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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霸主的男奴-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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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天阴,黑蒙蒙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随着一声鼓响一两千弟子打着灯笼向山上冲去。陡崖上木檑滚石纷纷滚下来,只听惨呼阵阵在山谷里回荡,哀转久绝。
  剑潇则静坐于帐闭目养神。
  木檑滚完了,灯笼也灭尽了,山顶上武夷派的人舒了一口气,然一声号响,问鼎阁弟子已经从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冲上山顶厮杀起来。看着突然来袭得问鼎阁弟子,武夷派弟子大惊,疑是天兵措手不及。
  自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武炎这些年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门下弟子早有异心,见有天兵来袭纷纷投降。
  剑潇第二天早上踏上武夷派。
  陡崖之上问鼎阁弟子正在收拾被木檑砸死的羊群。原来昨晚提着灯笼攻山的不是问鼎阁弟子而是一群羊,剑潇当日看见羊在山崖上吃草得此计,命一干弟子在正面呐喊放挂着灯笼的羊上山,北谛则带人从后面山崖上盘旋而上,用此声东击西之计顺利攻下武夷派。
  武炎被绑跪在武夷派大门前,剑潇只在萧戎歌梦里见过他,此时武炎抬起脸来,见到冰冷如雪,却烈烈风华的男子时,眼里竟再度浮起了淫邪猥琐的神色!
  剑潇心头一恶,拂袖而过,径直走到武夷派正厅中坐于高座,武夷派众人被一一带了上来,剑潇并不忙着处理事务,反倒吩咐南韵,“除阁中各首领的家小外,这里一切女眷儿童皆由你查明来历,受害者偿以重金送返。”
  “遵命!”南韵领命而去,剑潇如以往般对众人道:“汝等曾做过什么有违天理之事自已写出,剑某自会斟酌处理,倘有隐瞒者,休怪无情。”
  江湖人皆知道剑公子行事风格,每攻下一个门派必会调查阁里人的行事作风,倘有屑小之辈自会处罚,有侠义之辈也会厚仕之,因而江湖人才会唯其马首是瞻,所向披靡。
  武夷门下人纷纷提笔作书,武炎却跪立不动,色眯眯地看着剑潇,“你就是剑潇?”
  剑潇眉头一蹙,北谛冷冷道:“快写!”
  “他已恶贯满盈,罄竹难书了!”南韵愤恨的接着,跟在她身后的是无数个女人、少年,剑潇见他们凄惨的模样忽然想到当年的萧戎歌,心里一痛猛然站起身。
  南韵禀道:“剑公子,这是在一个石室里发现的人,都是武炎抢来的少女、儿童。他们要亲眼看到你处罚这个畜生!”
  剑潇一掌愤然拍在桌案上,桌案顿时支离破碎,牙关紧咬,杏目欲裂,“武炎,你有何话说?”
  武炎却浑不在意的道:“我是你舅舅,哪个外甥敢如此和舅舅说话!”
  剑潇猛然一挥袖,“去祠堂!”
  北谛押着武炎,南韵带着一众女子、儿童来到祠堂,剑潇手里执香重重跪于列祖列宗牌位前,“子孙剑潇叩拜武家列祖列宗,今擒武家火辈子孙武炎前来禀奏:武炎持强凌弱,强男霸女,滥杀无辜,其行惨无人道,令人发指!今潇擒此恶徒,代祖清理门户,替天行道!誓将其交于被害之人,任由其处罚。特来禀陈!”
  武炎到此时才怕起来,“我是你舅舅!你怎敢处罚我!大逆不道!”
  剑潇冷冷的道:“不是我要处罚你,是天要处罚你!拖出去!”
  “慢着!”铿然有力的女声传来,剑潇便看到秦笛和剑夫人。
  第16章金戈铁马饮清宵
  “母亲!”剑潇恭然一礼,“母亲不该来此!”该说的他都已说了,如今这么多人受害他不可能饶恕武炎。武炎见到姐姐来了,跪爬过去,“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剑夫人并不理会他们,恭然跪于武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下,“武家火字辈女孙武烨叩拜列祖列宗。”上了一柱香,然后郑重禀报,“先父母早亡,炎自幼由我抚养长大,虽姐似母,不望他能光耀门楣,只求堂堂正正做人,却不想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诚女孙之过也,愧见祖宗于泉下。”说着泣泪纵横。
  剑潇第一次感觉到母亲原来也是这般慈爱的,静静的扶起她,“人心都会变,母亲不要自责。”
  武炎见她态度更加害怕,“姐,你救我!姐,我可是你养大的啊,你救我!姐!你就我这么一个弟弟啊!”
  剑夫人转身武炎,声声无奈,“炎儿,不是姐不救你,是你做的事实在天理难容。你死之后,你的孩子自会有人照顾,你也放心没有人会找他们寻仇!”
  “姐!姐,你救我!姐!姐……”
  剑夫人含泪闭上眼,北谛见此下令,“拖出去!”
  那群少女儿童跟来出去,只听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剑夫人泣泪纵横,剑潇第一次觉得这个母亲是真正的母亲,心痛地抱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潇儿,你虽做得没错,可是我却不能原谅你!”
  “娘!”剑潇痛声。
  “娘只求你保护好梨洁、凌儿,保护好你武家的人!”剑夫人声音微颤,似压抑着什么痛苦。
  “娘!”剑潇急步上去却被他阻止。
  “答应我……”猛然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剑潇心里大恸,“娘!”
  “娘这一把年纪……已经不敢看……你们这么折腾了……早该……追随你父亲……去了……”剑潇悲痛的抱住她,他才知道什么是母亲,就这样失去了母亲!
  祠堂外,那些少女儿童一刀一刀的割着武炎的肉,祠堂内,母亲的血一点一点的流尽,剑潇只觉有千万把万刺在自己的身上,一刀一刀刮尽他的血与肉,那是授之于父母的血与肉,在列祖列宗的眼睛下,他割断了血源与骨血!
  似有一个万钧的钢砸砸下来,紧紧的叩在他的头上!
  不尊!不孝!不尊!不孝!
  巍峨的武夷山上,那个高高在上,万人景仰的剑公子,颓然跪地!
  当着问鼎阁的弟子的面,当着武夷派弟子的面,当着那些受害的老弱妇幼们的面,他长身一跪,泪如长河!
  问鼎阁的大旗插到了武夷山,整个武林几乎都在萧戎歌的囊中,当浮一大白。武炎的人头送到了萧戎歌的面前,十年深仇大耻得雪,当痛哭以庆。可剑潇没有回来,萧戎歌只有沉默以对。
  剑潇是一人一骑独去的,一切事益皆交给南韵、北谛,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可离开之后才发现,天下之大,竟然都是问鼎阁的地方,无处不在啊!这些年他是不是帮萧戎歌打了太多的江山呢?承君一诺难自弃啊!当年萧戎歌说:我要你追随着我,打下这万里江山。
  如今真的为萧戎歌打下了这万里江山,既便曾被他如此欺过辱过。
  如今萧戎歌终于得到了这万里江山,当初的诺言达到了,自己也该离去了,从此再也不被束缚了。
  他没有回去师父的缙云山,也没有去找这个尘世里寥寥可数的几个熟人。在一个孤山中筑了一个破草屋,伴着山风、野云、枯草。白日里站在山巅看秋风吹动枯草,晚上看秋霜落于野径,那种孤寂竟孤寂出一种“大野苍凉吟者来”的感觉。
  于是乎我们的剑潇,从来与风雅无关的剑潇竟极其风雅的吟唱起来:
  漫拭英雄泪,相离处士家。
  谢慈悲,剔度在莲台下。
  没缘法,转眼间分离乍。
  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哪里讨烟蓑雨笠卷单行?
  一任俺芒鞋破钵随缘化。
  ……
  剑潇在这山里一住便是几个月,心竟从未有过的安宁,这时已到冬天了,他顺着雪地上的脚印捉了两只兔子一只野鸡。小屋旁的红梅树开花了,剑潇并不喜欢花梅,尤其不喜欢红梅,觉得那种颜色像冷凝的血。可萧戎歌喜欢,喜欢竹,喜欢兰,喜欢梅,他总说他们是有根骨的花,竹是清标,兰是清远,梅是铮傲,他也时常喜欢用梅来形容自己,——铁骨寒凉,灼烈冷艳。
  可剑潇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铁骨,反倒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什么骨,倘若真有骨又怎么会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伤害后,还是恨不起来他?还是这么爱着他呢?
  选地方的时候剑潇并没有认出那里有一棵梅花,梅花这种树平日里太过普通,只有等它开花的时候,你才会惊叹它别具一格。剑潇有眼无珠的找了梅花做朋友,现在又懒得搬走,只有将就着。
  这时鹅毛大雪乱哄哄的下起来了,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剑潇沿着小路随兴的走着,忽然发现自己走过之处一个个脚印,竟很文艺的想到一句话:每个人的生命都像这一片雪地,踩上一脚两脚是痕迹,踩得多了,只剩脚下肮脏的泥巴!
  他走着走着却听到一阵琴声,心如琴弦一动 ,就看到茅屋门前的青石上,白衣素襟的公子孤独的坐着,身姿遗世而凄凉。白雪红梅落在他寂寂而舞的衣袂上,唯白玉流苏依旧泛着柔和的光芒。
  似曾相似的景象令剑潇恍以为自己又产生了幻觉。
  然后萧戎歌抬起头来,眼神里一时竟是凄婉哀楚。
  两人静默相对,身旁是草屋青石,身后是白雪红梅,一个白衣素襟,一个布衣寒衫,一个清雅斯文,一个眉目如画,只如一副深匀浅抹,相得益彰的画卷。
  “潇儿……”萧戎歌站起身来,缓缓步入剑潇面前,那缓不似以往的悠然慵懒,而是情怯,脸上的笑容竟无比的温婉。
  剑潇无言以对,萧戎歌便轻轻的执起他的手,“你没有回去,我很担心。”
  剑潇拿开他的手,“当初我承诺为你打下万里江山,如今整个江湖都已在你囊中了,我的诺言兑现了,也就没必要再回去了。”
  萧戎歌只是看着被他拿开的手,不知是无话说,还是不忍说。屋里忽然传来一阵婴孩的哭声,萧戎歌这才深深的看着他,“九儿醒了。”
  “你把她也带来了?”这么冷地天他竟带着九儿过来?生病了怎么办?剑潇急忙回屋去,床上果然躺着一个小小婴孩,正张个嘴“哇哇”大哭,毕竟相处半个月有了感情,又几个月没有见了剑潇心里一柔,抱起九儿小心翼翼的哄着,“九儿不哭,不哭啊。”
  有人来了九儿睁开眼睛,看到萧戎歌张开手要他抱,“爹爹,抱!”
  萧戎歌坐过来将她与剑潇一起抱在怀里,一脸慈爱宠溺的道:“爹爹,妈妈一起抱九儿好不好?”
  九儿此时已一岁多了,会说一些话了,眼睛疑惑的看着剑潇,“你是妈妈?”她只听爹爹时常说到妈妈,却从没见过妈妈是什么样子,第一次见自然好奇。
  剑潇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萧戎歌道:“九儿饿不饿?饿的话让妈妈做饭给我们吃好不好?妈妈做得饭很好吃哦。”竟真的像一个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第16章金戈铁马饮清宵

  “饿饿。”
  萧戎歌便将九儿放在地上,嘱咐道:“小心些,不要摔倒了。”九儿便在屋里玩了起来。剑潇拿了些米洗净放在锅里,萧戎歌自觉的去灶下生火。剑潇利落得洗了一只野兔一只野鸡,从屋后的土里刨出两个萝卜,又找出些干蘑菇,一切做得无比熟练。
  萧戎歌边生着火问,“你平日里就靠打猎为生吗?”
  “嗯。”剑潇语气淡淡的回道,低着头切野鸡。
  “为什么不回缙云山?”他以为他去了缙云山找他师父去了,闯入缙云山才知道他并没有回去,喜忧交集,喜得是他师父在他心里也不过如此,忧得是缙云山都没有,他在何处?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这里找到他!找到了一切安好的他!
  “没有颜面。”如果师父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很失望呢?活成这样他要如何去见他?
  萧戎歌一时不知说什么,又是一阵沉默,这时听一声哭喊,九儿摔倒了,他们忙跑过去抱起她,“有没有摔痛?”痛倒不痛,只是吓着了,哭两声也就好了,萧戎歌摸了摸她手冰凉,抱着坐在灶下,“来!九儿烤烤火,烤暖和和的好不好?”
  九儿拍着小肚子直囔,“饿,饿。”
  萧戎歌哄着她,“一会就吃好不好?妈妈做了鸡汤、兔肉给九儿吃呢?再等会儿好不好?”
  “好!”九儿乖觉的道,“谢妈妈!”剑潇见她样子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心生爱怜,俯身在她脸上吻了吻,“九儿乖。”九儿乖觉地在他脸上也吻了下,学着剑潇的话,“妈妈乖。”
  一下就把两人逗笑了,屋里沉郁的气氛也因这一笑消散了一半,萧戎歌烤热自己的手捂着九儿红红的小脸,“九儿,喜欢这里吗?”
  “喜欢!”
  “那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好吗?”剑潇闻言手一怔。
  “好!”
  “以后妈妈教九儿做饭洗衣,爹爹教九儿琴棋书画,九儿想学吗?”
  “想!”
  “那么九儿快点长大好不好?九儿长大了妈妈就不会离开我们了,九儿帮爹爹一起留住妈妈好不好?九儿帮爹爹请求妈妈不要生爹爹的气好不好?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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