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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看过你流泪-第4章

小说: 看过你流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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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个月。”天乐也将头扭向报纸,用胳膊抵着桌子,一副完全放松的样子。他心里明白唐晓在怕什么,又是什么打破了这份安静。
    唐晓迅速的离开房间,在门外她停下了步子,眼里平添一抹悲伤。长吐了一口气,自己似乎又苍白了很多。她不得不承认心灵深处那种难以抗拒的喜欢,毫无力气的骂了自己一句便慢慢挪动步子离开。
    唐晓离开的一瞬间,天乐感到自己的一阵僵直。原来装“轻松”也不轻松。他不用看也知道门外身影的存在。这种抓心的感觉让他困惑,难道是自己的选择错了?他的脑子乱乱的,懊恼的丢下报纸,紧紧的抱着头,耳边又响起怪怪的嗡嗡声。
    临走的时候,酒吧老板和唐晓语重心长的说了很多。告别时送了唐晓礼物作为纪念——一只斑点狗。本来要坐飞机和乐队一起回去的天乐不得不因为这个小东西和唐晓改乘火车。
    唐晓搂着小狗的脖子。可爱的东西,脖子和鼻子周围的肉都是皱皱着的,更让人高兴的是它身上有着和天乐头发上一样的薄荷清香。
    路上,小狗睡着了,唐晓也是。天乐却怎么也睡不着,弓着背就这么坐着。他眼睛盯着火车顶棚像能盯出点什么似的,浏海滑下来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他厌烦的搔着头发又向后理了理它们。背发酸他又直着背坐着,不特意的看见了那张熟睡的脸。这时他眼眸以外的白色显得格外明亮,凝视的专心让时间都多了点震撼。随后他又惦念起什么,把自己摔到另一个座位上,避开自己看见的东西,拢上眼睛叹息,深深长长的,“好久没吃到你做的饭了。”说的很轻,他知道熟睡的唐晓不可能听见。
    “要是还喜欢的话,我可以做给你吃。”仍旧闭着眼睛的唐晓轻轻的回答。
    天乐愣在那,看见了唐晓淡淡的笑容。
    下了火车,天乐送唐晓回家。唐晓手里的咖啡还没来得及冲上热水,天乐就已经在门外了。他只是把东西搬进去,草草看了一眼后就马上离开。
    唐晓突然觉得好冷,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走近暖气摸了一下,冰凉的一下子渗进骨子里。她把手缩回来,来回揉搓着,眼神落向鱼缸的时候黯淡下来。很久没人照料的金鱼正直挺挺的飘在鱼缸里,死去的眼睛就那么哀伤的睁着。
    近一段她没有什么演出好忙,用了几天的时间唐晓把自己的家重新收拾妥当。天乐落下的衬衫在她的眼中都仿佛套上了美丽的光环。光环照亮了心,勾起她对往事无限的抚摩。她很认真的整理着,不留一点褶皱像埋没了的激情。每每挨到天黑就和吃饱了的狗紧紧的挤在一起。
第七话 为了母亲才有的晚饭
        早晨仍然晴朗也依旧无聊,她没等到一个电话就窝在被子里。一脸烦闷的狗狗用嘴扯着她的被子。唉……,自己不提精神也让身边的宠物倍感寂寞。想了想,她准备去探望很久没见面的母亲。
    敲门的声音很轻,母亲总是不用报名就知道是唐晓的到来。她走进这个宽敞又满是书卷气的公寓,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和那个自己称之为继父的男性。唐晓很礼貌的和他打过招呼后才坐下。母亲和生父的婚姻并不幸福,唐晓对生父的记忆就只有酗酒、吵嚷。颓废和坏脾气也很快吞噬了他的身体,在与母亲分开后不久他就去世了。唐晓的母亲凭借着教师的微薄工资独自一人供养唐晓上了小学、中学、大学直到她有了工作。超负荷精神、物质压力让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然而她从来没提到过自己的付出也没说过自己的要求。但唐晓至始至终都了解母亲应该得到点什么,所以在亲戚提及母亲再婚的时候她的脸上只有微笑,她知道很多东西是自己给予不了的。当母亲搬进这个家时,她便开始了独自一个人的生活,那年她二十岁。
    “这次又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母亲口中有牵挂的火气。
    “回来几天了。”唐晓仍挂着笑容,脱下大衣挂好后坐回母亲身边。因为空调的缘故,这么大的屋子也十分温暖。
    “为什么每次回来都不给我电话?”
    “人不是都来了吗?”
    “总是不体谅我……”母亲叹气,端详了唐晓好一阵。感觉到女儿的双手叠放在自己的手心才塌实。
    “今天留下吃饭吧,叫保姆做几个你爱吃的菜。”张启登慈眉善目的公式化微笑。
    “谢谢。”唐晓站起身。
    “不用那么客套,你母亲总是惦念你。有空应该来看看她。”
    “是。”唐晓会心的微笑。因为母亲的关系,唐晓对继父相当的尊敬和感激。
    “那我先进去了。多陪陪你母亲。”
    在张启登眼中,唐晓是个懂得自尊、自立的孩子,更重要的是她懂得尊重他的存在。即使有时候发生伤害她的事情,她也会第一个考虑其他人,流露出不经意的宽容。唐晓对他的态度完全来自于对自己母亲的爱,这让他们彼此之间保持着相敬如宾、客客气气的关系——如此他们都会好过一些。
    看着他进了书房,唐晓才又坐下。
    母亲确定没人在旁边后,拉住唐晓:“这次演出又是和天乐一起去的?”
    “啊。”唐晓含糊了一句。
    “那你们……”母亲小心的试探着。
    唐晓看着母亲紧张的样子有点好笑,“我们分手了。”
    母亲没听到自己担心的事却得到了更惊讶的回答。
    “我们不合适。”唐晓平静的说,虽然仍感到惆怅。
    “可……”
    “妈,别问了好吗?本来应该忘掉的。”
    母亲望着她好一会儿却没跟着唉声叹气,“但是你是我女儿……”
    “你本来就不赞成我们在一起的嘛,这样不更好?”唐晓说的轻快却有一丝惋惜,“你不用担心,我们没发生你担心的事情。我也已经好多了。”又露出一个值得信任的笑容。母亲看了看她,还想说点什么。
    有了开门声,是保姆买菜回来了。
    “小姐。”
    每次唐晓听到这个称呼都很尴尬,不明白为什么张启登这需要这样的规矩。预言又止的母亲朝唐晓点点头就吩咐保姆准备晚饭去了。
    晚饭开始的很早,唐晓尊重张家的习惯。张启登还笑谈今天是家里吃饭人最多的。大家刚端起饭碗不久,张启登唯一的儿子——张文清也回来了。已过三十岁的张文清子承父业,经营着张启登的私人中门诊,医德和医术都颇受大家肯定的他正把这份事业发扬光大。
    不过重要的是,张文清是不常回家吃饭的——是根本就不回家吃饭。因为有了保姆的口讯,他才特意安排时间赶了回来。他把眼镜上的雾气擦干净后穿上保姆为他摆好的拖鞋走进来。他在客厅第一眼就看见了已经站起身的唐晓。
    进了餐厅,他对唐晓笑笑,洗过手也同坐在餐桌边等着保姆为他摆好碗筷,还没吃一口饭:“唐晓,今天有空?”
    唐晓礼貌点点头,在张启登的示意下再次坐下。
    碰到唐晓不容易,只能靠保姆的报信。张文清就是喜欢唐晓的那种不温不火的笑容,他对她的微笑有种化不开的情节,每次看到心里总有种需要畅快淋漓的愿望。其实张启登早就发现儿子表现的不寻常,可有些事是不应该由他插手管教的。儿立之年的张文清也应该独立考虑一些事情了,已经历过一次婚姻的他不会掂量不出自己在唐晓心里的位置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第八话 他出了意外
        饭桌上,张启登咳了咳。张文清瞄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端起饭碗。
    吃饭的过程像考场一样肃静,大家都埋头吃自己的,尤其是张文清始终皱着眉头。当然这样的一顿饭也会很快结束的。唐晓向母亲和张家人道别,每次母亲留宿唐晓都要找个理由搪塞,这次是自己养的宠物需要照顾。
    张文清提出送她回家,唐晓没推辞。下楼时母亲递过大衣给唐晓披上,唐晓知道大衣内怀兜里又多了点东西。因为有张家人在,她不方便说什么,只是对母亲摇摇头。
    张文清为她开车门,她回头看见了母亲透过窗子探望自己的样子,她向母亲摆摆手就钻进车里。打开空调,车里暖烘烘的。张文清很高兴自己与唐晓独处的时间,坐在那除了方向盘什么也控制不了似的。
    身边的女孩,菊花般纯秀至洁,对她的愿望就像是玷污,张文清甚至能咀嚼到一种可怕的罪恶感。虽然离婚的理由是没有子女和感情不和,但他心里清楚没那么简单。他知道他的感情对唐晓来说是多余和负累却因为这份执著与前妻分手。
    三十五岁的年纪还算年轻,高学历的背后是良好的家教和修养,积蓄着在困境中从容应对的人生能力。他曾有过众星捧月般的优待和欢呼也可以擎住孤独和冷落,但唐晓却成了他最挚切的渴望。突然间发现自己对世界太多的欲望却只有太小的力量。他既战胜不了世界也战胜不了自己,这是一种残酷的“非如何不可”的悲剧感。上天检验着他生命的弹性,也让他真切体会到自己的庸腐。他不敢面对前妻那双毫无怨恨的眼睛,几乎崩溃——但只要唐晓一出现便同他的感情一样着魔无法控制。对前妻的伤痛,他只能用金钱来祢补。
    暖和和的温度,唐晓摘下手套,目光一直停留在前方没发现身边的张文清几分钟内瞬间变化的复杂表情。这样的沉默使张文清很不舒服:“今天吃的习惯吗?”
    “还好。”唐晓乐了,“你家的保姆手艺越来越好了。”
    张文清也随着唐晓笑,更高兴于唐晓对自己的亲切,顿了顿,“你不常来,是、是因为我吗?”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唐晓一愣。
    “哦,我是说……”张文清尴尬的扯动嘴角,把着方向盘的手握得更紧,“我在家的时候不常见你。”
    唐晓抿嘴笑了,“大家工作忙,张伯不也说,你不常回家吃饭嘛。”
    唐晓的笑容让张文清从紧张中解脱出来,他把自己的轻松也贴在脸上,“是啊,我们都很忙。还在乐队唱歌吧?”
    “糊口呗。”唐晓努力翘翘嘴角,目光转向窗外划成直线的路灯。
    “怎么?做的不开心?”张文清很精明的感到一丝不快的气息。
    “也没什么。”唐晓恢复原来的状态,漫不经心的回答。
    “如果做的不开心,你可以到我那去,这本来也是你的家。”
    唐晓听了没答话,心里却惦念起另外的一些事。无聊中她打开了车里的收音机,调到第一个比较清晰的波频。里面传出播音员响亮清澈的声音:就在一个小时前,本市足球队主力队员安古屺驾驶黑色越野吉普在茗吉地区东北段发生严重交通事故。安古屺和受伤人员都在市内医院就诊。据现场人员报道,被撞者伤势很重,正在抢救中。更详细的报道本台将在随后的节目中进行报道……收音机里继续报着其他新闻,唐晓周围的空气却瞬间凝结了,一股凉意洇进她的后脑。喇叭的长鸣划破了夜空也振醒了她的大脑——安古屺出事了。
第九话 是投之以桃?还是报之以
       “刚才说的什么医院?”
    张文清被唐晓突然的惊慌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刚才说出车祸了的,在什么医院来着?”她的声音抖得厉害。
    “没说医院名字。怎么了?”张文清认真的望着虚脱的唐晓。很明显,唐晓的激动一定和那条新闻中的某个人有关。他想了想:“车祸发生在茗吉地区,在那最方便抢救车祸伤者的医院也就是东方附属医院了。”
    努力平静之后,唐晓长吐一口气,“张大哥,送我去那好吗?”
    张文清没继续追问却又思考了一会儿,他知道在唐晓身边什么也不说的好处。打过几个电话,证明了推断的真实性,他马上掉转车头开往医院。路上,车开得和飞一样,唐晓甚至能听见呼呼的风声。
    唐晓下车的步子有些踉跄却快的惊人。进了医院没来得及问到详细情况却看见大厅拥挤的人群。一种不祥的感觉袭向她,她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但现在的她就踩在云端上一不小心就能一落千丈。她探着身子向更远以外的地方打看着,突然有人在后面拍了她一下,“喂。”
    唐晓的心被吓得怦怦跳。转过身,原来是和安古屺一起听过她唱歌的记者。
    “你来找安古屺么?”记者口气亲切的问。
    唐晓没说话,对他的明知顾问起了戒心。她不想给谁添麻烦,不知如何应付的摇摇头。记者看着她的表情,满目无奈,“呵呵”的笑了:“不用担心,我没别的意思。”
    唐晓仍不做响应,记者却发现了她平静后面的关心,又说:“安古屺的伤还好,人已经被自己的私人医生接回家了,这人太多。”
    “他伤的重吗?”唐晓终于开了口。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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