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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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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息的不是她疼宠入心的那一个,又让她多少起了不快。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里,老太太话里话外总要敲打几句,暗示贾琮莫忘孝悌之道。
不过贾琮心下清楚得很,考秀才他能有八九分把握,中举人倒有一半是撞大运,要说再赴会试与全国学子同场竞争,实在是少了三分底气,因此上禀了贾赦:“我自觉火候尚浅,下一场再考把握大些。”贾赦也便依他。
只是这一二年来未免让宝玉和贾环二人多了许多压力,贾环还好,他早知道宝玉不得功名,王夫人断不会让他下场,也不甚在意,只暗地用功,务求一考必中。宝玉却大是不喜,一来贾政每每拿贾琮跟他做比,弟弟已经是举人,当哥哥的还是一无所成;二来他一向将那些求取功名的人看成是“钓名沽誉,国贼禄鬼”,只恨不能离得愈远愈好。自贾琮中举至今,已然疏淡许多。
贾琮送走奶娘,进去打开小包一看,顿时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套在现代耳熟能详的小玩具。
几块画得五颜六色、可以拼接起来的木板,几个性别服饰各异的木制小人,两颗骰子并几张竹制卡片……没错,就是一度风靡世界,后来又演变成益智游戏大富翁的强手棋!
这两年庄子的出产颇为可观,贾琮不懂种地,虽说知道点粮豆轮作、稻田养鱼什么的,不过是几个名词,派不上用场。不过他一向信奉专业工作要专业人员去干,交代安子诚:“你只管早晚瞧着,只要不偷懒不滋事,随他们怎么种去。”又许愿道:“每一季下来,谁家平均每亩收成最高,我另外有赏。”庄户人性子实在,闻得新换了主家,正有些惶恐,忽听见这一句,不啻天籁一般。贾琮又叫多种果树多养鸡鸭,众人无有不从。
过年的时候,贾琮想到电视里每到春节就有上级领导给员工拜年的镜头,专在年下挑了一天跑到庄子上,挨家送上红包。虽说不过一吊铜钱,却足以让那些纯朴的庄稼人感激万分了,元宵未过,便有人扛着家伙下了地。
安子诚看在眼里,自是心服。当初从外面请了个擅长精细活计的木匠做师傅,又自庄中挑了两个徒弟,按照贾琮给的图样逐一做来,件件别出心裁,大都是他不曾见过的。那段木匠原本只肯做满三年,带出两个徒弟便罢,见此便改了主意,一心要看贾琮能想出多少新鲜玩意儿。
几年下来,这间小小作坊出了不少成品,若依着安子诚,虽不便明着出面,也不妨找人顶个名儿,赁下一间铺面来营运。无奈贾琮始终不肯吐口,只说:“咱们家虽有几分虚名,这天子脚下强胜的不知更有多少。这些东西都是外面没有的,一件犹可,多出几件必然生事。若只拿一样,又不值得了。”因此只存在庄里。倒是大姐儿这几年着实过得开心,贾琏瞧在眼中,看这个弟弟越发合意。
这套强手棋却不是为大姐儿准备的。贾琮考上举人,自然有几个同年来往。只是他虽出自贾家,却不过是荣国府中一个庶子,交往的人自然也不会有多高的身份。其中有个孟少文,与贾琮说得投机。家里世代经商,堪称豪富。孟少文虽非长子却是嫡出,孟父一心要他接手家里的生意,不想这孟少文偏不如老父心愿,一意只要读书。而今虽说中举,未免犹有些憾意。
眼下孟家老父寿辰在际,孟少文挖空了心思想要办得光鲜体面,大洒帖子请来诸多宾客不说,还四处寻觅打听,想为父亲选件礼物讨他欢心。多日来一无所得,甚觉不快。这日贾琮造访,便随口说起。贾琮听了,心下念头一转,笑道:“你且说说令尊喜欢什么样的,大家才好替你出主意。”
孟少文摇头道:“难,难!家父平日里好东西也见过不少,也不爱那些字画古玩之属。如今年岁渐长,一发连听戏也少了,只说耐不得吵闹。闲来或是教导儿孙,或是与几位世交掷骰赌彩为乐。”
贾琮沉呤片刻,手指在桌面上轻划。孟少文自幼耳濡目染,练就的乖觉,见了忙道:“贾年兄莫非知道么?还望不吝告知。”
贾琮嘴角一抽。向来科举场上惯例,同榜登科者不问所龄,互称年兄。虽如此说,但贾琮瞧着那些年长许多的人向自己一口一个‘兄’,未免觉得怪异。当下笑道:“我有阵子心血来潮,做了件玩意儿东西。可供三五好友游戏,亦可带家中小辈习学商事。只是因我年少,生怕让家人瞧见说我荒废学业,只得存放别处。”说着随意蘸着杯中茶水画出图样,将规则大致说了,又笑:“因是做梦想发财,所以便叫‘发财梦’。”
作者有话要说:

、12

孟少文哈哈大笑:“贾年兄当真妙人,有趣有趣!”催着贾环去取。贾环答应回头一定送来,喜得孟少文定要扯住留饭,席间连敬了贾琮三杯,喝得贾琮小脸冒了火,急忙溜之乎也。
隔天将东西送到孟家,孟少文找来自家弟弟试手。那孟小弟比贾琮大不几岁,正是事事好奇的年纪,一玩之下连声叫好,笑道:“爹爹若是见了,不成天抱着不放手才怪。”
果然,孟父寿辰当天,孟少文将棋送上,言明是从朋友处得来,老头子粗粗一看便觉心痒难耐,却碍着满堂宾客,次日便约来好友大杀四方,放话要将一干人等都赢到精光才罢。他那些朋友也都是驰骋商场多年,哪能让他称心如意?纷纷出言反驳,定要叫他知道厉害。于是乎日日尽兴,不得清闲。
孟父好不快活,新鲜了几天热情稍减,又不免动了些其他的心思。找来儿子:“这棋只自家人玩,岂不可惜?你去问问你那朋友,把这东西交给我家售卖可好?”
孟少文想想道:“这话怕不好说。我那朋友出身不低,虽是庶子,家中父兄却也看重。他送我东西的时候,亦曾叮嘱不可宣扬在外。我看他既有功名之志,怕是不想沾染商事。”
孟父人老成精,笑道:“他花费心思,做了这东西出来自己却不得玩,想来也是气闷。玩的人一多,日后这棋必能风行天下,他能不高兴?既是大家庶子,将来自必分家另过的,这‘钱’字儿便少不得。我们出头,他也得一注外财,岂不两全齐美?”
孟少文便找到贾琮,说明来意:“虽说如此,却也不敢强求。贾年兄若能应允,其他一概好说。”
贾琮一笑:“不过是游戏之物,谁想老伯如此看重。既如此,我便应下了。不过小弟自小不务正业,也没个帮手的人。一应事务,却须劳动老伯。”
孟少文喜出望外,忙去回复了,孟父揪着胡子想了一阵,猛然一拍大腿:“好小子,敢情是放了香饵来钓我呢!”见儿子诧异,便解释:“他做这些东西,家里必是不知道的。大家子读书上学的公子,哪里有摆弄这些的?不吃家法才怪!他这点子年纪,手里能有几个人?一旦得利多了,还得防着有人盯上。倒不如给个稳妥的人去做,又省心又不招眼。”又指点儿子:“这小家伙不一般,你大可多交交。”
不几日,贾琮便登门拜访。带来增强版游戏规则,另有一套识字拼图,送给孟少文:“上次听孟兄说令公子正是启蒙的时候,这东西正合用上。”
孟家父子自是欢喜,当下递上一个封儿,贾琮也不矫情,收入怀中。孟父并说:“若有别的好玩意儿,一发交与我家,必不亏了贤侄。”
贾琮听了却没出声,孟家老父何等人?忙又道:“贤侄只管放心,我孟家立足京师之地多少年,凭得就是一个信字。我儿如今也是读书人了,我又怎能不知厉害?”
贾琮方笑道:“老伯言重了。只是这件东西并未成形,一时不便提起。等我做好了,定要请老伯一试的。”嘿嘿,国粹一出,天下通杀!
出来时天光尚早,贾琮将写意打发回去,独自去了坊市。贾赦这几年待他不坏,他倒也放下几分真心,时常关心一下。
清明时贾赦应人邀约出城游玩,回来却显得闷闷不乐,叫了贾琏同管家单大良,务必要寻一把上乘的古扇回来——贾琮一听便知,这日后害得石呆子生死不知、让贾琏平白挨揍的一段公案,便是起因于此。
去年八月里贾赦生辰,正值他将应秋闱,便宜老爹生怕扰着他,随便应付过去了事,贾琮看在眼里,自年后便想着淘件玩器,用做今年贾赦的寿礼。
既然如此,他索性为贾赦了一件心愿便是。
手中托着一方古砚,贾琮用手指在砚体上轻刻,一个不起眼的动作,却让边上的掌柜眼神一跳,脸上的笑立时又多了些。
放下东西摇摇头,有些遗憾地道:“东西是真,只可惜边缘略有残损。若我手上宽松,倒也可以收了自己赏玩,眼下却是不能了。”
他前生身边有两个大行家,自己也是网虫一只,涉及面颇广,只是杂乱得很。
当初也就凭了这些,才能去跟便宜老爹贾赦套近乎。
眼神在店面里转着,突然落在了一个荷叶形盖青瓷罐上。请掌柜取下来一看,这物件釉色粉青,釉面沉实,光泽柔和蕴润,器足干涩,器身光滑细腻,质地如玉,线条流畅,造形优美多姿,诚为精品。
罐子不是太大,贾琮轻轻侧过罐身,可见罐底有‘河滨遗范’四字款识,心下一阵惊喜:他上辈子条件有限,只能对着师父那几柜子的宝贝流口水罢了。
那掌柜见贾琮的神情,心下大喜,当下打迭起十二分精神,将那罐子夸得天花乱坠,仿佛贾琮若不买去,任它留在店中便是暴殄天物一般。
贾琮听得一阵好笑:“我手上能动用的银钱不多,这番是专为家父挑选寿礼,自是要按家父的喜好来选,掌柜的说得再好,也是枉然。”说罢放下瓷罐,双手背在身后,又向四周看去。半晌后脸上略现失望,说道:“多谢掌柜盛情。过些天我再来瞧瞧,若这罐子尚在,我便收下,若已为他人所有,只能说与我无缘了。”那掌柜如何肯就放他离去,如今风气皆尚华贵富丽,品瓷也流于造型堂皇纹饰繁复,相比之下青瓷便有些朴素不起眼,这件荷叶罐放在店里时间已久,却始终没能出手。好容易来了个看中的,自是想做成这笔生意:“公子且慢。我看公子是个真识货的,这东西到了公子手里,也算得个好处安生。若公子有意,我便让价一二又有何妨,总好过叫那等粗鄙之人买去充门面,平白糟蹋了。”说着咬咬牙,将贾琮左手扯进袖子里,比划几下。
贾琮倒是一怔,认真看了掌柜一眼,这价钱颇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不由笑道:“掌柜好大方,不怕折了本么?”
掌柜苦哈哈地笑道:“公子想也知道,如今能看中青瓷的着实没几个。这条街上做古玩的足有七八家,可不得能成一桩是一桩么。”这话只说了一半,这是件明瓷,因年代不远,世间存留不少,原就卖不出高价。若是宋瓷,再放几年也是不怕。
贾琮想想,取下身上的荷包打开,倒出十几个金锞子和两张小额银票:“我身上只有这些,买下这一件,家父的寿礼可就没了着落。”见那掌柜着实失望,他笑道:“不过我有个法子,”说着指了指墙角一个大瓷罐,俗称‘将军肚’的,里面横七竖八,放了数把折扇。
掌柜扭头一看便会意:“这些扇子虽说有些年代,却非名家真迹,公子若要,便选一把算做添头。”说着自去包裹那瓷罐,叫伙计取过扇子,任贾琮挑选。
只看得二三把,贾琮便心下大喜。这些扇子品相完好,均以玉竹、斑竹、白檀为骨,其中还有一把紫檀,配以色纸、金笺,扇上书画精到,布局疏朗有度,想来是前代文人雅士自娱之作,却也不是俗物。
想到后来‘石呆子’的公案,料得贾赦会喜欢,向那掌柜的笑道:“若我尽数买下,掌柜索价多少?”
掌柜只道贾琮说笑:“这是有人欠银还不出,拿来作价的。折扇收藏不易,前代传下来的也少。只是这些既无名章也无题款,委实不是多好。公子喜欢只管多拿两把,不值什么的。”
贾琮便笑:“我今儿在掌柜这里花了一笔,少不得要再到长辈那里骗些进袋,否则家父的寿辰将至,我岂不现眼?这些扇子正是雅物,价又不高,正好当孝敬了。”
生意做成,买的卖的皆大欢喜。贾琮抱着个老大的包袱,喜滋滋地往家里赶。盘算着这些扇子可不能一下子全给出去,不然便宜老爹下次还要,该到哪里去寻?自当细水长流,一把一把往外拿才是。
正闷头走着,忽地心中一凛,没来由遍体生寒,顿时危机感大起。他穿来几年一直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看出底细,练功也只在夜深人静,躲到帐子里的时候,几年下来也不过恢复了前世的七八成而已。
只是直觉的反应却还留着,当下加快了步子想迅速离开此地,却有一缕淡淡清香扑入鼻端,便觉头晕目眩,心下大叫糟糕,在失去知觉之前,瞥见有只手伸过来扶住了他。
……
作者有话要说:

、13

贾琮觉着自己成了炉子里的一块炭,烧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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