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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绝色寡妇-第38章

小说: 绝色寡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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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越传越广,全单位的职工都知道了,也传到了单位之外。沈书记也是很会主动做工作的人,他知道这种事会传到他的直接上级——党委。沈书记就把党委的人请来,主动向他们汇报这件事,至于怎么说的,只有他和党委的人知道。谈话的结果是沈书记没有受到任何处分。
    上面的事摆平了,还有下面的。
    沈书记在职工大会上,首先做了发言,对发生的事先是以高姿态向职工们认个错。接下来就是对那件事的全面分析,自身的行为分析得少,更多的时间是用来分析那上面的字是哪方面的人所为,从他那抑扬顿挫的发声中,我听出了他把矛头直指向了赵副处长。骂完了,赵副处长就上了台,不是与沈书记对骂,而是安排工作,说完了就下来了。
    对这场讲话,沈书记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他是照着稿子念的,这篇稿子,他没有用我给写,恐怕是太信不着我了,他也知道我说不出那样的语言,况且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不便跟我说。
    他这么一讲,全处的人都听出了他是在职工大会,泻他个人的私愤。有话语权的,充分享受话语权的,只有他自己,别人不能上去说。而且,沈书记的语言很激烈。全处的人好象只有他一个人气愤,不,应该还有一个——关姐,但关姐没有像沈书记那么表现。
    开完了会,沈书记去了我的办公室,说:“怎么样?我讲的还行吧?为了这个讲话稿,我一夜没睡!他们挑不出啥来!”
    关姐仍像平常,不过不太上沈书记的办公室了。
    在单位里出了这事,最乐的人应该是赵副处长和池姐了。
    那几天,池姐也表现得很高兴。她上我的办公室来,像发现了大秘密似地问我:“你发没发现沈书记走道偏?”
    “偏?”
    “就是往一边倒,不走直线。”
    “……是有点偏。”
    “你看,是吧!他是脑子有病了,所以,老往一边偏。在走廊里,你再仔细看他,走着走着,就往一边去了,他再往回拐。回来了,走着走着,又跑偏了。这是我最先发现的!我和几个人说了,他们也都说是。”
    沈书记的那场讲话,使他的威信大大降低,在民主测评中,仅差几票就不合格了。他的民众威望低于刚来的祖处长,低于在材料处呆的比他的年头还长的赵副处长。如果沈书记没有达到规定的票数,他的职位就将动摇。
    我们每周五例行的党员会议照开不误,用沈书记的话说是:雷打不动。
    沈书记事先找好了报纸,选好了文章,从挨着他的人开始,每个人念上一段。他选的,当然都是好文章了,但是,党员们听没听得进去,就难说了。有的党员在会上剪着手指甲,沈书记说了两遍“别剪了”,我们仍然听到了那清脆的“咯——咯——”声音。沈书记大怒:“谁在剪脚趾盖呢?!”那声音才没了。
    沈书记和我说:“书记本来就没实权,你越不抓,越没人吊乎你。”
    我们那儿的人爱用“吊乎”来形容“勒”,形容“理”。
    沈书记带我们念的、学的,与他自身的行为有很多不相符的地方,我能看出来,他自己也并不全信那报上写的,我们开完了会,他仍去后院打麻将。有人说,看一个人爱好什么,信什么,不是看他在工作期间的表现,而是看他在八小时之外做什么,他在什么上投入的时间多,他就是爱什么,总是坚持做的那个,肯定就是他喜欢的。根据这个,我推断出了,沈书记爱麻将,信麻将。
一0五
    我接到了一个通知:邓副局长让我给他写另一篇讲话稿——在全局安全生产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还是那个程序,我克服了不熟悉业务的困难,写完了。
    在我送稿子时,还碰上了顾主席。他见我在邓副局长的办公室,奇怪地问:“你……你怎么也在这儿?”
    没等我答,邓副局长就向顾主席说:“你不是说有个能写的去材料处了吗?咋的,伊依在你的手下时,我不能随便用;现在不归你管了,我还不能用啊?”
    顾主席走后,劳资处的处长进来了,他对邓副局长说:“上面下来一笔款,是给困难职工的补助,咱们往下发不?”
    邓副局长问:“一共多少钱?”
    “八万多块钱。”
    “那几个钱还发啥!”
    “你是说不发了?”
    “不发了!”
    “不发,我就不做这个表了?”
    “别做了!”
    八万多块钱,对领导们是个小钱,对职工就是大钱了,特别是对困难职工,虽然分到他们的头上,人均没多少,但也许能帮他们度过关坎。
    上边的政策到了下边,执行起来,就有变动。
    这次写稿,除了大家对我的恭维之外,我也听到了另一种声音。
    古姐来我的办公室说:“邓副局长总找你写稿,这就像剪头的一样,用惯了谁剪,就老爱让谁剪,不爱找别人给剪了。”
    她说邓副局长是我的一个回头客。这个比喻令我不舒服,好象仅仅是邓副局长的一个习惯,那个艰巨而又被很多人羡慕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把我的努力、学习、奋斗给抹杀了,把我几夜不睡、苦思冥想的成果给抹杀了。但又一想,她说的也是对的吧?做得好了,人才会再来找你。
    这两次特殊的任务也传到了工会,黎部长给宣传的多。
    黎部长要我给他写个大的汇报材料,与邓副局长的正好碰上了,要的都很急,一宿写两个大稿,我整不出来,我向他如实说了。
    黎部长说:“伊依行啊,你还给邓副局长写讲话稿呢!行!你写吧。我再想想办法。”
    这真是个怪现象,别的领导想安排给我的工作遇到邓副局长布置的工作,都自动给让路。这不是我个人的能耐,而是邓副局长的权力影射。
    还有一个人的宣传,就是赵副处长。在局工会的部长们全来我们单位检查工作时,赵副处长说:“你们局工会不行,留不住人才!伊依让你们单位给甩出来了,你们不用,到了俺们单位,人家邓副局长用了,给他写!”
    部长们没有一个人搭话的,很多人低着头。
    我下基层,与部长们没有关系,当然也不是说怨顾主席,当时的条件就是那样,作为顾主席,要全面综合把握。我谁也不怪,只怪我来的不是时候。
    赵副处长也是好意,是为我说话,但他说出来的话,也会使有些人有想法。
    邓副局长完成了他的讲话任务,我完成了我的写稿任务,对邓副局长和我都属于工作,但是对我的周围却起了很大的反响。尤其是沈书记对我的态度,转变的特别大。再就是别人对我的评价。颜如说,局工会的人有的往上调了,有的办内退了,只有我一个人下来了,其他的都没动。换句话说,我是局工会唯一的被裁下来的、被甩出来的人。虽然顾主席做得很周到,为我一个人,跑了几趟材料处,但是,这仍然改变不了大众的看法。邓副局长有秘书不用,偏用我这八杆子打不着的刚被减下来的人为他写稿,这就使公众对我另眼相看了,他们也公认我不是“庸才”,邓副局长也不能用一个庸才为他写稿子,那么,我就很自然地被人归为“人才”了。
    局里召开了宣传报道员会,我们单位的领导让我去了。
    在会上,我受到了表彰,得了个证书。
    会议快结束时,组织部门的人向我们大家齐的钱,每人交二十元,全体去了饭店。
    项梁总编也去了。
    他向我说了招聘的内幕。
    他说:“当时,党委书记保了一个,党委副书记保了一个,我推荐的是你,他们不让去,非让他们的人进报社。报社里有个闲人了,让写稿写不出来,我再整俩这样的人来,都不干活,出不了‘菜’,我成天下去跑……”
    他说的是小宁吧?
    项总编说:“我也来了犟劲了,我推荐的人,你们不是不用吗?那么,你们推荐的,我也不用,咱谁的也别用!我就这脾气!你看着了吧,公开招聘,招聘完了,报社一个也没要,就电视台的要了一个播音员。”
    招聘的真相浮出水面了。
    出于对招聘的不满,我说出了我给邓副局长写讲话稿的事。
    你说说我这个人,这不爱要我,那也不爱要我,真正写东西时,想到我的人又多了。我也窝着一股火呢!不是看我不行吗?还有看我行的呢!
一0六
    项总编一拍大腿,“伊依,行!我肯定把你整报社来!只要你愿意来,你放心,不超过两年,我在这个位置上,肯定让你来!”
    我的工作局面刚刚打开,我妈就从北京回来了,事先连个电话也没给我打。
    妈妈说:“我这次就是来接你和孩子的。你明天上单位把工作辞了,去北京。伊水和伊江在北京卖书卖的可好了,一天卖两千块钱都是少的,还不爱去呢!你去吧,伊水说了,一年保你挣十万!”
    “我不去!我在这工作好好的,我也不想挣那么多的钱。”
    “不去不行!你不和领导说,我去说!我明天就去,说你不上班了,我给你把工作辞了!”
    “妈——你不能……”
    “上北京去!那么好的条件,还不去?你自己在家,我能放心吗……”
    妈妈太武断了,她不应该把她的意志强加在我的身上。我不喜欢做生意,也不爱做生意,我对钱没有那么大的爱好,从我的性格和我这些年的经历看,在单位里,我能做得很好,我的价值也体现在工作中。刚刚好了,又要走了,我怎么向关心我的人说这些?尤其是顾主席,我更不好开口说自己要走。
    妈妈看来硬的不行,又来软的了。她说伊水准备要孩子了,让我帮帮妹妹,如果我不帮,就没别人能帮她了。
    妈妈她说的这后一句话,让我左右为难。妹妹遇到了困难,我不帮她不好。如果去了,我就不能再回来了,上班又不上班的,三番五次,单位又不是给我个人开的。我再走,就没有回头路了。
    妈妈很了解我,她抓住了我的弱点的。
    妈妈的软话,使我不能硬磕了,我说我去。
    “这就对了!”
    我向领导、同事告了别。
    我又去了顾主席的家,把这件很难张口的事向他说了。
    顾主席说:“你决定去了,就去吧。局里马上有一批买断工龄的,还给一笔钱。你不行,就办个这个手续吧,能得一笔钱,但就是和单位脱离关系了。”
    顾主席向我透漏了这个内部消息。
    妈妈把电话线拔了,她让伊妹把房子租出去。
    电话线一断,举凡就再也打不进来了。我把他给我的他和他家的电话号码放进了灶坑里,看着那跳动的火焰,看着它们化为灰烬,我的一行泪淌了下来……今后,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我和他将不会再见了,也许到死。
    他去寻找属于他的幸福吧!
    我与妈妈、孩子一起去了北京。
    安顿下来后,妈妈带着我和孩子去逛街。
    在街上,有两个杂耍的人,被一帮人围着,我们也挤了进去。
    有两个人在中间,一个是中年人,留着一撇黑粗的胡子,像个很正派的庄稼汉;另一个是四、五岁的小男孩,庄稼汉说那是他的儿子。
    庄稼汉说:“我要给大家演示一个祖传秘方的奇效!这个秘方谁想买,我还不收钱,我只给有缘的人。”
    正说着,从地下的一个蒙着布的笼子里跑出一条蛇,他的儿子抓起来就玩,有的人吓得直躲。
    庄稼汉说他的儿子:“你把它放里!”
    “它自己跑出来的。”
    “什么跑出来的!你不动它,它能跑出来?”
    “是它自己跑出来的嘛。”
    “你再胡说,我就揍你!”
    庄稼汉的一只脚要上去了,我和几个围观的人给孩子做了证,那只脚才没踢到孩子的身上。
    庄稼汉不去管孩子了,又向着围观的人说:“我请大家来是干什么呢?是想让大家当场试一试,效果好了,给我做做免费的宣传,好不好?”
    “好!”妈妈带头喊的。
    “能不能给我做宣传?”
    “能!”又是妈妈第一个喊。
    我和妈妈正站在对面,她向我直挤眼睛,让我也跟着她喊。我不喊,瞅着妈妈乐。
    庄稼汉继续说:“咱们这膏药,是用蛇油做的,刚才跑出来的蛇,大家看见了吧?蛇是真的,咱这膏药也是真的!腰疼腿疼,跌打扭伤,药到病除。信不信,咱们当场做实验。有谁愿意做实验的?请举手。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六个,还有没有?这些人,咱们能不能都给做?能!但是每个人都做,时间就挺长。咱们选两个代表行不行?”
一0七
    “行!”还是妈妈带头喊的。
    “谁先来?”
    “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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