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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子邪-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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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当一个黑衣人将那长长的尖刀刺入奶妈的肚子,红色的液体不住的流出,而奶妈脸上那绝望的脸让他这个才五岁地孩子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在柜子中蜷成一团不住的瑟瑟抖。
    这时,一个白衣人凭空出现,在漆黑的夜中那白衣是如此的显眼,仿佛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打打杀杀,只是如寻常散步一般穿过院子,向门口走去。
    众黑衣人大惊,一个黑衣人拿着沾满鲜血地尖刀挥舞着向他冲去。
    一滴,很小的一滴鲜血溅在那洁白如雪地白衣之上,白衣人那一直平淡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异色,微微皱起了眉头低头看那白衣。
    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出手地,只是一瞬,所有的黑衣人都倒在地上,七窍流血。
    那个将刀插入奶妈腹中地黑衣人也倒在地上,瞪大眼睛似乎在隔着柜子向他看去。
    “哇。”毫无预兆的哭了出来,连滚带爬的从柜中出来,摇晃那已经再无生机的奶妈。
    白衣人径直向门口走去,他泪眼婆娑看着那道越行越远的白影,毫不犹豫的撒腿跟去。
    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经历多少苦难,才艰难的追着白衣人来到了绣屋。
    当那白衣人回头,见到了如同小乞丐一般的他,那疑惑而陌生的眼神让他一直忘不了。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直接叩:“师父。”
    白衣人一愣,皱着眉头无言的走入竹屋,然后关紧房门。
    倔强的如同牛一般的他就成了白衣人的跟屁虫,无论他去哪,后面总会跟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孩。
    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生存的,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坚持的,直到一年以后的一天,白衣人扔给草堆中的他一
    的衣服和一个药篓,淡淡的说一句:“我喜欢干净。
    于是,他终于告别了竹屋旁的稻草堆,而是能光明正大的走入竹屋。
    “会做饭么?”这是白衣人对他说的第二句话。
    见他茫然的摇头,白衣人面无表情的回头,对着一堆瓶瓶罐罐捣鼓起来,再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仿佛罚站一般,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要做什么。
    “以后我采药,你在后面跟着捡。”那日,白衣人淡淡的对他说,只是视线并未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依旧对着瓶瓶罐罐摆弄不停。
    从此以后,他就成了白衣人的小药童,日日背着药篓跟随在他的身后,虽然已经近两年了,但他们之间说过的话还不足十句。
    于是,他便养成了一个习惯,对着白衣人的背影自言自语。
    意识渐渐模糊,他昏昏欲睡,而一旁盘膝而坐的白衣人却丝毫未觉,年仅八岁的他并不知晓死亡的可怕,只是胡思乱想,是不是闭上眼睛就再也不能看到那洁白的影子,不能等到他直视自己的一天。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当第十天过去后,白衣人缓缓睁开双目,这才觉了已经昏死在一旁的小童。
    山下竹屋。
    当他缓缓睁开双目,空气中弥漫着芳香的味道,床边是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恐怖异常。
    白衣人背对着他,低头摆弄着一堆药草,虽未回头却已经察觉他已醒,淡淡的说:“喝了它,你就没事了。”
    他毫不犹豫的端起碗一饮而尽,原来那芳香的味道就是来自此碗中,甜甜的没有一丝苦意,意犹未尽的舔舔舌头流连那芳香的气味。
    那白衣人依旧没有回头,“以后我打坐,你可以先回来。”
    “哦。”他应着,却依旧每次执拗的守在他的身旁,直到昏迷,然后再次喝到那甜甜的药汤。
    是日,狂风暴雨肆虐,竹屋外电闪雷鸣。
    他盘膝坐在床上定定的看那白色的背影不住的将药剁碎研粉,装入一个个奇怪的瓶中,然后在丹炉中添几把火。
    “叩,叩。”敲门声响起。
    白衣人不理,依旧忙他的。
    “叩,叩,叩。”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声音越来越大,他爬下床,打开房门。
    一个白苍苍的老人身穿华服,身上有一种久居上位的无形威力,但满面焦急,身后是两个仆人,他们抬着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个病怏怏的公子,枯瘦如柴面色铁青,与老有七八分相似。
    那威严老没有理他,径直向白衣人走去,双手抱拳:“莫神医,老夫不才,乃当今雄霸门的掌门,犬子离奇染病,久治不愈,如今命在旦夕,不得已才长途跋涉来寻您,求求您救救犬子。”
    白衣人并不去理睬老,继续忙活自己手中之事。
    那老一向久居上位,哪里受过这等闲气,再看一眼那个命垂一线的独子,不得不再次低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夫求求您救犬子一命,以后您若有难,雄霸门上下必定相助,绝无二话。”
    终于放下手中的瓶子,白衣人转头,冷漠的说:“出去。”
    那老满脸通红,起身怒极道:“莫闻,你身为天下第一神医,怎能见死补救?”
    “出去,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白衣人转身,又拿起瓶子。
    紧握双拳,老面对白衣人的后背,却还是没有下手,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吩咐仆人将儿子抬走。
    莫闻,他兴奋的看着白衣人的背影,兴奋不已,并不是因为天下第一神医的名头,而是因为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了。
    不多时,绣林中响起撕心裂肺的痛哭声:“我的儿啊。”
    然后充满怨气的声音响彻竹林:“莫孟,我赵雄霸誓,与你势不两立,有生之年定取你级祭奠我儿。”
    被那怨恨狠毒的声音吓了一激灵,躺在床上的他下意识的裹紧了被子,而白衣人却似乎并未听到,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歇。
    “师父,那人你能救么?”他刚才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年轻人,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能。
    ”莫闻将一个瓶中的粉末倒入另一个瓶中。
    他抱紧了双膝,没有继续问下去。
    时间流逝,日子继续。
    只是当他如往常一般打开房门之时,门外站满了人,为的便是当日的老和一个长相绝美的男子,手中握着一把纸扇,时不时的摇着。
    “莫闻,给老夫出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Www。paoshu8。。章节更多,支持*泡。书。吧*中文网*!)
第四十八回 记忆如潮(二)
           角挂着虚伪的笑容,雄霸门掌门赵龙嚣张的站在竹屋自从独子去世,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老人一夜之间花白的头发变的全白,苦心经营多年,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终于请到了当今天下第一高手李剑连来助威,同时前来的还有自己多年的好友及门下弟子。
    那长相绝美的男子眼中却有与之相貌极其不符的阴柔之美,随着啪的一声合拢纸扇,对着竹屋开口,声音不大,却响彻整个竹林:“久仰神医大名,在下李剑连。”
    老者脸上笑意更弄,扯着嗓门大喊:“这位就是和你莫闻齐名的天下第一剑,今日特意为老夫出头,与你神医切磋一下。”语气中尽是不屑,引得身后之人嬉笑不止。
    躲在屋中的挠脑袋,缓缓开口:“师父出去了。”
    众人一愣,只有那老者冷哼一声:“许是怕了,躲在被窝中不肯出来。啧啧,还养了一个眉清目秀的童子伺候在身边,什么德高望重的神医,狗屁。”一口浓痰吐在地上,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发泄自己心中的恨意,越是贬低那个仿佛神仙一般的人物就越有一种畸形的快感。
    他怒了,出身首家的他即使再无知也不能不知那天些面目清秀日日黏在自己父亲身边的男子是干什么的,更何况他侮辱了自己心目中那如神仙一般存在的人。
    毫无预兆的猛冲向前,对老者的肚子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头顶去。
    那老者一时察,竟然被撞着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众人皆笑,一个又高又瘦地汉子哈哈大笑:“赵老儿,你当年双拳横扫江湖无敌手,怎么今日在阴沟翻了船啊。”
    赵雄霸又气又恼,伸出大手对着的脸上使劲一抽。
    身为雄霸门掌门的雄霸拥有数十年地功力,若非刚才大意又怎会出丑,不怎么响的巴掌却让他身转了三个圈才狠狠的摔倒在地,右脸很快肿起来很高,嘴角也破了,缓缓渗出鲜红色地血迹。
    只是执拗如他怎会轻易放。如同疯狗一般对着赵雄霸又抓又咬。赵雄霸大为恼火。“你个小畜生。快给我松口。”
    死死咬住赵雄霸大腿地他怎会轻易口。一拳。又一拳。赵雄霸地拳头如雨点一般挥下。一旁众人只当趣事一般看着。时不时还会嘲笑赵雄霸几句。
    鲜血仿佛不要钱一般从口中溢出。直到他一用力。生生从赵雄霸地腿上咬下一块肉。然后倒在地上不住地呕血。
    没有人看到白衣人是何出现地。微蹙双眉。看了一眼像死狗一般匍匐在地地他。转身径直回竹屋。
    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地李剑连绝美地容颜一变。被忽视地感觉自从他出名之后就未有过。而如今就这样在众人眼前彻彻底底地被那个白衣男子忽视。感觉自己像是被戴了绿帽子一般耻辱。尊严全无。
    “李剑连久仰神医之名。特来讨教几招。请赐教。”说罢拔剑径直对着莫闻地后背地空门刺去。
    彻底被忽视,李剑连先输一阵,攻其不备,气势再输一阵,而最可悲地是,没有人看到莫闻怎么出手,只听叮的一声响,李剑连那举世闻名地宝剑便如最清脆的竹子一般,生生被折成两段。
    嘭,是竹门紧关。
    看着脸色铁青躺在地上再无气息地李剑连,所有人都吓破了胆,屋外安静异常,若是此时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到声响。
    赵雄霸更是一脸不可置信,他多年来的期望竟在一刻化为泡沫,一时血气上涌,鲜血喷出,整个人都颓废下去,只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次他恐怕再也不能爬起来了。
    面对瞬间能够杀死天下第一高手之人,所有人都再无反抗之意,拖走了李剑连地尸首,灰溜溜的散去,自此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号再次易主。
    绣屋再次开启,莫闻缓缓走出,对依旧没有爬起的他开口说:“真脏。”然后扔下一件干净衣服,再次转身回屋。
    纵使身体疼痛万分,他还是挣扎着来到河边,用冷水洗净身体,然后才穿上那件衣服,几乎是用爬的回了竹屋。
    床边散发着更加浓郁的芳香气味,抬头看是一碗翠绿色的药汤。
    看着他站在旁毫不犹豫的一口喝下,顿时倒在床上感觉头昏脑胀通体发热,再无知觉。
    等他睁开双目的时候,感觉身上奇痒不止,低头看,竟然身上结了一层黑乎乎,散发着恶臭,急忙抬头向药房望去,竟然没有那人的身影。
    惊恐,失措,发疯一样的跑了出去,只为寻找那熟悉的白色身影。
    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慌乱中竟未发现那身体竟然,连划痕都没有,直到一口气爬到了山顶,见到了熟悉的身影,心才突然有了着落,坐在一旁傻笑不止。
    白衣人从打坐中回神,身形一动立马闪到离他七八丈远,皱眉说:“脏死了。”
    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有还有那层厚厚的痂,这才不好意思的往后退,撒丫子向河边跑去。
    只是心中一直雀跃不,他没有走,他没有抛弃自己,总有一天他会正视自己,看到自己。
    清澈的河水因他的到来而变的浑浊,许多鱼翻着肚皮漂浮在河边,穿上衣服,在林中熟稔的找寻野菜,兴冲冲的回去做饭。
    自从那日莫闻过他是否会做饭后,他从不会到会只用了三天时间,而且技艺随着时间的增长,他最大的欣慰便是莫闻每次吃到他做的饭就会面露笑意。
    原本想要插鱼给他吃,不想到他的洁癣不得不做罢。
    只是莫闻打的时间越来越长,吃饭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都是他自己做好送到山顶,然后才等饭凉了才拿下来自己吃掉。
    两人之间原本就稀少的对话变几乎为零,莫闻将大部分的时间都用于修炼打坐,甚至连草药都极少碰触,仙气愈浓,整个人也显得更加高深莫测。
    看着这样的莫离,他觉自己离他原来越远,纵使坐在他的身边也得不到他一眼的注视。
    不能这样,为了让他能够正看自己一样,他不再死守在他的身边,而后废寝忘食学习,莫闻书房之中有如小山一般的书籍,他曾翻看过,而莫闻却丝毫不理。
    如海绵一般吸收所有的知识,只是每惫不堪之际才一口气爬上山顶,远远的看那白色的身影,心一下就静了下来,身上仿佛充满了干劲,然后再跑下去看书。
    他很有天分,或者说能够称为天才,只用了短短的三年,他便已经学会了书中所有的知识,兴冲冲的跑到山顶,对依旧盘膝而坐的莫闻说:“师父,我把书全都看完了。”
    “哦。”莫闻没有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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