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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神与魔之战-第206章

小说: 神与魔之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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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事与愿违,结果正好相反,刁灿一身是汗,全身衣服都湿的精透,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彻底绝望地躺下了,累的仍不敢大声喘气。
  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用菜刀砍掉它自己会不会死?以后该怎么办?要不要上医院让医生看看,不行就动手术做掉?……刁灿闭上眼睛休息,刚才忙乎半天,累够呛,脑袋里仍在胡思乱想,静不下心来!
  布帀迪跑车缓缓的减速,拐个弯后渐渐停稳。
  “表妹,醒……”
  “再见了表哥!!!……”美貂蝉飞快的下了车,头也不回,一直奔家门口冲去,本来细高挺拔的个头,却哈着腰,裙子也皱皱巴巴,乱七八糟,明明是超级漂亮的超级短裙,却拉下来很低,似乎就要掉下来似的?
  “表妹怎么了?怪怪的,今天连说话声音都变了,感冒了吧?……”黄业开车离开表妹家,心里猜想,表妹一定是昨天看世界杯熬夜了,身体虚,好像累感冒了。
  2010-6-19.
  

(三二六)
更新时间2010…6…21 12:36:27  字数:4561

 神与魔之战(三二六)
  匡子忠
  第三二六回
  “哐当……嘭!”两次急促的关门声,刁灿终于回到自己的家里。
  她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脱掉闪着亮光的黑色高跟鞋。
  那两只秀气的高跟鞋一只在脚边,另一只飞进厨房里。
  “咣当……劈了啪啦?!……”不知打掉了什么东西?
  慌张的小手似乎又不听使唤了……
  好不容易打开随身携带的黑色手提包,刁灿右手伸进提包里,喉咙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全身颤抖的连皮包都跟着一起颤悠,最后“啪哒!”掉到地上。
  刁灿双膝并拢跪在地上,将皮包倒过来口朝下,用力摇晃,上下抖动。
  “稀里哗啦……啪!”系列女人用品散落一地……
  化妆盒轱辘着一路加速驶进沙发底下,发出“哇呀呀呀呀……”的呻吟后,就没了动静。
  刁灿慌乱地将一堆中依旧洁白干净的小裤衩随手飞出,那裤衩委屈的挂在茶几的一角上,趴着不动了。
  刁灿此时拾起手机,用还在微微抖动的双手拨打了一个电话。
  现在唯一可以求助的两个人——妈妈和姑姑,她却最先选择了给姑姑打电话。
  “啪!……”一双手却忽地发热滚烫,手机再次落地,刁灿下意识地甩甩灼痛的手指。
  刁灿重新拾起,这次手机没了信号显示,还冒出一股淡灰色烟雾,同时还闻到焦糊的味道,仍然有些烫手。
  阿默用内力将刁灿手机中的零部件熔毁,不让它发出求救信号。
  “妈的?!……倒霉!”刁灿扔掉手机,冲进淋浴室,脱掉衣裙查看。
  那奇怪的令人恶心的东西不见了,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刁灿的心跳却没有减缓,她打开热水冲洗全身,不放过每一个可能的角落。
  她幼稚的想要一下冲洗掉所有的霉气!
  出了淋浴室,面对墙壁上落地的大镜子照……
  “……不会吧?!……不能吧!……裁判员出示了一张红牌!!克洛泽被红牌罚下啦!!!德国队现在场上少了一人……看怎么打?!……”
  刁灿浑身一个“鸡冷”!扭头看见客厅墙壁上的巨大电视屏幕上,世界杯重播!……
  “电视怎么没有关?!……我记得关了!”这场球赛刁灿昨天看过,德国队0:1输掉了。
  克洛泽是刁灿最喜欢的球星,他很有气质,是刁灿的偶像,这场球令她伤心地痛苦,哭了一夜。
  下一场球,克洛泽也不能上去玩,这个裁判太坏了!
  刁灿是上次世界杯上见到克洛泽的,从那时起就忘不了他了,夜夜想念。
  这次世界杯一开始听说克洛泽没有来,她也失望的哭过一场。
  本来不打算关注这次世界杯了,后来爸爸看世界杯,她偶然看到克洛泽就在场上踢球,兴奋地快要疯掉!
  可现在没有心情,刁灿找到遥控器,让电视休眠。
  还没有回到大镜子前再照,又听见里面屋里有声音?!
  是打枪的声音!!!……
  “不会!电脑也没关?!”刁灿大着胆子,不发出声音,走到内屋门口向里张望?
  “没有人!”刁灿关掉电脑,又回到镜子前。
  正要照,忽然看见背后有一个人!
  猛一回头,“没有人呀?!!……”
  刁灿回过头突又猛回头……
  “啊?!!!鬼……”
  身后竟然站着一个男人!!!……
  阿默这回没有躲过去,伸手一把捂住刁灿的嘴巴!
  “别叫了!我是阿默,不是阿鬼!”
  阿默放开手。
  “啊!救……”
  “啪!……”
  “再叫,我掐死你!”阿默再次捂住刁灿的嘴……之前先扇了刁灿一个大耳光!
  刁灿惊得眼睛瞪得圆圆的,阿默慢慢松开手。
  “是你?!……”刁灿看见阿默身上的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大家伙,恶心不已!
  “这个嘴巴子是替田小芳讨个说法!”阿默冷冷地笑道,这个表情也是跟刁灿那儿学来的。
  刁灿是初中生的时候见过这东西。
  那年夏天,她放学回家,路过一条街,街边有一个驴车,旁边有一头小毛驴,那小毛驴见到她时,浑身表现异样,那东西一下子伸展了出来,形状大小不比这个差多少。
  回到家,恶心的刁灿两天没有吃饭,见到饭就想吐。
  自此,刁灿从来不再敢走那条路,不久之后,学了卫生常识和生理课程,才慢慢好起来。
  令人不解的是,一向高傲不可一世的刁灿,挨了一巴掌,竟然比刚才要精神几倍。
  刁灿自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开始挨她爸爸的嘴巴子,那时她就已经被她父亲强暴无数次了。
  她母亲为此经常和她爸爸吵架,也经常挨揍。
  家庭暴力让母女俩十几年来备受煎熬。
  但是由于刁灿的父亲当时就已经是DD市纪检委付书记,年轻有为的政客。
  刁灿的姥爷黄启江还要依仗父亲刁鹏的政治势力起家,所以一直就这样忍了。
  特殊的身世经历,让阿默的这个大巴掌,并没有对刁灿起到任何的震慑作用。
  刁灿的第一反映是,回身奔进厨房,举起菜刀,向阿默的头上砍去!
  这一刀,运足了力气,却没有砍到人影,刁灿发现肚皮上那可恶的大东西又出现了!
  再次挥刀向那怪物砍下!
  从刁灿的右乳峰伸出一条男人粗壮肥厚的手臂,死死抓住刁灿的双手和菜刀把!
  同时,刁灿整个人离开地面,被阿默抱进内屋。
  “呼哧!……”刁灿被扔到轩软的大床上。
  “你这个大流氓!……杀了我吧!”刁灿现在两手空空,见阿默举起菜刀,又放下,然后轻轻放在桌上。
  “我不是大流氓,嘿嘿……我是当今著名教育家阿默,我不做违法的事,这是我做人的底线,你不用害怕。”
  “那你来干什么?”
  “教训教训你这个野蛮不讲理的家伙!”
  说完,阿默拿起桌子上的细棉绳。
  这是在刁灿洗澡的时候,阿默到处找,才翻出来的,就这么一点点。
  阿默上chuang,用细棉绳绑住刁灿的双手,刁灿正要反抗,被阿默点了胸口一处穴道。
  刁灿服了,没有挣扎的劲了。
  阿默把刁灿的两只脚分别绑住,吊在南北上方的墙角装饰挂件上。
  刁灿的双腿被迫分开高举,身体正对着宽敞明亮的窗台,迎面吹来上方空调凉爽的风。
  嘴巴都张开了,隐约可见口水晶莹流动的迹象。
  “你是虐待狂!”
  “不是,你是被虐待狂?”阿默反问。
  刁灿把嘴闭上。
  “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干啥?”
  “知道我的厉害后,和你谈判。”
  “谈什么?”
  “反正不是谈恋爱!”阿默坐在电脑椅上,说道:“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你就记恨我,没完没了!”
  “……哼!”
  “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这样吗?有什么可高傲的!”阿默道。
  阿默从桌上拿起一根黑褐色粗大的雪茄烟,用打火机点着,抽了一口。
  “啊?!……咳咳咳!……咳咳!!……”阿默被烟呛了一口,感觉有些失态。
  “嗯!!!……”阿默清清喉咙,这些东西都是刚才搜索时发现的。
  这对阿默来说很容易,一眼就能看到所有隐藏的东西。
  刁灿父母的床下,整齐摆满高档皮鞋的鞋盒,里面装的都不是皮鞋,是成捆的钱。
  二楼保险柜里有各种金贵的首饰,十几克拉的金刚钻就有五枚!都不知是从哪儿掏弄来的?
  “你家这么富足,又有权势,你当然不用好好上学,大本文凭在你一生下来就办齐了吧?……”
  阿默举起手上的一份红皮证书,用力摔在桌子上。
  “你这种人会有什么能耐?不就是靠家族的势力支撑你的傲慢,你做事无理无知无聊,为了一点面子赌气,纠缠着我不放,我没有时间陪你疯,我有很多事要办,希望你今后和我互不干涉,各走各的!”
  “……!”
  “不说话是吗?有抵抗情绪?还这么高傲!”
  “……!”
  “放下架子,不用你开尊口,点点头就算你答应我了。”
  “……!”
  “咱们以前的仇恨就此一笔勾销,好吧?”
  “……!”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都这样了还硬撑!”
  “……!”
  “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你们那些黑手党,根本就拿我没办法,信不信?”
  “……!”
  “你都见识过了,你就拿我没办法。”
  “……!”
  “我没时间跟你在这儿干耗!……”
  “……!”
  “妈的!”
  “……!”
  阿默打着火机,走进刁灿。
  “刺啦!……”
  “啊?!……你!……”刁灿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看见眼前一缕青烟直上!
  这味道好熟悉,是燎猪毛的味道!和妈妈去买羊毛衫时,鉴定真假,就用这种方法,味道也像极了!
  “他妈的!……你流氓!”刁灿满脸通红。
  “你号称美貂蝉?我今天就让你变成烤猪头!”阿默把黑褐色大雪茄插进刁灿的口里。
  “啊?!……痛呀?你流氓!……”
  阿默举起打火机放在刁灿的头顶,“啪!……”打着后,在刁灿眼前来回晃悠。
  “你?!……”
  “你的头发很漂亮嘛,不过一会就全都变成灰烬啦呀!不知道还好不好看?”阿默微笑道,忽然大叫:“啊!……烫手!!……嗬?”连忙扔掉打火机。
  “……嘿!活该!”刁灿心里冷笑。
  “用菜刀!……”阿默又下地,回来时举起菜刀在刁灿脸上来回比划。
  “……哼!”
  “你以为我不敢?!……”阿默气道,不是不敢,是舍不得。
  “……???!!!”
  阿默把菜刀架在刁灿的鼻梁上,眼睛却往墙上看!
  阿默看到一个奇怪的人!
  这一片叫做“八号院”,住的都是DD市掌权的人家,独门独院的小二楼排列的很整齐,屋内装修肆无忌惮,极尽奢华,并不顾及老百姓的感受。
  每户人家前面的庭院都有大铁门,可以上锁。
  而这个人大白天的戴着偌大的一张白口罩,开院门锁,用的不是钥匙,而是一根细铁丝,非常快而且很自然的就打开了。
  这个人用同样方法打开那家小二楼的防盗门,很容易,也就五秒钟,看来是偷东西的贼!
  贼一般都晚上行动,可他大白天的如同回自己家,大大方方!大贼也。
  这个人进了屋也不乱翻。
  他换上那家人的拖鞋,戴上手套,小心地在电视机上一个老虎摆件的大嘴巴里取出一样小东西,看了看,然后揣进上衣兜里。
  他一连又从其他几间卧室里取出同样大小的东西放进口袋里,看看左右无人,然后又大摇大摆出去,锁上院门走了。
  “他不偷钱?!……那是去干什么!妈的?”阿默十分不理解?!也理解不上去!
  “……?”刁灿也不理解阿默,为什么站在床上发呆?!抬眼又望见阿默那个肥大的家伙,急忙把头扭向一边!害怕。
  “我得走了!”阿默下地。
  “我?!……”刁灿瞪视阿默!
  阿默对刁灿头也不回地说道:“不用喊我,你双腿一使劲绳子就开了。”
  “你?!……干啥去!”
  点的穴道很轻,估计早就自解了。
  阿默,去了刁灿父母的房间,在衣柜里乱翻,找了一件差不多的大短裤穿上。
  “可恶的美貂蝉!我一定还会回来的!”阿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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