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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的年少我轻狂-第26章

小说: 你的年少我轻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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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回到衣服的问题上。在一箱啤酒,几只烤鸡,两盒“红河”的帮助下,再加上一夜不眠不休的讨论,我们决定第二天喝两箱啤酒之后再重新讨论。 

    终于,第三天讨论出了三个英文字母:DIY。 

    老大从木樨园带回了5件纯白的T恤,我们先在每件衣服上用圆珠笔画上一个大大的勾,下面用英语写上adidas,再用楷书写上5个汉字———美特斯邦威。最后,老大教会了怎样用阿拉伯文写本拉登。 

    似乎是为了更加凸现我们几个的一致,四级证拿到之后没多久,《应用文写作》这门以汉语言为主的专业课考试我们全都不及格。不光是我们宿舍,全班也没几个过的。 

    说实话,我都不记得这学期开了这门课。 

    任课的教授对这样的现象只说了一句:“难道学好人家的语言真的比学好咱们自己的语言还重要吗?” 

    对此,我们表现得相当不屑。重要不重要你问学校去,我们说了不算数。因此,他说他的,我们谁也没回答他的问题。现在回想起那时的反应,我们真他妈懦弱!当然,说自己懦弱不是因为觉得汉语重要了,而是后悔当时没有说出来。 

    要是这会儿他问的话,我就会很大声很无耻地告诉他:“英语当然重要了,不光关系到学位,还关系着工资的多少,尽管工作的时候根本用不上!可这是现实,我只能接受!如果有规定汉语要达到几级才有学位和工作什么的,你看看会有多少人背新华字典!” 

    马走羊来,又该过年了。去年的时候还是我们家和张雪他们家一起过的呢。估计今年只能是我们家三口人过了,也好,清静。 

    果不其然,张雪一家从腊月29开始就去她姥姥家了,听说要多住几天。 

    强子他们家则是回他奶奶家那边过的。 

    象征性地吃了几个饺子,没等到倒数的时候,我就在几个“歌唱家”自娱自乐似地表演中抱着个枕头睡到了大年初一。 

    吃了几口昨天晚上的剩饭,我打开了衣柜。中国人的传统,新年的第一天一般要穿新衣服。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把自己收拾得精神点。翻着翻着,看见了陈菲夏天给我买的那身佐丹奴,好像还没给她钱呢。要不就穿它吧,我脱去了毛衣,套上了T恤,褪去毛裤,换上了单层的休闲裤,然后一边打着喷嚏一边照着镜子。 
第六章 混乱中挣扎
混乱中挣扎(6)

    打开手机的时候,收到好几条拜年的短信,和电话薄里的名字对了一遍,还剩祁宇没发。真不经念叨,一分钟之后,祁宇的短信就来了:“陈菲和她爸昨天晚上都喝大了,你猜我先照顾的谁?”这哪是拜年呀, 
    我回了一条:“我哪儿知道。” 

    “你猜!” 

    “猜不着!” 

    “使劲儿猜!” 

    “再废话,我骂你了!” 

    “冯绍涛,你敢骂我试试!” 

    我刚想发过去一句“操你大爷”的时候,开始怀疑那边的人到底是谁,不会是她吧。祁宇在我面前提到陈菲的时候,一般都是用“菲儿”这个称呼的。再说了,一个大老爷们儿不会无聊到大过年的和我用这种打情骂俏的方式聊天吧。 

    “你是陈菲吧?” 

    半分钟之后;“好久不见了,你好吗?”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是谁呀? 

    正想着,祁宇的手机又发来短信:“才几句话,就被你发现了,我是陈菲。给你拜年!”原来如此,用她哥的手机来逗逗我。 

    我没理会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可能是别人发错了。 

    “我也给你拜年!”我给陈菲发了过去。 

    “嘛呢?” 

    嘛呢?跟她说我在试她给我的衣服吗?算了吧。这时,那个陌生的号码又发来一条短信:“你干什么呢?” 

    看来不是发错了,指不定是谁的手机号我没存,又给忘了。 

    “和你说话呢!”同时发给这两个号。 

    俩人几乎同时回复的,陈菲说:“我挺想你的!”那个是:“我想你了。” 

    啊啾!啊啾!我打了两个喷嚏,搞不清楚是真的有两个人同时在想我,还是哪一个人在骂我,亦或是夏装冬穿真的不太合适。 

    这个号到底是谁呀? 

    “你是谁呀?”我问。 

    对面半天没什么动静,其间我还给这个号码打了一次电话,刚通了一几声,就变成了:“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这不摆明了是耍着我玩儿吗?再想打的时候,陈菲连着发来两条:“你想我了吗?”“有一点儿吗?” 

    如果说我想了,恐怕不太合适。如果说我没想,那纯粹是瞎话。 

    我放慢了输入速度,将心中的千言万语和无限感慨化作了6个字:“没电了,回头聊!” 

    关电话之前,我鬼使神差的再次拨通了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其结果与刚才一样。对着电话骂了一句,骂来了一条短信:“别费劲儿了,我还有点事没想通呢。” 

    得,不让我费劲儿我就不费劲儿,我关机行了吧。 

    我贼的,大过年的跟我捣什么乱呀。 

    “啊啾”! 

    “啊啾”! 

    “啊啾”! 

    深吸了一口气,再来一声:“啊啾!” 

    关于打喷嚏的说法是:一想,二骂,三念叨。 

    这打4个是什么意思呢? 

    “爸,打四下喷嚏是什么意思呀?” 

    “你要是还穿这身夏天的衣服,一会儿还可能连着打5个呢。” 

    被他言中了。晚上,我真的感冒了。 

    休息了好些天,等病好了,我也开学了。 

    没几天,就发现老大削尖了脑袋往学校里的文学社里钻———他看上了一个爱好诗歌的女孩儿,叫胡艳萍。 

    自此,经常可以看见老大系着个围脖,坐在树荫底下,诈一看,特有思想。仔细一看,哈喇子早已挂在嘴边上了,并不时吧唧几下嘴,睡得够香的。 

    我和老三讨论了半天,得出一结论:之所以老大会这样,是因为春天到了,该他叫了…… 

    酸文假醋地写了一篇让我们不知所云的后现代主义的东西。 

    老大拿给人家看,怎么可能,俩人居然谈得颇为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势,尤其他的一句:“啊,好一片未经人事的处女地!”更是赢得了姑娘的连声喝彩。 

    这样一来,这句话就成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口头禅。 

    他会指着老小的裤裆说:“啊,好一片未经人事的处女地!” 

    对着自己的新袜子:“啊,好一片未经人事的处女袜。” 

    接着,他将头转向我。 

    我抢先说:“我该经的都经了,你要是说我是未经人事的什么东西,我就跟你蹿!” 

    他想了一会儿,对我说:“龌龊,一片早经人事的处女地!” 

    我没蹿,因为我听完这句话之后就趴地上了……服! 

    老四自从和孙秀丽交上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内除了足球之外仿佛失去了生活的目标。 

    他说:“现在,惟一值得我等待的就是世界杯了。” 

    就是2002年那届让国人体验了一把从颠峰跌入深渊是什么感觉的韩日世界杯。不唠上几句,我都觉得对不起那所谓的“国脚”们。 

    他奶奶的,2002年6月4日,我们学院就跟空城似的,外面根本见不着一个人影。据说,全国人民在那一天的出行率都很低,都坐在电视机前看一场娱乐性颇重的表演,娱乐娱乐———自娱自乐! 

    第一场对哥斯达黎加。0∶2,输了。 

    6月8日,一个听着又顺又发的日子,他们以0∶4向巴西交了枪。 

    6月13日,这日子我说不出什么门道,这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们又以0∶3向土耳其俯首称臣。 

    老四在这一天再也忍不住了,将手中的啤酒瓶子狠狠摔到了地上破口大骂:“傻逼!傻逼!大傻逼!” 

    我心里明白,骂得越狠的人就是爱得越深的人,真叫一个伤心呀。尽管他骂的这么狠,但无论是世界杯的惨败,还是这之后的黑哨、假球、罢赛都没有让他放弃做一名“铁杆球迷”。毕业之后,他还当过一回足球流氓和客队球迷打架,被打掉了一颗门牙。 

    我们到医院看他的时候,他给我们解释道:“既然足球水平和发达国家还有差别,那我们这些球迷就先向足球水平发达的国家看齐得了,算是一个表率。” 

    我忽然想起来这一年春节晚会上的一个小品,被冯巩说成“没有耳朵就是冬瓜”的那个演员有一句台词(天津腔):“甭管巴西土耳其还是哥斯达黎加,场场踢他们3∶0,大伙说好吗?”那时,场下的观众是叫好声一片。现在想起,犹在耳边,只不过,变得那么刺耳。他一定没想到,自己把事情说反了,反倒是中国队平均每场被人家踢了个3∶0。 
第六章 混乱中挣扎
混乱中挣扎(7)

    冷静下来之后,老四突然笑了,对我们说:“你们说,我明知道赢不了球,还眼巴巴看一群傻逼犯傻逼,我他妈是不是更傻逼!”说完,他哭了,像个孩子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孙秀丽衣服上蹭。最让我不能忘记的是,他没有像别人一样,随手丢掉手里的五星红旗,而是紧紧地握在手里。 
    没多久,一个笑话在手机之间流传开来,大体意思是: 

    韩国球迷问上帝,韩国队什么时候得世界冠军,上帝说要50年,韩国球迷哭了,说自己等不到那一天了。 

    日本球迷问上帝:日本队什么时候得世界冠军?上帝说100年,日本球迷哭了,说我儿子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中国球迷也去问了,中国队何日能得世界冠军?上帝哭了,说:我孙子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这是迄今为止,我听到的对中国足球最狠的一段谩骂。 

    祁宇不光爱打篮球,同样也酷爱足球,只要和球粘边儿的他都喜欢,包括弹球! 

    我觉得上辈子他极有可能是一只屎克郎什么的,要不然怎么这辈子看见圆的就着迷呢,而且极有可能他好色那一面还没有被发掘出来,那什么也是球状,是吧! 

    中国队输成这样,我很想看看我这位“亲家”现在的表情。 

    再者,也好久没和他一块儿玩儿篮球了。 

    “找我干吗?”万没想到,这是祁宇见到我之后的第一句话,估计是世界杯后遗症,老四这段日子也是见谁都没好脸,好在孙秀丽并没有打算跟足球争夺他心里的位置。 

    “找你打会儿球!” 

    “来的正好!” 

    他拿着球带我到了球场。正打算找几个人一起玩儿的时候,他却把我拦了下来。然后将球高高举过头顶,再重重地砸向地面。“咚”一声,球被弹得老高。 

    行,这主儿比老四还甚。我心道。 

    “中国队输球是很正常的事,你干吗这么生气呀?”我接过球,在手里转了起来。 

    “他们输不输球,关我屁事!”他抢过我手里的球。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力道更大。 

    “那这是跟谁呀?” 

    “跟你!” 

    “我?这是怎么回事。” 

    “张雪因为你而恨我。” 

    “什么意思。” 

    原来,祁宇一直没有放弃过追求张雪的念头,他并没有特直接地说过,只是在很多地方都照顾她,希望张雪可以感觉得到。他说:“就是一块冰现在也应该化了。” 

    我说:“废话,现在是夏天。” 

    不管怎么样,张雪并没有和他走在一起,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知道她在那段日子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前两天,祁宇发起了总攻,直截了当地问她:“能做我女朋友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冯绍涛。” 

    “我不介意你们之间的事,真的,一点儿也不介意。” 

    “我介意。就是因为那天我和你一起气他来的,才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我恨死你了。” 

    瞧我来的这是时候劲儿的,这不上赶着给他当出气筒了吗? 

    “说的是挺矫情的,但你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呀?”我还是有些不解。 

    “我生气的是,凭什么她不恨你,反倒恨我呀!” 

    “我不知道!” 

    “你知道!” 

    “我不知道!” 

    “你知道!” 

    又是“咚”一声! 

    粗略统计,他已经砸了将近十下球了。 

    我当然知道,可我能说吗。被问烦了,我接过他手里的球也是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边儿上走过来一个人说道:“快来看,快来瞧,来晚了看不着啊。有人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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