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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温凉时光,你是我的此生心上-第25章

小说: 温凉时光,你是我的此生心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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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路北的事?”
  何啸吟歪着脑袋停下来,思索了一会儿“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继续向前走去“我觉得她是一个很精致的女人,连死亡都追求完美的女人”他把赞叹隐藏在惋惜里,莫叶声听得仔细,她更加想要知道是什么样的路北,能够连死亡都可以用美来形容。
  一路上听他断断续续的讲了些他知道的大概。
  路北的外婆家跟雷欧家是邻居,路北小时候没人看管了就赖在外婆家,她比这里的孩子们大六七岁,通常是个孩子王,带着雷欧何啸吟他们几个弟弟妹妹们玩耍。她这个姐姐当的很是不合格,什么都跟他们抢着玩,跟他们一点代沟都没有,要不是个子比他们高,一眼看过去就是同龄人。
  雷欧总喜欢粘着她,打从见到这个姐姐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就粘在她身上挪不开,走到哪儿跟到哪儿,有好几次都是玩累了睡在小北外婆家,最后被雷妈妈用被子裹着抱回家睡觉。那个时候雷欧总是很认真地说长大了要娶小北姐姐,可是长大了他却再也没有说过,谁还会把童言无忌当做誓言来对待,大家都是这么想,雷欧却一直都记得这句话,他记得小北姐听了他的话面露惧色,可下一秒就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说“屁大的孩子就想娶媳妇,小流氓”那个时候他不懂,小北姐出事了以后他仍然不懂,可是当她终于彻底消失的时候,他恍然想起那一幕,眼底溢满了深深的自责,何啸吟记得雷欧曾经在很多次迷蒙中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他哪里知道为什么?他只知道陪雷欧满饮杯中酒就够了。
  何啸吟对于路北最为丰满的记忆大概停留在七八岁的时候,路北莫名其妙地杀了人进了监狱,被关了几年。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和雷欧抢弹弓,雷欧甩给他弹弓就跑回家了,他一个人在那回味着新鲜出炉的热乎消息,他也不信路北姐那个如风一样随性的人会做出杀人这样罪大恶极的事来,他只当是别人茶余饭后的嘴碎造谣。虽然他在几年的之内确实也没有见过路北,但少了一个不常见的人又有什么稀奇,或许她出门了,或许跟她姥姥关系不好了不喜欢来了也未可知,小的时候关心的东西那么多,哪有多一份的心思给一个半熟的姐姐?比起琢磨别的心思,倒不如治治雷欧,这家伙越来越胖,总是一撅屁股就把瘦弱的他挤到墙角。
  雷妈妈说他总是哭着要找路北姐姐,总是问路北姐姐什么时候来,妈妈被他烦透了,每天就买很多零食堵他的嘴,一天两天他还会问,时间久了他也就没了下文。
  叶声听了觉得惋惜,可正如何啸吟说的,谁还会记得一个渐渐久远的人。
  “那后来呢?”
  后来路北当然就出来了,她参加成人高考,据说考得还不错,回到这里工作了几年,“好像就是咱们读高中的时候我见过她一次”他意外的是竟然先看到的是围着她打转的雷欧,起初比没有认出她来,只是觉得眉眼有些熟悉,没想到竟让是她,虽然早就知道路北姐是个美人,没想到几年不见她出落得更加明晃动人,她从荒野中走来,却并不见任何开败的气息,一举一动反倒更是明媚。
  看到雷欧鞍前马后的样子两个人应该已经很是熟络了,他猜测雷欧应该早就跟路北来往着,只是没有跟他提及罢了,他也懒得问,雷欧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但这件事他竟然忍了半年多才跟他说,何啸吟当时没少对他明朝暗讽的打击,渐渐也就淡了,没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高中的学业忙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花费在别人身上,他自己的都没有理清,更不愿多理会别人的。
  雷欧当年报考本地的军校,他父亲的要求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有他自己的选择在。何啸吟知道路北刚刚在这里扎稳了脚跟,一年半载的也不会离开,所以听到决定时他并不意外。
  “中间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去年年初,路北姐自杀了,听说她死的时候仍然那么美”说到这里何啸吟再也没了下文,故事讲到这里戛然而止。
  虽然叶声在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什么都听不到的打算,可是何啸吟也不能这么糊弄人啊,具体的东西一件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废话流程倒是一堆,就好比一个故事只讲了“从前……然后……后来……最后……。”这几个衔接词一样,空有一副架子任人凭空想象,这比一无所知还要令人抓耳挠心,她的一颗小心脏忍不住愤愤不平“你好像也没有讲什么有用的信息?”
  何啸吟有一种刚伸出的脸就被人打了一掌的感觉,他本来就没打算跟她说的,要不是看她这么担心雷欧,想着帮她分担一下,他才不会搜肠刮肚地琢磨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听着几句话的事,这却是我十几年的积攒”
  “那您的阅历可真够浅薄的,十几年才知道这么点儿事”
  何啸吟知道她是死鸭子嘴硬,越是关心越是不知所措,越是无从下手越手忙脚乱,这个时候不埋汰他两句她就难以平了心头的波动,他暗暗失笑,这种感觉就像是高中她坐在前座,只要心里不痛快就变着法儿地找他的茬儿,虽然很多时候她被他数落的没了言语,可发泄完了她如坐针毡的症状立马就消失了,过后厚着脸皮道歉,说自己刚刚有多失态,说自己心情有多不好,夸奖何啸吟你多有度量,多么能包容,何啸吟就是上天派给她的速效救心丸。
  他被她整的哭笑不得,被她的软磨硬泡折磨的心头一软就饶了她,她讨好也似的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可下次她哪里还记得自己保证过什么,何啸吟尽量避着她都避不开,吃了几次亏之后也就摸准了她的脾性,在她下次作死之前适时地给她扎上一针,早早消停眯着去。
  那些曾经看起来苦不堪言的往事,回忆起来依稀带着旧时的味道,似乎这么多年你未曾改,我未曾变。听着背后的叶声唠唠叨叨没完,他的嘴角慢慢扬起,心底涌起浓厚的满足感,心想就这样吧,磁性的声线也不由得绵软,带着蛊惑的风吹进那人的耳朵
  “叶声啊,以后不要躲着我”
  就像现在这样吧,哪怕你唠叨一点也不要什么都不跟我说,你不说了,虽然世界清净了,但我的人都跟着寂寞,我也害怕会有那么一天,你真的不见了。
  叶声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是故意躲着何啸吟,本以为两个人心知肚明就好了,但话说出来两个人尽显尴尬“我没……”
  “你有”何啸吟长出一口气开口打断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会否认,可他偏要她正视这个事实,“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对我说,躲着我能解决什么问题呢?任何事情都不是可以靠逃避来躲过去的”
  

☆、不爱,何必再霸占

  “我没有逃避,只是在想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解决罢了”
  “你的方式?你的方式就是像只乌龟一样使劲往壳里缩?”
  “就算你看不上,你也不用这么刻薄吧?”她的一巴掌拍在他后肩上,他吃痛想要吓她一吓,双手一松,她便顺着他的身形向下滑落,叶声急忙环上他的脖子,死死勒住,生怕自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何啸吟虽然松了手,但却并没有移开,她稍稍向下坠便用力托住了她,但没成想她会铁臂横栏地勒住自己,好悬没把他弄得背过气儿去。
  他腾出一只手使劲拉开她的胳膊“你要谋杀啊猪”刚刚升起的一丝温存被她这么一闹现在所剩无几,何啸吟恨这个不争气的自己啊,怎么能对这个蠢得要命的猪抱有这么温暖的期待。
  “下来自己走”他略一欠身屈膝,让她稳稳地着落,她当然不情愿,有个现成的火炉子不说,还是个可以代步的工具,现在统统泡汤了,想想都觉得悔不当初啊。
  “莫叶声,你听见没有啊?”看她一言不发地调试鞋子,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她停下手来抬头皱着眉瞅他“什么?”
  “你装糊涂的本事倒是一流,甭想着总和稀泥似的得过且过,你欠下的每一件事,将来都得一样一样的还清楚,我不介意给你开个头。”他这口气像是早就习惯了她这个样子,偏又想给她彻底矫正过来的劲头,正色道“不管你跟徐光远怎么样,都别把我扯进来,没道理你为了避嫌就躲着我,你是他女朋友不错,你记住,你也是我朋友,如果你已经把自己完全规划成他的所有物,那么你的任何态度我都不会再管,但如果不是,你最好拿出你的立场,你再这样莫名其妙地躲着我,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他说的一板一眼,每一层的分析看似都站在她的立场来考虑,可每一点过错也是出自她的这些头上,莫叶声偏又找不出反驳的话语,他的语气越说越凝重,她只好如哑巴吃黄连的点点头,突然间她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目光恶狠狠地回瞪了过去,在对上何啸吟的目光之后又渐渐弱了下了,果然是这样,自从跟他住在一起之后,她的心就好像变成了弱势群体,没有大呼小喝,没有颐指气使,他骂她也统统听着,有时候竟然想不起顶嘴,就像刚刚的情景,她明明可以用别的借口搪塞回去,但却选择了沉默来代替,她暗暗问自己这个习惯又有了多久?
  “或许是有避嫌的意思,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和徐光远之间的问题,有些事情我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所以更没办法和别人说”
  “要我说,你们之间的问题在你不在徐光远,你不爱他,这就是你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他的轻声细语掷地有声般地砸向了她,诚然何啸吟一语中的地说出了症结,是她在尽力挽救的关键之处,人们常说养成一个习惯要21天,所以她每一天都在尽力去爱,可是打心底里抗拒这样的自己,越是压迫越是反叛。
  “你不爱,何必再霸占?现在拖着人家或许他感激你给他机会,可是如果到了最后你还只是拖着,那时换来的只会是恨,徐光远的爱你承受不起,他的恨你更承受不起,叶声啊,你不可以只为了你自己,你想尝试去爱别人就要打从心底里认真,不要只是为了努力证明而努力,做不到就不要做,没有人勉强你,何必跟自己较劲,辜负了别人又辜负了自己,那样会显得你看起来多自私自利,嗯?”
  何啸吟的口吻很是随意,就像是平日里聊天不经意谈起的话题,他兼有是非偏颇的一番言论让她听得脊柱发凉汗毛倒立,她不难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像一只防备中的刺猬,手心里冒着湿润的寒意,害她成这样的人是谁,又是谁在毫不留情的指摘她,思及至此她不由得冷笑“看到我这样你很得意吧?我承认我不够爱徐光远,但是我也不会再对你抱有任何期待,你用不着在这里假模假样,我和徐光远的感情是浅,但他各方面远远好过你,我不敢保证能走到哪一步,但至少现在我会认真和他在一起,也一定可以的”
  “先别急着跟我划分的这么清,你也不用和我赌气,你应该了解你自己,你做不到的,你们肯定不会有结果,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你的脸皮可以厚过城墙了,凭什么以为我就是在跟你斗气才跟徐光远在一起?”
  他回过身来,看着她笑嘻嘻地问“难道不是?”
  “不是!”她态度果决的否认,即便是他说的那么一回事,她也不想再做任何能够满足他变态的虚荣心的事,看见他一副吃准了自己的样子,叶声就气不打一处来,气他明明懂了自己偏又不肯接纳她,拒绝她也就算了,还要当着她的面把她撕裂的血淋淋,他很喜欢看她这么无地自容的尴尬吗?
  他做恍然状点头“哦,不是就好,”旋即又认真的对着莫叶声说“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咱们回家吧”
  莫叶声哑然,看着眼前这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人竟有些不可置信,前一秒话讲的如此苛刻决绝,下一秒就能挤出一个如光般的笑容,如果不是他人格分裂,那就一定是自己的感官失灵了。一段对话理下来是前言不搭后语,让她彻底摸不着这个人的脉,想不通他到底是什么意图,还把自己心里憋了一团火,没的发泄。
  何啸吟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并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停下来回身看了看还站在原地的叶声。虽然天已经渐渐擦白,但昏黄的灯光下还是能够给人以藏匿的空间,叶声看不到何啸吟传递过来的催促神情,她气鼓鼓的不想看。
  何啸吟侧眉高挑一只,用的是极其欢愉的声音问道“叶声,我有没有说过,你生气的时候我格外开心?”
  “这个用说吗?你不一直都这幅德行吗?”
  “你知道就好”何啸吟远远就看见一辆打着空车的出租车缓缓驶来,转过身伸手拦车,把余下的话都埋在心里,他很庆幸在他面前叶声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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