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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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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有只手伸过来扶住了他。
……
作者有话要说:

、13

贾琮觉着自己成了炉子里的一块炭,烧得通红,又似乎成了汪洋大海中的一叶独木舟,随波起伏,无所依凭。
过了许久,又好象只眨了一下眼的时间,他轻轻动了动手指,发现力气又回来了。
不过,当他睁大眼睛看清楚四周的一切之后……
这这这这是神马状况咧?!
浑身上下片缕皆无,还多了不少青紫印痕。覆着彩锦丝被,床边垂着红绡牙帐,遮得密密实实,看不清外面。
这些都不算最让他惊悚的。
就在同一条锦被下,确切地说,在他身下,还有一个男人——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
男人年纪并不大,看上去顶多二十七八岁。皮肤白皙,双眉修长浓淡适中,眉间微微皱起,似乎睡得并不舒服。鼻梁挺秀,红润的双唇紧抿,他侧头俯卧,黑亮的长发散在枕上。
这样的美景,要是落在前世那些色女眼里,必定会垂涎三尺,发出如狼的嚎叫。可是现在,贾琮只想咬咬自己的舌头,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疼醒?
这总压在人身上也不是个事儿,贾琮稍稍挪动了一下,立时一阵说不出的奇异感觉荡漾全身,竟有种销魂蚀骨的味道: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敢情真是当了回霸王——还没从人家身体里出来呢!
这下麻烦大了,会不会被人告□□啊!
贾琮苦着脸,撑起身刚退出来一点,猛听身下人一声闷哼,不由唬了一跳,结结实实又压了回去。
男人眼睛突然睁开,冰冷森寒,直直透入他心底。
“混帐东西,醒了……还不下去!”声音低沉中带着磁性,很是悦耳,只是在贾琮听来,却透着无边的怒气和杀意。
‘我也不想压着你啊,问题是不由我说了算啊!’贾琮心下只有自叹倒霉,这能算桃花运么?就刚刚那一下,他觉着那股子燥热又来了,叫嚣着向某处涌去。
“你——放肆!”男人气得话都说不顺了,他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活撕了贾琮的心都有!若不是此刻浑身酥软无力,雌伏于下的丑态断不能落在他人眼里,而且所中的药性必得一次解了才不会留下后患,他早引来暗卫将这小混蛋解决了!
再一次懊恼自己是魂穿,连师父给的护身符也没能带来。觉着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清醒地看着自己一下下冲撞着男人刚健的身体,看着男人似乎认命地合上眼不再出声,贾琮全身火热,心底却越来越凉。
惹上大麻烦了……
“我说……你这是得罪谁了……拿这么毒的法子整你……”贾琮实在不想闷不吭声地就这么做下去,看那男人一双秀雅的眉拧得死紧,嘴唇抿成直线,想来受罪不轻。
合着还有比自已更倒霉的。只是这眼神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用想都知道,只要这人药性一消,第一个拿来出气的就是他贾琮!
他自认做不出吃了就跑的事情来,可他也不想当公螳螂,虽说这几年修复了一些元力,保命是够了,但要对抗特权阶层还是差得远,而且那样的话便宜爹便宜哥哥就要遭殃了,还要连累大侄女,迎春……不管怎么说,总得试试看吧。
把头埋进男人颈间,身子一阵轻颤。重重喘着气,贾琮断断续续地说着,看男人毫无反应,接着道:“你、别……太难过,我不是……楼子里的,我去年……刚中的举。” 
男人眉尖微微一动,面上煞气一闪而逝,随即又平静无波,淡淡道:“既有功名在身,又如何会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啊……”贾琮郁闷得直想吐血:“我不就是买个东西么……”越想越觉着窝囊:“我才十五岁呢,这么烈的药……也不知道会不会肾亏……”
男人听得气结,现在他倒是有些相信这少年不是风月场中人了,若是被□□过的,断说不出这么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来。
脑子里有了这个念头,恨怒倒是消了不少。
本朝男风盛行,他也早是司空见惯。不过欢好也要看对象的,同样是被人做,若对方是个小倌自是莫大的羞辱,但若是正经的读书人,便可视做文人间的风雅韵事,一笑而过。
贾琮小心翼翼地退出来,翻身跟男人对着脸躺下。他眯着眼重新打量贾琮,不过十四五岁,一张清俊的面庞透着几分气恼几分委屈,看不出有什么心虚作假的模样。当下沉声道:“你说你是在街上被人掳了来的?”
贾琮垮着脸:“我骗你做甚?”又不禁恼火:“这人八成眼睛有病,难不成我长得象小倌?”他这皮相生得不丑,可也绝对说不上有多出色,至少比起家里那块玉差远了。
男人一窒,竟有种滑稽的感觉。若不是眼下的情况,他没准会笑出来。
贾琮眼珠一转,又道:“我说,该不是你老兄于某日某时某地瞄到我,从此念兹在兹,然后……”他没再接着说,只是粗着嗓子怪笑两声。
男人顿时眼前发花,气的!冷笑:“就凭你?”睨了贾琮一眼,不屑之意分明。
贾琮一脸怀疑的表情:“真不是你?”
男人怒目瞪他:“难道我失心疯了,去街上掳个人来折辱我自己不成!”开什么玩笑,他想要谁,用得着使这么下九流的手段?!
贾琮吐吐舌:“也对哦。” 
男人冷哼一声,默然良久方道:“这事我会查清楚的。”也算给你一个交代吧,毕竟出了这种事,事后必要封口的。不免又重新打量起贾琮,看来也是好出身,小小年纪就能中举,可见是个知上进的,可惜了。
贾琮自是听不出言中深意,用力吸了口气,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腰酥腿软。掀开锦被一看,那男人满身上下尽是抓伤瘀痕,腿股间污秽斑驳,还带着一丝殷红。
男人恼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这时也能活动了,抓过被子盖上:“有什么好看的!”
贾琮摸摸脑袋:“那个,你还好吧?”
男人阴着脸不出声,贾琮也没指望他能回答。径直从男人身上爬过去,拉开帐幔向外看,房门半开半掩,依稀可见外面回廊,房中灯火如昼,铺陈精美,极尽奢华之能事,墙边案上一个镂空白玉炉,正烟气幽幽。
床边置了一张小几,上面叠放着衣服,贾琮一眼认出最上面的正是自己所穿的青色长衫,抓过来胡乱套上,回身道:“你且躺着别动,我看看能不能找点水给你擦一擦。”
男人抬眼看看他,也不说话,只将下颔向墙角的方向轻扬。
贾琮翻个白眼,过去从薰笼里拎出铜壶,又找到个盆倒上,先替那男人抹身,他多少年不曾照顾过人,手上一时轻一时重,那男人不时皱眉。擦到下身,贾琮也不禁咋舌:又红又肿,四周裂开的地方渗着血丝。
这男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换个人遇到这种事情,怕早要爆了。贾琮心下暗自警惕,就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来个证人湮灭什么的……
想想又到衣服里翻找,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小瓶:“用点伤药可好?”
男人眼神一冷:“你随身带着的?”
好重的疑心病。贾琮点头:“我有个兄弟,素来冒失得很。我跟他一道儿上了几年学,都带成习惯了。”说着往男人手上一塞:“你自个儿抹吧,我倒水去。”
男人瞪着他,看贾琮自顾将水端到门外泼了,又倒水自已擦身着衣,再没瞧这厢一眼,只是边系衣服边说话:“回头最好找个大夫瞧瞧,可别落了什么病根儿就麻烦了。”收拾好了过来帮他套上中衣,又问:“你能起来走路不能?这样子回去不太好罢,要不你上我庄子里住两天?”
男人冷笑:“你出得去么?”
贾琮抓抓头道:“连这门都是开的,我瞧着也没想要把咱俩扣这儿吧。”有些懊恼地道:“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这种事都能叫我碰上。”
男人没做声,心下早转过了无数种可能。他出门次数极少,偏偏难得想放松一下就遭人如此算计,早已怒火狂炽,只是他是个心思不形于色的,又未知贾琮底细,不肯当时发作罢了。
贾琮只当他不说话就是同意了,“那,事情已经这样子,你想过怎么解决吗?”
男人还是没开口,只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一脸平静无波。
莫装逼,装逼被雷劈!贾琮心里嘀咕一句,迎上男人的目光:“两条路。”
“一,这事儿谁也不想发生,索性全都忘了。我对天发誓绝对不向人提起一个字,日后见到你只当不认识,你要是瞧见我也当没看就好。”
“不过有句话,癞□□跳到脚面上,不咬人也恶心人。既是安排了这么个局,要么想给你抹黑,要么就是想拿捏你,就算我不往外说,只怕这事儿也掩不住。”
男人轻轻挑了下眉:“二?”
“二……”贾琮犹豫一下,问:“那个,你家里的大人管你交朋友不管?”这话怎么有点熟啊,囧。
男人听得一怔,微微眯起眼:“怎么说?”
贾琮扬起个没什么笑意的笑:“二么,是男人总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的,虽是有人使坏,可怎么说也是我要了你身子,那就我负责,你当我媳妇儿好了。”贾琮挺起胸:“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必定不叫你过苦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14

饶是男人早已练就了的深沉,养气功夫登峰造极,这时也不禁觉得自己的脸上发僵,唇角似乎在抽搐:“负责?你?”挑剔地看着贾琮稚嫩的面容,冷然道:“大言不惭!”
贾琮轻哼:“你可别瞧不起人!”他骄傲地扬起头,“我会得多着呢。我瞧你这做派,不是老百姓罢?说吧,你是想升官呢,还是想发财?或者想什么都不干,当米虫让我养?”
男人气得险险破功,讽笑:“我还真头次见着有人口气这么大的,你且说说,你要如何让我升官发财?”
贾琮正色道:“我可不是说大话忽悠你。你要是想升官呢,我帮你出点子,你拿去做政绩。不过上下级的关系要你自己协调。你想发财更简单,我会做很多世上没有的东西,随便拿出去一样都能卖个好价钱。”
男人眼神一凛,打量贾琮的目光中慢慢带了些探究:“你说得容易,我却不曾听说京中有个如这般年纪的大才。”
贾琮没好气:“我是家中庶子,上有成年的兄长,还有个得宠的堂兄。表现得太好,不是给自己惹麻烦么。”
那男人不再出声,贾琮走出房门,四下张望一圈,发现自已所在的是一处独门小院,四周雕梁画栋,丝竹之音萦绕,气息中透着一缕脂粉浓香。隐约猜到这是什么地方,心下苦笑:“据说是QD男主穿越后必来的地方,可算叫我见识着了。”
此刻天已全黑,沿路看去尽是红男绿女。贾琮一直走出老远,才找着个跑腿的小子,给了几文钱,叫了一辆车来。
用被子结结实实垫了好几层,才把男人搀到车上躺好。男人只冷眼看着,并不言声。贾琮有心缓解气氛,却也实在想不出能说什么。
赶在关门前出城,贾琮的庄子并不太远,半个时辰便到了。安子诚接着,听贾琮说是一位同年游学来京却染病在身,忙叫人去请大夫,贾琮忙道:“在城里瞧过了,如今只静养便好。”又吩咐:“先用些粥汤润润,洗个澡好生睡一觉,明个再说。”
安子诚听了,转头一一安排妥当,又道:“明儿叫飞白哥俩过来侍候。”
贾琮摇头:“不必了,横竖也没多少事情。你自忙你的,不用顾我们。”说话间热水布巾并替换的新衣送到,贾琮挥退众人,径直入内室来。
帮着男人褪了衣服浸到水里,贾琮趴在桶沿上:“今儿晚了,明个一早你要是能走动,我带你去瞧样东西。”
男人眼神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贾琮也不理会,觉得困意上头,打个呵欠把男人捞起来,大布巾擦干寝衣一裹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草草洗了,推推那男人:“你睡过去一点。”
男人脸色微微一变,不言声让了点位子出来。贾琮毕竟年少,头一沾枕,立时沉沉睡去。
贾琮不知道的是,他睡熟后窗口跳进两个黑衣蒙面的男子,跪伏在床前:“主子,属下护卫不力,请主子发落。”
男人低哼一声不语,让两个黑衣人冷汗淋漓,良久方道:“查清楚没有?”
一个黑衣人忙应道:“查到了,是……”话未说完便被男人打断:“罢了,回去再说。”
他此次出行是临时起意,能知晓他行踪且在不知不觉间将侍从和暗卫悉数引开,有这本事的人全天下也不超过三个。来这里的路上他细细回想一番,早已料定了罪魁祸首,只暗暗咬牙。
“主子,外头车马都备下了,还请……”
阳昊冷冷道:“我在此暂歇一日,一应事务,命他替我处置。”他么,自然是那个胆大包天,把他结结实实坑了一把的家伙。
转头看着贾琮平静的睡颜,片刻后,向外打了个手势。
十几岁的少年,之前自信满满地说能让他升官发财,方才又轻松自若地将他整个人平平托起……
贾琮一觉醒来天已放亮,转头一看,男人也已经睁着眼睛,静静地望着床顶。
“对了,我叫贾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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