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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罪妾-第87章

小说: 罪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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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就这样静静躺着,孩子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的父王,一双蜷曲的小手拽着父王的袖子不肯放。

  “弈轩,轻雪送来喜帖了。”慕曦突然道,脸颊安静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一动不动。

  他健壮的身子僵硬了下:“什么喜帖?”

  “她与长风成亲的喜帖,邀请我们去参加,毕竟你是他大哥。”慕曦直起身来,下榻去取桌上放着的大红喜帖,递过来,“要看看吗?”

  “不看了。”他断然拒绝,将怀里的孩子放下,走出帐子。

  “你去哪里?”慕曦叫住他,将手中的红帖子拽成一团。

  “出去走走。”他淡然道,走入外面的月华如水。

  紫金宫,华清殿,明黄色垂帘遮住帘子后那道丽影。女子玄红宫装绣以百鸟朝凤图,两畔镶以金线,碎逗成裙,裙摆拖地三尺,高贵大气。墨发挽起,冠上金色珠玉后冠,端坐太后之位。

  老相国与晋公恭立在帘子外,听着一身暗红朝服,外系罗料大带,配有绯色罗料蔽膝,身挂锦绶,玉钗,下着白绫袜兽靴的摄政王道:“相国大人,晋公,从此我们就是同一战壕的战友了,我们可是要互相帮助。”

  众人连连点头:“摄政王说的极是,乱世之下,只有同心协力,齐头并进,方能保我龙尊江山!”

  摄政王勾唇一笑:“好,新帝登基大典三日后举行,若有人阻挡,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是!”

  而自始至终,帘子后的新太后没有说话。

  三日后,皇城晋南门大开,老二、老三、老五四位王爷总算在京城露了面,带来的大军被阻挡在京城二十里开外,只允许这三位王爷只身进京,至晋南门内后卸下一身佩剑兵器,孑然一身入宫。随后而至的睿宗王、纳太妃亦是如此。

  凌弈轩不同于其他几位王爷的大紫大绿,或战甲,特意穿了一身浅白的袍服,背脊挺直,闲似散步,挺秀身材中又蕴含巨大坚韧力量。他只带了霍廷鹤和冥熙紧随其后,缓缓走在进大殿的路上。

  而其。他不往华清殿走,而是迈入了后宫。

  而此时期的后宫,名为后宫,实则是禁宫。赦宗帝在世时的那些嫔妃,陪葬的陪葬,如冷宫的如冷宫,留下来的已经所剩无几(赦宗帝卧病在榻间,小皇子没有一个存活。)唯独母凭子贵的孝宁皇后安然无恙登上太后之位,辅佐小皇帝。

  所以说,此时的后宫,就是孝宁皇后一个人的地盘。

  凌弈轩不得不对这个女人很好奇,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女人能让赦宗帝这么放心将江山交给她打理。赦宗帝有五个皇弟,却哪个都不信任,宁愿将先帝打下的江山托付给这个死而复生的孝宁皇后。

  死而复生?他扯扯唇角,在太后寝宫门口站定,而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敢拦他。传说白帝子给孝宁皇后治好了寒症,使得皇后凤体安康,神采奕奕。可是只有他和凤羽知道,孝宁皇后早已死在凤翥宫之手,根本尸骨无存了!

  恰恰,睿渊有又是被赦宗帝封为摄政王,小皇帝只有五岁!这些能说明这个假太后就是白帝子吗?

  他朝殿内望进去,却没有踏进去,往左边走,冷眼观着四周的景,四周的物。此刻,这个假太后已随摄政王前往华清殿了,小皇帝登基,皇后升为太后,诏告天下。

  “王爷,前方有人!”冥熙提醒他。

  他朝游廊里望去,看到一个素衣女子走在廊下,步履轻盈平稳,内力相当高。

  “白帝子?”他轻谙出声,忙掀袍跟上。若这个白帝子是轻雪,他会万分雀跃 ,因为这说明那个假太后不是轻雪,轻雪母子没有成为凌长风或是拓跋睿渊利用的工具。

  女子听到他的声音,背影一僵,疾步走起来。末了,见他一直跟在后面,索性施展轻功越开,跃进一扇门里。

  他眉一皱,追得更急。

  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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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弈轩一把推开藏书阁的门,恰好看到素衣女子拐入书架后。

  只见,一排一排的书架,书香弥漫,一条沉香木制木梯横在后面,伸到楼上。室内非常宽敞,四面窗扇全部打开,空气流通、光线明亮。

  而那素衣身影一闪,闪到隐秘的后门。

  他忙跟过去,喊了一声‘轻雪’。

  “睿宗王,原来你在这凑热闹呢。”一道略带戏谑的声音突然拉住他,身影窜至他面前,挡住他去路:“今日新帝登基大典,还请睿宗王移步华清殿!”

  来人正是一身暗红镶五爪麒麟袍服的摄政王睿渊,与他一般高,属于长身玉立型,“四哥,请吧。”

  凌弈轩顿住脚步,望着那双眼睛:“你是睿渊?”

  睿渊掀唇一笑,不置可否:“四哥,你连睿渊都认不出来了么?呵呵,还请睿宗王以后唤我摄政王。”

  “摄政王,请。”凌弈轩薄唇微抿,犀利的目光越过他,扫一眼女子离去的方向,转身举步走到门外,离去。

  等他离去,那素衣女子方从门帘后走出来,对睿渊盈了盈身:“王爷,白壁刚才只是路过,无意撞上睿宗王。”

  睿渊板着脸听着,一袖子朝白壁挥过去:“既然撞上了,为何还要将他引来这里!”

  “长风!”楼梯间即刻传来一道慵懒的女子声,微带不悦打断他:“白壁只是一时急切,慌不择路跑进这里,你莫要再责备她!”原来那沉香木楼梯间,一直站了一个白衣女子,淡紫色腰带松松挽着小蛮腰,丰胸细腰,一把青丝捋于胸前,幽韵撩人。

  她素手捏着一本书,绣履遗香步下楼梯来:“华清殿的事进行得如何了?”

  “很顺利。”男人看着她,黑眸中闪过一丝迷恋,随即睨了睨她手中的书,说道:“你继续在这看书吧,明日我再送你出宫。”

  “好。”她淡淡点头,目送男人转身离去,随即看向白壁:“为何要将凌弈轩引来这里?”

  白壁垂首:“奴婢没有故意引他来此,只是慌不择路。”

  她眉眼一压,没再追究,重新步上楼梯:“好了,过来帮我吧。”

  原来她一直在二楼整理,将二楼摆放的奇珍异宝全收起来,临窗摆置了一张睡榻,一张桌,做平日看书之用。她想着反正是免不了在这宫里住的,不如先择个安静的地方,随遇而安。

  太后寝宫的奢华她吃不消,后宫的规矩之多她更承受不起,索性来这个被宫里人遗忘的角落,做自己想做的事。

  随即小窗凝坐,等着日落西山。

  傍晚,一身盛装的孝宁太后朝书阁走来,上了楼,竟是盈身对她拜了拜:“主子。”

  “无暇,你以太后身份去孝慈殿歇着吧,等明日那帮人离京,再将面容恢复过来,免得那些人生疑心。”

  “是的,主子。”装扮成太后的无暇屈屈身,带着白壁往外走去。

  她开始点灯,楼里楼外,都点燃了,没有留一个宫女。而后脱去一身白裳,只着丝质里衣和长裙坐在灯下研究书上治衰老症的药方。在这阁里能寻到这本‘本草药王’算是最大的收获,些书世间只有一本,罗列各种治闻怪病绝症的方法,做珍本收入后宫藏书阁后,民间已绝迹。

  白日躺在这阁里研究了半日,发现书里有治疗衰老症、缩骨症和肌肉萎缩的方法。如果研究透,长风的衰老症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治愈,不必再用外泡内服七味珍撑着了。

  那七味不仅珍贵,而且异常少见,对衰老症治标不治本。

  二更天,楼里静得只闻呼吸声,她的思绪一直沉浸在书里,直到楼外的窗扇摇晃了一下,引起她的注意,方回头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夜灯下。

  “你怎么来了?”她站起身,一手还抓着卷起的书,看着那个挺拔的身影缓缓朝自己走过来。他也穿了一身浅白,额前搭一缕长发,闲似散步。

  “来会会白帝子。”他掀唇笑道,打量站在身下的她和四周的摆设,“白日跃进来的那个女子是你的婢女吧。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住进后宫的。”

  她眼帘一掀,轻轻坐回去,笑着睨望他,“我也很好奇睿宗王是如何在后宫来去自如的。”将手中的书册重新摊开,继续研究,不想与他起冲突,“夜深了,还请睿宗王回避。”

  “不急,夜还不是很深。”他轻轻一笑,在她身边落座,随她去看那本书,“白帝子让孝宁皇后死而复生的方法可是也在这本书里?”

  她眉心微颤,抬眸看他,“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睿宗王,你若想查探太后娘娘的事,请去找知情人,我不奉陪。”

  “是吗?”他眸光闪烁,缓缓站起身,突然道:“你和长风的喜宴,定在几日后?”

  她微怔,被戳到心坎上,淡若笑道:“三日后,喜帖上写得很清楚,希望你和慕曦能来喝一杯喜酒。”

  他哑口无言,漆黑深邃的眸子渐渐沉痛,唇角动了动,终是哑声道:“我希望你们的婚事能推后。”

  她侧首,看着他幽泞的双眸,水眸中浮起冷笑:“睿宗王能给一个推后的理由么?”

  他紧紧盯着她,看着她柔美的脸庞在灯光下罩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清冷的眸子里寒冰料峭,一如五年前大婚夜对他的寒意。这样的目光让他很熟悉,却在五年后的今日,让他心如刀绞。

  “现在的长风不适合你。”这是他的理由。而身侧的大掌缓缓抬起,想抚上那张香娇玉嫩的脸庞,想狠狠吻她诱人的唇瓣,一解相思之苦。可是,他没有理由吻她。

  今日的贸然闯入,是对白日的追踪不死心。他就知道她在这楼里。

  “呵。”她妩媚风情地笑起来,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看着他:“长风不合适,那谁合适?睿宗王你吗?”

  他眸中痛色更浓,突然一把掐住她细削的双肩,“现在,不要与长风成闲!”

  她凤眸微眯,冷冷看着他:“我的两个孩子需要父亲,过了双十年华的我也需要一个丈夫!我现在在帮长风寻衰老症的偏方,他不会老,也不会死,会与我们母子共度下半生,不离不弃,所以,请睿宗王以后不要再插手别人家的家务事……”

  “该死!”他低吼一声,突然一把抱她入怀,紧紧地抱着,粗壮的臂膀箍得她身子微微发疼,“你的心里真的就只有长风了么?”痛苦暗哑着,狂乱低下头来,急切寻找她的唇。

  他是没有理由求得她的原谅,可是他想她,想她,压抑的情潮如藤蔓在心底滋长,全身都在叫嚣,无论他怎么掩饰,终是抵不过她即将嫁给他人,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事实。

  两个孩子身份的证实,让他窃喜让他欢腾,那是他和她的一双宝贝,叫过他‘父王’,抱过他,让他在绝望痛苦的深渊得到一丝慰藉,看到微渺的希望……而五年来,他愧疚、自责,更多的却是相思入骨,思念噬心。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想看她过得好,却又无法眼睁睁看着她投入他人怀抱。这样的他,病了,也快疯了。

  轻雪被迫仰着头,两人唇齿相撞,血香弥留。她没想到他会吻她,用五年前一模一样霸道的姿势,掐着她的腰,托着她的后脑勺,霸道地入侵,可是他忘了,她不再是五年前那个柔弱没法反击的她。

  素齿一咬,抵着他胸膛的素手突然翻起,又是毫不客气的一掌击去。

  他闷哼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柔荑,利眸沉沉看着她。却在她以为他要放开她的当会,突然又将她扯进怀里,紧固她的身子,吻得更急,似要将满腔的思念全部宣泄出来,“轻雪,轻雪。”

  她双唇紧闭,感受到他激烈中的小心翼翼,和他唇里熟悉的气息。而,无论她如何躲闪,他都能侵入她的香唇,挑拨她的舌尖。无论她如何咬他,他都不肯放开。

  她直直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眸子,看不到那眸子里一丝狂傲、暴、尖锐、只有思念,盛得满满的,快要将她湮没。她仰着雪嫩的纤脖,一时忘却在那双深眸里。

  他怎么可以这样深情地吻一个他丝毫不屑的女子!又将她当成慕曦了吗?

  “轻雪。”他将她压在圆桌上,湿吻由红唇移到了白嫩的脖子,突然抬起头,大梦初醒般放开她。

  她躺在圆桌上,一身丝质里衣被扯开一角,朱唇浮肿,冷笑着抬起头:“怎么,想起你五年前的兽行了?!”

  他不说话,气息很快平稳了下去,一身浅袍,一肩墨发,一眸愧色与痛色,“与长风的婚事推后,好吗?”

  “不好。”她坐起身,侧对着他,毫不在意地揽好被他扯乱的衣裳和长发,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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