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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牙痕记-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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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敢不。
敢不认识拖雷。
敢不的小女儿叫芭荷,她对拖雷脉脉含情,憨憨地走向拖雷,牵着拖雷的手领到她的绣帐。
第一一三章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拖雷。”
“我叫芭荷,这一年我总想着一个潇洒的王子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每天都祈祷着,主啊,保佑我心目中的王子快点到来吧。你今天果然来了。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主派来的。”
“你信主吗?”
“是的。我每天都做弥。你也跟我一块信吧,很灵验的。”
“你会骑马吗?”
“会。”
“你会射箭吗?”
“会。”
“你会武功吗?”
“会。”
“你会唱歌吗?”
“会。”
“你还会什么?”
“我还会跳舞。我现在就跳给你看。”芭荷边说边跳了起来。芭荷的舞姿很婀娜,也很轻柔。芭荷边舞边吟唱起来。拖雷很激动,也很动情,他觉得他们早都该见面,又仿佛觉得他们早都见过面了。拖雷这样想着竟随芭荷一起轻歌曼舞起来。芭荷突然停止歌舞,象黑太阳一样的眸子闪着晶莹的泪花。拖雷仿佛一时间不知身置何地。他忘情地拥着芭荷。他们都是少男少女,只知忘情地拥抱着,什么样的念头也没有。他们拥抱起来还不知拥抱之后做些什么。芭荷的眼里充溢着泪,打着转儿。拖雷把唇伸过去,吻着芭荷的睫毛、眉毛、眼睛。芭荷的泪水冲出了眼堤,拖雷感到手背上有一丝凉滋滋的。拖雷搬起芭荷的脸。芭荷的唇有些发颤,整个脸红扑扑的,芭荷紧闭着眼,她忘情地拥在拖雷怀中,象小鹿一样拱来拱去。
“我们能永远这样吗?”拖雷说,“我觉得这样很好。”
“是的。”
“你能象我母亲孛儿帖一生都在我汗父身边那样,一生都陪伴着我吗?”
“这就看你汗父能否答应我们长期在一起的愿望。我也想这样。真的。这是我一生的所求。我每天都做弥撒,祈祷着主能保佑我。现在这个机会来了,如果不能实现这个愿望,我就不能留恋尘世了。如果你汗父不答应我们在一起的话,我就天堂随主去了。真的,这是我的心里话。我每天都祈祷着,我每天都求主保佑我能实现这个愿望。”
“我汗父会答应我们在一起的。”
“你汗父在主面前是有罪的。我们信主的人都知道杀戮是有罪的。他现在正率大军在外面厮杀,我们该怎么办呢?”
拖雷笑了,少年的拖雷笑了,英姿勃发的拖雷笑了。拖雷只轻轻地一碰,便把婀娜多姿的芭荷抱在怀中,向空中一举。
“小傻瓜,我们男人的天空就是在战场上。我们男儿的乐趣就是在飞驰的骏马上。我们男性的兴奋就是闻到敌人的血腥味。我三个哥哥都对我说敌人的血味很香。”
芭荷在空中抖动一下,飞身跃出很高,身轻似燕地坠地后说:“我的王子,我发誓要改变你。我现在知道了主为什么让我遇到你。因为我要改变你。能改变你,将是我来世间的宗旨。”芭荷这个未来横跨欧亚的忽必烈的母亲现在稚气的象个不谙尘事的小女孩。她的笑很美,灿灿的,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拖雷拉着芭荷的手一块去见铁木真。
“四王子。”敢不恰巧来到,“你如让你父亲不杀我们,我就让芭荷做你的妻子,让她一辈子服侍你。”敢不手里还牵着他的另一个女儿莎荷。拖雷领他们父女来到铁木真跟前。
铁木真盘算着让谁来接管克里勒王汗的位子,一见敢不过来,便笑了。
“敢不,我一直派人找你。”铁木真说,“让你接任你兄长的王汗的位子,你意如何?”
敢不激动得伏地便拜。
“大汗,我愿将女儿送帐下听命,让她终生服侍你。”敢不已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这样,事实上就是铁木真和四子拖雷共娶了姊妹俩。
黑夜,铁木真拥莎荷作爱后便睡去,不一会,他便一个恶梦惊醒。莎荷问怎么回事。铁木真说,上天托梦他将她转嫁他人。言毕,铁木真问谁在帐外。主儿扯歹应了一声,铁木真便把莎荷赐给了主儿扯歹为妻。君无戏言,惊得主儿扯歹不知所措,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铁木真率部前往阿卜只阿去过冬。木华黎问铁木真何时攻打乃蛮。
“现在我已派人去乃蛮搜集军情。”铁木真说,“这些箭的使者很快就会回来。”
铁木真和木华黎正说着,箭的使者便来汇报乃蛮的情况。现在乃蛮专政的是个女子,太阳汗和古出古分手后,我方战败了古出古,他们二人分治乃蛮的现象已不复存在。太阳汗娶了他父亲的小妃子叫古别丝。古别丝是太阳汗的父亲亦难赤必勒格的宠妃,她现在很年轻,专权擅政为所欲为。她才智过人,在乃蛮将领中很有威望。铁木真听过谍报人员的汇报,对木华黎说:“军师以为现在可是出兵乃蛮的最佳时机了?请直言。”铁木真问木华黎这话,他已经考虑到现在就是出兵乃蛮的最佳时机。
“是的,大汗。”木华黎说,“正该出兵。”
征服王汗部落后,铁木真就算统治了蒙古的东部和中部地区,现在就主要打西部的乃蛮。
乃蛮占据着蒙古西部地区,东有杭爱山,西有准葛尔盆地,中有阿尔泰山和上额尔齐斯河。乃蛮先王亦难赤必勒格在世时,曾把乃蛮治理得强大昌盛,他死后他的儿子太阳汗全没了君主的威望。可克大将曾指责太阳汗:“变难变必勒格汗曾说过古别丝妃尚小,而我老矣,子皆低能之辈,谁能主我百姓不遭殃乎?太阳汗只会放鹰狩猎无所能也。”可克大将说太阳汗只会放鹰狩猎切中地评价了太阳汗。但太阳汗也感到了铁木真对他构成的威胁。太阳汗想发兵攻打铁木真。别古丝说:“一身充满恶臭味的蒙古鞑子,能远离我们是我们的福份。叫铁木真手下的女子来给我挤羊乳都让他们先洗干净手。”别古丝是景教教徒,她同维吾儿有过交往,已初识文韵。她鄙视至今没有文字的蒙古人,她看不起大老粗铁木真。太阳汗并没有听古别丝说的话放弃攻击铁木真的准备,为战蒙古,太阳汗密令使者去汪古惕部。汪古惕部也属突厥,信景教,驻在绥远长城角下。太阳汗希望忽石忽里能率他的汪古惕部从南面进攻铁木真,这样,太阳汗想象剪刀一样夹挤铁木真。两部都信景教,太阳汗以为忽石忽里会很合作地攻击铁木真,但忽石忽里却倒向了铁木真一边。他得知太阳汗想攻打铁木真的军情后,派月忽难前往铁木真处通报军情。月忽难说:“太阳汗扬言要把可汗射雕的弯弓取走,可汗当孩子防之。”正在喝酒的铁木真马上召集部将:“现在是该活捉太阳汗的时候了。”木华黎说:“等到马肥壮时再攻击。”铁木真说:“你是说现在的马瘦吗?我以为我的马很肥,我主张立即攻击乃蛮。”塔里台说:“是该马上出击。”塔里台走一段弯路又归顺铁木真,一直等机会表现对铁木真的忠勇,他的口气很坚决,“现在不出出兵,坐失良机将给乃蛮可袭之便,现在太阳汗扬言要拿我主的弯弓,我们立即远征击败太阳汗,世人一定会称赞我主擒太阳汗矣。”
铁木木真说:“太阳汗要拿我的弓,真是辱没我。大丈夫何受此辱?我就以此言兵伐乃蛮。”别勒古台说:“好!我马上组织大军去收拾乃蛮的牲畜财物。”铁木真笑到:“有铁木格和别勒古台这样的热情,我何愁不胜乃蛮。”铁木真下令罢猎,挺进斡儿讷兀。
铁木真挺进斡儿讷兀后对军队进行了一次改组。他知道这次能征服乃蛮,他就是真正的一统蒙古主。他准备再搞一次就汗大典,再搞一次分封裂土,把帝业建稳,称帝立年。
想称帝立年号的铁木真一直就想把国土广大和百姓众多的乃蛮作为攻击目标。此役势在必行。他要把已整顿过的军队再改组一下,更加强他手中的权力,更加用一套办法来激励他的部下更忠诚勇猛地去为他的帝业战斗。现在簇拥铁木真身边的全是听命的那可儿,没有不服从他,没有人不效命于他,没有人能与他分庭抗礼,他这次改组对统一编组的十户、百户、千户分别委派各级将领,设立统领和常侍,任六名亲信为扯儿必统领。设八十宿卫,七十散班,四百箭筒手。让合撒儿选一千精兵做护卫。这样,他的部队比上次分封编组时又更加纪律严格高度集中。
公元1204年夏初十六日既望时分,整顿完毕的部队举行祭旗仪式,八名身着盔甲双背弓箭的武士牵来九匹马分别拴好,披盔戴甲的铁木真站在高大的汗车上。一阵连天号角吹起,庄严肃穆的队列齐整整,远看一排排,近看一行行,一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铁木真拔出佩剑向天一指,那九匹马的马头已被斩下,九股马血愤然冲天,血花飞溅着很壮美。然后,用马血涂在军旗上,旗边缀九角狼牙,牙端有条条白色牦牛尾的九足白旄大旗信萨满教的人认为这样祭旗能得到旗魂的保佑。仪式过后,铁木真便号令全军启动。
哲别和忽必来赶到撒阿里时,乃蛮大军也赶到了那里。太阳汗这次纠集了蔑儿乞的脱黑脱阿,残余的克里勒部为阿邻太合的残兵败将等,这些已被铁木真击得落花流水的部族都聚到太阳汗部,要与铁木真一决雌雄。月忽难献计于铁木真,可在黑夜多处燃火惊敌。铁木真盛赞此计甚妙。
太阳汗下达了联军出动的攻击命令。
铁木真的中军大帐灯火通明。铁木真在大战前想静下来,但怎么也静不下来,人声嘈嘈杂杂,各军正按命令部署军务。铁木真历经百战,数十年的马上生活,使他养成了凡事速断速决,从无半点拖泥带水的作风。说睡便是倒头而睡,想风花雪月总是能径情直遂,这个世间上他还有什么他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呢?!。既然实在睡不着,他索性驱马向撒阿里的田畴。夜色明媚,铁木真纵马驰骋,心情一会儿便清爽了许多,所有的若有若无的烦燥都被飞奔的马蹄声践碎了。原野的夜风习习的,铁木真有点心旷神怡了。他起事以来一直是叱咤风云,龙骧虎步地走过一个又一个陷阱,手底下尽是些豹胆龙肝的旷世俊贤。他们赤胆忠心地一直追随着他,铁木真过关斩将,南征北战,打下了许多天地,眼看就要一统蒙古。铁木真很豪气地把战马催得飞奔起来。他感到他还年轻,他还能叱咤疆场。铁木真有时觉得还是那个英姿勃勃能和孛儿帖在马背上做爱的铁木真。风雅闲散的日子还会有吗?铁木真这样想着,感到不远处一个婀娜的身姿正立马注视着他。
铁木真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姝仙。
姝仙对铁木真讪笑着,她还是那么灿灿的样子,象个瓜子初分的少女一样瓞瓞绵绵,眼睛依然那样含烟飘雾着。
九锦台(。) 
第一一四章
       铁木真问:“你这丫头最近跑哪去了?”
姝仙答:“闲云野鹤般地浪迹江湖,甘心幽林火耕水耨不想谙世事。”
铁木真问:“那你如何又走出长林丰草来见我,想我了吗?”铁木真煽性地说着便腾空跃起掠姝仙下马,跌落马下的姝仙娇羞跃起,扯开腰间的金丝银绸舞动起来,把铁木真催得脚下不能着地,在空中不停地腾挪。
铁木真拔出腰刀想斩断姝仙手中的绸子,但马砍上去却金光四射,几个回合,铁木真手中的刀已被姝仙卷得没有了影踪。铁木真一声啸叫扑向姝仙,姝仙的绸子一抖,把铁木真裹个正着,铁木真想挣开身却越挣越紧。
姝仙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铁木真顺着绸子向姝仙怀中一滚就滚到了姝仙的怀里,但铁木真的双手都被卷在绸子里腾不出手。
姝仙把铁木真放在地下骑上去。
铁木真呆呆地笑着。
姝仙说:“看起来你还是有点老了。虽然是如日中天,但太阳一歪,却不如正午的阳光刺眼。”铁木真说:“我就信打不过你。你有本事把我放开来再战。”姝仙说:“我不是已经把你打败了吗?你现在束手无策却计让我放了你,我才不放你呢。”铁木真说:“这样的话那我就认输了吧。”姝仙说:“认输是要有条件的。”铁木真说:“什么条件。”姝仙说:“撤兵。”铁木真说:“那不可能!箭已在弦,不得不发。”铁木真这样说着很豪气地顶了下姝仙,姝仙娇叫一声被铁木真顶翻在地。铁木真急忙扯住机会滚开去,一个乌龙绞柱腾身跃起。姝仙抖动绸子再战。铁木真箭步上前已把身子抵在姝仙胸间。姝仙的绸子舞得不开,便一个金丝缠腕捉住铁木真的手。铁木真的另一只手搂住姝仙的脖子,把姝仙拥向胸前,姝仙把捉住的铁木真那只手放下,竟不能自主地拥向铁木真的腰际。
铁木真把姝仙压向草地。姝仙展转腾挪,一会儿已是娇喘微微,铁木真一把扯去姝仙胸前的衣襟,一对酥乳在月光下象两个含苞未绽的荷花骨朵。铁木真伏下头去吮吸着。姝仙双手横在铁木真的头上。铁木真很想这样静静地让世界一切静止,让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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