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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冰人幽灵-第97章

小说: 冰人幽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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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严格说,这是任何一个科幻作者都会头痛的问题,几乎任何一种科幻假说都存在着问题。姑且探讨一下。作者在这里是借助了机械论(复杂化和精细化)和量子论的结合,来说明智慧的产生。然而这里同样存在着逻辑上的硬伤。人类是自然智慧,大妈妈是非自然智慧,唯独忽略了自然本身的智慧。自然本身乃至宇宙本身就是一个高度复杂的存在,而量子论也只是为了更好的阐述它。至少地球这个自然圈就产生了象人脑这么复杂的智慧组织,就说明自然本身绝非等闲。那么宇宙本身是不是也有智慧呢?如果有,只能将自然的智慧解释为上帝,但是显然,这样将使作者面对大妈妈与上帝的问题。当然这一处只是作为探讨就是了,虽然科幻究其终极绕不开这个地方,但这里涉及到太多哲学和科学上的问题,提提便算了。
       问题六:以色列警方的低能(轻松的小问题)
       “凶手随即饮弹自毙,身份不明,显然不是以色列人,但高效率的以色列警方至今查不到他进入国境的任何记录。”
       在对待以色列警方上,作者显然不是太仔细。下边接着就出现了“凶手的照片,一眼看去,我就判定是戈亮的同伴,或同谋。极健美的身躯,……懒散的目光。“
       ”你听他(戈亮)的口音,……特别的字正腔圆,比赵忠祥的播音腔还地道。“
       这里的自相矛盾之处很多。先是以色列警方查不到他进入国境的任何记录(这个杀手是直接从时空中进入以色列的),接着下文就突然出现了他的照片,这照片是从何而来的?是以色列的警方从杀手身上搜出来的吗?不可能是杀手从时空中带来的(他们到来时赤身),也不可能是杀手自杀后照的(因为有懒散的目光),那是谁给他照了这样一张非常标准的照片呢?就是监视器也很难截取这样一张非常清晰的照片的。另外,以色列警方既然断定了他不是以色列人,也应该通过他的长相大致判断他是什么人种。就象戈亮,在他和”我“,和他人接触的过程中,我们可以明确地断定他给人的印象是一个中国人。而”我“通过凶手的照片就能马上断定他是未来人的同类,却对其人种特征只字不提,难道是要说明这个凶手是一个亚洲人,或者东亚人么?其实,作者在这里再处理一下,就不会有这样的小问题了。
       问题七:中国人生小孩会这么轻松吗,戈亮死后会这么容易吗(轻松的小问题)
       在美国十几岁的未婚妈妈连同子女都是受法律保护的,所以特德-蒋可以轻松地跳过这一细节。但是中国不是,在小说中的中国也不是这样,不是说生就生的。依文中的中国现状,一般也要进行户口登记,准生证,小孩子上户口一类。而作者将这些概而略过,其实这是可以一笔带过的,但是少了这一笔,就会让人觉得小说中的中国真正是放开了。另外,对于戈亮的死,既然以色列警方都能为了天才少年之死大动干戈,那么中国公安为什么就不会为了国家公民戈亮的死而展开调查呢?这样的事其实几笔就可以带过,比如”公安人员对阿亮的失踪展开了紧张的调查,但是在最后却只能以反复叮嘱我节哀顺变的方式无奈离去。“,这样几十个字就会使得文章更完整。
       问题八:纯语文上的小问题(轻松的小问题)
       ”我发现戈亮的脸色突然变了,身体在刹那间变得僵硬。他极勉强地过来,沉着脸接电话。……以我的眼光看,他和那个女人肯定有什么不愉快,而且是相当严重的不愉快。“
       删掉”以我的眼光看“这一句。因为任何一位读者,任何一个在小说中此时出现的正常人都会知道”他和那个女人肯定有什么不愉快。“
       ”那时灵灵已经十五岁,相当于古稀老人了。“
       这里不宜太简化。改为“那时灵灵已经十五岁,相当于人类的古稀之年”更恰当。
       “我很欣喜,做了丈夫(和准爸爸)的阿亮在一夜间长大了。”
       这里的准爸爸是对已确定****的妻子的丈夫而言的,但是在这之前的上文中并没有透露“我”已经怀上孩子的信息。将括号内的内容删去或者在上文中加入这个提示。
       小说在结构上运用了散文式风格,但是在具体的语言描写上,除在开头部分做到散文和小说两种风格兼具外,在以后的语言里就明显缺乏散文的语感,或者神韵了,成了单一的叙述,从而语言也就只具有忧伤,而没有清流澈了。
       小说中经常出现的口语词语和突然出现的书面词语并不协调。
       问题九:这篇小说在制作上存在着许多问题(探讨)。
       这只能说明作者写得太快,太了草了。在这里不妨开句玩笑,大家可以仔细看一下周星驰耗时两年多完成的《功夫》,这部搞笑的功夫片在细节上恰恰是异常认真的,甚至许多观众不会注意到的细节,影片都做得前后连贯,非常精致。
       问题十:王晋康并没有完成对特德-蒋的修补(探讨)。
       哪一束从遥远星空射来的光遵守了必须以最短时间通过到达地球的命令?
       当光芒到达我们的眼睛,一切都盖棺论定时,我们才敢放开胆量说这束光线在到达的过程中走了一条最短的路线。但是光线在从光源射出前,如何知道它的命运?除非它知道它在所经的旅途里所有会影响它的恒星、行星和黑洞。也就是说,它知道上帝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但是如何解释智慧的”我命令光必须穿越一堵墙“?如果烛光穿不过,就用激光,如果激光还不行,那就把墙打穿。那么这时连烛光的命运也改变了,它也可以穿越那堵破墙了。特德-蒋如果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只好把人类自身也解释成为上帝的精密机器了。他小说中的外星人七肢桶不是一般的智慧,而是洞察一切的上帝。
       事物都有自己的特性,这是”命中注定“的东西。中国传统周易中的关于命运的观念是对特德-蒋和本文作者的一个非常好的解释:万物由气而生,分为阴阳,相互转化。命有天生因素,在行运中也有一些注定的大事(比如婚姻、病死等),但是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将这些话中的概念换成现代的科学术语就很合适了。而中国传统智慧的绝妙之处就在于对“气”的解释,它只可以被不断地领悟,而无法准确地描述。对应于科学,便是人类只能无限的研究,而无法究事物的极点。
       其实还有一个更简单的现代命题(它和中国传统阴阳思想是一致的)可以作为特德-蒋和王晋康的这两篇科幻小说的基本架构:那就是马克思所说的“对立统一”,或者说“矛盾”。“物质便是对立统一”,包括人的思维。特德-蒋将重心完全偏向了矛盾的一个方面(即机械观点),王晋康也偏向了特德-蒋的那个方面,但是他努力在另一极上(主观努力、自由意志)做一些修补,以避免特德-蒋必然面对的逻辑硬伤。但是王晋康并没有站在对立统一的立场上,他只是稍微照顾了另一极,所以我们看到这篇小说中的人物的努力是非常软弱的,归根到底,依然是宿命论,这和特德-蒋没有区别(需要指明这并不是说作者的构思不妥)。小说中阐明了人对自然、对宇宙的敬畏,却少见人的主观精神(对立统一与机械论明确对立的一极)同样迸发着令也让宇宙敬畏的力量,尽管它有时会犯错误。对于读者,把握了这一点,《你一生的故事》和《一生的故事》中所引用的材料就可以一目了然。
       因此可以明确判断,王晋康并没有完成对特德-蒋的《你一生的故事》的修补,他的小说仍然是宿命论,和特德-蒋是一致的。这也是“对立统一”的特质,一开始就偏向哪一方,最终只能导致完全成为哪一方。王晋康显然没有看到这一点。所以在写作时,必须同时兼顾对立而又统一的两极,必须对宿命论和自由意志抱以严格的同样的尊重,然后再为它们设计气势恢宏的蓝图和惊心动魄的故事。
外篇 悠扬与其外的——评《岫山
           悠扬与其外的——评《岫山石》
       文/颓不流
       先表达一下对作者优美文笔的赞叹,非常之流畅与清新的文字。
       读着就想到了童话。很小的时候最喜欢的书就是《安徒生童话》与《三百六十五夜故事》,如今读到《岫山石》,突然感到了自小已失去存在的阅读感觉,很有种浪漫主义情怀在心念间回荡,激荡着久违的快乐的阅读、快乐的想象的感受,让我回味无穷。
       小说的亮点在于语言。语言的精彩可以有很多种不同的类别,鲁迅的犀利与痛快叫精彩,徐志摩的迷怅与韵味叫精彩,余光中的文艺评论置地有声和深藏不露也叫精彩,对于《岫山石》这样童话风味浓郁的小说来说,其清畅的语言所塑造的人物形象以及所铺建的故事氛围与童话格调十分地契合,十分的自然。
       苏木的沉稳成熟与“我”的顽皮活泼,都很能给人印象。文中有些人物虽着墨不多,但效果甚佳。如苏妈妈的仁慈善良,如尤大娘的乖张暴躁,如族长婆婆的阴沉严苛,如石匠大叔的憨厚实在等等。描画人物形象,有时候确实不用大费笔墨,通过简明但巧妙的勾勒即可成效显著,《岫山石》即为一个例证。小说对场景气氛的把握也相当成功。如对祭祀场面的描写和对当时人们的行为心态的描写都非常生动,并且,所用语言也很符合主人公的年龄身份,给人的感觉是在欣赏优美语言的同时对情节的真切感悄然加深。
       阅读的过程是一个享受的过程,这是小说的语言所造出的效果。
       而在语言的悠扬之外,《岫山石》仍不可避免的有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
       先是构思。集体智慧的灵感吧,也许源于蚂蚁。但通过玉石圈的组合、利用风力的发声就造出人工智能,实在太悬乎了。科幻小说有个异于奇幻等其他幻想小说的特点,就是严密性,无论是小说的立论还是小说的构架,都须有这个严密的特性。岫山之石即成智慧的构思,可以说是巧妙和新奇的,但却不可以说是严密和可信的。奇幻可以说一把剑具有人性,但科幻却不能说。岫山石人的组成,徒具蚂蚁社会的形,而不可能有其神,蚂蚁毕竟是生灵,而岫山石再神也只是石头。小说对“岫山石人”的智能原理语焉不详,不是可信的。这是小说构思上的牵强之处。
       小说的情节或曰结构,也有一个累赘的线索存在:沙滩老人。不可否认小说对沙滩老人的刻画很有特色,老人的睿智与精明的确能给人不错的意象感。但通篇看来,他的存在有些别扭,因为他与小说的主体内容没有必然的联系,仅仅是一个与小主人公发现人工智能的过程并列着的类似着的过程,而小说对老人为何要思考以及他到底思考什么这两个问题的处理显得生硬。也许去掉这个沙滩老人的成分,小说的寓意和发展会显得晦涩一些难懂一些,但仅仅为了助于读者理解或助于作者写作而设置这样一个与小说并不十分融合的人物,就有些得不偿失了。我只是提出老人与小说内容有些脱节的意见,而如何处理这其间的矛盾,就要作者来动脑筋了。
       小说的情节上,也有些地方显得急于求成了。比如,通过文章,“我”应该是一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如何就能那么明白人工智能的种种?“不过那么巨大的数量,互相可以传递信息,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大可能从一个十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这些也许是情节的必须,但与全文的风格有些不和谐。类似于此的,还有一句“这个定义暗示了人工的智能生命是可能存在的”,这句话中有三个词用得不好:“人工”、“智能”与“可能”。前两个词不好在味道上,这两个词一结合,完全不是小说中的环境内的人物应该有的概念。而“可能”不好在意义上,这个词应该换成“可以”——老人此时感悟到的是人工智能(先这么叫吧)的存在是可以的,而“可能存在”容易让人误解为老人感悟到了这个世界上已经存在了某种人工智能了,而通过小说的描写,我们知道老人思考的是人工智能可不可以存在而不是可不可能存在的问题。
       综上所说,《岫山石》是一篇语言优美、清洁欠严密的小说。在“校园科幻”中算好作品是没问题的,但相信作者可以做得更好。
外篇 中国科幻影视文化探密
           中国科幻影视文化探密:人猿泰山与未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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