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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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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玉骆上阶落座,他微微一掀衣袍,便动作利落地坐了下来,坐在梵渊对面。
    他容颜绝俗,气质经过长年的诗书笔墨浸染,自然也是引人眼球,平日里书院众人只觉得顾玉骆长得太女气,因为他始终郁郁跟在文远身侧,像个娘们似的,然而此刻那个皎皎少年离开了文远的控制,竟然变得如深海珍珠惊鸿一瞥般动人。
    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大家风范,他笑,笑得疏风清朗,笑得魅惑众生,他凝眉,眉如远山青黛,纤而不细,像是丹青国手练习多遍之后才找出的极佳弧度,长一分太过短一分不得,在那人过于净白毫无瑕疵的脸上描上世间罕有的墨色,众人只觉顾玉骆坐在台上光华自生,即使面对这样的美貌高僧,依然没有丝毫忸怩造作之态。
    这样一幅美男对弈图,仅是这样看看就已经是赏心悦目,让众人惊叹。
    台上,梵渊执红色“帅”的一方,而顾玉骆自然而然则是执黑色“将”的一方。双方选定位置,便开始下棋。
    对于顾玉骆的实力,顾竹寒可是十分之有信心的,她长年做他的对手,对他棋路十分之熟悉。倒不知梵渊的实力会强到哪个程度。
    顾竹寒可不会认为梵渊在象棋上毫无造诣。象棋是这个朝代国粹一般的存在,梵渊又是世家出身,这象棋是贵族子弟必修的一课,只是象棋的形式太多,招数太多太巧妙,虽则入门容易,然而真正想靠象棋独步天下的话那么机会其实真的是少之又少。顾竹寒深谙此道,因为在现代的时候她就常常和爷爷下棋,爷爷的棋艺算是她上辈子遇到过的最厉害的人,在这一世,能赢她的人,她还没有碰到。

  ☆、162。第162章 棋逢敌手

梵渊作为主人,自然是要先让顾玉骆先下。
    顾玉骆思索一会儿,决定还是以最保险的手法来和梵渊对弈。
    他右行第一排第二只卒,梵渊跟着在他右行第一排第二只兵。
    两人的对弈算是真正开始。内侍在他们身后的巨大棋盘上演示着他们在棋局上的套路,底下众人都屏息看着,现在棋局才刚刚开始他们便觉得周遭氛围极度地紧张起来。
    梵渊棋艺之高超没有人比凌彻清楚,今天彻王却是一反常态没有在主座上出现,众人遍获不寻,或许彻王他老人家不想看见顾玉骆惨败,然后被顺景帝杀头,所以故意回避?
    这一点不好说不好说,毕竟顾玉骆长得比娘们还要美,彻王又是男女通吃的主儿,万一待会儿一个看不过眼,破例为顾玉骆求情那怎么办?这可是得罪顺景老皇的事情呐!
    台上棋局下得并不快,双方都是感受到对方的实力,在不敢确定对方三步之内的攻势时,都不敢贸然下一步棋,他做了梵渊的老对手多年,梵渊的棋路虽然没有自己诡异,可是亦是如那日昼星辰般变化多端的,顾玉骆的棋路属于中规中矩的一套,他不会贸然出自己的杀着,很多时候只是制造迷幻阵让对方下局,是以梵渊也不得不费心思去想顾玉骆这莫名其妙的一步是意欲何为。
    顾玉骆可谓是师从顾竹寒,顾竹寒的棋路亦是这样,看似正派稳重,可是却阴险至极,一如她这个人,看似笑吟吟和善得很,实则却是好皮囊之下挂着一副黑心肝,想让她纯粹做好事?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吧。
    棋局仍在继续,双方依然没有损失任何一只棋子。看棋局上的阵势,可以看出梵渊是暂时占了点优势的,可顾玉骆也不落后,他的“軍”正对着对方的“炮”,他的身后则是上一步退回来的“马”。此时是最好杀敌的一步,让对方损失一只“炮”,也未尝不是好事。
    顾玉骆思索片刻,终于是稳稳地举起他的那只“軍”直接吃掉梵渊的“炮”。梵渊并没有任何惊讶,只对着他微微一笑,并没有立即开展下一步的攻势。
    “圣僧梵渊,输掉一‘炮’。”
    内侍见对弈了这么久了,终于有一方开始死亡了,于是根据这一着的赛果向众人宣布。但是这开始的一个结果还是吓了众人一跳,他们都想不到是梵渊先折戟,而且还是损失了一“炮”,这真可谓是失了一个前锋。
    众人都为梵渊惋惜,觉得梵渊的实力不至于此,可是事实上梵渊的确是第一个便被吃了子的人,若不是顺景帝在上,他无法放水的话,大家又眼打眼实地看着他们下棋,他们根本不相信顾玉骆会先拔头筹!
    可是众人还是为他高兴的,顾玉骆不必全赢梵渊,只要他赢他三着便算了过一关。而这一关,还只需要赢梵渊两着便可。
    顾竹寒坐在台下听见了内侍的宣布,脸色依然沉静如水,她在梵渊那处侍候时也是和他下过几局棋的,梵渊的棋路自不会像她这种内里藏奸的,他走的是虚虚实实的一路,说是正派不似,说是诡异又不能全然断定,只是她敢断定的是顾玉骆不会这么轻易便能从梵渊手底下讨得了便宜,梵渊必定在之前藏了杀着。
    他自诩是圣僧,当然是不可能走阴险的一路,但是这并不代表梵渊不能光明正大地下钥。
    果然,梵渊在众人再次沉寂下来之后,同样用自己的“军”吃了对方正准备过河的“马”。
    双方实力不相伯仲,开始呈现一种胶着之势。
    顾竹寒认真观察棋局,顾玉骆要在梵渊手下再赢对方两着并不容易,可是兵行险着,高手对战之间往往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她开始放松下来,偶或执起桌子上冷掉的茶水喝上几口,意态颇为闲适。
    “你倒是清闲,一点儿也不担心我会杀你。”
    凌彻想不到半个时辰之前还对自己满是戒备的人在后半个时辰居然是这样一副悠闲的姿态坐在自己身旁,现在这种时候,若然他是对方阵营的细作不应该要费尽心思去通知自己的同伴此刻有难,要来营救?
    “如果我今天注定要死在殿下手中,那么这一切都是命。”顾竹寒放下手中茶盏,转头目光无澜地看他一眼,“既是结局改变不了的话,那么我改变一下死之前的过程亦是可以的吧?”
    “……”凌彻想不到她这样对自己解释,扯了扯唇角,不知该作何回答。
    “啊!好!这一着杀得好!”
    “这一着太巧妙了!”
    “圣僧的棋艺再一次让我大开眼界!”
    “哎!小顾这回有难了!”
    两人正在对话间,台上忽而爆出一阵欢呼,顾竹寒循声看去,正好看见梵渊收了吃掉顾玉骆一只“炮”,他这一着颇有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感觉。
    这其中,叫喊得最大声的当数台上那个身穿一袭深紫色锦袍的男子,那男子眉眼亦和顺景帝有几分相似,只是他的脸有些微的国字脸,长得也并不白皙,他整个人给人一种粗犷又暴躁的感觉,看他身上的绣龙,顾竹寒断定那人正是当朝太子,凌彻拥护之人无疑。
    “长醉学子顾玉骆,输掉一着‘炮’!”
    内侍通报的声音适时传来,顾玉骆看了一眼眼前的棋盘,抬头对梵渊微微一颔首,眼底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看他的神态,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棋局上又少了一只得力助手。
    顾竹寒也没有太在意顾玉骆输掉一只“炮”的事情,她看着上座几名衣着华贵的男子,心中暗暗猜测那几人是顺景帝的哪几个儿子。太子凌璟她已经认出来了,看他的样子像是个无脑的,然而不知道实在情况是如何,另外还有三名皇子坐在顺景帝下首,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并没有明显的喜怒变化,一个个都是心思深沉的主儿。

  ☆、163。第163章 她让他找得苦啊

只是从他们的外貌气质以及所坐的位置来看,顾竹寒大概也能把他们的身份猜得个大概。
    世人皆道五皇子铭王凌铭长相阴柔,颇有颠倒男女之相,顾竹寒一眼看去,见其中一人身穿张扬的红色锦袍,便知那人应是凌铭无疑;其余的,六皇子湛王凌湛则由贤王之称,亦是除却太子之外朝中呼声最高的一人,湛王排行第六,自是不敢坐得太靠前,顾竹寒眼光一扫,已然判定出坐在主座第三排右手侧的蓝袍男子应是贤王凌湛。
    不得不说,自古以来贤王的名声都是颇受众人爱戴与拥护的,在大蔚之中也不例外,只是看那人虽然长得正派,整个人透出一种朗月风清的气质,可是顾竹寒潜意识地认为凌湛肚里的花花肠子定是不少。
    一个凌彻已经是那么难缠,天家子弟也没有哪个会是好惹的。
    至于还有一名则是坐在太子对面,那人动作太低调了,以至于顾竹寒差点忽略了他,看他坐的位置,应该是顺景帝第二个儿子凌熙。凌熙生性淡漠,为人低调,却是与性格张扬的凌铭交好,许是个性互补,所以相吸?
    关于他们的派系,顾竹寒亦是有所了解,只是现在并不是分析这些事情的时候,因为在新一轮的躁动之后,台上棋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顾玉骆被梵渊连吃两着,不骄不躁,他以卒过河,硬是以这些替死的前锋闯入敌方阵地,梵渊眼底隐隐有激赏,他依稀觉得顾玉骆的棋路有点像顾竹寒,依然是那种看似正派实则是一肚子坏水的套路,用卒来深入敌人腹地,这是最冒险的下法,然而又是最稳重的下法,因为卒往往不引人注目,却是最容易吃掉对方重要棋子的角色,他现在很显然是在告诉自己,下一着他要直接吃掉自己的“炮”!
    就在一片熙熙攘攘的热闹之中,棋盘中的局势终于进入一边倒的状态。
    很显然,占尽上风的是梵渊所执的红方,处于劣势的是执“将”棋的黑方。这种局面是在众人意料之中,顾玉骆似乎也想到自己从一开始是占尽下风的。
    然而他却不急,更加视周遭熙熙攘攘的人声不存在那般,他这次上来是志在必得,必定赢下贤能三题,是以见神斩神,遇佛杀佛!
    他抬眸迎上梵渊依旧淡然若水的笑容,却毫不手软直接让自己早已过了河一直在布局的“卒”吃了梵渊无法逃走的“炮”,内侍想象不到局面居然会变化得这么快,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顾玉骆轻轻松松将梵渊的“炮”吃掉,一愣神,当即调高了声音通报道:“长醉学子顾玉骆,吃一着‘炮’!”
    “哇——不是吧……这顾玉骆看起来是有点真材实料喔。”
    “啧啧,圣僧今天居然输了两着给他,那真是少之又少的事情呐!”
    “从一开始我是看不惯这个顾玉骆的,现在我倒希望他赢了这一局,起码以后还能看见这张能充分激发人保护欲的脸嘛。”
    “你这个淫…虫,精…虫上脑啊!”
    ……
    底下议论声一波高过一波,顾竹寒听着这些越说越离谱的评论,不由失笑,她一笑,坐在她旁边的人便望过来,他毫不忌讳,目光认真地一寸寸地在从顾竹寒易了容的脸上挖过,那眼神用力的程度让顾竹寒以为他要用眼神来杀死自己。
    “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凌彻状似有意无意的一句话却是满含试探。
    “我和上面这两人都不熟,我能够担心谁?”
    顾竹寒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凌彻自方才那番惊心试探之后便再没有对她动过粗使过阴,不论凌彻的理由是什么,顾竹寒乐意享受这当下一刻的自由。
    “听闻那晚梵渊被人暗算的时候你也在场,所以他才没有受太大的伤害。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你又专心致志地照顾梵渊,要知道,大蔚皇朝没有几个人可以随便接近梵渊的,而你区区一个长醉的学子,无权无势又是怎样入得梵渊的眼?莫非是曾经赠过一瓶绝世好酒给某人?而且,你又是叶院监破天荒推荐进来的,本王本来没有联想到那个失踪的顾家小姐身上去的,可是现在结合史杨方才所说的一切,再加上本王的推测,你的真实身份是谁呼之欲出。”
    顾竹寒被他心思的缜密性给惊得不敢呼出一口大气,这种时候她承认是承认不是又不是,她不敢想象当自己承认了她就是顾竹寒之后,凌彻会怎样对待她。
    她几乎能感受到当他揭开自己面具,看见面具底下的那张脸时会是怎样的动怒。最要紧的是刚才她捏造了有人来暗中搞糊他今天计划的事实,若然她真的承认了的话,那么后果只有死路一条,还很有可能会连累到顾玉骆。毕竟他们姐弟二人有太多的把柄在他手。
    凌彻放下了茶盏,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那个犹自保持镇定,眼底却翻涌出无数惊涛骇浪的纤瘦少年,猜想她会怎样回答自己方才的一番猜测,这段时间里他曾无数次在暗中搜索她的踪迹,那晚她自鸢凤楼之中消失之后他便一直在寻找她,他记得她身边是跟着银闇和叶空寻,自那晚之后长醉书院便多了一名由叶空寻极力推荐的少年入读长醉。叶空寻是知道顾竹寒女子身份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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