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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剑妖娆-第5章

小说: 一剑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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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狠心啊,夏小雨想起那夜天白望着杏侯的眼神,那里面可全是满满的爱意与忠诚啊,这个王良琊怎么就能这么对待他?
  可是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天白非但没有活命,还死于毒鸩,是他,是他夏小雨这个孬种间接杀死了天白。可他又能如何?跳起来一剑刺死王良琊?恐怕剑还没拿得起来自己就被万箭穿心了吧?
  再一次起誓,这天下恃强凌弱,终归是勇者胜,成王败寇也就是那么个道理,不若效仿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必要苦练那妖娆剑谱,管他练成什么模样?
  他再也不要,再也不要被人像一只蚂蚁一样轻易踩死了。
  夏小雨在厅堂里不敢掉泪,回了自己的住所却不争气地嚎啕大苦起来,边哭还边把脸埋在枕头里生怕旁人听见,他唯一庆幸的是谢孤棠也已逃走,总算做了件好事,这往后若是自己真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杏侯府里,也算是不枉此生救过一个英雄。
  作者有话要说:  额,不知道有人猜到谜底没。。。。。。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这样


☆、小雨

  狗急了也会跳墙,何况是人。
  自从天白死后,夏小雨一反吊儿郎当地性子,该当花匠时好好当花匠,一旦抽出时间来便苦学妖娆剑谱,“杏花沾衣”一式终于在他苦练了一个月之后有所进步,然而再练却是毫无突破了,原因无他,他夏小雨身子骨不够强壮可以练,招式不够灵活出剑不快可以练,但唯独内力需要经年苦修,他一个毫无内力的人如何能突破多重剑境,直达化境?
  愁,愁死人了。
  秋雨绵绵,细密地雨滴沿着屋檐滑落犹如一层帘幕遮在屋子前,疏雨滴梧桐,枯荷坠浅塘,这是睡觉的好日子,今天活儿比较闲,按道理说照着夏小雨好吃懒做的性子也该窝在被子里了,可他偏不,他拖着腮坐在门前望天发呆。
  这一望便是一日飞逝,到了下午晚些时候,空落落地院子里忽然晃出一个墨金色地影子,照得这破败院落热闹起来,来者擎着一柄二十四骨水墨油纸伞,人家伞上绘的是粉墙黛瓦,江南人家,他偏是妖艳牡丹,夺人眼球。
  妈的,品味真是俗,连我这粗人都不如!夏小雨一旦不喜欢谁,便觉得此人千般万般的不是,堂堂杏花侯王良琊就是他眼中的一粒沙子,透过这沙砾看世界就是千疮百孔,十分得不爽。
  贵脚踏于贱地,蓬荜生光,王良琊生得风流无匹偏有一股让陋室变画堂的本事,他擎着油纸伞走来,就如一点墨迹沾了仙露泅了水,晕染在大地之上,似随性又似有心。
  “小雨——”
  “诶——”夏小雨连忙毕恭毕敬地凑上去扶住王良琊将其引到自己屋子中,“诶,这天寒地冻地侯爷有啥吩咐?让下人们通传一声不就行了?何必亲劳大驾?”
  “自上次深夜把觞,余唯觉小雨是本侯酒中知己,可几次三番的经过这边,却发现小雨正在刻苦练剑,本侯觉得不便打扰,便也没有进这院子里,不想今天这光景终于是让我碰上了。”
  这雨下得可真是不凑巧啊,原来这王良琊何止是个“堆尸如山”地嗜血狂魔,还是个不折不扣地偷窥狂,老天爷真是待他太公平了,赐给他一副毫无瑕疵地面孔却“赏”给他如此怪异的个性。
  不等夏小雨回话,王良琊桃花眸一敛又兀自念叨起来:“酒逢知己千杯少啊!不如今晚去我那坐坐?”
  “嘿,这可怎么行,小的身份卑贱。”
  “哼!何来卑贱一说,人生而平等,本侯都不介意,你犹豫什么?”
  推不掉了,心都碎了,碎成了一地渣,夏小雨哭丧着脸答道:“小的还有事情要做啊!”
  “什么事情?花圃的事自有陈伯打点!”王良琊一双秀目目不转睛地望着夏小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难道小雨又要偷学什么不可告人的武功?”
  还真是他妈的不可告人的武功,不是少林寺的伏魔拳,不是武当山的七星北斗阵,更不是丐帮的打狗棍法,他练的可是名字就邪气的——妖娆剑谱,该如何开口?难道这王良琊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
  “小雨——”若有似无地一声轻唤,玉面似狐,桃花鬼一样凑到夏小雨身后,王良琊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当今天下武功,自然还是少林为名门正道之首,你可知道少林寺为何能在武林中屹立百年而不倒?”
  我怎么知道一帮秃驴哪来那么大的本事长期占据江湖老大的位置?夏小雨心中颇为不悦,不知道这个身处朝堂的杏花侯为何跟他谈论什么武林之事。
  “额,但听侯爷指点——”这种八面玲珑地市井功夫是夏小雨保命的生存基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哪怕心里再难受,当着上头的面绝对不能说出内心实话。
  “佛法广大,普照世人,一心向善才能成就天下至尊的武学,而那天下至尊又绝非功利之辈可以达到,定要心无旁骛,忍受得了痴心武学的清苦,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什么乱七八糟的大道理?夏小雨听得耳朵都生了茧,“额,侯爷的意思是?”
  “本侯的意思是——你不要再学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功夫了!”夏小雨耳窝一红,感觉得到王良琊温热地呼吸在脖颈边徘徊,不知道这杏花侯啥时候贴得如此近了,正准备避到一边之时,王良琊猛地抓起他的左手,掰开他握紧地拳头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目染七分血,脉似白云浮——哼,你在练妖娆剑谱对不对!”别看王良琊一副身子羸弱的模样,手上的劲还挺大,他甩开夏小雨地手四处东翻西找——“将那玩意儿交出来!”
  “侯,侯爷——我真的没有你说的那个什么妖什么谱的。”夏小雨抖抖索索地佯装害怕。
  “没有?没有你在破庙使的那招‘夜来花落’是怎么回事?”杏花侯攻城掠地,步步紧逼地追问,直把夏小雨逼到了墙角。
  你杏花侯倒也算聪明,我夏小雨也不是傻子。夏小雨内心暗自庆幸,自己虽无大才但是记忆力惊人,三日前觉得那妖娆剑谱留着终归容易被人发现,于是花了三个夜晚将一招一式铭记于心,如今书已被烧毁化成灰了。
  找吧,找吧,王良琊,你就算将这个破屋子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妖娆剑谱》。
  不对,他怎么会知道雨夜破庙,他怎么能逮住武功奇高的谢孤棠?心中一连串地疑惑如珠玉被串了起来,当铺老板诡异地一笑,烟花柳巷中的奇遇,现在看来无论如何都想一场精心安排,难道,难道?难道这王良琊是存心将自己骗来的?那为何在谢孤棠逃走时他又对自己不闻不问?
  夏小雨望着王良琊说不出话来。
  高,真是太高了,他以为自己有点小聪明可以偷天换日、瞒天过海,原来在这杏花侯面前只是个自大的小丑而已。
  人,各自有各自的命。有些人生来就是王侯权贵,还天赐一副好面容,有些人生来贫贱,还背负了一张丑陋的脸,但那王侯可能是个蠢才,这穷人兴许聪慧过人,可放到现在,这王良琊简直就精成鬼了,夏小雨心服口服,恨不得五体投地喊一句——“侯爷好心计”。
  王良琊一顿好找却终是没有发现妖娆剑谱的踪影,他拍了拍夏小雨的肩膀道:“小雨,本侯不是不允许你们学武功,可是那种邪性武功学来对身体无益,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断送性命啊!”
  一番苦口婆心地劝诫到了夏小雨耳朵里全部成了妖言,你王良琊自然希望我什么功夫都不会的好,这样你就可以困住我一生一辈子永不翻生。
  可是人家王良琊为啥要困住你?你有什么长处?
  那时的夏小雨一叶障目不懂深思熟虑,只是在多年后想起当时的盲目可笑只能后悔不迭。
  “小雨,你如今脉像紊乱需要静心修养,我认识一位大师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你既然都已经是我杏侯府的人了,我当然也不会亏待你,咱们都是好酒之人也算缘分——”
  这些话听到夏小雨耳洞里如窗外细雨朦朦胧胧地就没了影子,声音愈来愈弱,他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本想一心修习妖娆剑法逃出生天,如今又只能作困兽之斗了,他就如失去巢穴地雀鸟,风雨飘摇独木难支。
  想走不能走,欲逃逃不掉。
  拔剑四顾心茫然。
  “小雨——你若是不愿意与我喝酒也就罢了,我不为难你,收拾收拾包袱,后天跟我一起去停云禅院!”
  哼?不为难我?
  王良琊啊王良琊,你哪一句不是在为难我?
  作者有话要说:  额,考虑到木有什么人看,以后更新会改为2日一更


☆、停云禅院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并不是所有寺庙都香火鼎盛,人声鼎沸,更有许多不知名的古寺散落在名山中,静静地倾听着岁月故事。
  远处山势巍峨,高耸入云,蜿蜒的山路一眼望不见尽头,夏小雨抬头一看,傻了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侯爷,还有多久才到啊?”
  只见那云山深处,一座古寺上接累累危石,下临万丈深渊,果真如名字一般,不知是云停寺中还是寺停云中。
  “快了——”杏花侯凤眸一敛,笑得清澈如山涧清泉,手中的折扇撩起一股微风,稍微消了夏小雨心中的火气。
  可这一块就足足快了三个时辰,夏小雨到达停云禅院地时候双腿发软;几乎是倒着进去的。
  停云禅院古朴清幽,院内一株大槐树下,一名鬓发皆白的老僧正在淡扫着凋零一地的落叶,他见小沙弥将两位客人领了进来便停下手中的事,合掌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不远千里前来所为何事?”
  “师傅!”王良琊一改往常奢靡艳丽的作风,穿了件素白绸衫,整个人如端方君子,真可称得上“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那双眼睛也不再是媚眼如丝,而是澄澈不已,仿佛他一踏进这停云禅院就被涤尽了世俗尘污。
  “施主莫要说笑了,老衲已散尽尘缘,再无瓜葛,施主若是潜心向佛,倒也可以唤老衲一声师傅,如若不是,则不要再多作无畏纠缠了。”
  “好吧——空见大师,咱们进去说话。”王良琊带着夏小雨步入了禅房,向空见大师道出了个中原委,夏小雨站在一边听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怒,只觉得王良琊把自己形容成了一个走火入魔的十足蠢货。
  “那妖娆剑谱倒是鹤凌的遗物,难道又勾起你心中的痛处了吗?”
  “那倒没有,只是小雨他脉像轻浮若不急时诊治,恐有后患啊!”王良琊谦恭地求道:“空见大师慈悲为怀、普渡众生,定能帮小雨渡过此劫。”
  屋外忽然飘进一片枯叶,风凉而人静,这一刻灵台刹那空明,竟有一种“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禅意。
  “好——那老衲明日就为小雨施主开始疗伤吧,今日二位施主暂且先在这庙中住上一晚。”
  夏小雨白天行得累了晚上回到客房之中倒头便大睡起来,他在自己构筑的黑甜好梦之中斩妖除魔,无畏向前,披荆斩棘,而最后那个大大的魔头妖艳若狐,武功高强,正是夏小雨日恨夜恨的杏花侯王良琊。
  明月孤悬,树影婆娑。
  魔头王良琊提着灯笼朝空见大师的禅房走去。
  青灯,古佛,檀香袅袅,佛在心中。
  “来了?”
  “难为空见大师还在为在下诵经祈福。”王良琊一袭白衣胜雪,他的目光飘到墙壁上悬挂着的一柄寒刀上,那刀虽然藏在刀鞘中,可凛冽寒意却扑面而来,仿佛它的主人曾带着他驰骋战场,来往于修罗地狱。
  空见大师闭眸,缓缓开口道:“这一别数年,也不知小侯爷过得可好。”
  “好着呢!”王良琊斜枕脑袋歪着头,笑容在昏黄灯光中摇曳,身影依稀与那个手握长刀、意气风发的少年重合在一起,“本侯夜夜笙歌,吃遍天下山珍海味,尝尽国色天香,乐得逍遥,这人呐,总得自己放自己一马!”
  唇角的笑是漫不经心,心里的血却早已沾满刀刃。
  “良琊啊,你又在骗师傅了。”
  “我没有,我真的过得很好,都七年了,该放下的都放下了,放不下的也无法改变,我看得透,师傅。”王良琊忽然严肃起来,“只是,我是放下了,可顾棠他——”
  “都是孽啊——”空见大师一声长叹。
  空见大师眼窝深陷,满面皱纹,看起来容色清癯矍铄,实则力不从心,深深地戒疤浸透了岁月哀伤,他虽然遁入空门多年,但明显对尘世还有所牵挂。
  王良琊越看越不忍心,卸下自己的披风起身为空见大师披上,就在这时,屋外闪过一个黑影,白驹过隙之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谁?”王良琊警惕地推开门朝黑暗静谧地院子里扫了一眼,发现四下无人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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