下来;那也自会有人去顶”
    书吏的额头上已是冷汗淋漓;顾不得解释;连忙道:“鸿胪寺那边传来消息;是太子……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在座的三人顿时也有些慌了;当今太子和别的太子不一样;这太子可是板上钉钉的皇位继承人;若是太子出了事;这可真不是好玩的了。
    “快;太子殿下怎么了?”谢迁吓得脸都白了;方才还骂这书吏不懂规矩;现在连自己也不太懂规矩起来。
    “太子殿下命人去了鸿胪寺;给瓦刺国国使递交了战书;言明十日之后;与瓦刺国列阵对战;瓦刺国使据已经放出了风声;愿意应战;还;还要将太子打的满地找牙……”
    书吏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不禁偷偷看了三个大学士一眼;只见三个大学士俱都是脸色苍白;尤其是刘健;转瞬之间;两鬓竟是多了几分白发;那红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老了许多。书吏再不敢话;连忙住了口;跪在这堂下;大气不敢出。
    刘健这下子真的是呆住了;身躯都不禁颤抖起来;嘴唇子还在打着哆嗦;双手撑在案牍上;勉强让自己没有一头栽倒下去;好不容易回了点神;才问:“此事当真吗?”
    “鸿胪寺寺卿亲自跑去通政司相告的;通政使大人已经气昏了头;现在已经去请太医了;人奉命前来禀告;请大人们定夺”
    “疯了”谢迁气的脸色发青;恶狠狠的道:“真的是疯了;太子这是胡闹;社稷之重;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值钱?万邦来朝;不知会有多少人看笑话;若是让那瓦刺人胜了;你我身为太子太傅、少傅;皆是国朝罪人;这是谁出的主意;一定要严惩不贷”
    刘健摇了摇头;苦涩笑道:“太子殿下素来耿直;此事怪不得他;要怪;就怪我等;名为少师;却从未管教;教不严师之过也;哎……宾之;你怎么看?”
    李东阳眼眸一阖;心中生出滔天大怒;可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愤怒过后;却只剩下了心中无力的感慨;心里想:“柳乘风要出顺天府了;此人要反击了吗?”他权衡片刻;又想到了李东栋;短暂的犹豫之后才道:“刘公;我等在这儿一千道一万道又有何用?为今之计;只有立即觐见;请陛下圣裁”
    “对;没有错;来人;立即去通禀;宾之、于乔;你们随老夫一道去”
    刘健做了决断;飞快叫人入内宫禀告;内宫里头也慌了;谁也不成想到;太子突然唱出了这么一出;先斩后奏;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这件事的影响实在不;可谓震动朝野;朱佑樘听了禀告;差点儿没有一头栽倒在地;张皇后也慌了;自家的儿子闹出这种事可不是好玩的;可是做娘的总是疼儿子;朱佑樘还没有骂;张皇后就开始为朱厚照开脱了;只是朱厚照不懂事云云;朱佑樘气的脸色铁青;却又不知该什么;只得叹口气;想着正心殿那边还有人等着与自己商议;拂袖而去。
    到了正心殿;朱佑樘和刘健等人都可以看到对方脸上的忧色。
    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太子发了战书;在天下人眼里;这就等于是太子代表了朝廷对瓦刺人宣战;若是这个时候;朝廷反悔;或者收回战书;只会让别人以为大明不敢接战;徒增天下人的笑柄。
    所以既然已经宣战;那么最大的问题就是无论如何也非要取胜不可;若是失败;这万国的使节可都在京师里看着呢;在他们眼里;大明挑衅在先;结果却是铩羽而归;这简直就是天下的笑话。大明对藩国一向采取的恩威并重的手段;恩德在前;威严在后;可是谁都知道;若是天朝上邦失去了威严;后果将是何等的严重;甚至可能直接导致整个大明的藩国体系土崩瓦解。
    朱佑樘坐上了御椅;良久的沉默之后;才问:“太子的战书中;可曾言明用哪只军马和瓦刺人对阵?”
    刘健此时已经看过了鸿胪寺寺卿的奏书了;不由苦笑道:“学生军。”
    “学生军……”朱佑樘的脸色变得更差了;学生军成军还不过两个月呢;两个月前;他们还是一群只读圣贤书的书生;靠着他们去和瓦刺的武士对阵;这和开玩笑有什么分别?
    “胡闹……”
    朱佑樘摇摇头;只是叹气;这事儿若是别人做出来的倒也罢了;可是做出这件事的却是自己的独子;是当朝太子;他就是有火;此刻也没处发泄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诸位以为;该当如何?”
    朱佑樘目光逡巡了刘健、李东阳、谢迁三人一眼;语气显出了几分无奈。
    “陛下;为今之计;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学生军非胜不可。”刘健正色道:“否则不知多少人在等着看朝廷的笑话;且不那些藩国使节;依微臣之见;我大明之中也有许多不法的宵之徒……”
    朱佑樘摇摇手:“你不必再了;你的意思;朕知道;朕现在问的是;学生军能胜吗?”
    这一下子所有人傻了眼。
    能不能胜只有天知道;且不他们不同军务;就算是精通;却也不相信一群操练了两个多月的书生可以和瓦刺人的精锐对阵;要知道;瓦刺人每次遣使入镜;都会带上一千护卫;为了彰显瓦刺人的武力;瓦刺汗通常会调拨帐前卫的武士随行;帐前卫乃是瓦刺三大精锐之一;非同可;都是瓦刺国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勇士;这可不是好玩的。
    朱佑樘见三人都不做声;心里就明白连这三个左膀右臂此时也拿不出主意了;不由苦笑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李学士;你来”
    李东阳淡淡的道:“陛下;微臣不能。”
    “哦?你为何不敢?”
    李东阳苦笑道:“微臣要避嫌。”
    朱佑樘深看了李东阳一眼;淡淡的道:“朕知道有个叫李东栋的是你的族弟;你的避嫌;可是……”
    随即;朱佑樘明白了。
    事到如今;朱佑樘其实只有一个选择;这个选择很简单;学生军是谁建的?明里是太子;其实却是柳乘风;学生军的操练、武备、给养;几乎都是柳乘风一手筹办。那么眼下要想死马当活马医;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即放出柳乘风;命他来收拾这残局。虽胜利的可能也是微乎其微;可是能主持这局面的;也只有柳乘风而已。
    李东阳知道;所以他不敢;因为他的族弟在柳乘风身边;他了;就是聚贤不避亲;就是偏袒柳乘风。所以他在等;等朱佑樘自己拿主意。
    朱佑樘明白了;心里不由想;眼下也只能如此;除了柳乘风;还有谁可以增加这微乎其微的可能?柳乘风非出狱参赞学生军军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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