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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草原帝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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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考古》1926,1932和1937年上)的文章,特别是1937年期第148和205页。参看A。马洛斯和N。费蒂奇(《匈牙利考古》1936)。D。巴塔(《匈牙利考古》1934)。T。霍瓦特(《匈牙利考古》1935)。A。阿尔弗尔蒂(《欧亚大陆北部古迹》,IX,1934年,285。)关于遗留在俄罗斯的芬兰…乌戈尔种居民的艺术,参看托格林文章(《欧亚北部古迹》III,1928年)。
    〔18〕J。 J。米科拉的文章(Die Chronologie der türkischen Donaubulgaren)载《芬兰乌格利学会杂志》第30期(1918年),33分册;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中的“Bulghàr”条目,第805页(有参考书目);米诺尔斯基《世界境域志》第467页;A。伦巴德的《君士坦丁五世》(巴黎,1902年)第41页;A。拉蒙勃德《君士坦丁·波菲罗吉里斯特》(巴黎,1870年),第315页;N。马夫洛第诺夫的著作(L'industrie d'art des Protobulgares)。
    〔19〕又译作哈扎尔人,我国史书记载为可萨人。——译者
    〔20〕在麦西亚定居,并逐渐斯拉夫化的这些保加尔人以后称保加利亚人。——译者
    〔21〕参看J。丹尼的文章(Languesturques; mongoles et tongauzes)载《世界语言》1924年第155页。伯希和的《H…字的起源》,载《亚洲杂志》(1925年)第193页。纪尧姆·德·埃维西的研究倾向于把芬兰…乌戈尔语(特别是奥斯特雅克语和窝古尔语)与印度前雅利安的穆恩答语联系在一起。我们应该记住,就人种学上的记载,突厥…蒙古人是短头型的,而芬兰语各族是长头型的。敦尼克的《种族与民族》(1926年版)第435和459页。
    〔22〕根据J。内迈特教授,居住在乌拉尔山区的巴什基尔人是一支属匈牙利种的部落,后来,该部落采取突厥的生活方式。参考他的《大匈牙利》载H。米扎克(Beitrage)(莱比锡,1929年)第92页及以下。
    〔23〕参考米诺尔斯基的《匈牙利人考》(1937年),和《世界境域志》第317—324页。
    〔24〕拉蒙勃德的《君士坦丁·波菲罗吉里特》第352页。关于匈牙利起源,参看B。穆恩卡希的文章(Die Urheimat der Ungarn)载Keleti Szemle VI (1905)。J。勒蒙什的《大匈牙利》;格优拉·内迈特的《匈牙利的史前时代》(载《匈牙利新评论》1932年7月,第460页)。A。扎哈罗夫和W。阿伦特合写的文章(《匈牙利考古》)。南多尔·费蒂奇《定居匈牙利人的冶炼术》(《匈牙利考古》1937年,第62—202页)。关于古列维底亚艺术,上引书第280—281页。
    〔25〕马扎尔人越过多瑙河以后,作者不再以马扎尔一名相称,而使用匈牙利一名。——译者
    〔26〕意为“天”,“天国”。——译者
    〔27〕巴托尔德给《伊斯兰百科全书》写的“Turks”词条,第949—951页。他认为可萨语与保加尔人的古语属古代西突厥语族,该种语言现在惟一的代表是楚瓦什语。关于可萨人的参考书在该词条后,第990页中,还在米诺尔斯基译《世界境域志》第450页中。可萨人的政治机构,正如君士坦丁·波菲罗吉里特斯所阐述的那样,统治君主称可汗罗斯,地方官称为帕克,或者像伊斯塔克里那样称为伯克(bek)。参看《世界境域志》第451页。关于可萨人与拜占庭的关系,参考L。德拉佩隆的《希拉克略帝》(巴黎,1869年,第215页);隆巴尔的《君士坦丁五世》第31页;朗博的《君士坦丁·波菲罗吉里特》第394页;沙畹《史料》第252—253页。
    〔28〕沙畹著《西突厥史料》(1958年,中华书局)第227页中札比尔(Ziebil)并不是可汗,而是“河汗下官号最高的Ziebel”,可能是叶护之意。——译者
    〔29〕在俄语中,Sarkel(沙克尔)一名是以Bela Vezha (Belaya Vezha)即白城而被人所知,似乎al…Baida,即阿拉伯人对伊提尔(Itil)的称呼。参考N。法杰内的著作(Annali del Istituto superiore orientale di Napoli)III (1936),31;米诺尔斯基《世界境域志》第453页。
    〔30〕马迦特《东欧、东亚之间的往来交涉》(莱比锡,1903年)第5页。关于布兰可汗皈依犹太教的传说,是在基督教徒、穆斯林和犹太教牧师们之间发生的一次论战之后,约在740年左右。参看法杰内的文章(Sull'origine dei chefsuri),Annali del Istituto superiore orientale di Napoli'XIV (1936)13。
    〔31〕根据马迦特,萨曼塔尔(Samandar)——被认定是其他史料中的Tarqu——应该在捷列克河与打耳班之间、在彼得罗夫斯克西南去寻找(《东欧、东亚之间的往来交涉》第16页)。
    〔32〕参看伯希和《谈库曼》(《亚洲杂志》1920年,第133页)。参看内迈特的文章(Zur kenntniss der Petschenegen)(《乔玛丛刊》第219—225页)。
    〔33〕巴昔留斯(basileus),东罗马统治者的尊号。——译者
    〔34〕F。夏朗东的拜占庭史料(Essai sur le régne d'Alexis ler néne)(巴黎,1900年)第2—5页和第108—134页。
    〔35〕巴托尔德在《伊斯兰百科全书》中的“Ghuzz”词条,第178页。
    〔36〕参看米诺尔斯基《世界境域志》第316页。
    〔37〕巴托尔德在《伊斯兰百科全书》中的“kipcak”词条,第1082页。拉索夫斯基《波洛伏齐人》(布拉格,1935年)。马迦特《谈库曼族》(《哥庭根皇家科学院文集》柏林,1914,第25—238页)。伯希和《谈库曼》(《亚洲杂志》1920,第125页)。
    〔38〕巴托尔德在《伊斯兰百科全书》中的“Kimak”词条,第1068页。米诺尔斯基《世界境域志》第305页。文人小说下载
    〔39〕马迦特《谈库曼族》第136页。伯希和《谈库曼》第149页。
    〔40〕关于钦察人、库曼人,或波洛伏齐人在1204年对基辅城的洗劫,参看波斯维尔《突厥族钦察人》(《斯拉夫评论》第6期,1927年,第70页以下)。A。麦喀尔顿《佩彻涅格人》《斯拉夫评论》第8期(1929年)第342页。


第一节 12世纪的蒙古
  12世纪末期的亚洲地图是:中国被分裂为二,南部是中国人的宋朝,以杭州为都;北部是通古斯族女真人的王国(或称金朝),以北京为都。在中国西北部,即今鄂尔多斯和甘肃,是与吐蕃人有姻缘关系的唐兀惕人建立的西夏国。在塔里木河西北,从吐鲁番到库车居住着回鹘突厥人,他们是具有佛教和聂思托里安教文化的、文明化的突厥人。楚河一带的伊塞克湖地区和喀什噶尔形成了喀喇契丹国,喀喇契丹人是一支具有中国文化的蒙古种人。河中和几乎整个伊朗属于花剌子模的苏丹们,他们是具有伊斯兰教信仰和阿拉伯…波斯文化的突厥种人。在他们以西,穆斯林亚洲的其余地区在报达〔1〕的哈里发、叙利亚和埃及的阿尤布王朝的苏丹们(他们是具有阿拉伯文化的库尔德人)和小亚细亚的塞尔柱克苏丹们(他们是明显具有伊朗文化的突厥种人)之间瓜分了。
  以上是定居人民的亚洲。其北部以外,在西伯利亚…蒙古边境上,在向着阿尔泰山、杭爱山和肯特山延伸的戈壁滩北部草原上,漫游着无数仍过着游牧生活的部落,他们分属于阿尔泰语系的三个种族:突厥、蒙古和通古斯种族。大多数中亚游牧部落尽管有语言上的差别,但是,由于在同样的气候条件下过着同样的生活,他们给到过该地区的所有游人留下了种族类似的印象。格纳德对他们的描述,与阿米安努斯·马尔克里努斯、卢布鲁克的威廉以及中国编年史家们的记载几乎没有什么不同:“阔脸、扁鼻、高颧骨、细眯眼、厚嘴唇、稀疏胡须、粗糙的黑发,被日光、风、霜染成的黝黑皮肤,五短身材,弓形脚支撑着粗壮笨拙的身躯”。〔2〕这些世代相传的匈人(或蒙古人)的画像并非与爱斯基摩人或法兰西喀斯的农民的画像不同;因为生活在风沙弥漫、冬季严寒和夏季连续几周酷热的旷野上,使任何民族都变得强悍,足以抵御这种恶劣和不宜生存的环境。
  这些部落中的大多数部落的真实位置难于精确的确定,只能估计他们的可能位置。
  突厥…蒙古种族中主要民族之一的乃蛮人似乎居住在今天的科布多地区和乌布萨泊郊区,向西直至黑额尔齐斯河和斋桑湖,向东直至色楞格河上游。“尽管它的部名似乎是蒙古语的(意为八),但其官号系统是突厥语的,乃蛮人很可能是蒙古化的突厥人。”〔3〕在他们当中有许多人皈依了聂思托里安教。《世界征服者史》甚至告诉我们说,聂思托里安教徒占大多数,还说在13世纪初期乃蛮王的继承人、著名的屈出律是在聂思托里安教的熏陶下成长起来的。〔4〕不过,《秘史》表明,萨满在乃蛮人中仍享有同等的影响,因为在战时他们能乞求风暴和自然力的帮助。乃蛮人曾向他们在南方的邻居回鹘人借用了文化诸要素。13世纪初,乃蛮王任用回鹘族学者塔塔统阿(汉译名)作为他的掌印官兼文书,因为回鹘突厥语是他们的官方语言。自然,中国(当时指女真或者说金朝的中国)也对他们施加权威,这一点由成吉思汗时期的乃蛮王具有“塔阳”之号明确地得到证明:该号与汉字的“大王”一词〔5〕有联系。前一代乃蛮王(塔阳之父)亦难赤必勒格死后留下了可怕首领的名声。〔6〕
  乃蛮人以北,在叶尼塞河上游分布着突厥族的黠戛斯诸部落,其酋长取亦纳勒称号。大约920年他们在契丹人的一次攻击中被赶出了鄂尔浑河上游地区之后,在历史上没有进一步发挥作用。
  与乃蛮人争夺权利的是克烈人(kerayit)〔7〕,他们的确切位置只能大概地得到认定。〔8〕许多东方学学者认为该部在色楞格河以南,鄂尔浑河上游和翁金河与土拉河流域,即今赛音诺颜境内。据另一些学者的看法,乃蛮人的位置还要向东移,直至哈拉和林,从哈拉和林起开始属克烈部境。克烈人通常被看成突厥人。“蒙古起源的传说没有任何一处提到他们,很难说克烈人是受到突厥强烈影响的蒙古人,或是已经蒙古化了的突厥人”。无论如何,许多克烈人的称号是突厥语的,脱斡邻勒(Togrul)与其说是一个蒙古名,不如说是突厥名。〔9〕根据叙利亚编年史家巴赫布拉攸斯所记的情况来看,克烈人被认为在公元1000年后不久就皈依了聂思托里安教。据说,克烈汗〔10〕曾在草原上迷途,得到圣·薛儿吉思的引导方才脱险。在当时碰巧留在克烈人境内的基督教商人们的鼓动下,他要求呼罗珊的莫夫主教伊伯杰苏前来,或者是派一位牧师来给他和他的部民们施洗礼。伊伯杰苏写给报达总主教约翰六世(死于1011年)的信——该信注明年代是1009年,巴赫布拉攸斯已引用〔11〕——中说,20万克烈部突厥人与其汗一起受洗礼。12世纪的克烈王室成员仍沿用基督教人名,这一事实将成为欧洲“普勒斯特·约翰”〔12〕传说中的来源之一,另一个来源与埃塞俄比亚皇帝的称号有关。〔13〕在成吉思汗时代前两辈的克烈部汗自称马儿忽思不亦鲁〔14〕,他像塔塔儿人(当然还有北京的金朝皇帝们)一样,似乎也想得到东戈壁的霸权。但是,他被塔塔儿人打败,并引渡给金朝,被钉死在一只木驴上。据说,他的遗孀策划暗杀了塔塔儿汗,替他报了仇。马儿忽思留下了两个儿子,忽儿察忽思(与其父一样也有一个基督教名字)和菊儿罕,忽儿察忽思继承了汗位。他死后,他的儿子、继承人脱斡邻勒登上克烈王位。脱斡邻勒面临着与叔叔菊儿罕斗争的必要性,菊儿罕得到乃蛮王亦难赤的支持,暂时把脱斡邻勒赶出其国。然而,由于得到成吉思汗的父亲、蒙古酋长也速该的支持,脱斡邻勒在这一角逐中获胜,轮到他把菊儿罕赶走了〔15〕。
  1199年,当脱斡邻勒在北京金王朝的帮助下,并以金朝的名义打败塔塔儿人时,短时期内他成为蒙古最强大的统治者。金朝以中国称号“王”来封这位克烈部酋长,由此树立了这位克烈首领的权威。历史上正是以“王罕”〔16〕——中国的王和突厥的罕——这一双重的头衔而记载他。成吉思汗是作为王罕的藩属而崭露头角的。
  克烈部以北,在贝加尔湖南岸的色楞格河下游,居住着篾儿乞人〔17〕,他们属突厥种或者是蒙古种人,在上述故事发生的过程中,他们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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