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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异世我为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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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有些了然,难怪睿泱会出现在京都,原是希望能在今年入学。施德学院是十三岁到二十岁及冠七年的贵族教育,奉嘉十九岁,就是说还有一年的学业,基于睿泱的情况,难免不被孤立和欺侮,这么一来是希望奉嘉能照顾一二的了。

当然,也不能说没有要我的放人的意图在里面,虽说不受宠,到底是嫡子的血脉,留在王宫像锦琱一样正式封妃倒也是一个出路,但同样的理由,睿泱在人们的眼里是邪恶的诅咒的代名词,对此颇有忌讳的王室显然不会允许,而男宠,芗城的骄傲是不会接受的。

这还是好的,就怕陛下是有人质这个概念在里面,所以利用王后这条线是来探路的。王后显然也是知道的,夜晚夫妻非正式的闲聊,打的是人情仗,与国家大事无关。

我没有刻意要为难的意思,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卖个情面与王后也没什么不好,但我没有立刻应承,我想到的是另一方面。

我是十二岁登基的,所以并没有进入施德学院学习,反正前世读了一辈子的书——六岁上小学到二十几岁死掉差不多占生命的百分之八十了,对学校自然没什么期待可言,即便这所异大陆的学校与众不同,但很明显,对于其他人来说具有非凡的意义。

即便是像芗城洛城这样的古老贵族家族依旧选择让其子弟入学,也是存着让孩子们学会与同龄人的相处,拉拢人才培养领袖才能的意图吧,毕竟整个绿依够得上贵族门槛的后嗣都在这里,还包括各地优秀的人才苗子。

在家中四下都是围着自己打转的奴仆,最多几个兄弟,对孩子的成长可不好,学到什么倒是其次的了。

这样几千年来,可以说现今贵族们及他们的子嗣和祖辈都是这所学院毕业的,就更有皈依感了。

我想到的是锦琱,今年有十三岁了吧。他,应该也是非常想去学院读书的吧,和同龄人一起。

只是,学院是不准奴仆进入的,万事靠自己,除了每月一天的假期,及每年年初的一个月休假都是单独住在学院里的,除非必要,不准探视,不准私离,连王子们都没有例外,这样一来,岂不是见不到锦琱了吗?

要七年啊,即便每年都有一个多月的相处。

虽说没有什么浓情蜜意,但朝夕相处两个月,还是有些不舍的。

心里有些微恐慌,是的,恐慌,七年后,锦琱还是锦琱吗?他有了新的朋友新的目标后,会不会微笑着和我告别,然后跑到世界的另一端再也不见?

毕竟我们之间隔着他父亲的命,隔着他十几年的颠沛流离,隔着太多太多的痛苦的回忆,说不上是谁的错,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所以我一开始没有打算将他留在我身边,是一早便算好他的离去吧,只是当这一切迫在眼间的时候,我又开始迟疑,开始犹豫不决。

“我会考虑的。”我再次揉了揉太阳穴,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王后点了点头,不痛不痒的道了声晚安后,干脆的起身走出我的视线。

很显然,王后并不指望我同意,是站在绿依第一夫人的立场上避免任何形式的危险,还是说她非常了解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有多么的冷酷无情不会因为没什么情分可言的夫妻之情手下留情,再或者,她根本不想有求于我,即便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爱着遥,一直是。

她恨着我,直到现在。

不管是剥夺自己美好的爱情抢走了自己幸福的未来,还是将她不冷不热的凉在一旁守活寡。都值得一个女人怨恨一辈子

能如此理智,而不是冲动的泄愤,已经是看在自己同族数千条人命上了。

睿泱,这个受了十五年苦——不完全科考还是因为我,至少在力所能及的方面给予一些帮助。

摇摇头转过屏风,点上蜡烛,正打算掀开被子安安分分的睡觉。

却一下被眼前的情景激得睡意全无。

苍天啊,我看到了什么?优雅矜持的芗城贵公子被手脚绑住蒙上眼睛塞上嘴巴全身赤裸的埋在我的被窝里?

我应该表示惊疑——避开重重守卫轻而易举的将某人从宫外带入我的寝宫并不惊动任何人飘然而去,还是该觉得愤怒——来人是什么意思?以为我是什么人?

或者是热血沸腾扑上去化身为狼?

不是我太落后,这个世界变化的太快太疯狂。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晚上我又将熬夜了。

正文 第五十章 刺客

我不否认在这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昏暗的光线下,奉嘉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蜜色的光泽。有着坚定眼神的眸子紧紧闭着,似乎承受着痛苦的事。

我不能自已的想到那天他甩睿泱巴掌时的情景,那时的坚强隐忍自尊优雅的形象深入我的脑海。

与此刻任人欺凌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一种违和感,刺激着我的灵魂或者身心,我相信如果换一个人来——天然的小受我绝不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我的心底种了一颗名为强者的种子,也许也是作为一个曾经的女人不可改变的心理,追随强者、爱慕强者——即便我从不需要被人保护,我足够强大到保护自己。

这也是我放任落塔的离开的缘由之一。

所以,不管奉嘉的心底是不是藏有对我的深深的畏惧,那一巴掌是不是有摆脱思绪受控的因素在里面,不可否认,我的心认同了这个优雅的自尊自信的贵公子。

当他以另一种截然相反的姿态出现在深夜的我的房间我的床上,我不由自主的深受蛊惑。

那凌乱四散的黑发,那流露着痛苦的脸,那光滑白皙的肤质,那修长紧致的身躯。

“抓住他,zhan有他,得到他。”脑子里仿佛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反复的回响着,驱使着我一点一点的靠近他。

就在此时,一股暖流从胸前涌出一直到达四肢百骸,我猛然缩回即将碰触的手,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汗水从额头上争先恐后的流淌在肌肤上,如同密密麻麻的小蛇游动。

这真不是个让人舒服的比喻,但至少让我得到了一些清醒。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道,让人头脑晕眩,我兀的起身走到我刚才点亮的蜡烛,烛芯中留有一丝浅紫色——紫涎香,顶级迷药,闻到者头脑昏沉,但不会昏迷,易受周围的感染,干扰人正常的思绪,还伴有轻微的迷情作用。

也正因为它的作用不明显——比如直接昏迷或情绪失控或类似春药,所以很难马上发觉,烧完也就消失了痕迹,其香味更是清淡,混在在一般贵族家庭的熏香中几乎不会被分辨出来。

我能感觉到,是因为我禁止屋中燃烧熏香,那种安神的昂贵到不可思议的熏香于我而言还不如几株植物感觉舒服。

前世的我曾被人不着痕迹的用过类似药物,虽然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但心底对此极为警觉,甚至可以说有心里阴影的存在。

这也是我反对熏香的理由之一,闻到不属于自然的味道,会让我神经紧张。

干脆的灭了烛火,我站在屋中,屋子一片黑暗,隐隐绰绰的是家具的形状,寂静的紧张的氛围,我控制了自己的呼吸平稳心跳,让眼睛逐渐适应黑暗。

虽然依旧什么也看不到,但我清楚有人在这里,就在我扑灭烛火的一瞬间,极其微弱的轻夷声。

比起对于未知的恐惧,我感到更多的是愤怒。

下药也罢,奉嘉也罢,不管妄图达到什么目的,都在其次,守卫上的薄弱是我的疏失。但,大胆的呆在原地,是对自己武艺的笃信还是对我的藐视?

我可不认为异大陆有照相机或是摄影机之类的高科技用具,那种被不屑的感觉充斥着我的脑海,想抓住他的心情占了主导。他此行的目的反倒在变得不再重要——反正不管他是何人委派的,在政治中只会被打上需要打上的标签,成为某些事的光明正大的借口。

至于抓住他然后怎么样,那就另说了。

我知道我现在通常的做法是叫护卫,以保证自己的安全,而不是凭着曾经的剑圣的实力现今的三脚猫功夫自己动手,那是鲁莽冲动乃至无比愚蠢的,但我,不想那样做,不管结果如何,我想试试。

完全凭靠自己,就像前世一样。

我怕我养成习惯,潜意识依赖旁人的习惯,那种不牢靠的东西。

黑暗,寂静,没有比其他的东西更让人焦躁不安心生惶恐了,耳尖轻轻的抖动着,我承认即便我没有剑圣的实力,也拥有了前世没有的剑圣的体质,或许说本能?

“啪。”极其微弱的声音,是什么轻薄的小东西掉在地上。

左边,十米左右的地方,那么就是右边十米的地方?

不由的想到一个心理测试,一般人在面对两扇完全相同的未知的门的时候,会习惯性的选择左边,所以,而知道这一点的人则会不约而同的选择右边。

如同侦探片中凶器是某人的用具的时候,是想嫁祸那个人,还是利用此盲点故意用自己的东西呢?

于是就陷入了逻辑的怪圈。

那么这个人是聪明人还是笨蛋?

我眯了眯眼,拉了拉身上衣摆,丝绸滑润的摩擦声,微不可查,即便在这样寂静的密闭空间。

但我知道他听得见。

握紧拳,警惕四周,包括我身后靠着的墙壁。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很好,五秒六秒,就是这里,我迅速蹲下,七秒,微弱的破空声呼啸而来,“钉”,原本脑袋的地方插着一支银针。

很细很小,却在一瞬间闪烁出银质的光泽。

这个家伙很聪明,不好对付啊。

我又眯了眯眼,站起来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响彻在寂静的空气中,门口传来溟庆的声音:“主上有何吩咐。”

对方似乎没有料到我的反应,一时怔愣,在溟庆进来前消失了。

是的,消失,即便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我还是感觉得到,已然空无一人的屋子——除了我以外。

敏感的人就是这点不好,比如现在站在我身后三米处的匆匆而来的溟庆大人,身上散发出的冷气。

越了解他,就越发现此人不好打发。

正当我还在反复思量怎么解释的时候——话说我为什么要解释?

溟庆开口了:“主上,有刺客。”陈述的语句,没有波澜的声线,一如既往,但我宁愿他现在怒气冲冲的质问,不过想也知道这是永远不肯能发生在溟庆身上的事。

“是的,就在刚才离开。如果一开始叫人的话,会被灭口吧。”我轻飘飘的说,这当然也是个原因,在我发现有人的一刹那,其实对方也做好了在我打算开口的时候不惜一切的除掉我,最起码让我发不出声音。

而我没有那个打算,也让对方松懈了神经,即便只有一点点,也足够了。

溟庆接受我的说法,事实上他也认为我做的妥当吧,与其说是在责怪我托大,倒不如是在责怪自己无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刺客进进出出如自家后院,以致陷我于危险之地,自己还姗姗来迟,丝毫未察觉。

这种心理负担是旁人无法劝慰的,即便是他的主上——我。

或者,如果是我的话,会更让他难堪吧。

我揉揉两穴。

至于他怎么知道有刺客,是直觉吧,毕竟他的经验要比我这个菜鸟多得多得多,早形成战时警惕了。

还有就是,我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脑袋咯崩咯崩的转过去,昏暗的光线下——溟庆点亮了蜡烛。

那种姿态赤裸躺在床上的昏迷着我的人——虽然这个角度这个距离估计他看不到也想不到是谁,不过不会看了还不明白状况。

刚才我还在想,幸好没有被溟庆看到的说。

上帝,我果然不是你的私生女。

正文 第五十一章 京都游

“属下告退。”溟庆道。语气不愠不火,平淡如水,却直让我心底发汗。

“不用,你留在这里。”嘴巴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自主自发自动了。

“是。”

“待会还有事。”我补充。

转身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很熟悉的木盒子,打开,里面依旧瓶瓶罐罐,熟练的拿起一个绿色的玉瓶。

走到床边,拔出木塞,一缕清淡的葡萄清香飘起,放在奉嘉的鼻下,不一会儿,面色痛苦的人和缓起来,沉入深深的睡梦中。

没错,就是正宗的迷药,挥发性无色液体,主要功用使人昏睡三个时辰,期间无论怎么摇晃刺激乃至虐待,都如同麻醉了一般不会有任何感觉,当然也不会醒过来,直到药效结束。

套用一句话说就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药,无比实用,但是,这种东西对于那种事貌似没有什么助益的说,我的身份决定了不可能用此去采花,即便对方不愿意,到了这里也只能佯作承欢的。

更何况,乐趣是乐趣,晕迷没事,醒不过来也没事,但不能没有一丝反应啊,有恋尸癖的毕竟少,所以当时知道它的功用后我就不断的揣测,自然就熟悉了。

现在的情况刚刚好,不用担心奉嘉突然醒过来,那就事情大条了,当然我并不怕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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