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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罪妾-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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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粗壮的臂膀突然从后缠上她的蜂腰,将她往后一揽,封住她娇艳的朱唇:“雪,你终于来了。”激吻中带了浓浓的思念。

  “嗯。”她回转身子,细滑双腕勾上男子的脖颈,仰面回应他。而后等两人喘息着睁开眼,她看到一张布满皱纹的俊脸。

  雪白的眉发,多情深情的凤眸,挺直的鼻梁,俊美无铸的脸,风度翩翩,只是额头上多了皱纹。

  坠河后她沉睡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所以不知道在这一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清楚,他们坠河的时候,长风背上插满利箭。那些箭,一定伤了他。

  “僢儿又惹祸了,所以我将他带过来,在你这里住段日子。”她靠在他怀里,看着床上的小东西。小东西樱桃小嘴里还在吐泡泡。

  长风宠溺一笑,搂着她往外面走:“让他睡吧,我们去练剑。”

  “好。”

  傍晚,一家三口围在饭桌旁用膳。

  轻雪暗咬银牙,看着对面不肯乖乖吃饭的小家伙:“用膳的时候不准坐在爹爹腿上,下来!”

  小家伙小脑袋一歪,对她扮了个鬼脸,短胖的臂膀继续搂紧长风的颈项,张着小嘴:“爹爹,再喂一口!”

  长风给他喂一口米饭,笑道:“别经常惹娘亲生气,不然她会变老。”

  “像爹爹这样吗?”僢儿眨眨明澈的大眼睛,小手摸上长风饱满额头上的纹路。

  长风和轻雪同时为之一怔。

  轻雪放下玉箸,对白璧道:“抱他下去吧。”长风在一日日变老,试过很多药物了,却没有办法挽回。

  “让他留下。”长风抬手示意白璧退下去,俊脸上始终带着宠溺的笑,将僢儿抱到一边坐下,“听说你做风风大盗了,这个风风是指爹爹吗?”

  “嗯!”小家伙重重点头,跪在长风的腿上,一下子来了劲:“那些姐姐好漂亮,好香香,爹爹不应该只跟娘亲一个人玩亲亲……”

  “僢儿。”轻雪双目含笑,很温柔的唤了他一声。

  小家伙扭头看她一眼,又快速转过来,使劲往长风怀里钻:“娘亲没有那些姐姐温柔,经常扣僢儿月银,打僢儿屁屁……”

  轻雪凤眸一眯,声线微微拔高,笑比褒姒:“还有呢?”

  “还有,不准僢儿跟那些姐姐来往……”

  轻雪睨他一眼,对长风道:“我决定将他永远留在这,直到他长到十八岁。长风,你觉得怎样?”

  “很好。”长风笑道。

  “我不要!”小家伙这才急急跳下爹爹的腿,扑到轻雪怀里,小脑袋蹭啊蹭,“娘亲最美丽,最温柔,最善解人意,最知书达礼,最……”

  “好了。”她拉开那不断在她胸前蹭来蹭去的小脑袋,拎起小领子,交到白璧手里:“若发现谷里被毁一草一木,日后不准出谷!”

  “娘亲,你最恶毒!”

  长风抿唇大笑,等白璧将小家伙抱出去,伸臂将轻雪揽到腿上坐着,“皇上的病情如何?”

  “不大乐观,我正试着用碧海珠为他回天续命。”她窝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想起白日里遇到的那个孩子,“长风,我今日遇到慕曦的孩子了。”

  长风猛的一惊,忙掺起她,很严肃道:“你遇到弈轩夫妇了?”

  “没有。”轻雪摇摇头,将脸偏过去,望着外面的夜色,“我只听那孩子说他要去白湖找父王,他的父王便是睿宗王,并会使凤翥的漫天花雨。长风,那个孩子还活着,说明我的孩子已经……”

  “雪。”长风搂过她,紧紧的,“别难过,你现在还有僢儿。僢儿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只要过得幸福就好。”

  [VIP]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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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湖与京城,只有一个时辰的脚程,是京城周围最富饶也距离京城最近的一座池城。其以淡水湖白湖盛名天下,五年内战,成为睿宗王的京都之城。

  这日,天朗气清,艳阳高照,一匹快马乘风而来,急急停在睿宗王府门口。拉缰勒马,马背上跳下一个高壮魁梧的男子,穿一身银甲,头戴银色盔翎,肌肤白净,浓眉飞扬,鼻梁高挺。

  “听说我的小侄儿从洛城过来了,快让我这个表舅瞧瞧!”他抡着把天罡银斧,跨着大步扯着大嗓门,威风凛凛往王府里走。高壮的体魄已不见当年的肥胖,五年征战,练就一身铜墙铁骨,膀粗腰圆。

  “玖笙,你来了。”王府大殿走出一个五旬华袍老者,方正脸,飞扬剑眉,眉眼与阿九有几分相似。他示意下人给他接下沉重的天罡银斧和银色盔翎,说道:“王爷不在府上,两日前有事去了京城,凌綦小家伙从洛城赶过来没见着他,正生气呢。”

  “父王,让阿九去见见他,试试他的武艺。”阿九不以为意笑道,要往后殿走。原来,这阿九便是乌氏淮阳王失散多年的儿子,凌弈轩相见不相认的表弟。当年淮阳王与祁阳王两兄弟争夺王位,祁阳王趁大哥出征在外,伏击回娘家省亲的淮阳王妃母子,致使淮阳王妃惨死,婴孩阿九落入乌江。

  落江后的阿九起初是让一个云游四海的得道高僧所救,在终南山灵隐寺养至蹒跚学步,便送给山上一痛失丈夫,无儿无女的寡妇,做了捕蛇少年郎。五年前,阿九让云浅唆使带兵出城,被三王爷拓跋睿晟生擒活捉,做了降将。那时霍廷鹤领兵一路护送淮阳王至洛城,约至洛城外月心亭,让淮阳王凌弈轩两舅侄单独见面,方解开一切误会。

  如此,阿九才让淮阳王从三王爷手中要回来。而后机缘巧合下,淮阳王看到阿九胸前的那块葫芦肉痣胎记和当年阿九落江时穿的那件小衣裳,父子才得以相认。现如今,阿九掌管五万精兵,任凌家军卿子将军,留守白湖。

  “玖笙。”正值壮年的淮阳王拦住他,脸色沉重道:“綦儿在路上遭人暗算,伤的不轻!”

  “什么?”阿九一个激灵,怒目金刚:“是谁做的?”

  “化功寒魄针,綦儿可能遇到了白帝子,传说中的那对神医夫妇。”

  “这下不大妙了!”阿九急吼一声,忙大步走到凌綦的房间,果然见到五六岁大的孩子盘腿坐在床上逼毒。

  孩子五六岁大,穿了一件胸前挂祥麟威凤玉坠的紫红色小袍子。青幽幽的墨发用玉簪子挽起,剑眉飞扬,鼻梁挺直,五官与凌弈轩同出一辙,都是美男子。只是这孩子脸蛋很瘦,没有一丝孩童该有的婴儿肥,反倒大眼冷漠,神情冷凛,有些早熟。

  听到阿九的脚步声,他睁开那双睫毛修长的大眼睛,“九叔叔,我的内力被毁了三层。”

  “告知你父王了吗?”阿九摸摸他的小脑袋,坐到他身后,探一掌助他逼出寒魄针。只可惜那寒魄针早已化成寒水融入血液,无法逼出。

  一会,凌綦小小的身子接纳不了阿九渡进来的内力,猛的往前一扑,“她果然毁了我三层内力!她毁了我内力!”小家伙将身下的锦单猛力扯起,气急败坏大叫:“那个毁我内力的女人,我以后一定不饶她!”

  “綦儿。”阿九轻轻叹息一声,将他扶起抱到旁边的木轮椅上,蹲在他旁边:“一定是你惹人家在先,人家才还手的。九叔叔早说过,上得山多终遇虎,你母妃不该这样放任你。”

  小凌綦将俊美的小脸蛋一偏:“我母妃教我的永远是对的,母妃是对我最好的人。”

  阿九无奈,站起身将他推出去:“那九叔叔对你好不好?”

  “好,但是没有母妃好。”

  “这次你没随你母妃一起来白湖吗?”

  “没有,母妃说等哥哥的病好一些,再起身来白湖与父王聚首。綦儿想见父王,所以便让侬一提前带我来了,谁知道会在那桥上遇到个恶婆娘。”

  “那女子长什么样?”

  “一身白色的衣裳,用斗篷面纱遮了脸,还抱了个熟睡的小鬼。”

  “哈哈。”阿九朗声大笑起来,用指尖扯了扯小家伙气咻咻的小脸,说道:“白帝子只化去你三层功力算轻的了,一般情况下,她遇到你这样的小恶魔,是直接一刀杀掉。”

  “白帝子?”小凌綦咬咬唇,抬起那张小脸蛋,仰望阿九的脸:“九叔叔,那个恶婆娘真的有那么厉害么?”

  “谁教你叫恶婆娘的?”阿九再次蹲下身,看着孩子那双扑闪的大眼睛,心疼的摸摸他的小脑袋,“出门在外,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不惹人家,人家也不会惹你。”

  “挡我者,都得死!”小家伙却是下巴一扬,不服气起来,身上隐隐有了凌厉之气,“母妃说过,对待敌人要赶尽杀绝,绝不能给他翻身之机,这样才不留后患!所以这个恶婆娘惹了我,我就一定要杀她!”

  “喂!”阿九长眉立即大幅度皱起,拍了拍他的小脸蛋:“别什么都听你母妃和那个阿碧的,她们说的,不一定都是对的。”

  “不准这样说我的母妃!”狠狠瞪阿九一眼,扯开阿九的手掌,“我的母妃,永远都是对的!”小身子上窜满冲天怒火,小凌綦自己推着木轮椅,往前面气匆匆而去。

  阿九站在原地,顿觉哑口无言。有母亲这样教导自己的孩子么?!

  京都。

  大战的暂时平息,这个一国之都也渐渐恢复起它的繁盛,一年一度灯节,张灯为戏,只见眼花缭乱的花灯下,人肩相摩,衣袖相接。却在这时,紫金宫宫门突然大开,一辆明黄华盖、羽扇宝幡的凤撵就着灯光缓缓驶出,穿紫衣的百名宫女提篮随后,赐发皇宫做的灯糕;几百个刀剑鲜亮的皇家侍卫、甲兵前后护卫,尽忠职守。

  原来,两年前大病初愈的孝宁皇后也想在这赏灯佳节凑凑民间的热闹,特意在京城最高的广寒楼定下了位子,打算绕城一圈后在此放孔明灯为皇上祈福添寿,为百姓求平安。

  一瞬间,人头攒动的街头立即变得鸦雀无声,井然有序,迎接那华丽气派的凤撵到来。

  凤撵过来了,一层轻薄柔曼的黄纱遮住羽扇宝幡,隐约映出一个穿玄红凤装的女子端坐其中,修长的脖颈,前凸后翘的身姿,如云发鬓上的凤钗在夜灯的折射下,闪耀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可是,任人如何看,也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只见得女子异常端庄高雅、玲珑有致。

  而女子身边还坐了个小孩童,一双小脚丫不停的晃来晃去,对外面的盛况很是好奇。

  凤撵行至客满楼,孝宁皇后微微侧颜瞥了一眼客满楼二楼,若无其事挑眉,正襟端坐让凤撵行过去。

  皇后出行,原本该是万人空巷,整个京都空前盛况,却偏偏有这么一间客人无视君威,关起窗子拉起帘,灯下自饮。而后等凤撵行驶过去,那燃着灯光的窗子才让人推开了,露出一张刀削斧凿的深邃俊脸和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

  凌弈轩明袍修身,长发用冠束起,宽额饱满,下巴坚毅。比之五年前,他身上散发的成熟男人魅力压过了他的凌厉倨傲。此刻站在灯下的他,一身内敛之气。

  站在他身后的冥熙道:“王爷,看来孝宁皇后病愈,插手政事的传闻,并不是空穴来风。 ”

  凌弈轩将窗子重新关上,坐到桌边,淡淡道:“不知道给孝宁皇后治病的白帝子今夜会不会来?本王等候她很久了。”

  “王爷请放心,广寒楼外已全是我们的人,只要那白帝子出现,纵然插翅也难逃!”

  凌弈轩听罢,却是脸色即刻微冷,睨了冥熙一眼,起身往外走去。

  “呵。”眉发全白,孑然一身的霍廷鹤在这时发出一声明朗的笑,瞅瞅睿宗王的背影,说道:“王爷是诚心请白帝子入府为小主子治病,并不是押解犯人。冥熙,你快快把那帮人撒了罢,免得生事。”

  “两个时辰前,王府来报说綦主子在来白湖的途中让白帝子所伤,内力毁去三层,身子受损。綦主子才五岁,一个五岁的孩子白帝子竟也能对其下手,我们又何苦对她以礼相待!”1

  “冥熙。”霍廷鹤抚抚长须,气定神闲笑看冥熙,“五年前有人冒充我们的铁骑对侧夫人和凌长风施以赶尽杀绝,致使侧夫人带着虚弱的身子坠下河底,至今下落不明。几年后,就出现了个白帝子夫妇,你有没有觉得很巧合?河底寻不到侧夫人的尸体,也寻不到凌长风的尸体,很明显说明他们俩还活着。而王爷,正是在找这两个人。”1

  “可是,王爷对云轻雪并没有情!”

  “有没有情,只有他自己知道。”1霍廷鹤笑道,“他可能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了,只是伤害已造成,追悔莫及。不过幸好云轻雪还活着,不然老夫也不能保证以后他会变成什么样,呵呵。”

  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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