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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的年少我轻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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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混乱中挣扎
混乱中挣扎(4)

    往下,讲一起“灵异”事件。 
    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但我们学校里还真有一些人,经常把自己说得跟“巫师”似的。按老辈的说法:跳大绳的。 

    李梅就是其中的一个,谁是李梅?就是在孙秀丽跳楼的那天晚上,指着我鼻子问我有没有占孙秀丽便宜的那个,和孙秀丽一个宿舍。 

    在她的撺掇下,孙秀丽她们去网吧看了一部特恐怖的电影《山村老尸》,我也看过,高三的时候,张雪捂着眼睛躲在我怀里命令我:“你不能闭眼,看完了给我讲,还不许吓我。”一身冷汗看完了电影,张雪就要给她讲一遍。这样,我还得回忆一次那些情节,越想越觉得吓人。 

    几个人一回宿舍,李梅就说什么屋里阴气太重,今天晚上搞不好要出事。说完,像模像样的拿出护身符压在枕头底下,吓得本来就惊魂未定的孙秀丽更加花容失色。 

    刚巧,老四决定今天晚上再来问孙秀丽最后一次,到底同不同意和他交朋友。通过老四近半年的穷追猛赶,孙秀丽已经不像开始那么排斥他了。没等老四开口,孙秀丽就先哆哆嗦嗦向他倒出自己现在极端恐惧的心情,这让老四有些受宠若惊。也不知道他是真没想明白还是怎么样,孙秀丽说完之后,老四愣了半天,才说:“刚才光看你人了,你能再说一遍吗?” 

    孙秀丽只得红着脸又说了一次看了什么电影,因为什么害怕。 

    老四掏出手机,一看,电是满的。 

    调出电话薄,对她说:“害怕了,就打这个,这是我们宿舍的电话,我在那边陪你聊天。” 

    “不用了吧……我们宿舍有电话!” 

    “拿着吧,用这个方便。”老四知道,孙秀丽在她们宿舍使用电话的频率很低,根本不可能用来煲电话粥。 

    “那谢谢你了。”说完,孙秀丽拿着手机一步三回头的往宿舍走去。 

    老四确定她已经进到楼里之后,兴奋得脱去外衣顶着小风跑回了宿舍。我们在宿舍里正扎着“金花儿”,赌注不是钱,而是在脸上画王八,老小最吃亏,因为他脸太小了。没玩儿几盘,我们已经开始在他脖子上找地儿下笔了。 

    老四一进门就坐在桌子上搅了我们的牌局,面目全非的我们将其按倒。看我们真打算也给他画两笔的时候,他开口了:“哥们儿,饶命!”说完,继续在那儿傻笑。 

    我们放下笔,问其原由。老四将他借手机给孙秀丽的事及原因告诉了我们。除了按惯例给他大浇冷水之外,我们一致认为此事无聊,因为这根本就是没影的事儿。 

    临睡前,老四问我们:“咱们宿舍电话好使吗?” 

    为了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我开了句玩笑:“不知道,这几天线路不太好。” 

    “二哥儿,借手机使使,我打一个,通了就挂,不花钱,求你了!” 

    我把手机递给了他。 

    几秒钟之后,宿舍里的电话响了。老四并没有挂电话,而是对着我说:“要不,我再试试通话效果得了!”说完,直奔电话走去。 

    “你丫敢!”我向他扑了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他已经拿起了话筒。 

    “为这6毛钱,我跟你拼了。”我揪住了他的领子。 

    “让我说几句话试试,你再跟我磕。” 

    “扯淡!6毛钱呢!”我将他按倒在床上,正想开打的时候,老大对我说:“涛子,你先把电话挂了再打也不迟!” 

    对呀!电话还没挂呢,我赶快抢回手机,挂断了电话。屏幕显示通话时间是:一分零一秒。 

    我冷笑着对老四说:“你将是历史上第一个因为一块二毛钱而送命的人!” 

    午夜时分,屋外狂风大作,吹得窗户吱吱作响。 

    宿舍里的电话突然呜叫起来,老四一个鱼跃从床上跳了下来。动静太大,我揉着眼睛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刚往老大那看,我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老小和老三也醒了,我之所以叫是因为被吓了一跳。老大用手机照明,屏幕上映出的蓝光照在他的脸上,而他正幽幽地笑着说:“电话来了!”此情此景,搁谁也害怕。果然,老小和老三相继大叫,然后对着老大破口大骂。 

    “别吵吵了,我接电话!”老大喊着,然后将电话的免提扬声器打开。 

    接通了,老大没说话,先是对着话筒长舒一口气,甚是吓人! 

    电话那头“啊”的一声惨叫。再一细听,还不止一个。老四冲过去夺过了电话,问:“秀丽吗?” 

    “钱亮,是我!” 

    “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李梅讲了一个叫十三条校规的鬼故事,吓得我们不敢上厕所。” 

    “李梅呢?”老四想骂她几句。 

    “她睡得香着呢,怎么叫也不起来。” 

    “别怕,你们几个人呀?” 

    “三个!” 

    “这样吧,你们先上厕所,我一路陪着你们。”可能是觉得说的不太恰当,老四加了一句:“陪你们聊天!” 

    “那谢谢你了。” 

    老四刚想说句,我们哥4个,一齐答道:“您甭客气!” 

    “你们都在?”孙秀丽问。 

    老四抢着说:“他们也来给你们壮胆儿。” 

    “那谢谢你们了!” 

    老大说:“赶紧的吧,电话费很贵的。” 

    免提声音开得很大,我们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她的喘息声。得亏我们人多,要是就一个人还真够疒参得慌。为了不让她们太害怕,老四开始哼唱起朴树的《白桦林》,老四唱歌感情很丰富,为了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歌喉,这首歌他唱得更是悲凉中略带哀怨。要是平时,兴许我们还能叫个好,但这个时候,只觉得后背发凉。唱到“在死的时候,她喃喃地说,我来了,等着我”的时候孙秀丽差点被吓哭了。 

    “你讨厌!” 

    “对不起,对不起。” 

    “你们到哪儿了。” 

    “到门口了!” 

    接着传来陈旧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吱呀”。 

    然后是“叭嗒叭嗒”几声,老四叫了一声,没人应答。我们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老四问:“秀丽怎么了?” 

    孙秀丽的声音这才传过来:“我刚才解皮带呢!” 

    除了老四,我们几个一律用手捂住嘴,双肩不停地颤抖。 

    不一会儿,又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不用我挑明是什么声音了吧)。 

    我们开始用咬自己胳膊的方式来控制自己想发笑的欲望。 

    突然,孙秀丽身边的人说道:“秀丽,那手机没关,他们听得见吗?” 

    “啊”孙秀丽大叫一声。接下来传来的声音是巨大的“咚!哐当!轰!”紧接着“刺啦”一声长音,倍儿刺耳。“我操!”吓得老四将话筒扔了出去。我们也纷纷用骂街的形式表达心中的恐惧。老大捡起话筒,给每个人都送了一支烟,连平时不怎么动烟的老小也用力地吸着。谁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显示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但同样没有证据说世界上没有鬼! 

    老大再次拨通老四的手机,拨了3次,均是无法接通。无奈,他挂上了电话。 

    几分钟后,宿舍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去接。说不定,谁接谁就得死(午夜凶铃都看过吧)。 

    等它不响了,我们又都笑了,嘲笑自己,这么大了,胆子还这么小。 

    过了一会儿,又响了,老大拿着话筒“喂”之后说了句“等会儿”就将话筒递给老四。“喂?啊?不会吧!没事,没事!明天再说。”老四不到一分钟就挂了电话。 

    我们围住他问怎么回事。 

    他说:“秀丽打来的,刚才一没留神,手机掉便池里了,顺着那窟窿就给冲下去了。” 

    不知道是因为心中有愧,还是真的被老四的真诚打动,孙秀丽在“灵异”事件之后没两天,就和老四肩并肩手拉手地走在校园里了,考四级的时候两个人更是天天粘在一块儿背单词。 
第六章 混乱中挣扎
混乱中挣扎(5)

    考四级是学校组织我们去的,原则上是爱去不去,但我们宿舍还是决定共同进退:一起去。 
    我不知道一张A4纸的英语四级证书与我的学位有什么关系,但现实情况却是没有那张证书我就没有学位。 

    鉴于如此严峻的时势,我们不得不翻箱倒柜般地找回高三时的紧迫感。可心早就浮得飘飘然至外太空了,于是我们不得不再找一个更加巨大的理由来支撑自己。 

    有人会说,你丫考个四级要什么理由呀。 

    我只能说,有个理由撑着我还不一定能过呢。 

    老三形象的比喻四级证书为妓女的上岗合格证!末了,他还说,希望自己到了社会上之后千万别遇上嫖娼不给钱的主儿。得,老三有理由了,他为了当妓女去考四级。 

    老大给我们讲了一个传说: 

    也不知道多少年前,那时候的人类都说统一的一种语言。大家相亲相爱,非常团结。闲着没事,决定建一座特高特高的塔,要一直通到天上,和那里的上帝神仙什么的见个面,或者干脆要和他们平起平坐。上帝和神仙们害怕了,于是让人类说不同的语言,让人们没有办法从容的交流。这样一来,建塔的计划就搁浅了。 

    他说:“咱们之所以要学好英语,就是为了要团结所有说英语国家的人民继续造那座特高特高的塔。” 

    我问他:“要是造好之后呢。” 

    他说:“我去考六级,再建个更高的呗,直达宇宙黑洞!” 

    我又问他:“你要是过了托福怎么办呀?” 

    他说:“那咱只能给地球安个轴了,还得是大理石的。” 

    老大就是老大,理由真是神仙放屁的效果。 

    老四也不甘人后,他给自己找的理由是:“我媳妇要去考,我就得陪太子爷读书。不对,是太子妃。” 

    老小逗他:“四哥,那太子爷是谁呀?” 

    老四:“我他妈哪知道太子爷是谁呀!” 

    等他琢磨过味儿来,对着老小脱去了袜子…… 

    我觉得自己不是干建筑的材料,也不愿意将自己比成妓女,更没有什么人需要让我陪着考试。于是,我和同样找不到理由的老小来了个穷帮穷:我为他努力,他为我拼搏,此誓此情,至死不渝! 

    就这样,过四级成了这一年的头等大事,上什么课我都只带考级教材,倒是省了不少事。 

    每每点灯熬油至深夜的时候,我总会想起高三那会儿被张雪按着脖子学习的情景。开始的时候,我会点根烟驱散心里那股酸酸的感觉。 

    当然,既然是这么拼命的事,变节的情况是一定会有的。老三———这小子没学几天就不想要他的妓女上岗证了,还说实在不行了,就找个枪手替考。 

    我们死劝活劝丫就是不听,老大私下跟我说:“我觉得这种事,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说不定已经有第二个人想要放弃了。” 

    听得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心想:老大真厉害,他怎么知道我不想考了呢? 

    后来,老大一咬牙,对他说:“你要是不和我一块修塔去,我就真跟你蹿。只要你丫一找枪手,我就给你捅出去!” 

    老三说:“你丫犯得上跟我过不去嘛。” 

    “犯得上,我还说得出就做得到,你信不信?” 

    “信!我考不就完了吗。” 

    之后,只要他拿本英语书从我们面前一过,就会说:“兄弟码砖去了。” 

    我问老大:“你觉得有用吗?他这次要是没考呢!” 

    “再让他考,我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实在不行,我给他当枪手!都是兄弟,给他个8折!可他如果找别人,我就给他捅出去!”就这样,一分钟之前刚刚在我心中建立起来的他的光辉形象瞬间破碎,被我和着一口痰吐了出来。 

    考试成绩下来之后,我们5个居然全都过了。 

    这是什么? 

    这是实力!这是精神!这是团结!老大如是说。 

    为了将我们这种内在的团结一致表面化,考完试之后,我们哥儿5个决定统一一下服装。美名曰:舍服! 

    它不光得扎眼,还不能俗气。换个说法,我们宿舍内部是统一的,但对外的时候绝对得另类。其实这么做主要的原因是考完四级之后实在没别的可干了。长时间地紧绷一根弦,在一个半小时的考试之后;“嘣”的一声断得如此干脆,让我们自在了几天之后失去了方向,好似那支离了弦的箭失去了它的目标。 

    说回到衣服的问题上。在一箱啤酒,几只烤鸡,两盒“红河”的帮助下,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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