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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异世我为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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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阻止他:“不要进去了,溟庆还在睡着,莫要扰了,另外找间屋子吧。”

镍林愣了一下,了然的笑的很猥琐,我很想告诉他其实我们什么也没有,但是估计只是欲盖弥彰,越描越黑了,再者要说真的什么都没有也不算。便不予置评的跟着他的身后来到前院的一间餐厅。

简单的吃了一些早点正在犹豫不知做什么的时候,镍林却说:“昨日的刺客已经招供了。”

这才想起还有昨晚那茬:“哦,说来听听。”说实话,我对此不怎么感兴致,想来也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估计就是被杀的哪个后人寻衅复仇,俗套的不是一点点。

镍林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不知陛下对七年前的后党事件是否还有印象。”

被他这么一说,倒是知道一些,那时朝堂初定,大婚不久,我的长子玺金也出世了,太平也在众望所归。在除夕之夜,中丞梓舒却突然宣布先王遗诏,当拥立王后幼子,年仅四岁的七王子登基,申斥我为叛臣逆子。

一时间天下哗然,早先被我震慑的众人也蠢蠢欲动,不满我的血腥手段,自认志士要除暴君的多有响应。

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秀才举兵,十年不成,梓舒一大把年纪,为人忠厚宽爱,熟读经书忠君爱民,就是有点迂腐,被人利用尚不自知,随着叛军的声势壮大,声望也逐渐被人遗忘,在一次缺粮劫道时,因不满众人宵小的行径,被一小头目随手就斩杀了。

可以说死得相当冤枉的,原先的正义之师也成了贼首,在天下群起攻之后,几个月的光景叛军就被消灭了。

念得梓舒当过帝师,也就是教过当年包括我在内的众王子的老师,相当敬佩他的为人,便着人厚葬之,他的后人也只贬斥为民,驱逐了事,没有抄家灭族。

至于所谓的七王子,其实早死了,我怎么能够容忍将来可能的大敌在身侧酣睡?只不过为避免为人诟病,本已经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要再动手就等于坐实了罪名,所以杀死了所有的兄弟后严加保密,对外只言在陵墓守孝,一等风平浪静的时候陆续宣布不幸染疾而亡,到那时,也不会有多少人在意一个几乎被遗忘的失势王子的生死了。

虽说这样有些麻烦,但我行事之所以毫无顾忌甘当暴君,一方面也是国君的权柄,如果出于谋乱,一些人像溟庆这类的忠贞将领便不一定会听从我的号令。

“那红衣女子便是梓舒的女儿么?”我随口问道,梓舒是忠厚长者,自然就不会贼眉鼠眼,但一定要说他长的相貌俊伟,就绝对是奉承之言。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么?我相当怀疑,别是被戴了绿帽子啊。

这样一想就愈发不可收拾,不由得联想到他家中众多的美貌姬妾,老头在这方面可没有忌讳。

“咳咳,”镍林是个人精,怎么可能猜不到我心中所想,也跟着YY了一会儿后总算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干咳两声以稍作掩饰,道:“梓舒并无女儿。”

我看了看镍林诡异的笑容,越了解他越觉得他是个人渣,一开始认为的怀才不遇的忠贞之士完全是错觉,懒得跟他打哑谜:“爱卿请直言。”

感觉到我的不满,镍林不敢卖关子,干脆的说:“他是梓舒唯一的儿子。”

“噗。”我猛的喷出一口茶,镍林早料到我的反应闪得远远的,儿子?昨天那个风华绝代的美女是男儿身?

再次感慨不愧是耽美世界,无奇不有啊。

镇定了一下:“梓舒并不为我所杀,为何其子要刺杀与我。”

镍林似乎也不是很了解其中的内情,思索了一下说:“大概是因陛下而起吧。”镍林话说的隐晦,我却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梓舒反叛是因为我的谋逆,死了,其子自当要把帐算在我的身上,说不定还要继承其父的遗志将我诛杀另立明君。

揉了揉突突疼痛的太阳穴,抬头却见到一只小巧的玉瓶,只见老人妖笑的无比暧mei:“这是炼金术大师堂本精心调配的清凉液,可提神醒脑。”

现在我对这个异世已相当了解了,很难说是类似中国古代还是西式的魔法世界,有法师炼金术师剑圣什么的职称,但也仅此而已,想要凭借武艺称王称霸叱咤四方完全是喝多了烧的,个人在国家机器面前不足一提,最多能延年益寿或享受宗师的待遇,也是国家对外的武力威慑。民间多有修习,我这个国王,就是隐藏的剑圣,这点没有人知道,仅仅知道皇家幼时自有名师教导,大多认为武艺不会太差罢了。

大陆上十大剑圣已经在十年前死光了,不过这只是明里,暗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当然,所谓的剑士并不是只用剑的,是对于武人的一种称谓而已。

就比如溟庆用剑,镍林的宝贝女儿用的是鞭,落塔用的是长刀,纯粹是一种武器,至于我的,暂时还不知道,没发现有特别趁手的,而我也还没有打算大张旗鼓,弄得人尽皆知。多一份隐藏的实力就多一份保险,以后有的是时间。

至于法师就相当稀少了,毕竟武艺可以以勤补拙,这种东西完全看天分,还需要有名师引导,天灵地宝的用的,没有钱财做不来。

炼金术师是法师下的一种,在我看来,也就各种匠师的衍生,只神秘高贵一点了,要说一招毁灭千万敌军的事做梦比较快,相对来说,还是更像古代的。

所以当能一夜杀近数万人的巫妖王奥法斯出现,引起的恐慌可想而知了。

虽然严刑禁止,还是让一些热血冲昏头脑的年轻人步入了巫妖的行列。

而与武人相比,法师多是学识渊博之辈,有钱也不定买到孤本独本,不事生产专职研究,性格孤僻怪异的比比皆是。

常言道,剑圣在民间,法圣在贵族,就是这么来的。

炼金术师堂本算是比较特立独行的一位了,他出生于一般富裕的家庭,自学成才,虽实力有待商榷,还是受到了不少人的追捧,毕竟贵族老爷们可不会轻易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出卖。

不理会镍林龌龊的心思,拿过涂上,有后世清凉油的感觉,效果还不错。

“既如此,就去见见吧。”我百无聊赖的道,对那个美人还是挺感兴趣的,反正闲着也没事。

正文 第十六章 张牙舞爪的小兽

来到一座毗邻的小院,门口只依稀守着几个护卫,打开门进到里间,空旷的房间里摆着一张大床,那名红衣女子——不,是红衣少年斜倚其上。

看来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除了手腕和脚腕上挂着条细细的链子。

镍林在一旁解释:“已经喂食了封印药水,现在可比没有修习过武艺的人还不如,那根细链也是秘银打造的,没有钥匙休想打开,当然要是砍断手脚就例外了。”

说完顿了顿,还神秘兮兮的补充:“这个房间的墙壁用了消声砖,不管陛下想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不置可否,现在对这个老人妖完全无语,即便呵斥也阻止不了其龌龊的思想,不予理会是最好的方式。

果不其然,镍林马上恭谨的表示还要审讯其他的案犯不能陪同,昨晚肯定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还审问个屁,借口都不找个好点的,我懒得搭理他,他不在还轻松点。

我走到床边,他紧闭着眼睛,看来昏睡过去还没有醒,头上包扎着绷带,乌黑柔亮的长发散落肩头,那身红衣敞开了口子露出大片的雪白的肌肤。

这样仔细看,至多只有十三四的样子,到没有昨晚那么女气,安静中带着些许少年的青涩,柔韧的身躯依稀可见舞动时的妖娆,脸上还带着薄薄的面纱,看来镍林一开始就误会我昨晚的态度。

我手下留情纯粹是出于特别的预感,这样出众的女子不会是个普通的刺客或一闪而逝的龙套,直觉上把他留下命来,结果我的预测完全正确,这个美女居然是美男,我几乎可以肯定未来将会怎样和他牵扯不清。

想是这么想,但昨晚他眼里闪烁的仇恨,我不觉得可以用爱感化他,毕竟这是现实,不是小说。

呼了口气,好奇还是占了主导,我轻轻地摘下了雪白的面纱,饶是我见过无数美人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难以形容的美丽,超出了性别和年龄。

我不由得想起了教堂里的壁画,没有性别的天使,堕落的妖冶。清纯、魅惑,精致的脸庞让人忍不住想占为己有,倾尽天下只为博得美人一笑。虽然我没有见过貂蝉,这一刻却只能用这个名字来表达我震撼。

少年幽幽转醒,大大的杏仁眼里满是没有焦距的迷茫,怔怔的看着我,半响才反应过来,意料之外的没有挣扎咒骂等激励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撇开头,沉沉的嗓音传来:“想做什么就做吧。”

这下轮到我呆滞了,WHAT?:“做什么?”我呆呆的反问。

他低笑了一下,带着讽刺:“何必故作清高,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体么?”

呃,我终于了解少年的意思,没办法刚做国王,有点状况外,不过,我承认你很美,但那又怎么样,每个人都要垂涎你似地,我很不屑,绝不承认其实相当嫉妒。

于是,我顺应他的要求一把撕开了他薄薄的衣服,少年的身躯有点单薄,但毕竟是经常锻炼的,修长而柔韧,不着一丝赘肉,很诱惑的色泽。

一手搭在他肩胛上,手下是微微颤抖的身体,少年还是倔强的不看我。

叹了一口气,拉过一条薄被遮在他身上,他一怔转过脸看着我:“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又?大少爷,我玩过什么花样么?”心里有点不高兴,虽然本来不是好人也不打算当好人,但被一再误会的感觉还是很不爽的。

少年抿了抿唇,反问道:“是么?”眼睛很明显的看向床边的梳妆台上。

我不明所以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个熟悉的木匣正大开着躺在那里,里面是一个个小巧的玉瓶,旁边还有一些奇怪的绳索链条皮筋,我汗滴禾下土。

就算我喜好男色——原本是女生的我对女孩子有兴趣就是蕾丝了,但不定就要有SM倾向的吧。

无语的看向少年,他鄙视的看了眼我。

这家伙昨天的惊采绝艳和睡着时的清纯诱惑全不见了,整个一恶劣的未成年。暴殄天物啊,我心中不住的呐喊。

手不由自主的捏住他两颊的肉用力的往两边扯,看他红红的眼要滴下眼泪,顿时心情大好的放手。

白皙柔嫩的脸上两团红红的掐痕,他气愤的瞪圆了眼:“你做什么!”

“看你不爽!”我理所当然的回答,“你有意见么?”

“你!”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愤怒的盯着我。

不愧是梓舒的儿子,连骂人都不会,很好,非常好,好极了。

两手掰过他恼怒的转到一边的脸:“哎,又不是我杀的你爹,你干嘛要杀我?”

他愣了一下,理所当然的回答:“要不是你谋逆,我父亲会反吗?我父亲要是不反,他会死么?”

“靠!你说我谋逆我就谋逆啊?你有什么证据啊?”我抬杠。即便是谋逆,也绝不会承认的,坚决不承认。

“我父亲手里有先王诏书!”少年很鄙视的看着我。

“哦,诏书?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啊?”

“被你拿走了。”少年恨恨的说。

在七年前传出梓舒号召天下英雄诛杀我的时候,我就示意几个忠于我的臣子响应,在适当的时候抢夺。

没有诏书,也就没有诏令天下的资本,起义自然成了谋逆。

“哦?就是说没有啰,我可要治你妖言惑众的罪名哦。”我很爽的看着少年吃瘪。

“哼!”少年撇开我的手,“随便你怎么说,要杀便杀,何须多言。”

我又一次把他的脸转过来:“国王说话要认真的聆听,不准看旁边!”

少年的脸彻底走样,气的通红:“我看哪里关你屁事!你这个昏君。”

我不生气,一点也不气,饶有兴致的抓他语病:“昏君啊,也就是说你承认我是君了啰?”

少年一时语塞,恼怒的看着我,说不出一个字。

我收回先前的评论,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啊,特别是瞪圆了杏仁眼,找不到话来反驳的时候。有种强烈的想要蹂躏的冲动。

于是,心动不如行动,我非常快乐的扭捏着他漂亮的脸蛋,我绝不成承认是出于嫉妒,我是国王,是一国之君,自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啦。

玩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叫什么?”

“呜呜。”被我揉搓着的脸发不出声音,眼里可以燃烧了。

我心领神会的放开手,示意他讲,少年瞪着我,半响:“我不要告诉你!”说完,很有气势的把头甩到一边。

我呆滞半天,看着少年不知气得还是被蹂躏的红红的脸颊,抑制不住的趴在床上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你不准再笑了,不要笑了!”

“我就笑就笑怎么样?你咬我啊。”我有恃无恐,凌然不惧。

“啊!”乐极生悲,这只未成年小狗当真狠狠地咬了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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