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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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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钧一发。
    顾竹寒捏了一把冷汗,紧接着耳边响起凌彻的声音,“他们都在哪里?”
    顾竹寒冷笑一声,什么细作营派都是她胡诌出来蒙骗凌彻让她给自己一条活路的,现在危机已过,她还会理会他?好答完他的问题让他杀自己?
    “不知。”顾竹寒回了一句。
    “不知?”凌彻语气森凉。
    手底之下又要扣住顾竹寒的脉搏,顾竹寒简直觉得这个人残忍到变态,她用力甩了甩手,压低了声音道:“我劝殿下现在还是不要动我为妙,否则待会儿我不知我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凌彻自暗光之中看她片刻,终是坐直了身子,不再动作。
    此时台上适时传来顺景帝的话语声。顾竹寒这才有时间去打量顺景帝长成什么模样。
    一个大约五六十岁的中年男子身穿缠龙金丝黄袍端正坐在上首,他看起来并不年轻,瘦,可是五官却是冷刻的,仔细看凌彻的眉宇倒有几分似是像他。顾竹寒猜测顺景帝年轻的时候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然而美人总是蛇蝎心肠的,就好像坐在她身旁的这位,千方百计想要杀她,又不敢贸然杀她,简直是要把她折磨死。
    她顾竹寒两世为人,经历沉疴坎坷多少遭,今天居然又折戟于此人身上,实在是屈辱。然而技不如人,时运不济倒是真实的,她暗暗低叹一声,她不想入局却有人逼她入局。今天,若有机会,她必定要牢牢把握住,因为,她有感觉自己经已逃脱不了到凌彻的势力范围之外。
    顺景帝在台上先拉了一下家常,后来话题又转到梵渊身上,梵渊好早之前就得了旨意今天要全程伴驾,今天既然是选贤大典,顺景帝肯定要把这位大蔚贤能拉过来助助威势。
    “梵渊,前段时间你到外面赈灾立功回来,朕还没有好好奖赏你,”顺景帝笑着对下首端坐着的梵渊说:“朕知道你虽然是出家人,不应该求这些有的没的,可是朕做事一向赏罚分明,你既然是立了功了,那么朕定是要赏你一些的。”
    梵渊依然是一袭纯白色的宽袖僧袍,今天他的头发不再像以前看见的那般随意挽起,而是用了一支檀木形制的簪子将头发尽数挽起,他挽发的技巧不施任何花哨的手段,也不簪缨冠,就只是素净一个青髻,莹玉无暇的脸上依然挂着那抹淡淡和善的笑意,三月春光似惊了魂,刹那眷恋地留在他唇边,他听见顺景帝在上首问话,微微侧了头,长睫自天光中一掠,掠出一痕令人惊心的弧度,他施了一礼,淡然温醇的嗓音响遍会场:“陛下当真要赏贫僧?”

  ☆、160。第160章 一场混乱大战(2)

此人就会装!
    顾竹寒颇为不屑地看向台上,天天说自己贫僧不觉得假么?不过人家圣僧功德无量,装几下也不会折寿的。
    “难不成圣僧还想着要为难朕?”顺景帝听出梵渊话语中的不确定之意,不由大笑一声,抚掌道。
    “不,贫僧倒不会提出什么难为陛下的要求,”梵渊语气不变,依然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听闻梅妃娘娘最近再次怀上龙裔,若贫僧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梅妃娘娘第三次有喜了吧?前两次都因为某些缘故而致使陛下龙裔夭折,这次贫僧倒是想进宫为梅妃娘娘祈福三天,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居然在这种时候提这种要求,梵渊你倒是大胆。”凌彻忽而评论了一句,他捏着手中的酒盏,里面酒液已然没了一半,他模模糊糊地觉得这酒真的不如那晚那女子给他献上的“弥刹”。倒不知“弥刹”这个名字是谁想起的,颇有禅意的同时也符合那酒的滋味。
    坐在凌彻身旁的顾竹寒自是听到了他的那句评说,她只知道梅妃是梵渊的亲姑姑,侄子为姑姑祈福这是最正常的事情,为什么要说他大胆?
    “朕还以为圣僧想要提出什么奖赏,原来是为了朕的爱妃,”顺景帝笑言,“承蒙佛祖赐福,梅妃已然有孕三月有余,若然还能得到圣僧的祈福,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这样吧,圣僧若然不介意的话,明天开始起三天到梅妃的临福宫为她祈福如何?”
    “谢陛下成全。”梵渊深深躬身,行了一礼。
    顺景帝因着梅妃以三十二岁高龄再次怀孕,心中虽然高兴,可就着梅妃前两次小产的缘故一直有个疙瘩,梅家一直都是支持着自己的,不入朝中任何派系,若然梅妃能顺利为自己诞下一子的话,那么朝中局势就会重新编排了。梵渊是梅妃的亲侄儿,怎么样都不会害自己的姑姑,让他去宫中为梅妃祈福,甚至让他为母妃安胎,这都是最好不过的事情,至于梅家之中一直流传着的传说,就当它不存在好了。毕竟,梅妃前两次小产并不是因着梵渊的缘故。
    他欢欢喜喜答应了梵渊,却不知自己轻轻巧巧的一句话便成全了梵渊的一个局。
    顺景帝见安抚了梵渊了,觉得今天的选贤大典也是时候开始了,他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我大蔚皇朝建朝十几年,本来应该是人才济济,不缺人脉才是的,然而,这十几年来,每三年举行的选贤大典朕都不是十分满意。又是三年过去了,今天朕又站在了这里,又站在了光风霁月的长醉书院里,看见你们这些年轻人的面孔,朕心中安慰。长醉书院是个辈出人才的地方,今年应该也不会例外,接下来,朕会出三题,若然有人能把三题全答出的话,那么朕将破格提升其为大蔚的大贤,留官赐任,为大蔚效力。若然不能的话,则其责当诛。”
    一言毕,底下全部的人都寂静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大蔚建朝十几年来能得到这个“大贤”称号的人是……零,每三年顺景帝都会举行一次大典,以直接在长醉书院之中提拔贤能,让书院中的每人都有机会展现自己的实力。只是,顺景帝每次说出三题来考验众人的时候,总是有人前来捣乱,有些人一题都得不出,有些人则是只答出一题,顺景帝每次来都觉得心烦,索性立下了规矩,若然没有人能有把握答出三题的话,那么也不用上来了,“大贤”这个位置一直丢空就好了。
    今年顺景老皇又发话了,这“大贤”二字可真的不是好接茬的。
    “老爷子今年居然又搬出来吓人,看来今年这个大典又不用举行的了。”凌彻在身侧悠悠说道,毫不关心。
    顾竹寒对这个大典甚不了解,只是,她隐隐觉得这是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地方,这天下没有考题没有答案,关键是看你怎样回答的而已。不过,她既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改变自己的好机会,顾玉骆一心想要入朝为官,定然也意识到这是一个表现自己的极佳机会。顾玉骆虽则性格较为懦弱斯文,可是在诗文造化上是真的有真材实料的,有许多时候在某些问题的见解上她觉得他还不如顾玉骆。是以,她决定静观其变,让顾玉骆夺下这个“大贤”的称号,至于她嘛,反正银闇回来了,银闇之前算是一直都保护自己的吧?让他帮个忙从凌彻手下救下自己或许也是可以的,若然再不行,她也可以继续想办法。
    心中打定主意,顾竹寒觉得自己的气势也变了一变,其实大不了也是一死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陛下,贫僧知道这选贤三题的第一题是解掉一个上古残局‘璇玑局’,这个残局贫僧其实也在暗中研究了许多遍,若然真的要在一瞬间解开那着实是难了一点儿,要不然,今年由贫僧开一个好头,若果长醉的学子能在我棋下胜出三着的话,就当他胜可好?”
    梵渊抢在顺景帝之前提出自己的想法,梵渊是梅家家主独子,一直都深得梅勤器重,这些年来精修佛法,游历诸国早已活成了一个传奇,对于那个残局,凡是对棋艺有兴趣的人都会认真去研究一番,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一人能够解出。梵渊天资聪颖,又是有佛祖青睐眷顾的弟子,解开了那上古“璇玑局”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他提出的这个要求……众人的目光变得飘移不定,谁都知道梵渊棋艺高超在大蔚无人能出左右,多年前他和彻王的一局经已造就七年传奇,那次在棋艺的对弈上,他们二人战成了平手,而他们留下的那局平局也依然成为了死局,至今无人能下。可以说的是,要在梵渊手下赢三着,这个难度不比解开那个上古残局来得容易。也即是说,无论是解那璇玑局还是选择和梵渊对弈,第一题取胜的可能性都很低很低,低到让人不敢轻易去尝试。
    今年,又有谁会上来送死呢?

  ☆、161。第161章 一场混乱大战(3)

众人都屏息以待,顺景帝定不会拒绝梵渊的请求,果然只听见顺景帝在台上朗声应道:“好,就依圣僧的。”
    内侍早已在台上摆上大小棋局,大蔚皇朝下的棋不是黑白围棋,而是楚河汉界的象棋,这一点顾竹寒早已知道,在她玩了一把这个象棋之后,便发觉就连象棋的规则都和自己在现代的一模一样,这不禁让她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早几百年前就穿越到这里普及了这玩意儿。
    梵渊在小棋局下入座,等候着来人挑战。他永远都是那么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顾竹寒在台下远远地看他,越过了数百人的头顶望至他那张皎皎如清辉明月的精致脸庞之上,忽觉恍如隔世,她好像有许多天没有见他了吧?其实不得不说,在长醉的这段日子里,只有在梵渊那处才最使她安心,不知怎地,她可以不信任任何人,可以对全部人都怀有戒心不予靠近,可是唯独对梵渊,她有一种莫名的信任,这仿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直觉,指引着她前进,指引着她在一个名为“梵渊”的港湾里歇息。那般的无风无浪,直至天明。
    只是,黑夜总有时,天明也总有时,黑夜过去了,她只能一人独自去面对天明。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顾竹寒丢开脑海中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此时她已经看到有人从台下出席,直往台上走去。
    她对那人的身影最熟悉不过,早知道顾玉骆留下来是为了这次大典,然而,为什么在看见他无所畏惧地从人群中坚定走出的时候,眼眶会莫名发热,甚至会有湿润的液体流出呢?
    她守候了多年的弟弟,她在这个时空之中不多的亲人,她早已习惯了他在她背后藏身,她早已习惯了张开自己不大的羽翼去保护他,然而到了今天,那曾经在他羽翼下成长的人,终于要走出来,迎向长空之中的一切风雨雷电么?
    那么,小玉小玉,去闯吧,姐姐祝福你,祝福你。
    
    顾玉骆挺直了腰杆,笔直地走了出去。顾竹寒心绪微微激荡,凌彻感受到她的那份莫名激越,不由疑惑看她,顾竹寒赶紧转了头,一滴晶莹闪入了鬓角。这人方才在哭?凌彻更加疑惑,这人为什么要哭?他再次看回场中,此时顾玉骆已经迎着灿烂暖阳走到了阶下,他拱手,深深躬身,施了一礼,“学生顾玉骆请圣僧赐教。”
    难不成是为了他?可是为什么为了他而哭?
    一连串的疑问在凌彻脑海中翻涌,据他所知,能够为顾玉骆哭的人不超过三人,一个是他母亲,另一个则是他的姐姐,这个纪寒不可能是他的母亲,那么,亦即是说,纪寒是他的姐姐,顾竹寒?
    凌彻按照心中所想推出这层想法,顿时锐了眼神看向顾竹寒,顾竹寒早已把那一瞬的情绪波动给遮掩了过去,现在她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神态坐在坐席之上,然而眼底却一片浪色翻涌。
    “好,你且上来。”梵渊含笑看他,顾玉骆是那人最珍视的弟弟,两人此时同在书院,顾玉骆在,她又怎会不在场?然而他看了一圈,始终没有看见那人的身影。
    顾玉骆的出现,在他的意料之中,以那个女子的性格,她应该不会来凑这个热闹的吧?或许此时某人正在牢房里睡大觉?又或许是躲在某个角落里喝着一壶好酒,在看这演武场中的盛况?
    梵渊心思千回百转,那天食堂里的事情他早有耳闻,然而在听见饶子淳对这帮人的处分之后只是一笑置之。他一个从外地赶回来的下属看见他毫不在意的样子,禁不住问他,你不担心么?
    梵渊当时也只是一笑,笑得风青霁月,大蔚风起,她在或不在都已经被卷了进去,每个人的命运都是天神之手既定的,就连佛祖都不能改变,与其为她担心,倒不如铺就一条平坦大道让她扶摇直上,将才华施展于这大蔚皇朝。那么到时候,即使是事发了,她仍然有能力自保。
    梵渊千想万想怎么样都想不到那人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正被人掣肘着,她是在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可是就是没有办法现身于人前,又或者说消失于人前。
    顾玉骆上阶落座,他微微一掀衣袍,便动作利落地坐了下来,坐在梵渊对面。
    他容颜绝俗,气质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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