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蔡东藩自序古史之美且备者多矣,而元史独多缺憾,非史官之失职也,文献不足征耳。元起朔漠,本乏纪录,开国以后,即略有载籍,而语不雅驯,专属蒙文土语,搢绅先生难言之。逮世祖朝,始有实录,相沿至于宁宗,共十有三朝。然在世祖以前,仍多阙略,世祖以后,则往往详于记善,略于惩恶。史为国讳,无足怪也。元亡明兴,洪武二年,得元十三朝实录,命修元史,以李善长为监修,宋濂、王祎为总裁,二月开局,八月书成。惟顺帝一朝,史犹未备。又命儒士欧阳佑等,往北平彩遗事,明年二月,重开史局,阅六月书成,颁行后,已有窃窃然滋议者。盖其时距元之亡,第阅二、三年,私家著述,有所闻,无由裒合众说,覈定异同,观徐一夔与王祎书,谓:“考史莫备于日历及起居注,元不置日历,不设起居注,惟中书时政科,遣一文学掾掌之,以事付史馆,即据以修实录,其于史事已多疏略。至顺帝一朝,且无实录可据,唯凭采访以足成之,恐事未...
2003年2月14日,情人节。余根松还是福州某保险公司的业务员,在大会议室里,他面对年轻美丽的督训讲师郑玉珠,骤然心跳加快。因为他被老师“天真无邪的眼神”震撼了,后来他们渐渐变成了朋友,但是鹤立鸡群的郑玉珠身边不乏追求者,憨厚的余根松似乎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 不久,郑玉珠就被查出了恶性淋巴瘤。淋巴是遍布全身的器官,所以不能做手术,只能采取保守的办法进行放疗和化疗:26岁的郑玉珠真切地感受到了死神的逼近!风华正茂的她,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她意识到自己得的是绝症,就躺在病床上,给三位追求者各打了一个电话:“如果我得的是不治之症,你还会爱我吗?”第一位脱口而出:“我会陪着你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第二位的回答很坚定:“无论你发生了什么,我都永远爱你。”只有小余接到电话后,笑着说了一声: “到时候再说吧!”...
我在很多场合讲过这个故事。是讲给父母们听,因为令他们感动了,他们会去讲给他们的孩子听的。他们的孩子或者很小,或者已经长大了。 这是两只兔子的故事。一个母亲,一个孩子。它们是栗色的。现在,小兔子该上床睡觉了,可是它紧紧地抓住大兔子的耳朵不放,它要肯定大兔子在听它说话。它说:“猜猜我有多爱你?”大兔子说:“哦,我可猜不着。”小兔子说:“这么多。”它张开两只手臂,伸得尽可能的远。可大栗色兔子的手臂更长,它说:“我爱你有这么多。”“嗯,这真是很多。”小兔子想。 小兔子又说:“我爱你到我的手能伸到的最高的地方。”大兔子说:“我爱你到我的手能伸到的最高的地方。”小兔子想,这真是够高的,我希望我的手臂也有那么长。...
大二那年,“玉米”小姐爱上了“大豆”,他是玉米的老师,一个喜欢画水果与女人的教油画的老师:平头,留小胡子,有时戴渔夫帽,很少笑,甚至有点冷漠。但这一切对玉米而言,都是一种魅力,自以为很冷傲的玉米,终于在一个有月的深夜敲响了他的门:“老师,我很冷” 大豆二话没说,拥着她进去,然后是一声温柔的关门声。他们的年龄相差10岁,这不是问题,真正的难题是在上世纪80年代末,“师生恋”是不允许的,所以他们往来只能在地下,在后半夜,有点“聊斋”里女鬼与书生约会的味道,也好,这很刺激,玉米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浪漫。选择什么样的男友,其实就是选择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方式,说穿了就是体现你个人品味。玉米一向是自负的,在她看来,自己虽不是班花,但绝对是最具个性的那朵。所以,在课堂上,在画室里,她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与大豆“四眼触电”,确实,她的身材与活泼热情的性格,无人能敌。大豆是个内向的男...
我是一个孤儿,也许是重男轻女的结果,也许是男欢女爱后不能负责的产物。是哲野把我捡回家的。那年他落实政策从农村回城,在车站的垃圾堆边看见了我,一个漂亮的、安静的小女婴,许多人围着,他上前,那女婴对他粲然一笑。 他给了我一个家,还给了我一个美丽的名字,陶夭。后来他说,我当初那一笑,称得起“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哲野的一生极其悲凄,他的父母都是归国的学者,却没有逃过那场文化浩劫,愤懑中双双弃世,哲野自然也不能幸免,发配农村,和相恋多年的女友劳燕分飞。他从此孑然一生,直到35岁回城是捡到我。我管哲野叫叔叔。童年在我的记忆里并没有太多不愉快,只除掉一件事。 上学时,班上有几个调皮的男同学骂我“野种”,我哭着回家,告诉哲野。第二天哲野特意接我放学,问那几个男生:谁说她是野种?小男生一见高大魁梧的哲野,都不敢出声。哲野冷笑:下次谁再这么说,让我听见的话,我揍扁他!有...
我家兄弟俩,我是小儿子,可母亲疼的偏偏是哥哥。哥哥大我一岁,两岁时患了一场病,那时,我们家刚从广西迁到重庆,父母都很忙,把哥的病耽搁了,哥就成了个瘸子,走路一跛一拐的。 记忆中,母亲从小就偏爱哥哥,我从小学到初中,都是“执”哥哥的旧衣服穿。过年时,母亲到供销社扯上几尺布,给哥哥做新衣,每次都没我分。有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哭个没完,冲着母亲喊:“他一个瘸子,能穿出什么样来,还净给他买新的。”母亲一听,像被马蜂蛰了般,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我哭得更凶了,倒是哥哥过来哄我:“别哭了,衣服做好了,先给你穿行么?” 哥哥为人老实,在村里人缘好,却一直成不了家,谁愿把姑娘嫁给一个瘸子呢?父母只有干着急。...
今年教师节,我去听了一个县的中小学师德报告会。说实话,听完了报告,心中完全没有产生组织者所期望的自豪或是感动,相反,却充满了悲哀和反感。在我们已经跨入21世纪的今天,对教师道德层面的要求却依然停留在上个世纪改革开放前的水平,回想起耳闻目睹的对老师职业的种种偏见和苛求,我不禁感慨万千。 师德报告团的几位老师年龄多在中年,属于上有老下有小顶梁柱系列。无庸置疑,他们在工作岗位上取得了相当不俗的成绩,也受到学校的器重和各级机关的表彰,应该属于成功者的行列。但让我感到不是滋味的是这些成功者的生活。 首先,他们起早贪黑,废寝忘食,一天到晚泡在学校里,几乎没有多少属于自己的时间。天不亮就匆匆离开家,顾不上给孩子做一顿早餐;深夜才筋疲力尽地回到家中,孩子早已在等待中睡着。平日里忙碌不说,节假日还要给学生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