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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云不语-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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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歌一点都笑不出来了,脸憋的红红的,闷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面。

小东北可没打算放过他,用胳膊碰了碰常歌,然后装作很小声又故意让肯德基和麦当劳都听得见,在常歌耳边说:“别忘了下午说过的事哦,一会儿你跟我到楼上去,我和你商量商量。”

“我不去。”常歌的脸顿时就吓白了。

小东北、肯德基和麦当劳马上又一起没心没肺的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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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常歌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坐在平时喜欢坐的大门旁边抽着烟,虽然常歌也时常会和女人开玩笑,但是被女人开玩笑就觉得非常不自在。而且常歌经常分不清别人说的话是真是假,很容易当真,所以就很容易被吓着。

肯德基和麦当劳吃完饭就溜达着出去了,小东北把桌椅收拾好,又去厨房洗了碗筷,才回到门口来陪着常歌一起等游乐场开放的时间。

这会儿气氛倒是显得有点尴尬,谁都没说话。幸好这时候肯德基和麦当劳回来了。

麦当劳正在吃着一个冰糕,手里还拿着两个,给了小东北一个又给了常歌一个。

常歌接过来撕掉包装纸正要往嘴里放,却发现唯独肯德基两手空空,就觉得很奇怪:“怎么你没吃呢?我的这个给你吧。”

“我不吃。”肯德基说话的时候表情有点不自在。

“为什么不吃?不喜欢吃冰糕吗?”常歌想当然的这么认为。

“她不是不喜欢吃,是不能吃?”麦当劳说着就笑了起来,还特别补充了一句,“这几天不能吃。”

肯德基红着脸也吃吃的笑了起来,给了麦当劳一拳,麦当劳这次笑的可是不同寻常的没心没肺。

常歌当然听明白了,在麦当劳说第一句的时候他就明白了,所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时常歌还明白了另外一件事——这里面百分之百一个处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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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七点,就有人带着孩子来凑热闹了。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带着小到几个月大到十来岁的孩子陆陆续续的都来了。

小东北拦在门口,翻来覆去的重复着同样的几句话,向那些家长解释超过年龄的孩子是不可以进入幼儿园玩耍的。但是那些孩子年龄不符合要求的家长都是一脸悻悻的表情,就好像丢了二百块钱一样。明知道不让进,还是带着孩子趴在大大的玻璃窗上向里看着,眼睛里充满了嫉妒和不甘心,就好像里面的人都中了六合彩一样。

麦当劳则开始招呼每个进入幼儿园玩耍的小朋友,给每个小朋友发气球,让小朋友自己在镜子上面挑选一张自己喜欢的沙画,再耐心的教小朋友怎样用彩色的沙子给图案着色。

肯德基这时候的目标却是那些进入幼儿园的小朋友的家长。肯德基卖力的向那些家长们宣传着这个幼儿园的优越性,又带着家长们四处参观,还指着常歌画的壁画说:“这就是我们幼儿园的老师画的,画的好不好?以后在我们幼儿园上学的小朋友,都会让这位老师来教画画课。”

常歌这次发现这三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原来都很有一套,不由的打心眼里佩服起来。对幼儿园的前景,常歌不免觉得似乎有点希望了。

游乐场的活动结束之后,小东北向常歌大概汇报了一下战果:“一个说明天就来报名,两个说过完年就来这里上课,还有几个说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转园的事情。”

常歌点点头,拍拍小东北的肩膀说:“干的相当不错,我对你们刮目相看了。”

临走的时候,小东北忽然对常歌说了一句话:“明天晚上我请你喝酒,不许不来哦。”

第三十一章

每天临近中午的这段时间,幼儿园的一楼都安静的好像掉下一根头发都能听得到似的,但是这会儿办公室里笔记本电脑的键盘却在啪啪作响。

相对于用嘴讲话,常歌还是更喜欢用手讲话,此刻他灵巧纤细的手指头就正在键盘上飞舞着。拼音输入虽然远远比不上五笔字形输入的速度,但也并没有比小橘子慢上多少。

两个大闲人此时此刻正在QQ上一边舞文弄墨的卖弄文采一边在互不服输的斗着嘴呢。

“风吹内内飞,花落BRA垂;不见姨妈来,老公又肾亏。”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常歌即兴写下绝句一首,小橘子登时辙乱旗靡溃不成军丢盔弃甲人仰马翻落花流水兵败如山倒衣不蔽体茕茕孑立于风中凌乱。

穷寇莫追,常歌点燃了一支香烟,心满意足的靠到了柔软的椅背上,还没来得及考虑得了便宜之后再卖什么乖,佳佳却愁眉不展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常歌不知道平日里因心宽才体胖的佳佳现在为什么会一脸的烦恼,急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乱子了吗?”

佳佳把一张皱巴巴的水费缴纳单递到了常歌的眼前,说:“你看看这个是怎么回事。幼儿园一个季度竟然用了一千多吨水,要交四千多块钱水费,这怎么可能呢?就算水龙头没关也不一定能漏掉这么多水吧?会不会是查水表人的弄错了?”

“应该是不可能弄错的。”常歌看了一眼单子上的数字,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手电筒站起身来,“我去检查一下吧,看看是不是哪里漏水了。”

从楼上的拖把池到楼下的排水口,从卫生间的储水箱到厨房洗菜盆,常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全部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遍,既没有看到任何漏水的痕迹,也没有听到一点滴答的声音。

带着满脑袋的问号回到了办公室,常歌就让佳佳去房东那里把设备施工图拿来,打算研究一下水管的布置。佳佳就给房东打了个电话,但是房东却说他现在很忙没有空去给佳佳找图纸。

“那就找个水管工来查查看吧,应该很容易就能查出来,别把超级玛丽找来了就行。”常歌说。

水管工很快就来了,并不是超级玛丽,既没留着小胡子也没穿背带裤。并且正如常歌所预料的,果然很快就把问题查出来了——就在厨房的灶台旁,装水表的那根管子。

“你们这里的水是从这根管子接进来,而这根管子和城管那边是贯通的。”水管工拿着一把V型口的水泵钳轻轻的敲打着那根管子,对常歌这么说。

常歌没能明白水管工的意思,就努力的在脑海里绘制着管道的布置图,绘制了半天也没绘出个大概轮廓来。

水管工指着水表旁边的一根伸入墙内的管子向常歌解释说:“这根管子就是通向城管那边去的。平时你们用水少,他们用的多,所以他们那边的水压就比你们这边低,你们的水就都流到他们那边去了。四千多块钱的水费其实都是他们用的。”

水管工并没有解释到很详尽,但是常歌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这个水表装错地方了,无论我这边用水还是城管那边用水,水表都会跑。”

“对,就是这么回事。”水管工可能觉得不用再多费唇舌向常歌解释是件十分愉快的事情,不由的就喜笑颜开了,“水表本来是应该装在三通内侧的,但不知道装水表的伙计是不是喝多了,竟然给装到外面去了。”

常歌顺着水管前前后后的察看了一会儿,摸了摸鼻子,眨眨眼睛,忽然指着水管上的闸阀说:“如果我把这个阀门关上,是不是就可以让城管替我交水费了?”

水管工一愣,大概是没想到常歌会想到这一层,然后又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你脑子倒是转的挺快的。”

“试一下看看。”常歌喜欢凡事都要弄个明白,就把阀门拧紧了,然后跑到二楼的卫生间把水龙头打开,再跑回厨房一看,果然水表的指针纹丝不动,而楼上“哗哗”的水声却还依稀听得见。常歌随即返回楼上关上了水龙头。

“以后你就把阀门关着,用城管那边的水就行了。”临走的时候,水管工一片好心的又给常歌支招,“快到查水表的时候,提前几天把阀门再打开,一个月跑一两吨的水就差不多了,用的太少了就会显得太假了。”

明明多事之秋已经过去了,但是最近这段时间闹心的事情偏偏特别多。送走了水管工,常歌正打算晒晒太阳让脑子空一会,手机就不识时务的响了起来。

电话是常歌的妈妈打来的。

按下通话键,刚把电话放到耳边,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妈妈泣不成声的哭号,把常歌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妈,到底出什么事了?”常歌胆战心惊的反复追问了半天,妈妈也没说出什么事来,只是一直在哭。妈妈越哭常歌就越慌,最后实在忍耐不住了,常歌急的蹦了起来,冲着电话就吼,“你别再哭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死了……死了……”妈妈一边哭一边重复的说着。

“谁死了?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听到“死了”常歌反而不急了。不就是死了么,谁能不死?谁不是坐吃等死?无论是一无所有像蚂蚁一样苟活着的人还是坐拥权贵玩弄别人于手心和大腿之间的人都是一样,都是一样的在吃饭睡觉拉屎性交之余等待着死亡的到来。人总是对未知的事情会感到害怕,就是因为谁都没死过,谁都不知道死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才会怕死。也许死了之后才发现可能那边比现实还好呢,可能死了就立马发两节火车给你随便开,找小姐可能都是免费玩呢。而且死了就不会再死了,反而长生不老了呢,死了的人或许反而更怕活呢。活着的人有几个不为一日三餐劳碌奔波?有几个不为生老病死担惊受怕?有几个不为悲欢离合郁郁寡欢?想买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还要花上两三辈子的时间去辛辛苦苦的赚钱,而且还只能用七十年,尘归尘土归土,房子最后归政府。人的一生有十分之一是在吃饭,有三分之一是在睡觉,而吃饭和睡觉就是为了有充足的精力去面对余下的时间。但是余下的时间面对的又是些什么呢?除了来自各方面的的打击和压力,除了承受各式各样的悲伤与痛苦,又有多少快乐幸福的时光呢?耗尽一生去追求的东西,到最后却一点都带不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并非是不想带走,而是没办法带走。活着既然是无奈,死了算不算解脱呢?赖活着不如好死。但是无论多么艰辛困苦,我们还是要努力的生存下去,竭尽全力的去探索未知,永无止境,这是人类的悲哀和无奈,却也正是人类的历史长河奔流不息的精神之所在。

妈妈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点,终于哽哽咽咽的说清楚了:“闹闹死了……”

闹闹是妈妈养的一条小狗,一条杂交的小黄狗。从小常歌就倍受父母的疼爱,自从常歌工作结婚之后就搬到了市内居住,爸爸和妈妈一直住在镇上的老地方。常歌离开爸妈身边之后,老两口就养了一条叫闹闹的小黄狗,把对常歌的想念寄托在小狗身上。用佳佳的话说就是“那条狗就是你,你就是狗,狗就是你,你俩是狗兄狗弟。”而常歌是个极其沉默寡言的人,习惯于把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不表现出来,并且极度的讨厌打电话,所以一年也打不了几次电话对爸妈问候一下,以至于爸妈都对小狗倾注了很多感情。等到爸爸过世之后,妈妈就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了闹闹身上。养了很多年的小狗死了,常歌很清楚这对妈妈的打击会有多么的沉重。那条小狗常歌也见过几次,虽然不是什么好品种,但是很乖巧很可爱。常歌又是个极其喜欢动物的人,所以听说小狗死了,心里也不免很不好受。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控制一下情绪,常歌问妈妈:“怎么死的?汽车撞的么?”

“不是撞死的,是被人害了。”妈妈一边说一边还是止不住的哭,“不知道是被哪个坏种打毒针毒死的。”

第三十二章

原来今天一大早妈妈牵着小狗去公园散了一圈步,回来的时候妈妈看小狗的情绪比较兴奋,就松开了狗链让小狗自己撒欢。在菜市场门口遇到了一个老熟人,妈妈就停下来和熟人拉了一会儿家常,说的投机也就没去留意小狗。等到妈妈准备走的时候发现小狗不在身边,喊了两声,小狗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接着就倒在了妈妈的脚边浑身抽搐,妈妈当时就吓的不知所措了。由于事发突然,妈妈又着急又害怕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有想到立刻在附近寻找作案的人,只顾得匆匆忙忙的抱起小狗就往兽医站跑,半路上小狗就断气了,到底是谁下的手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据兽医站的医生说小狗的症状应该是死于中毒,并在小狗的身上发现了一支小小的针管。

“那恐怕是氰化物吧,剧毒的玩意儿。”听完妈妈的话常歌立刻就想起来了,曾经看到过新闻里讲有狗贩子专门用弓弩发射含有氰化物的毒针杀狗,再把死狗拿去卖给做狗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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