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邪-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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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来,莫子邪皱眉冷哼:“你要再不松手,小心你的肉。”另一只手已经伸向他的后腰,随时可能施展夺命神掐,不过就姿势来看却像是莫子邪主动拥抱孟贤一般。
一撇嘴,孟贤猛然松手,莫子邪踉跄几下才算站稳,两眼喷火的看向对面之人。
而罪魁祸首孟贤则一副关我何干的无辜表情,只是一丝坏笑张扬的挂在嘴边:“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莫非老处女在经历了十五个秋冬之后对我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难平,以至于在人来人往的园中神情呼唤我的名字。”
强忍住再次挥拳头过去地念头。莫子邪冷哼一声。“不和你贫了。叫你出来当然是有事要谈。”
一听有事。孟贤地脸立马哭丧起来。七年间每次莫子邪地深情呼唤都绝无好事。纵使不愿。孟贤还是每每都手不沾血地回来。但一定有至少一条生命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或者对她而言。他已经成为解决麻烦地工具。亦或锋利地匕首。
“谁?”孟贤依旧一副吊儿郎当地模样。侧坐在长椅上把玩着那个小巧精致地耳环。
似乎开口很难。莫子邪挣扎了半天。才从嘴中挤出三个字:“玉萧寒。”
“叮当。”耳环落地。发出清脆地响声。
孟贤起身。表情复杂地看向莫子邪:“为什么?”
说出名字后,莫子邪的话也变得顺畅起来:“他想要立柳妃的儿子为太子,他想要逼我坐下一个决定,或依附顺从继续拥有眼前的一切,还是拒绝从此潦倒颓废再也爬不起来。”
“若是你不愿,走不就好了么?”孟贤不解,“即使他现在已经是四合统一后的唯一君王,但是保护你和照儿两人,对来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你不懂。”莫子邪皱眉,转过身去。
孟贤不知不觉加大了声音:“什么不懂?不过是你舍不得眼前地一切罢了,当路走不通了,退回去不就好了么?”
“退回去。”莫子邪苦笑:“若是当真容易该多好,我苦苦经营近十年,就因为眼前的一点挫折就要前功尽弃不成,无论是谁挡住我的路,我都不会心软。”伸出那一双光洁莹白地纤纤玉手,“看看这一双手,你以为我还能向当初那般心安的做人么?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只是我已经没有后路,只能破釜沉舟。”
“既然你想要的不过是这些东西,答应他不就好了,继续安安稳稳的当你地皇后,然后慢慢的铲除一切障碍。”带着讥讽的语气,孟贤冷冷的言。
莫子邪一时语滞,继而有些怨恨的看着远方:“你们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只是把女人当成泄欲的工具罢了,喜新厌旧,爱情对你们来说不过是狗屁。纵使我什么都要讲条件,但某些底线还是要坚守地,虽然会让事情变的麻烦些,不过值得。”情绪慢慢恢复过来,转身,“所以,再帮我一次吧。”
她知道,每当她遇到麻烦,孟贤绝对不会袖手不管地。
可是她不知道,当听到她刚才所说,孟贤的脸色变地愈加铁青。她竟是如此看待爱情的,那么他这么多年地等待究竟还有何意义?一直以为只要守候在她身边,总有一天她会看到自己,爱上自己,难道这些都不过是自己奢求的美梦,永远没有实现的可能?
双眼中一瞬间透露出的感伤和绝望很快被冷漠所代替,他没有笑,脸上甚至连一丝表情都没有,只是缓缓张开了口:“我拒绝。”
莫子邪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孟贤,这是他第一次拒绝自己的请求,她脸上表情变换不定,终于艰难的开口:“究竟如何才能帮我?你有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苦,难以形容的苦涩充斥孟贤口中,但脸上很快挂起了那坏坏的笑容,吊儿郎当的说:“陪我上床。”
说罢,转身向亭外走去。
真的想不到在她看来什么都能交易,什么都能叫条件,那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无条件付出似乎都失去了意义,不如就提一个她绝不可能答应的任务。
当孟贤的身影即将消失之际,一个低低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我答应。”
身形顿时一滞,就这样背对着莫子邪呆了很久,然后才缓缓回头,一步步向莫子邪走去,无形的压力充斥周围的空气之中。
脸上挂着那熟悉的坏笑,莫子邪却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
不停,然后看到孟贤一步步走来,伸手揽住自己的腰头,亲吻她的唇。
带着霸道的气息,丝毫不给莫子邪后退的余地,那灵巧的舌头撬开贝齿,在柔然的口腔中肆意扫荡,引着她的舌纠缠不休。
莫子邪只觉身子发软,所有地重量都靠孟贤那坚实的臂膀来支撑,火热的感觉从身体内部慢慢升腾。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莫子邪只觉得头晕目眩无法呼吸,直到晕乎乎的回过神来,猛然听到耳畔响起他低沉性感的声音:“今晚我去找你。”
夜幕渐临,漆黑的天空上无月亦无星。
莫宫之中。
新莲有些奇怪的看莫子邪在房中一会焦急不安的走来走去,一会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不断地问自己时辰,一会又让自己找出最厚重的衣衫。
“娘娘,您是不是不舒服?”新莲关切的问。
莫子邪穿着厚厚的衣服,已经热的不行却丝毫不肯脱下,只能满面通红地摇头:“本宫没事,您们今日早点歇息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孟贤却依然未来,而睡意却渐渐袭来,莫子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扭动了一下厚重的身体,思想斗争了半天才决定和衣而眠。
于是,当孟贤出现在房中地时候就见到如此景观,一个绝色佳人穿着冬季的厚衣,小脸通红的躺在床上缩成一团,时不时还能听到细微的呼噜声。
脸上挂着笑意,只是其中地苦涩难言,俯身,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子,最后长时间驻留在那娇艳的红唇之上。
麻麻痒痒的感觉,莫子邪睁开朦胧的睡眼,不自觉的支吾一声,没想到孟贤趁势攻入她地口中,挑逗她的小舌。
猛然睁大眼睛,下意识地去推那人,不想却被人抓住了手,放于头顶之上。
直到快无法呼吸,才结束这个长长的吻,孟贤低沉地声音在上空响起:“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看着那双充满欲望地双眸,仿佛自己是美味的糕点,随时会被眼前之人吞下腹中,莫子邪感觉到一丝恐惧,倔强的开口:“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说罢便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孟贤一声低笑,很有耐心的一件一件的脱她的衣衫,动作缓慢而仔细。
因为紧闭着双眼,莫子邪的感觉便更加敏感,感觉衣服一件一件脱离自己的身体,感觉紧张万分,双手下意识的握紧被单。
终于脱掉最后一层内衣,露出了修着白莲的肚兜,以及那精致的锁骨。细细密密的吻落下,隔着肚兜,用灵巧的舌头逗弄一个樱桃,伸出一只握住那丰盈,霸道却带着一丝温柔的揉弄着。
身体感觉越来越异样,莫子邪感觉那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一般,烫的惊人,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
察觉到小人在凌虐那可怜的下唇,孟贤转移阵地,用手指轻轻的抚摸那有着完美弧线的双唇,甚至伸出一个手指探入她的口中。
莫子邪下意识的去咬那个侵入口中的指头,不想孟贤却已经抽出手指。
那双大手开始上下游走,在她的身上弹出一个个美妙的音符,同时也撒下一个个火苗。
终于撤掉那层肚兜,弹出一双洁白可爱的玉兔,双手紧紧握住,肆意的玩弄,终于忍受不住,莫子邪发出了呻吟,但很快艰难的开口:“门外,会,会有人听到。”
“我已经设下了结界,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到。”孟贤低声说,开口含住了其中一个樱桃。
莫子邪听了如此,紧闭双眼放心的发出或高或低的呻吟,但紧绷着身体一动不动。
火热的身体覆上来,将莫子邪紧紧的禁锢在怀中,低沉的声音在莫子邪耳边响起:“喂,你真的要我奸尸啊?”
睁开双目,恶狠狠地盯着孟贤,不过已经绯红的脸颊,以及被情欲晕染的双眸生生让这个生猛的表情变成了似拒还迎的邀请。
孟贤轻叹一声,狠狠的吻她的唇,大手去扯掉她的渎裤,那火热而坚挺的物什赤裸的贴着的大腿。
莫子邪一惊,下意识的夹紧了她的双腿。
已经快忍耐不住的孟贤无奈,只好用温柔无比的吻安慰她,“放松点,不疼的。”
趁莫子邪一个不注意,趁机挺入,那巨大充斥了她的柔然,莫子邪疼的流出了眼泪,尖尖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
“放松点,都不是处女了还这么紧。”孟贤一声轻叹,却一动不敢动,汗水一滴滴从额上滑下,滴落在她的身上。
莫子邪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在他的背上留下几道划痕,不过刚刚开始的疼痛已经开始慢慢消失,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情不自禁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而已经忍耐到极限的孟贤得了暗号,开始了迅速的律动。
情与欲,灵肉交融,水乳不分,一夜,不知梅开几度。
看着像温顺的小猫一般蜷在自己怀中的莫子邪,孟贤无声的叹息,轻轻的在她已经红肿的唇上印下一吻,轻声说:“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东西,那么以前的东西也应该还给你。”
房中光芒大显,无数荧光一般的东西不断向莫子邪身边聚拢,如潮水般的记忆向她汹涌袭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PaoShu8。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泡书吧!)
第四十七回 记忆如潮(一)
峨俊秀的山峰连绵起伏,浓郁的绿色之中,一个温润衣男子健步如飞,只是在见到珍奇草药的时候才会驻足片刻,未见其出手,而那最珍贵的草药却拔地而出,落在一旁显眼之处,白衣人继续前行。*泡_书_吧*中文网*超速更新最新小说章节*(PaoShu8。Com)
不远处,一个小童背着药:小跑着跟在后面,胸膛上下起伏不定,小脸通红,麻利的捡起地上的药材扔入背后的药篓之中,再气喘吁吁的向前跑去。
道路越来越崎岖,白衣人却丝毫没有减慢速度,反而小童越来越吃力,背后的药篓也越来越重,伸出小手擦擦额上的汗珠,眼睛却一直追寻着那个已经越来越远的白色背影。
将背上的药篓紧一紧,加快步伐向前跑去,只是一个小小的石子却将他绊倒,膝盖上的裤子已经破损,渗出了鲜红的颜色,双掌亦被划破,血痕密布。
小童有些委屈的对着前面的白衣人呼唤:“师父。”
已经快爬到山顶的白衣人听力绝佳,闻声止住身形,但并未回头,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前走去。
小童虽然双眼噙泪,却倔强的爬起,丝毫不顾那还在渗着鲜血的膝盖踉踉跄跄的向前跑去。
山顶之上云雾缭绕,白衣随风飘扬,更衬的白衣人如仙人一般,小童终于连滚带爬的到了山顶,见到的便是眼前之景,没来由的对白衣人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一直面无表情的白衣人此刻竟带着迷茫之色,遥望天际,感觉分外的熟悉。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在召唤自己一般,似乎自己并不属于这里,而那无边的天际才是自己的归宿,这种玄而又玄的感觉从自己年幼之际便常常出现,因而他喜欢登高,只有站在高处才能感觉自己离天更近一些。
小童缓缓靠近,怯生生地唤了一声:“师父。”
白衣人却似并未听到。闭目吸收天地之灵气。让之在自己体内流转。形成一个小周天。循环不止。
一日。三日。五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白衣人一动不动。不吃不喝。但气色却越来越红润。而那小童却越来越虚弱。纵使已经饿地快晕过去。却执拗地守在白衣人身旁。即使他并不需要自己。
他是个孤儿。或说。他五岁之后成了孤儿。他是游龙镇富地儿子。五岁之前一直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或这样继续下去。他也会和他地父亲一样变成个肥头大耳。贪财好色地一方恶霸。但那一夜。一切都不同了。
数十个黑衣蒙面人握着明晃晃地尖刀闯入他地家。他地父亲被乱刀砍死了。他地母亲他地姨娘全被砍死了。是奶妈慌乱中将他藏在了柜中。房中翻腾地声音。侍女哭喊地声音。以及刀刺入身体地声音此起彼伏。
五岁地他还不懂地害怕。透过柜子地缝隙好奇地向外看去。黑衣人将瓶瓶罐罐当宝贝似地打包拿走。他甚至觉得好笑。那些东西他一不高兴就会摔一堆。然后看奶妈着急地跳脚。
只是当一个黑衣人将那长长的尖刀刺入奶妈的肚子,红色的液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