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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的孪生弟弟是mb-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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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亚宁和阿威来接我回去,亚宁说是北影有个夜校班,授课的几个老师他都很熟识,可以让我跟着免费学习。
我试探着说亚宁你骗我的吧,我知道读北影的夜校班肯定要花好多钱的,你正上学,我该挣钱供应你读书才是,我怎么能让你再为我花这个钱。你说免费肯定是安慰我的了。
亚宁给我的话挤兑地急了,只好说:好了好了,不是免费的了,不过很便宜的,才一个月,总共一百五。
我问当真一百五?
亚宁不甘心地说,那就算二百好了。
我说亚宁,从小到大你可是从不撒谎的。如果你要我知道你撒谎,你就是给我金山银山我也会不高兴。亚宁像个作错事的孩子嗫嚅着说,那就三百好了。
说实话!
五百,就是五百,不信你问阿威!亚宁面红耳赤。阿威也忙说五百就是五百。
小玉在一旁已经乐不可支:得了得了玉宁,看你一个当哥的把小弟逼的,你是一什么狗屁哥啊你!亚宁这孩子跟谁也没这么慌里慌张过,可见亚宁对你是一百个真心。这份心意你就领了吧,学点东西又不是什么坏事。莫说五百,就是五千五万姐给你出,这下你没什么意见了吧。
我看来看貌相弱不禁风的小玉,心中浮现一种异样的感觉。虽然我知道亚宁他们有事情瞒着我,却真的可以感觉到他们是真的对我好。
小玉说好了啦,这事情就这么定了。然后她喊吴姨切西瓜。吃西瓜时,小玉故意喊:咦,小红呢,小红呢,听说玉宁要走了,就躲到洗手间哭鼻子去了是不是?话音未落,小红还真的从洗手间出来,一双拳头直擂小玉:你坏,你欺负我,你取笑我!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眶红红的。阿威在一旁笑了:哟嗬!我以为咱的辣椒妹就会撒野,原来你也会哭阿。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连小红也扑哧笑了。
随即小红又急又羞,跑楼下去了。不一会儿工夫,她捧着一套以样式简单、设计精致著称的阿玛尼男夏装跑上来,对我说:给,小玉姐送你的。
正啃一块西瓜的小玉扑哧一下,笑得满嘴的西瓜汁全喷到玻璃几上去了,她丢了瓜皮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哈哈,烂丫头,你自己送就送了,干吗还撒谎说我送的呢!哈哈。
小红一跺脚:不理你了,你就会欺负我。说着将衣服往沙发上一丢,竟上楼而去。
亚宁递过来一块瓜,正色道:哥,小红对你好象有意思了呢。
我马上把他的头胡噜地像个鸡窝,逼得他喊大王饶命。小玉说好了好了别闹了,瞧连大王都叫出来了。
我看了眼小玉,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将我当成亚宁时惊喜地抱着我时那种触电的感觉。这会儿她简单地系着件飘逸的蝴蝶长角衫,在清丽中透出一抹妩媚。
亚宁他们租的高层在南京路上,离北影不远,穿过两条街就到了,很近很方便。
银燕大厦,3座16层A室。亚宁小心翼翼地转动钥匙,然后猛地一下哗啦将门推开,不无炫耀地跳了一下喊:
哥,咱们的新家!
我看了一下室内。硕大的落地窗华丽漂亮,装饰还算豪华,湖蓝色的真丝窗帘在挂起着,可以看到半个海淀,让人心旷神怡。
亚宁像只快乐的小鸡,唧唧喳喳地边冲茶边说: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租金两年才。。。。。。
才多少?!你哪来的钱?!我问。
亚宁自知说漏了嘴,讪讪不语了。阿威把我的皮箱拎进亚宁的卧室,拿着本电影杂志丢到沙发上说:连租金带装修一共才花三十三万,我爸还以为不止这个数,就汇了三十五万过来…………这钱啊,我先自己拿出来,等亚宁挣了钱了我连本带利让他还,不过眼下不急哦。
亚宁忙也说我都没出什么钱,都是威哥的。说着他勤快地去沏茶了。亚宁把圆独玻璃壶放在花纹氤氲的大理石桌上,我看着壶里一掬清汤里,那些茶叶浮也不是、沉也不是,在里面没着没落地悬浮着。心里头一时也空得厉害。
我说亚宁你过来。
怎么了,亚宁说着挨着我坐在沙发上。他倒了杯茶递给我,然后顺手抓起遥控打开电视,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在作安而乐广告。亚宁换了个频道,歪着头问:怎么了哥!
我们没有必要住这么高档次的房子吧。我说。
亚宁“害”了一声,拍了拍腿,丢掉手中的遥控器,头枕着双臂仰躺在沙发上,眼睛看着漂亮的天花板:怎么了嘛哥,不喜欢这里啊,那我们还是回那个破四合院好了,不过一下雨就没法出门你可别怨我。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亚宁爬过来,抱住我的脖子,将额头顶住我的额头,眼睛对着眼睛,鼻尖对着鼻尖,他长长的睫毛刷得我的眼眶痒痒的:怎么了嘛哥,我的小哥哥,你发烧啊,为什么有这么好的房子住还不高兴呢,恩?
阿威把电影杂志架在脸前看了几眼,又心不在焉地放下,隔着大理石桌子他说:哥你别想太多了,我和亚宁都开始正式接片了,以后见个编剧老导什么的,住那个地方也不像个样子,我们商量着就搬到这里了;还有呢,租这套房子,亚宁真的不用出钱的,我自己的就够了,我想着一个人住也是住,还不如咱们几个住一起热闹着好。你不要想多了。
亚宁趁机抓起沙发上一只抱枕塞给我:好了啦!如果你要是还不同意住下,就把这个可爱的小金鱼枕头丢到楼下去好啦…………你不丢是吧,不丢就是同意喽。
我当然没有丢,看了看阿威,又看了看亚宁。笑了笑,不过心里面有点堵。说不来为什么,也许是我真的想多了。
在新家的第一顿晚饭是阿威烧的,糖糟酥鸭,酱鸭舌,鸡蛋炒菠菜,莲羹粥,全是盛夏的消暑佳品。
厨房环境很好,一整套的高档组合橱具,墙壁上挂着大幅的水果油画。一张可以伸缩折叠的玻璃桌巧妙地嵌在地板下,吃饭时打开就行,吃完饭可以折叠推到地板下面的凹槽里,推上挡板看不出来一点痕迹。既节省空间又别有情趣。
亚宁非要吃烛光晚餐,阿威便去取了一个仿欧式的枝状烛台,银亮的烛针上,一排参差地插着十二支白蜡烛。像一排晶莹剔透的水晶。
我看得出,阿威是个很有生活情调的人,很懂得享受生活。我只是怕亚宁学会了他这种习惯后染上公子哥儿气,毕竟我们是从清贫人家走出来的孩子,很容易被感染。
阿威往我杯中添斟了一下,我略拦了拦端起来,目光落在杯中清冽粘浓的国窖1935上:阿威,大学四年找女友了吗,像你这么优秀的男孩子应该美女排队才是吧。
我眼角的余光瞥间阿威和亚宁对望一眼,亚宁慢慢低下头,有一口没一口地扒碗里的米,阿威则干笑一下,打了个哈哈:是这样的哥,我这个人好玩,没个正经心思,还懒得厉害,整天除了上课就知道自己跑着玩,哪有心思去找女生阿,所以这大学四年就省了。。。。。。正当他目光闪烁地解释自己时,他的手机在牛仔裤袋里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便欠了欠身指指客厅:我接个电话,一老导的。
看他拿着手机走到客厅去,我才抿了口酒,低下头吃自己的饭。却无意间瞥见亚宁的左胳膊慢慢从桌下抽出来,他的银白色的摩托罗拉在大腿上放着。虽然烛光照在玻璃桌上有些令人眩晕,可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顿时有种被愚弄的感觉。我明白,其实并没有人给阿威打电话,是亚宁在桌子下打给他,故意把他支开不让他说下去的。我想揭穿亚宁,可当我一抬头,亚宁那张清秀的脸正一脸无辜而且亲切地看着我,却又不忍心苛责他什么了。只要他觉得高兴,即使在耍我我也高兴,因为能让亚宁快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阿。即使他刻意向我隐瞒什么,我也会原谅他,他向我隐瞒一些东西自然有它的用意。如果我一定要他说,他肯定也会说,却会不情愿不甘心。如果是我该知道的,我早晚都会知道,又何必让他在我面前难堪、为难呢?
我只装作一切不知道,继续吃我的饭。亚宁忽然说,哥你真漂亮。
什么?!我咽干净了东西,又喝了一口粥才问。
你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很像咱妈。亚宁痴痴地说着,眼泪从眼角慢慢滑下。
一阵噎心,再吃不下去。我拉开椅子走过去,把他的头抱在我怀里拍拍他的背:臭臭,不哭了啊,有哥呢,不哭了啊不哭了。
亚宁却哭得更厉害了,两只肩颤抖得像风雨中的白杨叶。我一抬头,从平滑如镜的不锈钢液化炉柜子上,看到高高的阿威站在我们后面,似乎已经很久了。
蜡烛已经燃去一半,烛泪在烛台上流得纵横曲折,像老人脸上蜿蜒的的泪水。
那夜,亚宁紧紧抱住我,怎么也不肯睡,他一遍遍地问哥,如果你生臭臭的气了你会走吗?我说我怎么会生臭臭的气呢,别瞎想了啊快睡吧!他却认真地说,你以后可以生我的臭臭的气但是不可以离开臭臭,好不好。说吧,一双细细的眼睛盯住我,在暖暖的床头灯里,满是哀怜。
一刹间,有一种心疼的感觉漫过心脏。看着亚宁在我怀里孩子似得虚弱无力,我真的想哭。但是我不可以哭,我必须要装出坚强,因为我是亚宁的哥哥,他唯一的亲人和依靠。
我把他的脸紧紧抱在胸膛上说傻孩子,哥一辈子不离开你,哪怕你犯再大的错。
亚宁这才安宁了一点,过了好一会儿他梦呓似地说:
哥,你的心跳得好快。
第二天,一大早阿威久作好了奶油三明治,饮品是原味牛奶。
原本打算今天晚上一起去北影办的夜校班。饭间,阿威对亚宁说今天我去“红叶影视”那儿见制片商老蔡,晚上可能晚点回来,就不陪哥去夜校班了,你去了带我向崔师母问个好。说着就推了盘碟匆匆走了。
亚宁对我说阿威已经读完了大三,按北影的规定,大三大四才可以正式接片,而阿威现在开始正式拍片了,演了几部电影的主角,越来越红了。今天他去公司是去解除和原经纪人的合约的,准备让苏一接手他的下一任经纪。
你知道他的原经纪人是谁吗…………亚宁八卦地眨了眨眼:是我们的形体老师,一个追求阿威很疯狂的女人!
外头太热,哪里都去不了。亚宁和我在家看了一天的片子,其中关锦鹏那部《蓝宇》他特别津津乐道。亚宁似乎很漫不经心地问我怎么看待蓝宇和陈捍东的感情。我说我很同情他们,但是我绝对接受不了。
亚宁默然了。
晚上七点半,天还没黑透,我和亚宁在外边简单吃了点东西,就穿过两条街赶到北影的南三楼第二礼堂,先去见见主办这批夜校的老师们。
这次主管的有三个老师,一个便是阿威说的崔师母,四五十岁的一个中年妇女,很朴素,眉目间也很慈祥;一个是歇顶很厉害的安老师,最后一个复姓欧阳。这次见面会的主要意思是讲这批夜校速成班将为期一个月,正式学期从七月二十号到八月二十号,开设的课程是表演和导演。
我留神了下礼堂里,来参加的人还真不少,听亚宁来前告诉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花大钱还进不来呢。
让报选专业时,五十二个学员中有四十七个人选表演,剩下的包括我在内的五个人选导演。亚宁指着选导演专业的那几个颇上年纪的人说那是某某某,那是某某,都是三流导演,拍地下电影出身的,参加夜校不过是和学校的老师拉拉关系罢了,以图能正而八经地接部片子,换句话说就是变相拿钱贿赂老师,临学习结束可以让老师给推荐几个不错的制片商。
这么说来,他们是没少往夜校里砸钱了?我问。
亚宁眉一挑:当然,没个万儿八千的谁也甭想进来。
那么咱也出了不少钱喽?我盯住他。
亚宁这才意识到又说漏了嘴,一张小脸在白炽灯下煞白煞白。我握住他汗津津的手,一字一顿问:你到底交了多少钱?!
亚宁咬了咬唇,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五千…………不过这已经是班里拿钱最少的了,还是阿威我们去找地崔师母,她已经给我们免半了的…………哥,你别走,你别走啊,你听我说。
亚宁不顾大家的侧目,追赶出来拽住我的胳膊:
哥,反正钱已经交了不会再退的了,你就留下来吧,我真的想让你学点东西。
我心中很空白。亚宁骗我说学费是五百,现在哪知道是五百的十倍!
我问他:亚宁,你告诉我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钱!我不去干活,还要你出钱供应我上夜校,那么你下学期的学费怎么办;我来这里不给你挣钱还要花你的钱,我这成什么了我!
亚宁急得快哭了出来:哥!你别口口声声挣钱挣钱挣钱好不好!你干一个月还不如我一夜。。。。。。反正不不用管钱的事情,想干活我白天给你找份活,晚上你必须来上夜校!
他第一次用这么坚决的口气和我说话。
这时礼堂散会了,亚宁朝正走出来的那个中年妇女喊崔师母,她便笑吟吟地走过来。紫色的平底皮鞋和浅灰的套裙,衬托出一种朴素和大方的气质。
亚宁,催师母说:这就是你哥吧!真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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