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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温凉时光,你是我的此生心上-第26章

小说: 温凉时光,你是我的此生心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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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就好”何啸吟远远就看见一辆打着空车的出租车缓缓驶来,转过身伸手拦车,把余下的话都埋在心里,他很庆幸在他面前叶声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自己。
  而叶声对于何啸吟这样不痛不痒的撩拨很是恼火,他是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因为他而做不该有的念头,可是他却随意牵动她的情绪。
  她这一天算是几经波折身心俱疲,回到家里一头埋进被子里就再也不想任何事。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她像受了惊的猫从床上一下子弹跳而起,该死的要迟到了,这时候也没有心思理会没有工作的闹钟,她匆匆洗漱完毕换上衣服就往外跑,房间里除了她的动作外静悄悄的,就像之前一个人住的时候每天早晨醒来时的静,她突然间觉得这份安静让她很不舒服,不自在的晃了晃脑袋。
  路过何啸吟房间的时候她尽量放轻脚步,因为不知道他是否还在睡觉,想轻一点尽量不要打扰到他。
  出了门一路狂奔到公司,她的好搭档自然没放过这个机会批评她。别人倒也还不在意,只是安然坐在办公桌前的时候,叶声的意识也渐渐跟了上来,雷欧的事冒上了头,急忙翻看手机有没有未接电话或者短信,拿到手里才想起昨晚回家倒头就睡,没有给手机冲上电,只好在公司里借了充电器来。
  这一来回走动让她想起更可怕的事情来,她的潜在情敌就坐在对面的办公室里,一想到自己对对方在毫不知情,对方却对自己了如指掌,现在人家还掌握着自己经济命脉的状况下跟这个人面面相对地做了半年,真为自己的过往汗颜,想想这个狗血的桥段她深感苦恼,从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情了该要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她。
  事实证明,莫叶声想多了,一整天下来白缱也没正经瞧过她一眼,除了早晨迟到被罚款一切相安无事。
  雷欧自始至终都没有给她回过一个电话,如果说他半夜睡着了没听到电话,或者喝醉了不接电话,她可以理解,但正常情况来说他一定会回电话的。或许何啸吟说得对,雷欧现在不想见任何一个人旧熟的人,包括他们。
  既然帮不上什么忙,那就只能等,等他慢慢恢复,等他主动联系,但是说也奇怪,之后的几天里何啸吟也不曾一次提过雷欧,就算是叶声问他也只是说不知道,然后就着别的问题跟她争论不休。雷欧这个人就像是又凭空消失了一样,就像是她听到他回来的消息之前是一样的,他只是匆匆回来喝了一杯酒就折回去而已。
  除了雷欧的事,她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越来越害怕见到徐光远,打从那天何啸吟言辞锋利地指摘过她之后,她总把愧疚装在心头,好像一想起徐光远来就想到那天晚上的场景,想起她不爱徐光远这个事实,想起徐光远百般的好与何啸吟讽刺她的自私,越是这样越想要逃避徐光远的关切,似乎她在用行动验证自己承担不起他给的爱,她把这一切都化成了不对等的内疚,不知道如何开口。
  

☆、可能

  最近徐光远父亲公司的新项目的开立与其他几个工程的收尾赶到了一起,各个部门都很忙,他刚刚开始着手新领域的工作,对工作内容和人事上都不是很了解,难免有些应对不足,处理起来比较繁多复杂,加班是常有的事,有的时候工作到凌晨才能休息,导致两个人一下子有了时差。
  叶声为了能够让他好好休息,特地交代他不用再接送她,两个人只能是偶尔打个电话聊聊天,这样一来叶声心里稍稍轻松了些,不用想着每天见面的时候该说些什么做什么,正好在这段时间她可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徐光远知道她现在乐得轻松,怕她忘了自己,总是想办法用言语点拨两句,莫叶声被他孩子气的做法搞得哭笑不得,一个比她还要大两岁的男人,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爱撒娇,也不知道是他天性使然还是一家人宝贝的紧才这样。
  可如果不是他这么能折腾,或许他们也就没了当初的缘分,叶声想这于她来说既是福亦是不知所措。
  从那天晚上之后,叶声对何啸吟心里憋着气,不想跟他接触过密,总是尽量让着他,他说什么做什么,可安生的日子过了几天,在一个万里晴空的周末早晨,她终于受不了何啸吟那近乎洁癖的挑剔,她掉根头发都被他嫌弃地批评半天,若不是因为这个,两个人也不至于就着一对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大吵一顿了,其实是叶声一个人歇斯底里的吵了一顿,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骂了他一通,顺便骂雷欧那个缩头乌龟一顿就出了家门。
  人若是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叶声出门散心的时候脸色是铁青,晚上回来的脸就是黑的,不知道的以为她掉进锅灰里头洗了个脸出来呢。
  何啸吟端着手里的书画弄着什么,看到她回来,握笔的那一只手向上推了推眼镜懒洋洋地说道,“长本事了啊还离家出走?”见她沉闷不语,只当她还在生气,就起了玩笑的心思 “这位女士,我观你面色,看你印堂发黑,想必是有灾啊”
  莫叶声虽然脑子里琢磨着事情,但还是被他摇头晃脑戏谑的口吻逗乐“女士女士…你才女士!你这么会相面,干脆出家当道士得了”
  “非也非也,和尚也会占卜天机”
  “说人话!”莫叶声白了他一眼“赶紧滚回你的和尚庙去”
  “非也非也,鄙人尚在红尘”说完还如戏中人一般作态,施施然向沙发走去。
  莫叶声疾行两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翻看了两页随手扔在一旁“你被易经洗脑了啊非也非也的咬文嚼字”
  “非也非也,博美人一笑了了”他学着戏文唱念文词,眼睛微微眯起,晃动起来别有一番风情,加上他轻佻的话语,莫叶声在一舜间竟看的失了神红了脸,直到何啸吟低低的笑起来,叶声才面露赧色地把书丢还给他。
  何啸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面上虽然没有生气的样子,纤密的青眉微微拧在一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这一天出门遇上了什么衰事儿,把她这二货堵成一个闷葫芦。
  “想什么呢?”他翻了一页书看似很随意地问道。
  莫叶声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仍是那副模样呆呆的坐在那里,何啸吟久等不到回音,不禁侧过头又看了她一眼,看她并无异常就继续手头的事。直到感觉沙发的另一端轻微作响,才察觉她已经起身回房,接着传过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叶声翻出那个夏天时偶尔背的包包,也就是在酒吧见到卞怀琛的那次背的包,她拿过来仔细抖了抖,又掰开看了看,最后不耐烦的倒过来抖了抖,何啸吟倚在门框上看她焦躁不安,忍不住无奈的摇头失笑,最终一张轻飘飘的名片掉下来的时候,他在叶声脸上看到了一丝松动,叶声盯着躺在地上的名片长舒一口气,找它其实并没有什么目的,也不是为了确定卞怀琛在她下车之前又塞给她一张名片,只是在揣摩卞怀琛所说的事情时思绪很乱,想找个事情做让自己看起来多少有些忙碌,看到这张名片的时候她一时间也想不出该怎么处理它,他想说的已经说了,自己也没有再找他的理由,这张名片留着也没有用了。
  “找到了又扔了?你何必呢?”
  莫叶声低着头思忖了几秒钟“何啸吟,我想我要疯了”
  何啸吟对她莫名其妙的言语不置可否,嘴角瘪了瘪想说些什么被莫叶声邪乎乎的眼睛盯得又忍住了,只听见她没好气的说“你还真是个乌鸦嘴。”
  “你在说什么?”何啸吟被他说的一头雾水,追问起她到底遇上什么事了。
  叶声犹疑地看着何啸吟没头没脑地来了句“跟你没关系吧?”想了想又自顾自地否定,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能跟他有什么关系,卞怀琛无端说起的那件事没安好心是真,但他一个成年人没有权利去干涉别人的私事,他也不像是会做这种心智不全的事,那他又是为什么?何啸吟最近是比较古怪,可是把这事跟何啸吟挂上钩,肯定是自己想多了。一时间乱麻一样的问题蜂拥而上,搅扰地她很是烦躁。
  “什么跟我没关系吧?你从回来就开始神神叨叨的,到底怎么了?撞邪了啊?”
  “我想我可能要跟徐光远分手了……”好一会儿莫叶声才若有所思地说道,陷入沉思之后又谨慎地补充了一句“可能”
  这么快?何啸吟听到叶声的话后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虽然他们会分手早就已经在他的预测之内,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他最近很安分地什么都没做,也没有给两个人制造什么小摩擦,白灵那边也没有什么,照情形来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目前还是很稳定的,所以当他听到叶声说要分手,他下意识地就问了一句“为什么?”
  叶声看他吃惊的样子,显然是不知情的,刚刚是自己多心了,她心有戚戚低眉开口说道“没什么,只是我的感觉?”目前的想法只是她的猜测,其实说到底也只是她自己乱了阵脚,一个人没有方向的乱撞,关于这件事,徐光远怕是都不知道内情呢,当然不会有什么举措,她现在摸不着徐光远的想法,也不知道事情的下一步会朝哪个方向发展,只能朝着最坏的方向做打算。
  “总得有些根据吧?说来听听你是怎么想明白的?”
  莫叶声听得他的声调里竟然藏着些欣喜,心里正烦闷着,看到他这个反应不由得如火上浇油一般地难受“你好像巴不得看我难受的样子?我分手你就这么高兴啊?”
  “我不觉得你有多难受”何啸吟轻飘飘地丢给她一句话,一副早已将她看穿的笑容,让叶声哑口无言,何啸吟的话太过直白,一语中的地揭露了她此刻所有的情绪。
  一股冷意袭上心头,淹没了她的焦躁,与其说分手会让她难过,不如说会让她不安,来自未知情况的猜测与琢磨让她失去了对现状的把握,一切不定性的事物都会让她无法塌下心来,所有的假想蜂拥而上让她乱了手脚,就好比她在心底就已经断识她要分手这件事情。
  莫叶声抬起头来看着何啸吟,他依旧是那副淡淡地样子,一脸的事不关己,却又像是摆好了等着看戏的姿势,对于这样的何啸吟,莫叶声无端升起一股愠火,她不知道恼什么,只是看到他这副模样,脑子里再也转不过别的什么想法,可是心底里竟然也会为此而感到委屈。
  这委屈,竟又像一盆子冷水浇灭了她付诸在他身上的忿怒,她不知道怎么对待这样的何啸吟,对上他,叶声从来就没有赢过,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自己。
  一种无力感在顷刻间覆盖了她瞬息之间的万般情绪,徐光远也好,何啸吟也好,就这样吧,走一步算一步,终究谁也不知道路的尽头是什么。
  莫叶声这个人,说她是个悲观主义,她偏又对很多事情抱有很阳光的期望,说她乐观吧,她又总是把事情想到最坏的一面,规划着最坏的打算。
  左苏对她这个特点最是不屑,好歹各是一天,与其成天没日没夜的担忧,倒不如事到临头再选择是手忙脚乱还是落荒而逃,事情总会有解决的,首先就是要先等到事情来找你,它不来,做一万条准备方案全都是扯淡,事情来了那就是来了,人只要长着脑子,就可以随机应变,闷雷没打下来之前,哪里都是晴天。
  莫叶声对于左苏这番颇有建树的话同样是嗤之以鼻,她想要的始终都是竭尽全力地把每一件事都掌控在手里,安安稳稳不徐不疾地有条不紊,悄寂的时刻可以安然度日,天塌下来了也可以不慌不忙,什么兵荒马乱,什么落荒而逃,一定不能出现在她的人生里,如果有,这一定是她最难堪的时刻。
  她笑话左苏将来一定过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乱成一团,左苏白她一眼,断定叶声的未来像是一片灰暗的向日葵田,没有生机的井井有条。
  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她们任性地互补了这么些年。
  

☆、丑媳妇见公婆

  莫叶声面露疲色的长舒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的把依靠在门框的何啸吟转身推出门外,她需要静静地想一想,何啸吟敛好书侧过头低眉含笑地看着她,他的心情格外的好,嘴角不自觉的浮上了柔和的笑,那般的无奈里却带着一股暖意。
  倘若莫叶声抬起头,一定会看到一双表白的眼睛,那么温柔那么炽热。
  这样的何啸吟她一定没有见过。
  可是旁人却看到了无数次。
  他的爱从不惧示于人前,只是从未示于他最在乎的那个人面前。
  为什么呢?他也想了好久,或许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个局面,他们不是一见钟情,既没有青春期隐藏于表面的羞涩,也没有日久升温的两情脉脉,故事的开端便是两个眉眼不对,八字不合的人凑到了一起,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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