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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罪妾-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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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她坐起身,侧对着他,毫不在意地揽好被他扯乱的衣裳和长发,风情笑道:“比起五年前,轻薄弟妹的感觉如何?”

  他脸色一黯,利眸眯了眯,紧紧盯着她:“你可知摄政王现在正带兵包剿城外的各路判军?新帝登基之日,也正是宫闱大变之时,他的摄政王之位,正是敕宗帝为保拓跋江山铺下的路,因为,敕宗帝不会无缘无故将江山让给一个死而复生的假孝宁皇后,他的真正目的是将江山让给拓跋睿渊,让他名正言顺登上皇位。“

  “睿渊现在还躺着,根本没有醒过来!”她的风情敛去,冷冷看着男人。

  “这个摄政王才是真正的睿渊!”他的眸子亦犀利起来,突然耳廓惊动,袖子轻轻一挥,捻灭楼里所有的宫灯,“而小皇帝和假太后也是他的棋子,我很庆幸你和僢儿没有成为他的棋子!”

  她心下一惊,忙扯过挂在衣架上的外衫,轻身跃向楼台,“长风不可能是睿渊!”

  “先别出去!”他飞身过来,拦住她,斜睨楼外那一排排重甲禁军,“此刻宫内大乱,你独身出去会有危险!”

  她甩开他的手,微眯眸:“相信了你的话,我才更危险!若我没猜错,这个宫里埋伏更多的是你的人!你想最先夺国玺,对吗?

  他薄唇紧抿,不置可否:“是,但是国玺不在假太后手上。“

  “你抓了孝宁太后?”她惊得后退一步。这段日子长风什么也没告诉她,只是让跟随他们的无暇去伪装孝宁皇后,让她待在后宫,哪儿也不去。她只道是一切如常。因为这五年里,长风将睿渊剩下的七万兵马归还给了朝廷,并暗中保护敕宗帝的安危,一时脱身不得。而她,化名‘白帝子‘,隔段时日进宫为敕宗帝治病,为敕宗帝办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假扮孝宁皇后。

  朝廷之事,她不大想卷进去,只是在面对敕宗帝时,说些不欺君罔上的话,想着长风能快些安排好事宜,寻得新明君助之登上帝位,托付兵马,而后与他们母子寻安静之处度日。

  而长风说过,当年他们掉下浊河,是孝宁皇后之父晋公游船时救了他们,对他们有救命之恩。之后晋公将他们引入京城,入宫面圣,请求他们救奄奄一息的圣上。

  于是,他们在京城一住就住了五个年头。

  “是,我抓了她,但她不是孝宁太后,只是个婢女!“他将她拉回楼里,在暗夜里沉沉看着她,“睿渊不可能将国玺交给一个婢女!他是打算趁此机会将我们一网打尽,囚死于皇城,却没料到凤翥与拓跋睿晟早已同气连枝,一路朝西北两门杀过来。轻雪,我能在皇宫来去自如,是因我在这里有内应,这次,我不想与他们正面交锋,先带你出宫!”

  “我要出去的话,自己有办法出去!”她冷冷回他。长风与她朝夕相处了五年,难道她分辨不出到底是长风还是睿渊么。最危险的人是他,他才是那个满嘴谎言与欺骗的男人!

  他看着她水眸里的不信任,眸中掠过一丝苦涩,沉声道:“那条密道已经让凤翥宫封锁起来了,而且,风僢医馆也让凤翥宫的人寻到了。”

  “凤翥宫?”她惊得脸色惨白,迅速转身往外跑。凤翥宫的人怎么会突然寻了来,她的綦儿和僢儿还留在馆里!

  “轻雪!”男人追上她,一把掳了她的腰从楼上飞下来,薄唇贴在也耳后:“先别自乱阵脚,綦儿和僢儿已经让我的人救了出来……”

  “那他们在哪里?”她焦急扭头,与他唇角擦过。

  “先出了这里再说!”他回头望一眼追过来的禁军,抱着她投入湖里。

  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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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刚跳下罗湖;便有数支利箭“嗖嗖”地射向湖里,箭雨分飞。水底下,凌弈轩紧紧抱着她,游入一条水草掩盖的密道,开关进入他在京城的水下地宫。

  这里的地宫没有洛城那样的透明顶,暗黑幽深,一眼望不到底,他们游进去的时候,训练有素的凌家军水兵正戴着隔水面罩,手持银月弯刀,成行成列游入湖里。

  “先去换套衣裳。”他抱着她走进他在这里的寝殿。

  他的寝殿摆设很是简单,一张超大的红木大床,四根镶金龙的白玉石术,一张圆桌,一个衣柜、数颗照明用的夜明珠和永久不灭的鲸鱼骨膏灯(以鲸鱼脑油制成的蜡烛)。

  “换上吧。”他接过婢女送过来的一套深衣,给她递过来,而后自己走入偏间,窸窸窣窣换起衣裳来。

  她接过衣裳,走入遮帘后快速换上,随即一言不发往外走。

  “綦儿和僢儿已让青书接到白湖。他从偏间走出来,换上了一身用青丝绣着华丽图案的月牙白华袍,湿发放下,眉眼明净,“有人将凤翥宫的人引了来,所以有凤山庄和风僢医馆都不能住人了;我暂且将他们接往白湖睿宗王府;避过这场战乱。”

  她停住脚步,冷冷回头看他:“我不相信长风是睿渊,也不相信凤翥宫寻到了我的风僢医馆,这分明又是你的一场阴谋,对吗?凌弈轩。”

  “不对。”他看她一眼,撩袍坐下,兀自取热水温着的酒壶,斟一杯浅呷着,“是不是睿渊,等见到躺着的那位就知晓了。至于凤翥宫为什么能寻来,你有没有想过是有人通风报信?”

  “当然有。”她讥诮一笑,走过来,在他面前坐下,“那个人不就是睿宗王你么?”

  “除了我,没有其他熟人来过你的医馆?”他挑眉。

  “你的下属、你的王妃算不算‘其他熟人’!”她俏脸骤冷,霍的站起来:“我不管你又在策划什么,算计什么。我只要你将一双儿子给我送回来!”

  他修长干净的指放下玉杯,利眸微微眯起:“让他们回来送死吗?”

  她纤纤眉梢蹙起,目光深凉如水:“将儿子放在你和慕曦身边才是送死!”

  “慕曦不会做这种事。”他沉声道,站起身,挺拔伟岸的身子侧目而视对她,“慕曦和骞儿,没有多少时日了。”

  什么叫没有多少时日?她看着他的脸色凄楚,闭目不语,心头突然涌过酸涩。他的每一字,每一句,每一件事,都是为了那对母子,他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五年前的往事不堪回首,五年后,他却又要重蹈覆辙。

  心下一冷,抬袖,取下剑架上的剑,一剑朝他刺过去:“凌弈轩,若我的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和慕曦母子偿命!”

  “他们不会有事!”他侧身避过,单手挡剑,连连后退,“綦儿僢儿也是我的亲生骨肉!”

  “即便是亲生,你珍惜过他们么?”她怒从心起,更是哀莫大于心死,突然一剑划开他月白色的袍子,剑尖在他的胸口刺出一朵血花,“我的儿子不会为慕曦的儿子换骨!你们休想!”

  “轻雪!”他左手握住那冰冷的剑刃;沉痛看着她:“五年前是我错了。”

  她持剑的手蓦然一颤;停住;却突然握紧;;送剑再入一分:“又是一个无耻的谎言!凌弈轩,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放过我们母子!”他为什么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知不知道这样的痛楚与愧疚,比在兰坳的柔情还要真,还要让她胆战心惊!又知不知道他每露一次这样的表情,她的心就要痛一次?他在残忍的提醒他们的过去,无情的揭开那道结痂的疤!

  “轻雪!”他痛苦地看着她,握住剑刃的大掌鲜红的血珠在汩汩蜿蜒,滴到他月白袍摆上,地毯上,“对不起。”没有反击,将滴血的剑刃往后扯,他突然搂她入怀,抱得紧紧的,双臂紧箍着她,“我不会伤害我们的孩子,也不会阴挠你和长风成亲,只是想让你们将婚期推后。”

  “我不能怀疑长风。”她闷声道,抵在他胸口的手触到一片温热,素手颤抖握起,“既然一切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闯入我们的生活?我不恨你,也不再爱你,只想将现在握在手里的东西抓得更紧一些,那就是长风和我的一双儿子,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伤害他们,好吗?”

  好健壮的身了猛的一僵,却更加搂紧她,磁性的声音沙哑不堪:“好,到时候我会祝福你们。”

  她静静让他抱在怀里,感受到他的颤抖与绝望,以及那真真切切的悔不当初,心窝一涩,突然抬起手,回搂了他健实颀长的腰身。就当这是最后的诀别吧,没有恨,便没有爱,所以她不会恨。

  黎明,两人来到位于西京的风僢医馆。

  只见馆内馆外尸横遍地,她和长风埋伏在医馆四周的钢针手全数倒在血泊中,而馆内的大夫、药童、男丁,一律身首异处,死状惨烈。两人一路走,一路的鲜血和断肢,惨不忍睹。

  “綦儿和僢儿受伤了吗?”她的声音吓得颤抖起来。这的确是凤翥宫的极端手法,一个不留,出手凶残。可是,凤翥宫为什么偏偏选在她和长风入宫的这日寻了来呢?知晓她落脚处的人只有凌弈轩和慕曦,还有翩若。那么,是他吗?

  她回头,冷冷看着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男人看着她,看着她眸中的怀疑与不信任,笑道:“如果是我做的,你是不是打算杀了我?”

  她纤长眉梢一抬:“五年前你可以对我们赶尽杀绝,五年后,你又有何不可?现在即刻带我去见綦儿和僢儿,我要确

  保他们的毫发无损!”

  “好。”他淡淡一笑,担然接受她的指责。而后转身,边走边说道:“没想到这两个小子这么聪明,知道使用臭鼬弹爬柱子脱身,呵,不知道这对宝贝还藏了什么好玩的玩意儿……”低哑磁性的嗓音里满满的宠溺。

  他记得当时他接到消息急匆匆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小家伙的房间里卷起一团乌溜溜的黑云,臭气熏天。熏得凤翥专使不敢靠近,而两个圆圆小小的身子则屁颠屁颠拱出瓦片,熟练的往后房爬。

  所以,现在只要一想到一左一右搂住两个小宝贝的瞬间,他的唇角就会不自觉勾起。多么聪明捣蛋的儿子呀,这么小就懂得救自己,保护娘亲。只可惜,在两个小家伙的观念里,父王等同叔叔。

  随即他咂咂嘴,暗笑自己的贪心。能喊他父王叔叔不错了,至少没再喊他冰山叔叔,或是大伯。

  晌午,两人共乘一骑到达距离京城两个小辰脚程的白湖。

  白湖城门大开,迎接他们入城。轻雪回首望,已望不见皇城里的硝烟滚滚,却一路见到京城外各个要道口的士兵尸体,那是凤翥宫与朝廷大军交战后的战场,尸横遍野,多数为东梁军。

  “王爷,行馆已经准备好了。”一身青衣的青书勒马过来迎接他们,多看了她一眼,眸中抑不住惊奇,“侧夫人?”

  她扯开男人抱着她腰肢的健壮手臂,翻身下马,礼貌笑道:“青书大哥,别再叫我侧夫人。”

  青书呵呵一笑,方晓自己的失言,忙说:“云大夫来的正好,前不久青书刚将青寰从洛城接了来,带来了那两株结了果子幽蓝,却苦于不得用药之法……”

  “青书,这话以后再说,綦儿和僢儿呢?”凌弈轩亦踩鞍下马,沉稳看着青书。

  “刚刚让王妃从行馆接了去,说是陪陪骞主子。”

  “慕曦是如何知道两个孩子来了白湖?”他剑眉不悦的一挑。他现在还不想让轻雪母子与慕曦母子见面。接孩子过来,是为了保护他们,等将长风的事查明白了,便会将轻雪母子送到长风身边。因为他知道,长风能照顾好他们母子。

  “是青书在王妃面前无意说漏了嘴。”

  “回府吧。”他暗哑出声,面色凝重,无意再责备青书。

  而轻雪,早已重新跨上马背,挥舞马鞭,往睿宗王府一路疾奔而去。她的孩子落在慕曦手上绝对有危险,她早说过,他才是最危险的那个人!这又是一个圈套!一定是的!

  睿宗王府,穿着一身崭新小袍子小鞋子的綦儿和僢儿乖乖坐在綦儿曾经住过的房里,明澈大眼睛四处打量。

  “弟弟,这里好熟悉,我以前好像来过。”小綦儿望着天花板上吊着的那只八角风灯说道,并下意识的跳下凳子,爬到床上躺着,大眼睛望着那盏灯,“我害怕的时候,就不让阿碧姑姑熄掉这盏灯。”

  “阿碧姑姑是谁?”小僢儿也跳下凳子跑过来,趴在綦儿的床边,调皮的扯那浅紫色的帐子,“哥哥,我肚子饿了。”

  “我去上阿碧姑姑端点心来。”小綦儿爬起来,往门口跑。其实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阿碧姑姑是谁,只是完全顺着身体反应。

  “綦儿,僢儿,点心来了哦。”笑脸盈盈的阿碧出现在门口,掺着简单披着外衫的慕曦走进来,边示意丫鬟鱼贯端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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