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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剑妖娆-第4章

小说: 一剑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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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你这是夜不归宿喝迷路了吧!”夏小雨心中怒骂,面上却还是恭恭敬敬道:“侯爷这是?”
  “小雨——我来找你喝酒啊!”王良琊脆生生、软绵绵地一唤,眼神迷离地直扑夏小雨而去。
  “咚!”得一声,整个人就砸在了夏小雨怀中,醉得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奇遇

  我他妈上辈子不欠你啊!
  夏小雨内心悲悯地对天长啸,嘴上说得却是——“侯爷可能喝多了,我找人服侍他回房休息吧!”
  “还找什么人呐,就你呗,现如今侯爷府正准备宴请江南宾客呢,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我看也就你闲得慌,不好好种花跑来砍树,你赶紧伺候伺候侯爷吧,我还有事忙!”陈伯说着甩开大步离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幸好这杏花侯醉相不丑,两颊嫣红还徒增了些美人仪态,更没有稀里哗啦吐得他满身都是,也就是人重点,怎么着这身上的矜贵衣饰珠宝也有好几斤吧,所以别看王良琊身子孱弱纤瘦,扶住走起来照样让人感觉吃力。
  好不容易把这祖宗抬回了他的厢房,只好为他脱了靴子,再倒了杯醒酒茶喂他喝下,喂到一半侯爷嘴里还含含糊糊地说着话:“顾棠,顾棠,你倒是回回头啊,你回头啊!”
  夏小雨听不清楚直以为侯爷说得是姑娘回头啊姑娘回头啊,心道这拈花惹草招蜂引蝶地风流王爷真是命都不要了还惦记美人,就在侯爷安然睡下,夏小雨准备起身离去之时,他忽然觉得身后的屏风里传来奇异的声响。
  古来好奇害死猫,夏小雨大着胆子蹿到屏风后面,只见那扇墙壁兀自打开露出黑黢黢的一长溜秘道,夏小雨心头一凛还未等脑子反映过来,脚就先踏了进去,就在他想脚伸出去的脚抽回来之际,身后的墙壁轰然阖上,他顿时陷入无穷黑暗之中,阴森腐臭地味道弥漫在鼻尖,似地府恶鬼一样的哀嚎不时传来。
  他猛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渐渐发现湿滑清冷、青苔遍布地密道内有了光亮,虽然微弱倒也不至于令他不慎摔倒。
  走着走着,脚下似踩到了一个东西,他定睛一看,吓得登时软了腿,那是一俱无头尸体,本来该安放着头的部位此时空空荡荡,更可怕的是那人肚子被剖开,心肺留了一地,夏小雨这次真的吓傻了,想哭都哭不出来。
  “他妈的,我就知道这人是个衣冠败类!真是变态!”夏小雨在心里将王良琊骂了一百遍,可骂管个屁用,如今怎么出去还不知道,他只好继续朝前走,走着走着顿觉上了一道斜坡,斜坡被昏黄的壁灯一照竟似被鲜血染过一遍,远处一个圆圆似西瓜状地物体骨碌碌朝他这边滚了过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条,一个七窍流血地死人头堪堪滚落在夏小雨脚下。
  这哪里是杏侯府?分明是森罗地狱。
  就在夏小雨六神无主吓得惊惶失措之际,黑暗中忽地响起了一个清越的声音——“谁?”
  夏小雨循着那道人声望过去,荒草堆里一个披头散发地黑衣人抱着长刀斜坐,看起来倍受摧残却依旧掩不住锋芒毕露地侠气。
  “谢大侠!”夏小雨欣喜叫道。
  “嘘!”那人将手指竖在唇边示意夏小雨闭嘴,夏小雨识时务地敛了声凑到那间牢狱门口道:“谢大侠你怎么?”
  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那个心思古怪地王良琊将这绝世大侠绑了回来,看谢孤棠这落魄样也知道王良琊定然不安好心,夏小雨自那日见到谢孤棠以一抵九、刀快人绝后便心生佩服,只觉得心中的大侠就是这般盖世凌云的模样,也不知那杏花侯是使了什么偏门法子将这英雄逮了回来。
  谢孤棠抱着宝刀凑到监狱栏杆边沉声道:“说来有缘,竟是那日破庙拔刀相助的少侠。”
  他拿谢孤棠的玉佩换了钱顿觉脸上燥热羞愧,人家还称呼他为少侠,想着摸摸脑袋难为情地笑道:“不是什么少侠,叫我小雨就行!”
  “哦——小雨!”
  那日雨夜初遇,天幕暗沉,夏小雨只是惊鸿一瞥并未细看,此时在昏黄灯光映照下他才乍觉这谢孤棠不但周身萦绕着一股杀气,五官更是冷冽,剑眉入鬓,鼻梁挺直,薄唇透着股无情,深陷地眼窝与纤长双睫将他整个心思藏了起来,手中宝刀更流溢出罕见光泽,整个人丝毫不似路上那些摇着折扇玩世不恭的书生公子,全然就是“少年子弟江湖老”的侠气豪气。
  尽管他很年轻,可阅历却不浅,他是在岁月风霜中摸爬滚打过的人。
  “小雨——帮我!”似一道咒语,谢孤棠的深渊似地眸子透着莫名地诱惑,一步步引诱着夏小雨乖乖听话。
  “现在——我来不及跟你细说,但是那日咱们破庙联手击退那帮无恶不作的杀手也算是缘分,今日兄弟若是肯帮在下逃出去,以后必当万死不辞以作报答!”说着抱拳相敬。
  夏小雨抬抬手示意谢孤棠不必多言,这杏花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罪状也不用一一列举了,个中曲折也无须一一道明了,总之在夏小雨心中如今是老天爷给了他一个天大的面子——谢孤棠在他心中就是那个他梦寐以求渴望成为的江湖大侠,大侠低声下气、屈尊求他,他岂有不帮的道理?
  “小雨——我这牢房的钥匙在你往前走三个壁灯的后面藏着。”
  夏小雨点点头,心领神会,一溜烟跑过去将那钥匙取来打开铁门。
  “谢兄——赶快跑吧!”夏小雨还来不及给自己想后路,不过也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心里已经过了一番该带走的东西。
  “有劳贤弟了!贤弟先出去吧!我还有要事在身,多多保重!”谢孤棠说着携刀没入甬道深处,跑到一半又想起什么似地回眸笑道:“哦——顺着那条路出去就能出去了!”不一会儿便没了踪影,夏小雨望着满地残骸、残肢断臂亦不敢多加逗留,就顺着谢孤棠说得路匆匆疾行,不想推开门一看竟是后花园,心里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他蹑手蹑脚地想返回住地,边走边抬袖抹着额头的冷汗,心中乱成柳絮翩飞,找不到任何头绪,他不是不害怕被杏花侯查出来,如今妖娆剑练得个半吊子又逃不出去,这日子到底啥时候是个头啊?
  天边残阳如血已是近黄昏,漫天晚霞红艳艳落到夏小雨心头却尽成了涓涓血水,他仿佛看见天际连成妖娆壁画,画中是阿鼻地狱,堕入阴间的人受拔舌之苦、炙烤之苦、轮回之苦,苦得每个人人不似人,鬼不似鬼,一想到那阴暗甬道中的所见所闻,绕是杏花侯再如何倾国绝色,在夏小雨心中也只是个青面獠牙地恶鬼了。
  “嘿,小雨!”陈伯从后头神不知鬼不觉地拍了拍夏小雨的肩膀,惊得他整个人跳了起来,回头一望是陈伯这才放下了心,好在额前垂着两缕青丝遮住了些他额上的冷汗,但冷不防还是被陈伯察觉了出来。
  “小雨,这大深秋的你怎么热成这样?”
  “嘿,杏花侯身子可沉了我这来回跑了一下可不就累成狗了嘛!”说着象征性地擦了擦头上的汗,分明不是出力后的热汗而是被吓得心惊胆战地冷汗。
  “哦——那你快回去歇着吧,今儿不忙我一个人就干完了,明天你可不能偷懒!”
  “是是,是的师傅!那好,我先回去了!”夏小雨一溜烟就遁形地无影无踪跟脚上踩了风火轮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天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夏小雨睡在房中辗转难眠,坐立不安,哪怕好不容易睡着也全是噩梦,梦里他被黑白无常押到阎王面前,阎王判他个助纣为虐,跪在他前边的人紫金玉簪珠玉散落,紫衣绣服被撕得凌乱,满身血污犹如忘川河中捞出来的游魂野鬼。
  “来,小雨!跟我喝一杯!”那男子猛地转头,嘿嘿一笑,张开血盆大口,俊秀地容颜化作青面獠牙,夏小雨匍匐在大殿内哭喊跪拜:“小得知错,小得知错,小得再也不敢了!”
  “兀那夏小雨,罚你与王良琊共坠阿鼻地狱!”阎王涨红怒面,扔下判罚令砸到夏小雨脚边。
  “不!不!——”夏小雨委屈地吼叫着,身子却被牛头马面套上枷锁向后拖着滑行。
  “不!——”声嘶力竭的一声喊叫,夏小雨终于挣脱了噩梦地囹圄,他推开窗子,此时明月高悬,院子里落花缤纷,安静逸然。
  原来是梦,还好是梦。
  可惜却再也睡不着了,哪怕强迫自己去想些倚红偎翠的风月之事却也毫无用处,他就这样睁着眼睛看夜尽天明。
  真够难受的。
  翌日清晨,他巡例去陈伯那报道,谁知刚开始一天的工作,便有侯爷身边的近身小厮来报明所有下人去前厅集合。
  “咦?这是出啥事了?侯爷平时不会找咱们啊!凡事也有管家打点,这还真是奇了怪了——”
  想都不用想,谢孤棠一个大活人人间蒸发,人又不是侯爷自个儿放出去的,那就只能是下人所为了,夏小雨心知肚明,不禁闭上了双眸愁道:“看来老天爷还是不容我。”
  “喂——小雨,你发哪门子的呆啊!赶紧的!”
  “诶,好咧!”夏小雨迈开步子跑着追上,不到一炷香时间,整个侯爷府上上下下将近百来号人便尽数到齐了。
  夏小雨断然不敢站在前头,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可这一做了亏心事就想将自己埋在人堆里一混了事,他也知道这越是低头看地越是容易被人揪出来,为了保命只好大着胆子目不斜视地对住了王良琊的目光。
  杏花侯王良琊,风流俊逸,雍雅非常,他低头喝茶,慢品浅酌,一双晶亮地眸子氤氲在清茶雾气之中,而跪在他前面的人,被打成了皮包骨头,白色素衣上尽是血迹。
  咦?这是?
  “这是天白啊!”前面的家丁沉声低语道:“诶,他也是自讨苦吃偏要做那侯爷身边的近身小厮,这下好了,出了岔子第一个就大祸临头,听说昨夜侯爷酒醒之后就将他抓来这儿问审了!”
  “瞧这血淋淋地模样还不知挨了多少板子!”一名蓝衣仆役满面愁容的低语道。
  “都给我安静点儿——让咱们天白好好说话。”侯爷放下茶,眸光淡然扫了一遍堂中众人,说话的那模样依旧似端方君子,可天白被他打成这种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还须说吗?
  “呸!人面兽心!”夏小雨恨极,却只能在心中谩骂。
  “小的——小的真的不知道——侯爷,侯爷冤枉!”天白唇角裂开凝结了血痂,说话含含含糊听不出去,大眼睛里淌出来的眼泪如断线珍珠滚落玉盘,他本生得清秀漂亮,这番遭罪之后成了蔫花一朵,让人不忍再视。
  侯爷拍了拍天白的肩膀似虚情假意地抚慰,夏小雨看在眼里、恨在心中,天白虽然待他不好,可依旧也是个有爹有娘的人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王良琊凭什么将人打成这般模样!
  再说,再说这事情的罪魁祸首也并非天白,要说那将人放走的可是他夏小雨啊,想着不禁将堂前那个血人换做了自己,这不想则已,一想更加惊惧,自己若是被打成这个样子恐怕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吧?
  而天白还在苟延残喘。
  “各位家小,府上原本有位贵客,着黑衣拿长刀,不知各位可否见过,若是有人见过,赏金二十银!”王良琊又好整以暇地坐下,举起桌上的琉璃酒器开始把玩,玩着玩着又斟满一杯,眸光落在酒中,溅起三分涟漪、七分心机。
  所有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全部一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夏小雨也学着他人的样子装傻充愣,杏花侯扫视了一圈淡然道:“罢了,许是我那故人不乐意再与我相处了!”
  “啊呸!人家谢孤棠是盖世英雄,你王良琊连狗熊都轮不上装什么大善人,还人家不乐意与你相处了,我他妈要是乐意与你相处才是见了鬼呢!”夏小雨心中骂骂咧咧,可眸光不经意落到浑身浴血地天白身上却徒剩哀伤了。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就是这么个道理。
  夏小雨闭嘴了,他心中默念佛法但求天白能全身而退,今后就是被天白多损个几句也无甚挂碍。
  “侯——侯爷——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天白哭喊。
  “好吧!”杏侯举起早已准备好的酒端到天白手边,天白二话不说接过琉璃酒盏昂首一饮而尽,接着便渐渐垂下头去再无声息。
  “天白!天白——”与天白要好的几名家丁哭成一团。
  这哪里是什么佳酿却分明是毒鸩。
  真是狠心啊,夏小雨想起那夜天白望着杏侯的眼神,那里面可全是满满的爱意与忠诚啊,这个王良琊怎么就能这么对待他?
  可是却再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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