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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驸马几品-第11章

小说: 驸马几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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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听云清讲那晚还是献抱我回的府。我睡得沉,两行泪痕还清晰可见。
作者有话要说:  

  ☆、回朝

  对昨晚的事我仍心有余悸,给献换好药后,我有种不愿让她离开我视线的感觉。
  “献……以后再发生那种事,别管我,你自己平安就好了。”我低下头,将那药瓶的塞子拔下又盖上拔下又盖上。献伸出手将我的手紧紧握住,眼里透出坚定的神情。
  “哈哈……”我被她弄得发虚,“刚才肯定是开玩笑的啦!我很惜命的,所以你要好好保护我。”讲完后我快步逃了出来。
  刚刚,她笑吧?
  今天是初九,是军队回来的日子,一群人看着城外那片空地,耐心地等看。
  忽然城门上坚起了一面旌旗,这是军队回城的信号。皇帝坐在华盖车内,手一挥,乐队就奏起了乐。
  城外远处扬起了沙,渐渐地,出现了人影。
  待大军全部进城后,皇帝从车上起身下来,领头的将领纷下马,朝皇帝行礼。
  “免礼,众位是功臣,礼应是联行礼才是!”
  寒暄了几句,皇帝与萧衡边聊边走,跟在萧衡身旁的是他当初三顾茅庐请出山的军师景岩,其余人都跟在后面。
  我四下里看了看,除了穿甲的还是穿的,三姐在哪儿呢?这时,忽然衣袖被人扯了一下,我回过头,一脸茫然。
  “这位……有何指教?”
  “你不是杨祖恩?”
  “不,我是叫杨祖恩,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卟,还是一点没变呢,找人的动作……”她笑道。
  “……三姐!?”我差点叫了出来。六年了,她变得好多,又是一身绒装,显得威严。
  “傻弟弟,姐姐都认不出你了呢!”
  “我也是!”说完扑上去,边哭边诉说。
  “璇……璇儿……”
  “爹。”三姐有些愧疚的喊了一声。
  也许是我们这边动静太大,走前面的皇帝停下来,转身看着我们,眼里有丝惊讶。
  “杨卿,这……”
  “陛下,此乃臣三女。”爹走上前回答。
  “末将杨慧璇,参见皇上。”三姐走上前行礼。
  “杨……萧卿,这位莫不是你方才同朕讲起的那位巾帼先锋?”皇帝不可思议的问。
  “正是。”
  “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杨卿你的儿女都是能人啊!”
  三姐是先锋?厉害!三姐不好意思地笑笑,望了望萧衡身旁的景岩,见他在笑,脸“噌”地一下红了,不用说也猜出来了。
  朝堂上,论功行赏,该升官的升官,该加爵的加爵。当问道三姐要什么时,她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摆手,“我也没干什么……”
  “好吧,朕就封你二品诰命夫人怎么样?”
  听了这话,三姐脸立马又红了,还是萧衡做的解释:“璇妹子还未嫁人呢。”
  “那可有意中人?”
  三姐听后,头僵硬地点了几下,往景岩身旁挪了挪。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封号依旧,朕给你们赐婚,两个月之后的十五是个吉日,到时就把喜事办了吧。”三姐没开口,脸早已红得不成样子了,最后还是岩谢的恩。
  景岩与三姐……三姐当初可是说要嫁个武林高手的呦!
作者有话要说:  

  ☆、作死

作者有话要说:  送新章节了…  #:…)
  皇帝准许三姐回家换身打扮,三姐便跟爹回去了。
  “众卿,现在都到后园里歇息吧,今晚的接宴还请必须参加呀。”分咐完后,众人就散了,仅剩下我跟献陪着皇帝。
  “又剩我们一家了。”皇帝转了身往御花园走去。坐下后对米公公在耳边吩咐了几句,然后米公公就告辞了,等他回来时,身后跟了个小太监,手上捧了个精致的银盒,上面嵌了几颗蓝宝石。献一见,目光便一直盯着盒子,这让我好奇了,肯定是有什么稀世宝贝,毕竟能让献看上眼的东西不是很多。
  “献儿,当初你向朕要你母妃的骨灰,朕一直没答应,如今你也长大了,潇潇她在天见了,定很心慰,所以,朕现在就把她交附给你。
  献望着皇帝,许久没有出声,捧银盒的手一直颤抖着,我把手盖她手上时,她才缓下一点。
  “好了,带母妃回去吧。”皇帝讲完门才了眼,靠着石栏不说话了。
  走出好几十步,我忽然听到水滴声,回头一看,献涨红的脸上淌着泪,这是我第一次见她这么伤心。
  “献……”我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我至今未曾经历过死别,所以猜不透献此刻心情。
  “献,在这儿休息会儿吧。”良久,我才找到一句话。她没作答,只是停下,将身子靠在桥的石栏上,手中依旧紧紧搂娄着银盒。
  “献,有鱼!”她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上神色终于缓和了些。我忘记了看鱼,目光全集中在献身上了,想起昨晚她的舍身相救,我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冲动。
  忽然,她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直盯着远处,我也向那个方向望去,就见远处出现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身后还跟了一群人,走近些我才辨认出是安陵泰与安陵涵两兄妹。
  安陵涵见了我倒是没再躲了,似乎又恢复了正常,变回了那个刁蛮坏公主,只是安陵泰,见到献时却没有像以点那样一上来就肉麻了。
  “不必行礼了。”安陵泰走到跟前,看着我们说。其实我没有想给他行礼,估计献也没想要给他行礼。
  “呵,献皇妹手中的盒子倒是精致,可否借皇兄一看?”安陵泰很是反常,居然对献变这么客气了。
  我见献迟疑了一会儿,便开口:“对不起,这盒子很重要,不能信你看。”
  “哦?本宫问的是皇妹,妹夫为何如此着急?莫不是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给皇妹?”
  “这盒子是……”我刚想说真相,献挥手拦住了我,将银盒递了过去。
  安陵泰接过盒子,看了眼盒子又看了眼献,“可惜,你执意抗我……”话还没说完,安陵泰将手伸出了石栏,手一松,银盒笔直的落入了水中,溅起大片水花。
  献瞪大了眼睛,刚想转身翻石栏下河,却被我抢了先,我也不知为什么,银盒落水那瞬间,我手脚像不听使唤似的,硬是让我下了水。
  初春的湖水仍有些刺骨的寒意,我努力伸手,够到了还在下沉的银盒,紧紧楼怀里,正欲向水面浮去。忽然全身一阵痉挛,糟了,肯定是刚才下水太急,抽筋了,这可惨了。忽然我感到一股向上的力,不一会儿,我被一名禁卫军救起,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看空气,手里却紧紧抱着银盒。
  “快看看湿了没!”我话刚出口,才意识到周围氛围异常死寂,往前一扫,却见安陵泰和安陵涵两人跪在地上不敢一抬头,再往上一瞧,皇帝正铁青着脸,怒视着他们。我这才意识到,刚刚皇帝把安陵泰扔银盒的经过看了一清二楚,还派人来救了我。
  献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盖在了我身上,冲我感激一笑。接过盒子打开,里面居然丝毫未湿,银盒里放了个雪白的白瓷盒,密封性超强的感觉。
  “快带附马去换身衣服”!皇帝看了看我,冲宫人们喊道,我退下后一直在想皇帝会怎样处理安陵泰,你说这不是作死吗?
  来到献的寝宫,宫女拿了些换的衣服过来,随便退下了。我立马脱掉湿衣,换上干的衣服,总算暖和一点了。我放开头发,拿干布在头上擦了一遍又一遍,但似乎技术不够,头发还在滴水。
  忽然,我的手被一阵温暖包围,抬头一看,献不知何时进来了,双手握住了我的手。我不好意思地抽回手,她便拿着布在我头上轻轻擦拭,指尖触过头皮,有些痒酥酥的。第一次有人为我擦头呢,感觉不借啊,最后我索性闭起眼来享受了。
  正当我觉得可以时,忽然内心一紧,唇上似乎触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我连忙睁眼,与献正好四目而视,近看她的眼晴更好看,微张的眼睛形成好看的弧度,在长的睫毛下显得无比妩媚。不过我似乎忘了件更重要事呢,献亲我了!
  这一次是她主动的,后来我一直在回忆,当时献为什么要吻我呢?是感激我吗?
  

  ☆、闲事

  因为憋得太久,我一把推开献,捂着嘴平复心情,却瞥见她一脸妖孽样,迷着眼似是在笑。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也顾不得如今的狼狈样,留下一句话便逃出了门。可恶的安陵献,我原本已平静的心又被你激起了琅。
  我找了个借口先回了公主府,至于献,她到黄昏才回来,而且带回来个惊天消息:皇帝要废太子了!这次看起来像是真的,皇帝很生气,不仅要废太子,还要仗责三十……我早知皇宫险恶,人心难测,却不知是这番。
  “献……太子废了,你……开心吗?”
  我望着她平静的脸,忽然觉得她好陌生。没等她回复,就听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我见她起身往房内走去,便知道她不打算出去。也成,我出去。
  一到会客厅,就看到安陵涵在那儿。听有人来了,她转过身,见是我,脸上立马露出了喜色。“太好了,杨祖恩,你跟父皇关系这么近,你去替四哥求求情,让父皇饶了四哥吧!”她拉住我央求。
  “公主殿下,这是自食其果。”我一想到安陵泰把献母妃的骨灰扔进湖里就觉得可气,没有比死者更值得尊敬的人了,他居然连这也不明白。
  “皇兄误会银盒是你送的,这才……皇兄是有错,但也罪不至死啊!”
  “?”我有些不解,不是废位仗三十吗?怎么又治死罪了呢?
  “皇兄听闻要废他太子,顶撞了父皇,父皇大怒,改治他死罪啊!”安陵涵见我有疑,补充说。我听完皱了眉,刚才献没跟我讲这些啊,难道……她故意的?想到这儿,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祖恩,别发呆了,救救我皇兄啊!”安陵涵居然改了自称,我内心有些动摇。虽然不是很喜欢管闲事,而且也不喜欢这两兄妹,但是……因为献对我说了谎,所以我决定帮安陵涵。
  “走!”
  安陵涵跟在后面,一个劲儿地用带哭腔的调说谢谢。
  等我们进宫时,天已完全黑了,皇宫里灯火通明,大家都为军队凯旋而欢庆,但又有几人知晓,就在不久前,这里废了一个太子……
  皇帝因身体不适,先回寝宫了。
  圣旨还未下,还有机会。我倒吸了口凉气,紧了紧衣服跟在宫人身后。我让安陵涵先走开了,不然她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连累我怎么办?当时也怪我赌气答应了安陵涵,现在是进退两难了。我望了望前方,叹了口气。
  等我见了皇帝出来已经是深夜了,我站在寝宫门口,望着远处那灯火通明的景象,回忆起刚才皇帝那无比冷漠的神情,忽然有种后悔娶了公主的感觉。
  我在宫人的带领下,来到了皇宫的禁牢,这里是暂时关押犯错的皇公贵族的地方。
  “杨祖恩?呵,你是来看本宫笑话的吧!”安陵泰见到我,满怀敌意。
  “皇兄,是皇妹请他来替你求情的。”安陵涵解释说。她刚才一直呆在这里。
  “求情?他?”安陵泰冷笑道,转身走到椅子前坐下,捧起茶不再看我。
  “皇兄……”安陵涵有些尴尬。
  “四皇子……”我冷冷地走过去说道。本就是他有错在先,现在又给我脸色,纵使我脾气再好,也不可能忍下去了,但我还是决定不浪费太多表情。
  “皇上仁慈,死罪免了,赐宫外王府居住,没有御令不得外出。”我将谈判的结果告诉了他,怕他不信,我还给他带了圣旨。
  他没有太多表情,反到是安陵涵,听到后就哭了,“皇兄,太好了,死罪免了!”接着又跑到我跟前,拉起我的手,激动地说:“祖恩,你真好!谢谢。”
  我把手抽回,转身欲离开,身后都传来了脚步声。我一回头,迎面飞来了一个白色的暗器,我躲闪不及,被砸中了額头。暗器落地,摔出一阵脆响,我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也没心情去擦,转身走了。果然,就不该管这种人的事!
  “祖恩!”安陵涵追上来,拿着帕子什手就要擦。我后退了一步,“公主,我已做到了被请求的事,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祖……”我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叹了口气,拿过她的帕子,自己擦了擦然后又还给她。
  “弄脏了,不洗就扔了吧。”说完我坐进马车,靠在车内,身心俱疲,额头还隐隐作痛。
  等车夫叫醒我时,我已到了公主府,我下车谢过了他,站在门口看着马车渐渐远去,又回头看了眼公主府,不想进啊。
  夜已经深了,府里除了值夜的或许都已经睡了吧。我拖着沉重的步子迈回了房里,房间里居然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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