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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元宝美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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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背后男人“哎哟”一声,松开了手,袁宝立刻地几步脱离桎梏,奋力地打开那门——

锁链被拉扯到极致,发出“哐当”一声响。

木门是从外头锁上的。

袁宝甚至能透过她强硬地拉扯开的小小隙缝,看到外头经过的人们面上的笑容。

天气阴暗,快要下雨了,街上的小贩都纷纷地收起了摊头;她所在的院落对面,便是连着两家酒楼和妓院,此时正是客人纷纷涌入的阶段,到处都是热闹的人群,更有楼上的花姑娘,穿了一身鲜艳衣裙,对着楼下来往客人骚首弄姿。

没人发现小小的院落里,正有个姑娘遭受着暴徒的威胁。

袁宝发尾一痛,居然是被背后那男子硬扯过去。她的手死死地捉住了门框,却仍然抵不过背后那壮年男子的巨大力气,终究还是被生生地拉开了这扇才开了一道缝的唯一逃生口。

门“嘭”地一声合上了,最后一眼,她似乎看到了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在街角转弯处的阴影,一闪而过。

那人像是幽灵一般,静静地朝着袁宝所在的方向,似乎透过了这一道门缝,看到了她面上惶恐紧张的表情。然后便被娱乐了,嘴角微扬,那双隐在阴影之中的眸子,却忽然亮得癫狂。

袁宝感到心重重地敲击着她的胸膛,因为恐惧,因为面前即将降临的暴行。

为什么慕容允会出现在门外?

这一切和她有关系么?

难道,这又是一次颜雅筑的授意?

不待她细想,背后男人的便一巴掌撩上来。

实实在在的“啪”一声。

袁宝呆住了。

“你这个贱人!既然是老子花了银子买回来的,你还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妇?!”说完,便将袁宝一下子摁在地上,埋头下来,便要啃吻她的嘴。

袁宝用力地推开他的脸,面孔上火辣辣的疼,混合着面前这个男人的嘴脸,一切都混乱而突然,她无法细想,只能拼命地反抗着。

男人嘴里又骂骂咧咧,连吻的兴致都没有了,直接伸手,便撕开袁宝胸前衣襟。布料硬生生从身体上被撕裂的摩擦,割得人疼痛不已,袁宝慌忙中,忽然握到了方才藏着的匕首。

“贱 人!拿这个做什么?!”男人一把握住了她刀鞘,一抽,却刚好把刀鞘从匕首上抽开。

袁宝虽然害怕,下手却是毫不犹豫地,对面的男人显然正是兽欲暴涨的阶段,一想到方才离开的屋门口,那个倒在地上的女子一身狼狈,袁宝便两手握紧了把柄,直直向男子的手臂划过去。

“婊 子!”

男人一把推开她,低头看着自己皮肉翻开、血肉模糊的手臂,不敢置信一个看上去娇小的弱质女子,居然会真的刺伤他。血和汗水混合,刺痛加上暴怒,让他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理智,伸手便要掐死这个不识相的丫头。

袁宝两手撑地,乘着他愣神的阶段,硬生生地从男子身下爬出来,一脚踹上他面孔。鞋子在方才挣扎的时候落了一只,她也顾不上那么多,手里牢牢握着匕首,转身便跑。

既然是院落,必然是有后门的。

不然方才那些绑架自己来的人,又是从哪里离开的呢?

她奋力地跑着,不敢回头看那男人有没有追上来。

刚才的突袭成功,全是凭了运气。就算她手上有匕首,要平白地制服这样一个壮硕的男人,显然也是太困难了。

袁宝沿着原路返回,很快地便回到了原本被关着的屋子。屋前倒着的那个女子,此刻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了地上零零落落的衣料,还有鲜血和白浊混合的液体,看得人心里惊慌。

她朝着院落更深处跑去,脚下冰凉的地板,刺激着她跑得滚烫的体温,时不时出现的小石子,早已将袁宝的脚底刺出几个血洞。

她很害怕。

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但是她不会在这个时候崩溃,手里的匕首握得更紧,背后,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更接近了。

“轰隆隆”一阵猛响。

天空忽然落下繁重的雨滴,一颗颗落在走廊的天顶上,构成了一道青灰色的厚重帘幕。帘幕背后,好戏正要开场。

袁宝已经跑出了回廊的范围,这便一下子跑进了雨里。

雨帘让视野变得模糊,短距离内的东西,都蒙上一层灰蒙蒙的淡淡影子。她身上的衣服几乎在一瞬间便被暴雨淋湿了;帖服在身上,黏腻而沉重,脚下的土地因为雨水而更加湿滑,好几次,袁宝都差些摔跤。

“你这个臭婊 子!给我站住!!!”

背后的咒骂越来越近,袁宝几乎要哭出来。

她很快地看到了后院零零落落的杂物,一间柴房,还有那扇极小极小的门。

【无间是非】

袁宝不顾一切地扑向那门,门没锁!

但她来不及跑出去,便被背后追上来的男人狠狠踹上后腰。钻心的疼,好像连骨头都要被踢断了,她一下子倒在地上,泥水飞溅到面孔,肆意落下的雨水,打在面上生疼。

男人又欺身上来,嘴里叫着“臭 婊 子”;袁宝却再也不犹豫了,直接地握牢了匕首刺上去。

他喷出嘴的声音忽然消失,突兀地安静下来;他的身子很重,从肚子里喷薄而出的血水,甚至还带了热乎乎的体温,就这样毫无阻挡地喷洒在袁宝面上、手上,再顺着她的手臂,潺潺落到地板。

从天空疯狂地淋下来的雨水,不断不断地、将袁宝面上、发梢的血水冲刷掉。

但即使不断地冲刷,那绛红色的液体还是没有尽头地流淌。男人肮脏而沉重的身子把袁宝压下下头,他昂 扬的下 体,甚至还抵在她腿间。

袁宝愣神半晌,却不给自己机会再多犹豫,她快速地从男子身下爬出来,跑去那扇半开的门。

显然这个被她刺伤的男子,和绑她来的人并不相识,可慕容允的出现,却又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刺进她心里。慕容允是颜府的暗卫,做的事情,自然都是和颜府有关,今日出现这小院外头,是巧合、还是必然?

她不敢再往深处想,手里的匕首还带着血气,人已经跨到了门前。

“袁姑娘何必走得如此匆忙。”

这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一般。

门外又走进了几个大汉,均是人高马大,满脸横肉的凶悍相。袁宝手里握着匕首,心里一横,再要刺去,却无奈地落了空,那几人中领头的一个,显然是个练家子,躲过了袁宝的攻击,单手便把她两手擒住,高高地举过头顶。

如此两手被吊住的窘况之中,袁宝仍旧不放弃地奋力挣扎着,奈何她奋力踢打的两腿,到了几个男人眼中,不过是垂死挣扎。

被举起的手腕被捏紧,急剧的酸疼,让她手中的匕首脱落到地上,很快地又被男人一脚踢的远远的。

这下,袁宝可是连傍身的利器,都被夺去了。

雨水丝毫也不止歇地冲刷着,从头到脚都是冰凉冷意,袁宝本就被那男人撕扯得破败不堪的衣料,此时沉重地贴服在身上,对面的男子单手攥了她下巴,看到袁宝面上倔强神情,再看看地上那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倒似被取悦了,“哦?没想到袁姑娘你倒是很有些作为么。”

这几个人认识她。

袁宝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男人看,好似希望能从里头看出些端倪一般。她的语气平淡,乌黑的眼睛直射人心,“是慕容允买通你们的。”

她的面颊因为刚才被抽打,而高高地肿起来,头发也帖服在面上,衣衫凌乱,狼狈不已,甚至两手被擒住,连基本的反抗能力都丧失;可是,她此刻说出口的话语,却是从未如此气派冷静过。

甚至连擒住她的男人都是瞬时的一愣,表情微变,却依旧并未回答。

倒是他背后的几个,有些耐不住地开了口,“老大,你看,这妞到底是……”

男人忽然地想起自己任务,将袁宝随意贯到地上,面上又堆了猥 亵淫 笑,心想这妞如今已是瓮中之鳖,断然没什么好怕的。低头看着衣衫湿透,粘附在身上的袁宝,心里的兽 欲渐燃,“倒真是个细皮嫩肉的娘 们,谁先来?”

“老大、嘿嘿,雏的妞,这种好事,兄弟们哪里感和你争抢?”

领头的男人听了这话,似乎很受用,低头看着身躯玲珑的袁宝,低头便一把捉住了她手臂,往回廊里拖去。

袁宝奋力地挣扎着,但捉住她的男人到底力气比她大了太多,她手边的匕首又被夺走,眼看自己的身子被慢慢地拖去回廊,她心里害怕,感到等待着自己的,将是何等污秽肮脏的暴行,低头便朝着对方手腕咬下去。

“啧,这娘 们真难搞!”男人用力推开袁宝的脸,这回便空了只手来揪住她头发,往后掰开。

袁宝头发被拉得死紧,简直就要一簇簇地被从脑袋上揪下来。她从来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遇上这般暴力的对待,对方是真的不顾她死活,无所谓她是否受苦。

这世上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喜欢你,对你好。

袁宝从他们的眼睛里,只能看到野兽一般的欲望和嘲笑。

他们是如何蓄势待发地,想要吞吃了自己。

“你们究竟、究竟收了怎样的好处?!可知道我是谁?”

袁宝被迫仰着脑袋,说话的时候,便被雨水淋了满头满脸;身子又冷又湿,她却仍旧不放弃挣扎。这事情就算真的是和慕容允有关,她却不相信会是颜雅筑的授意。季东篱此时恐怕正在外头找她,心急如焚,她若是放弃希望,便是最大的不该。她必须要自救。

如果无法用武力,至少要留给自己谈判的机会。

越是害怕,越是慌乱,越是要把身子里所有储藏的勇敢倾囊而出。虎父无犬子,她袁宝,定不会是束手就擒、自暴自弃的女子。

“你是谁?”男子似乎听到了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他蹲下身子,粗鲁地拍了拍袁宝的脸,“你不就是洛城那鼎鼎有名的袁府里头的丫头?怎么?没了家财,死了爹爹,心里还当自己是个宝?!!”

袁宝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知晓自己的底细,心中的筹码居然早就被人识破,不免一时愣神,满脑的空白。

见到她脸上表情,男人更是来了兴致,“我们几个做兄弟的,当初就是因为你们袁府的生意占了大半个城镇,才弄得连混口饭都难,如今做到这个地步,还不都是拜了你们袁家所赐!臭娘 们,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

凡是打开门做生意的,赢家自然是日进斗金,原先被挤兑去的输家,却往往在这如战场般的战场上,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昨日还是富甲一方的富贵子弟,今日,可能便是一文不值的混混。

袁宝不知对方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便是无从劝解。她如今手脚都被死死扣住,就连头发也被人捉牢,一副待宰鱼肉的摸样,咬得下唇出血,淡淡血腥味,很快地被面上雨水淋湿,

“你们……会后悔的。”她闭上眼睛,感到心不断地下沉。

如果季东篱在,他定是会保护自己。

可一想到对方那么多人,自己又将遭受如何的对待,她又切实地不希望季东篱看到自己这副摸样。不断地祈求救赎,又恐惧即将到来的猥 亵,袁宝终于再也承受不住。

泪水不受阻拦地从眼睛里沁出来,可是混迹雨水之中,又有谁能看得见。

“那就让老子后悔了看看!”

说完话,男人索性连回屋子都用不着了,他直接摁住袁宝的脸,膝盖顶住她后腰,将她整个人死死地摁在地上。

石板地上的水洼肮脏无比,混杂了泥浆和草腥气。袁宝半张脸被摁在里头,只有侧着面孔,才能残喘呼吸。肺里的空气似乎都要被挤出去了,她听到自己背后不断起哄的粗鲁咒骂,还有背后男人撕开衣服的声响。她用力地想要挣扎,但腰被压得动弹不得,这个男人动作显然比刚才那个熟练了太多,袁宝两脚被挤进来的膝盖顶开,怎么也无法合拢。

不该是这样的,她的第一次,该是在遍布鲜红的新房之内,和心爱的人一起。

她被反剪的手腕上,那个玉质的小元宝,不断地晃动,红线因为男人粗鲁的拉扯,终于绷断了,滚落到地上,很快掉入肮脏的、满是泥水的坑洞里头。

该是有红烛,有月光,有爹娘的祝福,宾客满座,欢声笑语。

眼泪不断冲刷着视界,袁宝的鼻子酸胀,心紧紧地收起来。

她该穿着大红的嫁衣,上头绣了星星点点的图样,风一吹就轻荡的裙摆如花。

身上最后的遮盖也被撕掉,袁宝只觉得通体的冰冷,如坠寒窖。

落在身上的雨混合了血腥味道,到处都是灰色的。

周围的声音好似都被抽走,时间拨慢了速度,她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还有雨水淋到面上、碎裂开来的声响。心跳和呼吸交叠,月光清淡,四周都是一片死寂。

袁宝感到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分开,眼泪不断地模糊了眼眶,却缓解不了绝望和害怕。那抵在后腰上的东西如此滚烫,在她两腿之间暗示地摩擦着,对方好似在享受着她的惊恐和慌张,享受着她挣扎而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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